童說她知道一個小賓館,我們可以住在那兒,還是免費的。“這麽神秘?還是免費,而且童帶我來這裏,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我心裏充滿了疑問。童或許看出了我的疑問,體貼地先對我說出事情的經過。原來童是那個旅館的設計者,現在這個旅館需要整修一下,他們對原來的設計也比較滿意,就請童來檢查一下各個部分的情況,再做出一係列的整修計劃。

    “原來你是辦公事啊?那我走了。”我故意逗童,還做出要走的架勢。

    童急了,一把拉住我說:“最主要的是度假,順便來考察,人家想多些時間跟你在一起嘛,也想讓你看看我的作品,提點意見。”

    我心裏笑到,但表麵上還冷著臉說:“你這個小滑頭,被你算計了,你得受罰。”

    “好,隻要你不生氣,願意陪我在這兒,你願意怎麽罰我都行,可以了吧,大小姐。”

    “看你的表現了。”我故意淡淡地說道。

    我們來到了一處相對幽靜的地方,似乎看不到什麽人煙,但交通還算方便,周圍滿是綠色,這讓久居城市中的我感到舒暢。我們沿著蜿蜒的小路繼續走,不一會一座幽雅的建築在竹林的掩映下出現在眼前,和周圍的環境相得益彰,雖然是在這個不太顯眼的海濱,但這個賓館絕對不亞於任何地方的建築。(以下省略約1500字對這個小賓館的修飾)

    進了裏麵才發現設施很高檔和現代化,布局和配備也體現了設計師的獨運匠心,走到服務台那裏,童拿出一張金卡,那裏的接待小姐立刻投來不可置信的目光,她和旁邊的同事小聲嘀咕了幾句,但還是被我聽見了,大意就是說這裏的金卡隻有三張,能拿金卡來住宿的人想必都是非一般的任務,他們在這裏工作以來還沒見過金卡,需要到經理那裏核實一下。不多一會,滿連笑容的經理出現在我們麵前,這個經理長得矮矮胖胖的,但是很親切,他看了金卡後立即歡迎我們的到來,後來又得知童就是這家賓館的設計者,臉上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但轉而又被笑容掩過,直誇童是英雄出少年,在場的人也投來佩服的神色。在經理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貴賓房,他說這個房間是招待貴賓用的,平時沒用過幾次。這是個套間,比家裏我住的那個房間是大多了,設施也很齊全和舒適。還有一個陽台可以看見海景,真是不錯!在經理走後,我們開始安置行李,還是我媽有先見之明,雖然這裏的東西很齊全,但還是有些東西很有用,讚歎老媽的智慧啊。晚上經理親自來叫我們吃飯,說是為了款待童這位大設計師,我累得不行,就給他們說我不去了,然後倒頭就睡。也不知道童什麽時候迴來的,隻是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在童的懷抱中,她很少在我後麵醒的,看來昨天應酬到很晚。

    等了不一會,童就在我的注視下睜開了眼,我滿足地親了她額頭一下,我那時就在想:“能這樣一輩子我就知足了。”

    吃了早飯後,我們就去還邊玩,雖然是冬天,但海邊的空氣還是很潮濕的,不像家裏的空氣那樣幹燥,我覺得我更適合呆在海邊,我們一起追逐打鬧,追逐浪花,海風吹著我的長發,童從後麵抱住我,我躲進她的披風裏,這裏現在沒有什麽人,畢竟不會有多少人在冬天來海邊的,而且是快過年的時候,我們還拍照,照大頭貼。累了,我們坐在沙灘上欣賞著風景。除了吃飯,我們基本都呆在這裏玩,一直看完了太陽落山才迴去。

    到第二天,我可就笑不出來了,來了個淅瀝嘩啦。我lucky star(就是例假)了,每個月的這幾天基本都是在家躺著,像生了場大病似的,根本沒辦法做別的事,那來勢真叫一個波濤洶湧,我看好不容易養的那點血全都沒了,因此在家的時候每次我媽都要給我大補,逼著我喝那些腥腥的雞湯,骨頭湯,吃那些難吃的要死的動物內髒什麽的。大家肯定要說,怎麽不去看醫生啊,我要說的是醫生沒少看,藥沒少吃,中藥也沒少熬,但就是不管用,曾有一段時間喝**白鳳丸的時候還挺管用,可是沒吃多長時間就沒藥效了。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在心裏無數次地咒罵怎麽不讓男生lucky star,怎麽不讓他們去生孩子,咒罵歸咒罵,痛還是要繼續受的,但起碼也能暫時解解恨。什麽時候來不好,非現在度假的時候來,真會挑時候。在這裏我又不得不感謝我那偉大的媽媽,她真是太偉大了,幸虧她幫我帶來了一些常備的藥,我才不至於那麽痛苦,但還是雙腿無力,沒有精神。

    這時候童在我身邊悉心照顧著我,渴的時候喂我喝水,餓的時候喂我吃飯,冷的時候給我加被,總之一切需要有時候不用說她都做的好好的,我心裏那個感動啊,心想以後一定要對它更好。有了童的陪伴,我少了很多的痛苦,終於挨過了這幾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透透氣,就和童商議去離這裏20公裏的翡翠山玩。

    一大早,我們換上運動裝運動鞋,童帶了個鴨舌帽,我帶了個軍綠帽子,還戴了副眼鏡遮風沙,背上登山包,活生生專業登山者的造型,而且我一直信奉著一句話:攻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平時都不怎麽運動,好不容易有個等山的機會,還不把這身裝備顯擺顯擺,嗬嗬。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了這個幽靜的山,真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雖然有點冷,但是海濱的冷溫和多了,雖然是在山裏,可比北方的幹燥舒服了不知多少倍。我們計劃午後爬上山頂,然後在山頂用餐,接著下山,在天黑之前迴去。剛開始我倆都特別有興致,特別是我,一路蹦蹦跳跳的,還一直給童照相,給自己照,讓童給我照相。可不到一個小時,我徹底不行了,步子慢了好多,渾身都是汗,別說照相了,此時連說話的勁都沒了,隻是不停地喘著粗氣。

    “都是你平時缺乏運動,才沒爬了多久,就累成這樣。”童走到前麵嘲笑我。

    “你……我這是大病初愈,要不然這會我早就在山頂喝茶等你了。”我用了最後一口氣說。

    “嗬嗬。”童大笑起來“要不我們休息一下?”

    “原來你累了啊,那好吧。”我八不得趕快休息呢,但嘴上硬著。

    童撲哧一聲又笑。

    “你笑什麽。”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說。

    “沒什麽,笑某些人身體素質差還逞強,幼稚。”

    “什麽,你說我身體差,說我幼稚,我讓你看看我的身體多健康。”

    “是你自己承認……”不等她說完,我的唇已覆上了她的。

    “看你還說我壞話。”我在童耳邊小聲說著,柔軟的氣息穿過她的耳垂。她的身體一顫,抓緊了我,猛烈地親吻著我的脖子,我的嘴角一絲壞笑,大聲笑起來,“你不是要在這裏吧?我的吸引力這麽大?”

    弄的童滿臉通紅,紅到了腳跟,過來打我,我趕快跑走,邊喊:“簡童是個大色女,哈哈哈!”

    “你?!”這次輪到她氣結,“別喊了!”

    “怕什麽,就沒有人,況且我說的是事實。”

    都說愛情有神奇的力量,開始我不信,現在我信了,自打童的吻後我渾身充滿了力氣,一口氣到達了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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