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內的燈光是亮著的。


    姬狐已經喝得爛醉如泥,渾身沒有力氣,似乎連最基本的意識也已經失去。


    她趴在桌子上,沉沉欲睡。


    嬴駟抱起她,將姬狐狠狠的摔在床上,這個不可一世的周室公主,隻是嬌嗔一聲。


    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這種場麵,如何讓人不激動?


    “冷!”


    姬狐半睜開眼,將身體蜷縮著,目光凝視著嬴駟,有些委屈。


    嬴駟將姬狐的鞋子脫掉,手掌自其彎若弓月的玉足之上劃過,然後輕輕為她蓋上被子。


    “還冷嗎?”


    嬴駟溫柔的問道,此刻的態度,完全不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暴君。


    姬狐搖了搖頭:“不冷了,那你呢?


    你冷嗎?”


    嬴駟沒說話,隻是微笑的望著姬狐,這一刻,他竟然有些猶豫和躊躇。


    特麽的,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嬴駟的良知和獸性在潛意識中開始打架,彼此互不退讓,一時爭執不下。


    眼前有個美女躺在你麵前,無外乎就兩個選擇。


    發揮本性,把她辦了?


    不好不好,這畢竟是堂堂的周室公主,燕國太子平名正言順的妻子,嬴駟若趁虛而入,有違道義。


    保持冷靜,冷漠離開?


    臥槽,你也不問問,我嬴駟是那種人嗎,美女躺在你麵前,什麽都不做,傳出去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男人。


    “煎熬!”


    嬴駟呢喃著,在床頭來迴徘徊。


    他心裏有十分強烈的渴求。


    正在這時。


    嬴駟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傳來觸電一般的冰冷,一低頭,正是姬狐的右手握著他的手指。


    “留下了陪我,好不好?”


    這顯然是醉話,姬狐已經分不清眼前人是誰,她孤獨了太多年,迫切需要溫暖。


    如若不是喝醉,也不至於說出這般恬不知恥的言語。


    嬴駟的臉色僵了僵,他不知道若是姬狐神態清醒,還會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估計是不會的。


    自己殘暴不仁,對待女人也如惡魔一般,將其折磨的死去活來,如掌中玩物。


    玩人喪德,嬴駟已經喪心病狂到完全不知德行為何物,不知廉恥為何物!“公主,你是不是喝醉了?”


    嬴駟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想把手縮迴來,奈何姬力氣極大,狐握的很緊。


    一低頭,姬狐媚眼如絲,煙波蕩漾,癡癡的望著他,意醉神迷的掀開被子:“一起睡!”


    嬴駟:“公主,我可是個正經人!”


    姬狐把緊身的外套扯掉,露出雪白的肌膚,晃眼睛。


    “一起睡。”


    她又說道。


    “富貴不能淫!”


    姬狐一把抱住嬴駟的頭:“一起睡!”


    “這可是你逼我的,好吧,我答應你。”


    嬴駟發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女孩竟然比大保健的技師還要豪放。


    既然人家給臉,咱不能不要!望著姬狐嬌豔欲滴的煉丹,嬴駟咽了咽口水,目光再也離不開。


    她身上的溫度火燒火燎,本就有幾分緋紅的臉頰,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更是紅如櫻桃。


    姬狐的睫毛輕輕抖動。


    要不是看你漂亮,寡人是不會讓你得到我的!你大爺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最後,在嬴駟‘穿道授液解惑’一些列完成,身體猛然哆嗦,感覺人間索然無味。


    如果這個世界有煙,他恨不得現在就點一根!或許是太累了,嬴駟竟然趴在幾乎的床上睡著了,鼾聲四起,唿唿作響。


    梅長蘇和趙雲已經迴到函穀關內,此次計謀大成,但需要保護好幾乎公主。


    故而,梅長蘇想去探望一下,順便賠禮道歉,畢竟趙雲的手段過於粗魯。


    唐突了佳人!隻是梅長蘇剛一到軍帳門前,卻被士兵攔住了。


    趙雲頓時有些怒了,斥責道:“大膽,知道你麵前是相國嗎?


    為何敢攔?”


    “大王吩咐,沒有大王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那士兵低下頭,聲音沉沉的說道。


    王上下的命令?


    不應該啊!梅長蘇的腦海忽然陷入快速的沉思之中,驟然,他眼眸一亮,口齒含糊的問道:“王上在姬狐公主的軍帳之內?”


    士兵點了點頭。


    “進去多長時間了?”


    “大約兩個時辰!”


    梅長蘇歎了口氣:“這麽強?”


    “相國說什麽?”


    士兵狐疑,一頭霧水。


    梅長蘇趕忙搖了搖頭,尷尬的說道:“沒什麽沒什麽。”


    實際上,他心裏慌得一批。


    方才在燕軍大營,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把姬狐公主完好無損的送迴燕國。


    可如今,姬狐公主被王上拿了一血,firstblood!這要是被太子平發現異常,自己還不得被生吞活剝了,雖然他不怕,可架不住來日方長。


    “王上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聽到沒有?”


    士兵點了點頭。


    梅長蘇掐著腰遠去,一臉的無奈,吐槽道:“王上,你這是坑我,為什麽你享受,我背鍋?”


    軍帳之內。


    姬狐早已經醒了,可嬴駟還在唿唿大睡。


    她一側頭,望著近在遲隻的一張英俊麵龐,感受這嬴駟的氣息,沒有聲張。


    姬狐有點想哭。


    漂泊數年,一招得到安慰,她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甚至她愛上了這個虎狼之君。


    嬴駟也醒了。


    隻是一睜眼,見到姬狐眼神渙散,小聲哭泣他頓時就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哭個屁,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怎麽現在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搞得好像寡人強迫你一樣,寡人是清白的。


    “公主,我——”嬴駟聲音沉沉,欲言又止。


    姬狐道:“別說話,吻我!”


    “—――”什麽情況?


    嬴駟已經懵逼了。


    兩個人不是‘酒肉朋友’嗎,酒後發生肉體關係的朋友,醒來便一拍兩散。


    可姬狐的態度,儼然就是完全接納了他。


    這不科學!嬴駟眼中閃過黯淡,看得出姬狐動情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一見鍾性。


    可關鍵是,嬴駟雖然有龍傲天的王霸之氣,不用震虎軀,美女自來投。


    但他想提上褲子就不認賬!輕咳兩聲,嬴駟無奈道:“公主,咱們就當今天什麽都沒發生好不好,出去之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姬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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