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狗王前麵,黑狼算個球,你知道他為什麽隻敢龜縮在大荒鎮這種小地方嗎?"小青年得意洋洋道,鼻孔翹上天:"是被打迴來的,在縣城待不下去了。"


    "原來你們是縣裏的人,但我奇怪的是,大荒鎮是白水縣被遺忘的角落,什麽時候,城裏的大老爺們,看上了我這一畝三分地?"孫磊冷笑道。


    "幾百萬的生意,誰不眼饞,虧你還是本土人士,孤陋寡聞。。。。。。"


    話說到一半,小青年突然發現自己被耍了。


    別人可能不知道十九中的油水有多厚,但是孫磊主持工程建設,肯定知道。


    小青年勃然大怒道:"你敢耍我?"


    "我他媽還要打你!"孫磊一拳轟出,砸翻小青年。


    孫磊招式簡單,但是出手極快。


    小青年腦海中瞬間閃過七八種方法,可以擋住這一拳。


    但是身體的反應速度,跟不上思維,眼睜睜看著孫磊的拳頭,砸在自己心窩,慘叫一聲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其餘人愣了三秒鍾,才迴過神來,咆哮一聲,撲向孫磊。


    他們對付普通人還行,跟孫磊打,則是雞蛋碰石頭。


    "嘭嘭嘭!"


    孫磊撿起一根斷掉的桌腿,猶如虎入羊群,三下五除二,十餘人全部倒在地上呻吟,身體到處都是傷痕。


    孫磊下手很有分寸,傷勢不足以致命,但痛感卻極其強烈。


    戰鬥結束,圍觀的人群紛紛散去。


    老楊餃子館一片狼藉,楊斌愁眉苦臉,仿佛打了敗仗,隻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店子生意好口碑佳又能怎樣,壞人一次打砸,便讓你所有的努力付諸流水。


    看村民們的神情,老楊餃子館重新開張,敢來吃飯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


    "斌子,別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咱們打了勝仗,不是敗仗!"孫磊笑道,歉意的看了老楊頭一眼。


    "老子還想再活二十年呢,你他媽咒我早死早超生嗎?"老楊頭白眼狂翻,沒好氣的嗆聲道。


    村裏人說話粗俗,老楊頭也不是真的生氣,知道孫磊是在安慰楊斌,自己這兒子,有時候就是一根筋,腦子轉不過彎。


    不過安慰歸安慰,你堂堂一個老師,說點好聽的話能死?


    "二十年太少了,最少還有五十年好活,長命百歲,所以斌子應該開心啊。"孫磊笑嗬嗬道。


    "百歲不敢當,八十歲妥妥的沒問題,咱黑山村風水極好,是出了名的長壽村。"老楊頭轉怒為喜。


    "你們兩個,一老一少,就別故作開心了,咱們雖勝尤敗,這些人怎麽辦,殺了肯定不行,放了是禍害。"楊斌指著地上哀嚎的混子,神色憂慮。


    老楊頭閃過一絲凝重,想起兒子當年之所以背井離鄉,外出闖蕩是幌子,真實原因是被人欺負,忍無可忍之下,跟陳疤眼一個手下打架,失手弄出了人命。


    死的人,毫無疑問是大壞蛋一個,但畢竟是違法事件,楊斌害怕報複,外出逃亡了五年,聽聞石大柱,陳疤眼,齙牙張,孫瞎子等四大惡人全部完蛋,才敢迴來。


    現在躺地上的人,可不是一個,而是十幾個,楊斌一籌莫展。


    再說了,店鋪打得稀爛,直接損失數萬元,更為重要的是,有了第一次,難免沒有第二次,買設備重新裝修不是問題,怕就怕再來一次打砸,那就真的損失不起了。


    "你腦子有問題,不靈光!"孫磊好整以暇道,楊斌眼中的問題,在他看來,卻是財富。


    "那你說怎麽辦?"楊斌不服氣道。


    "好辦的很,你對付不了他們,不代表別人也對付不了。"孫磊笑眯眯道。


    "你是說,你解決他們?"楊斌想起最近關於孫磊的一些傳說,突然臉色發白,身體發抖,大聲搖頭道:"不可以,這是十多條人命啊!"


    "凡遇大事要冷靜,你表現太差勁,丟了華夏軍人的臉,以後出去,別跟我說你當過兵,這是恥辱!"孫磊冷冷道。


    "大道理誰都會說,但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解決的方法是什麽,人還躺在地上呢?"楊斌反唇相譏,他對孫磊了解有限,內心裏其實不是真正的服氣。


    "我若出手,解決他們很輕鬆,但他們都是小雜魚,沒資格讓我出手,打電話報警,讓派出所的人過來。"孫磊淡然道。


    "別開玩笑了,派出所才不會管這些破事,再說天狼鄉警力不足,除非搬空鄉警,才能帶走這十幾個人。"楊斌嗤笑道。


    "天狼鄉不行,還有大荒鎮,黑山村屬於大荒鎮管轄,你不打電話試試,怎知道行不通?"孫磊語氣有些不耐煩,楊斌腦筋太死板了。


    報警隻是手段,如果報警無用,自己再出手玩狠的,這叫做先禮後兵。


    "大荒鎮更加不可能,即使他們立即出警,也要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到黑山村,誰會接這種差事?"楊斌冷冷道。


    黑山村天高皇帝遠,是遊走於法律邊緣的灰色地帶,所以芝麻綠豆大點的地方,才會有四大惡人橫行,有權有勢的人三妻四妾,被認為很正常。


    有本事你就可以橫著走,沒本事就縮著腦袋當烏龜。


    政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湊合著能過去,不出大亂子就行。


    而什麽叫做大亂子,定義起來非常模糊,反正死幾個人,肯定不是大亂子,即使死的人多了,如果消息傳不到外麵,也不是大亂子。


    反過來,如果消息傳出去,引起社會性的恐慌,哪怕是死一個人,也是大亂子。


    "那我們打一個賭,如果我贏了,狗肉店的股權從四六分變成三七分,如果我輸了,還是四六分,但是變成我四你六,敢不敢賭?"孫磊道。


    "你就這麽有自信?"楊斌猶豫了。


    這是一個十萬塊的賭局,賠率一比二。


    自己輸掉,短期損失十萬塊。


    如果日後狗肉店生意好,長期損失則遠不止十萬。


    風險大,收益更大。


    他有可能贏迴二十萬,長期盈利更是難以估量。


    "不是自信,而是我輸得起!"孫磊微笑搖頭。


    單純的說教,沒有多少信服力。


    加入一成股權當做賭注,立即變得不一樣。


    "賭了!"楊斌咬咬牙道,根據他的了解,大荒鎮的警察,絕不可能出警,否則四大惡人不可能橫行黑山村這麽久。


    孫磊的本事,毋庸置疑,特別能打,但他也隻是一個人厲害,不可能影響派出所的決策。


    楊斌清楚記得多年前,黑山村和前山村為了爭水,爆發群毆,非常慘烈,死了幾個人,打電話報警。


    結果一天之後,才有三個警察過來,了解情況,然後便是不了了之。


    "那就一言為定!"孫磊道,伸出手指。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楊斌道,跟孫磊拉鉤。


    當著楊斌的麵,孫磊拿出手機,打110電話報警。


    警察問清楚了情況,在電話裏表示盡快出警,然後掛斷電話。


    "兩個半小時候之內,如果警察沒有出現,就算我輸了。"孫磊收起手機,看著楊斌道。


    "路難走,三個小時吧!"楊斌笑眯眯道,如果能來,隻需要一個多小時,如果來不來,兩個半小時和三個小時沒有區別。


    楊斌斷定警察不會來,因為這畫麵跟以前無數次報警一模一樣,心想自己贏定了。


    店鋪被砸,令人心傷。


    但是憑空多得兩成股份,變成了大股東,則讓楊斌感覺喜從天降,禍兮福所倚,古人誠不欺我。


    "那就三個小時吧,我從鎮上買了些食材,趁著這段時間,你收拾一下廚房,開火做菜,我處理他們。"孫磊道。


    大局已定,小琴下車,把雞鴨魚肉搬到廚房。


    她手腳勤快,呆在廚房裏幫忙,收拾東西,處理食材。


    老楊在屋裏忙活,完全碎掉的桌椅其實不多,能當柴燒,大部分桌椅修理一下,可以繼續使用。


    孫磊負責看守那些混子,全部扔到店門外,命令他們雙手放在腦後,屁股坐在地上。


    誰敢起立,立即一拳打倒。


    誰要是企圖逃跑,下場更慘,孫磊特意找老楊頭要了一副象棋,一枚棋子飛過去,把不說打斷腿,青腫也是很疼的。


    為了證明自己有那個能力,孫磊去廚房裏拿來一隻飯碗。


    遠處走來四人,凝目一看,卻是裴猴子,胡老梗,以及張旺張興兄弟,每人肩膀上掛著一串獐子野雞。


    "你們四個來得正好,裴猴子動醫術,給這幫王八蛋看一下,傷重的出手治治,別讓他們死掉,輕傷就不用管了。"孫磊招手道,他醫術更好,但是他才不願意出手。


    "這是怎麽迴事?"裴猴子驚訝道,地上的人很麵生,不是黑山村人,也不是附近村子裏的人。


    "王八羔子,想砸老子的店,沒弄死他們,算他們運氣好。"孫磊罵罵咧咧道,把飯碗塞給張旺,示意他扔出去。


    "幹啥?"張旺瞪眼看著孫磊,一頭霧水。


    "殺雞儆猴,玩飛碟。"孫磊酷酷的道。


    張旺"哦"了一聲,用力甩出飯碗,猶如離弦之箭,嗖的飛到半空。


    看得出來,張旺用了全力,而且出手時使出一股螺旋勁道,導致飯碗在空中不停翻滾,加大擊中它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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