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池肉林建成之後,嬴駟就下了一個命令,那便是酒池肉林之內,除了自己,不允許出現其他男人。


    哪怕是被閹割的宦官,也是同樣不得進入。


    嬴駟在裏麵逍遙了三天三夜,日日飲酒,夜夜笙歌,不理朝政,不問世事。


    秦國上下,人心惶惶,街頭酒肆之內,關於嬴駟的討論,從來就沒停止過。


    “唉,聽說了嗎,據說王上在新宮之內修建了酒池肉林,已經十幾天沒上朝了。”


    “王上沒上朝不是很正常嘛,列國都在傳我秦國暴君呢。”


    “你們不知道,我有個刎頸之交是當兵的,他親自參與了酒池肉林的建設。”


    “啥?


    我還以為你們開玩笑,君上真的建造了酒池肉林。”


    “你都不知道那酒池肉林有多豪奢,光是超過百米寬的酒池就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一百多個。”


    “這麽多?”


    “可不是,每個池子裏都盛滿了美酒,還有那肉林之內,掛著千百斤烤肉。”


    “千百斤?


    王上吃的完嗎?”


    “吃不完扔了唄,新宮每天光扔出來的腐肉,比我們一輩子吃的肉都多。”


    “—――”百姓心中,對嬴駟的印象開始變得越來越壞。


    民不聊生,身為秦王不安撫,卻在貪圖享樂,顯然是缺乏帝王智慧。


    嬴駟依舊在酒池肉林中閉門不出,喝著酒,還有近乎一百個舞姬陪著,日子逍遙。


    當魏紓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心頭有些發塞。


    她好歹是嬴駟明媒正娶的老婆,也算是秦國的王妃,可王上每天卻和這些衣不蔽體的賤奴混在一起。


    自己這個如花似玉的正妃不臨幸,偏偏要找這些路邊的野花,放在誰心中也不好受。


    “王上!”


    魏紓緩步走過去,在嬴駟麵前微微做了個福身。


    嬴駟正猖狂的笑著,和幾名舞姬在玩‘小白兔,白又白’的遊戲,思緒卻被打斷了。


    “哦?


    你來此處,所為何事?”


    嬴駟坐起身子,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心中鬱悶,但魏紓還是笑著,他正視著嬴駟,小聲說道:“王上,梅相國要覲見,聽說王上在酒池肉林,這裏又不允許其他男人進來,相國大人便找到了我,托我給王上帶句話。”


    “他倒是會找人!”


    嬴駟伸了個懶腰,是時候出去走走了,他可不是想上朝,主要是一直待在這裏,會出現活動障礙。


    “相國大人說,這次的事非常重要,所以定要見到王上!”


    “這種話隨便聽聽就得了,他們那個臣子不這麽說,每次都把事情說的無限大,寡人一去,便是屁大的事!”


    嬴駟嫌棄的望著魏紓,他有點喜新厭舊了,魏紓的那張臉早就看夠了。


    啪!猝不及防,嬴駟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魏紓驚疑未定,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戰戰兢兢的望著嬴駟,泫然欲泣道:“王上為何打臣妾?”


    嬴駟冷言冷語,臉上卻是笑眯眯的說道:“比起與你親熱,寡人還是更喜歡打你耳光,那感覺真是爽到爆炸!”


    “—――”變態!魏紓捂著腮幫子,他以為王上這些天脾氣便好了,不會再像以前那般殘忍對她。


    可魏紓發現,是自己錯了。


    嬴駟還是那個嬴駟!“王上欺負人。”


    魏紓甩了甩袖子,邁著大步就要離開,他不過是過來傳個話,怎麽忽然就躺槍。


    “站住,寡人不愛動,你跪下來,當馬馱著寡人迴去更衣,快點,不然寡人真的生氣了。”


    這是人能提出來的要求嗎?


    魏紓眼神黯淡,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身子已經控製不住開始顫抖。


    【叮!來自魏紓的恐懼值+666】一個人越害怕,嬴駟能獲得的恐懼值便越多。


    這樣說來,這姑娘是打心眼裏恐懼,嬴駟望著她看臉的樣子,生出了憐憫。


    可自己是暴君,暴君的脾氣哪有那麽好琢磨的?


    魏紓捂著臉,哽咽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隱隱約約有幾分對世俗的厭惡:“王上,你是不是要把奴婢逼死才滿意?”


    絕望!痛徹心扉!嬴駟的暴虐,讓平常人很難接受,即便是對女人,辣手摧花也絕不手軟。


    尤其是魏紓,更是變本加厲!魏紓本已經對生活燃起的希望再一次漸漸消失不見,他現在隻有絕望。


    這是什麽世道?


    為什麽嬴駟這種暴君,在函穀關還能打勝仗,山東六國的合縱聯軍,連暴君統禦之下的軍隊都打不過?


    魏紓又再一次想起了魏國,想起了那個疼愛她的老父親魏俢,已經曾經春光燦爛的日子。


    “給寡人趴過去!”


    她還在哭訴,嬴駟已經完全不顧及他的感受,直接就將她的身子翻過來,狠狠的騎在了她的背上。


    “哈哈哈,駕!”


    啪!啪!啪!嬴駟伸出大手,向著魏紓的屁股狠狠拍打,每一次都是勢大力沉,從不手軟。


    魏紓咬著牙,隻能一步一步的向前爬去!“左邊,快點。”


    嬴駟催促著,他心道梅長蘇還在等我,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麽,不是耽誤寡人的效率。


    原本一刻鍾的路程,魏紓愣是爬了半個時辰,膝蓋、手掌多處劃破,血跡殷殷。


    “迴去好好養傷,可不能死,要是死了,寡人會不高興的,到時候就真的要去魏國挖你的祖墳。”


    “暴君,你不得好死!”


    魏紓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就在嬴駟的注視之下逃之夭夭,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嬴駟苦笑著,並沒有生氣,這丫頭也隻能逞口頭威風,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對自己下殺手的。


    換好了衣服,嬴駟又恢複了那威武霸氣的氣質,緩步來到淩雲閣之內。


    “長蘇,這麽著急覲見寡人,究竟是什麽大事?”


    梅長蘇黑著臉,能是什麽事,還不是他娘的你坑我!“王上,燕國使臣前來提親了。”


    嬴駟撓了撓頭,有些汗顏說道:“燕國想要與秦國結盟?


    提親,這是好事啊。”


    梅長蘇搖頭:“燕國提親的並非我秦國人,而是周室公主!”


    “那你讓他們去洛陽,來我鹹陽作甚?”


    梅長蘇望著嬴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王上,是在鹹陽的周室公主。”


    嬴駟恍然大悟,是姬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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