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著幹嘛?再等下去她就要流血身亡了。”裴帝傲看到傷痕累累的繁漪,不耐煩的朝白誾吼道。“什麽時候才能改改你那副臭脾氣,別說什麽話都用吼的,我聽的到。”白誾白了裴帝傲一眼,“你出去吧,我幫她處理傷口,好了叫你。”“我為什麽要出去?”裴帝傲悶悶的說:剛剛被白誾搶白,心裏很不爽啊。“她應該不想醒來就看見你吧,這麽倔的女孩兒。”白誾笑笑,“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哪這麽多廢話。”“哦。”裴帝傲就像一隻被主人訓斥了的金毛獵犬一樣,乖乖的出去了。

    白誾看著裴帝傲的背影消失了,就輕輕抓過繁漪的手,在她的手心裏寫下:你瞞得過他,可瞞不過我,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繁漪的眼睫毛輕輕的顫動著,手心一下子冰涼。白誾用濕潤的手帕輕拭著繁漪臉上的血汙,那些血已經凝固成了塊狀,所以擦去血跡繁漪的臉就基本上看不出痕跡了。但是白誾還是從懷裏掏出一個青色的小玉瓶子,將裏麵白色的膏狀藥物均勻的敷在繁漪的臉上。我不會告訴他的,你放心就好。白誾在繁漪的手心上繼續寫道。謝謝。繁漪反握住白誾的手,在他的手心裏寫下這兩個字。

    “好了,你進來吧,傲。”白誾喊。“哎呀,你是從哪裏鑽出來的,嚇我一跳。”看著裴帝傲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間裏,白誾說。“你是怎麽弄的?怎麽把她塗的像個鬼一樣,這麽白。”裴帝傲坐在床邊,戳了戳繁漪的臉。白誾一臉無奈地說:“這是藥膏,塗上就是這個顏色,一個時辰等藥力下去,她就好了。”繁漪現在的心情極度不爽,她最討厭別人亂碰自己,在心裏狠狠地給裴帝傲扔一個白眼。

    “那我走了,你陪著她吧。”白誾收拾好東西,準備告辭。“不行,你也得在這裏。”裴帝傲拽住白誾。“為什麽啊?”“萬一她臉上留下疤,我還要把你的頭擰下來呢。”看著裴帝傲一臉認真,白誾忍住爆粗口的衝動:自己和他這麽多年交情,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有他這麽說話的嗎!“哦。”白誾答應:其實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到底是多麽傾城的女子才能讓他心動。才忍住心裏的氣憤,答應了。

    一時無語,兩人默默無言,都齊刷刷的盯著繁漪。繁漪已經快抓狂了:這兩個拎不清的,這種眼神是什麽個意思,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繁漪的身體很僵硬的一動不動,裴帝傲左推推繁漪,右推推繁漪,對白誾說:“你說她是不是疼死了,怎麽一動也不動啊。”“……不會”白誾現在就差扶額了,他確實對裴帝傲無奈了。繁漪更在心裏大喊:你是傻的嗎?我怎麽會死啊!!!“對了,你看看她的膝蓋。”裴帝傲對白誾說。“膝蓋?膝蓋怎麽了?”“她跪了很長時間,會不會因為膝蓋太疼了才不動啊。”“額、好吧。”白誾走到床邊,準備撩起繁漪的裙子。“不行!”“又怎麽了?”白誾極其不耐煩。“她是我老婆。”“我知道啊,那怎麽了。”“我老婆,你看她的身子好像不太好吧。”“喂~~~她隻是我的病人而已,你別扯到這麽猥瑣的層麵上好吧”白誾斟酌了很久,才決定用“猥瑣”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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