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韓鵬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鮮血狂湧不止,渾身力道外泄。


    這一槍,角度刁鑽,陰毒刺來!當韓鵬後知後覺的時候,隻感覺褲襠風吹鳥飛揚,已經是化作齏粉。


    “秦王,你不得好死!”


    嬴駟起身,對著趙雲淡淡的吩咐道:“趙將軍,留他一條狗命,綁起來掛在侯府門前,明日一早我要讓整個新鄭的人都看見,他武安侯的淒慘下場。”


    “是!”


    趙雲抓著韓鵬的脖領子,將其在地上拖行,一片猩紅的血跡不斷蔓延。


    嬴駟走進屋子,風度翩翩。


    床頭,一女子衣不蔽體,隻可惜此刻,她見到了嬴駟所做的一切,被嚇得魂不附體。


    秦王?


    這是為了櫟陽公主來報複的吧?


    嬴駟氣勢如虹,若說對付韓鵬自己不是對手,可對付一個娘們,就顯得胸有成竹。


    女子側目,眼神一瞬間收斂。


    她發現自己不敢和嬴駟對視,隻要四目相對,便有恐懼的氣息直鑽心房。


    嬴駟懂了,武安侯急於將堂姐嬴薑逐出武安侯府,就是因為眼前這‘新歡’!就為了這麽個平常的娘們,就將我秦國櫟陽公主休了?


    嬴駟怒目相向,什麽君子不打女人,這句話對於他來說完全不適用。


    隻要寡人看了不順眼,別管男女,照抽不誤!“啪”的一聲。


    嬴駟直接走到床邊,給了那女子一巴掌,聲音響亮清脆。


    整個屋子響聲迴蕩。


    白起手中握著把長劍,站在門口放風,眼中沒有憤怒驚詫,更多的是興致勃勃。


    秦國人,都有種虐待人的思想,見到有人受虐,他們的心中總是十分興奮。


    這種思想有點變態!女子身體瑟瑟發抖,但還是瞪著眼,問道:“你――為什麽打我?”


    嬴駟抬手又是一巴掌:“為什麽打你?


    你心裏沒數?”


    “我也是秦人。”


    女子紅著眼哀嚎,他確實是秦國來的,韓鵬喜歡秦女,征服秦女就像征服秦國一樣,讓人心情舒暢。


    “啪!”


    嬴駟再一巴掌扇過去,又問道:“就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秦女?


    丟我秦人的臉!”


    女子白嫩的臉頰,已經是一臉燙紅。


    方才他還和武安侯討論那賤婦,不,是櫟陽公主,沒想到現在,自己卻在此處被暴打。


    “寡人為何打你,你知道嗎?”


    “似乎知道。”


    “啪!”


    “到底知道不知道?”


    “知道!”


    “啪!”


    “為了什麽?”


    “因為我趁著武安侯轟走了那賤婦——不,是櫟陽公主,趁虛而入,上了武安侯的床。”


    “啪!”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啪!”


    女子捂著臉,她的麵頰傳來一股撕裂的感覺,哽咽道:“我都認錯了,大王為何還打我?”


    嬴駟冷笑道:“你還知道寡人是秦國的王,秦人見到秦王,不該下跪的嗎?”


    女子木訥。


    她何嚐不想下跪,隻是她一絲不掛,身上全靠著被子遮擋,這一跪,豈不是全露了?


    “啪!”


    嬴駟又是一巴掌:“怎麽,同樣的話還想讓寡人說兩遍?”


    女子終於意識到事態的關鍵所在,麵子算得了什麽,沒了性命,要麵子有什麽用?


    她趕緊起身,身體順滑如泥鰍一般,剛一站起,身上的被子便瞬間脫落。


    嬴駟發現自己看走眼了,這娘們身材極好,肌膚雪白,臀部高蹺,如水蜜桃一般。


    隻是那張臉,被嬴駟一頓‘麵目全非掌’之後,完全沒了神韻,死氣沉沉的。


    “秦女拜見大王!”


    嬴駟略微有些失神,秦國這種好白菜,為什麽被韓國這些愚蠢的豬給拱了?


    “既然是秦國人,為何來韓?”


    這是秦國的恥辱!秦國的豬可以拱他國白菜,但秦國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其他國的豬拱。


    “陰差陽錯,民女竟然也忘記為何來韓了,隻是做了妓女,被武安侯看上,便進入了侯府。”


    嬴駟也算是久經花叢,拿捏人心恰到好處,冷笑道:“這麽說,武安侯韓鵬,倒是對你有恩?”


    被看破心事的女子臉色愈發生冷刻板,脖子縮了縮,無奈道:“隻能算是萍水相逢。”


    嬴駟不以為意:“那你知不知道武安侯是有婦之夫,而且他的妻子,是我秦國櫟陽公主?”


    “也是後來才得知的,民女知道的時候,便是悔之晚矣,當時十分懊惱,覺得對不起櫟陽公主。”


    “哦?


    是嗎,寡人看你們倒是兩廂情願,他沒有強迫你,你也很主動。”


    女子咬著嘴唇,心如死灰!秦王連武安侯都不放過,女子自然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也要經曆九死一生的境地。


    嬴駟不急不躁的繼續問道:“你是秦人,我是秦王;你敬我,是本分;寡人殺不殺你,則是寡人的權利。”


    女子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他傍上了秦國武安侯,自認為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可是今日,卻要被自己的國君弑殺嗎?


    這未免太戲劇!“隻要君上能發泄心頭之恨,民女就是死了又何妨,我們百姓的性命本就賤如螻蟻。”


    實際上,女子怕得很。


    她這麽說,也是反其道而行之,以為嬴駟會看在自己氣節的份上,法外開恩。


    可嬴駟是什麽人?


    他手下的白起是死神,那麽他自己便是死亡掌控者!“倒是很會說話,但你以為你這麽說,寡人就會放過你,別在寡人麵前耍小聰明。”


    當再一次被識破心思,女子已經是徹底認命了。


    門口的白起抬頭望了望夜空,思路清晰的提醒道:“大王,天快亮了,咱們一定要在開城的第一時間離開新鄭,若被韓王發覺,恐不好辦。”


    嬴駟起身,扭頭道:“將這卑微的賤貨與武安侯一樣,給我吊到門口去。”


    說罷,嬴駟便急衝衝的前往客棧,接上嬴薑,幾個人趁著暮色,偽裝成出城做買賣的商人,提前到新鄭城門處等候。


    新鄭與鹹陽城差不多,雞鳴方才開門,嬴駟順著人流混出去,迴頭看了看新鄭城頭。


    韓國國都?


    寡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武安侯府的朱門之上,懸掛著兩個人,一為胯下被廢的韓鵬,一為一絲不掛的秦女。


    嬴駟就是要懸頸以示威韓國,你敢合縱,寡人便敢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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