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開始了。


    兩軍幾乎同時縱馬前衝,一鼓作氣,馬速和衝擊力都提升到了極點。


    大地在馬蹄錘擊下震動不止,隆隆作響!兩線軍勢如廣陵大潮,迅速碰撞。


    鐵血韻律響起!馬戰廝殺,自然是哪家的騎卒馬技精湛,便占據更多優勢,取勝的可能性也更大。


    可惜,秦軍的指揮將領是白起!他用兵如水善變,並不拘泥於傳統的陣地戰,以兩千騎兵,側翼殺出。


    這支小隊,就像一柄利劍,在向著義渠軍縱深相對薄弱的地方刺入!正麵戰場。


    雖然沒有炮火轟鳴聲,但喊殺聲已突破天際!衝在最前麵的兩騎已經撞在一起,戰馬頭顱破裂,翻倒在地。


    士卒跳下馬背,秦兵握住了長矛,一矛就直接刺穿了敵軍的頭顱,血腥四射。


    兩軍互為絞殺!高下立判,生死錯過。


    義渠驤策馬提槍殺出,速度極快,內力雄渾,兜了一圈,已經躺下十幾具缺胳膊少腿的秦軍屍體。


    他對自己的槍術,頗為自負,每一槍,都深入肉體!“白起在此,休要放肆。”


    說時遲,那時快!白起身形暴漲,三尺青鋒爽利,輕輕一抖,劍尖之上似有一股青芒閃爍。


    狹路相逢,唯有死戰!滿臉怒容的白起揮劍迎上,輕描淡寫的一揮臂,便將一名義渠戰士的身體攔腰斬斷。


    來來迴迴,眼花繚亂!刹那之間,白起不知道刺出了多少劍。


    一連串的金石交鳴之音,每前進一步,便展現七八分殺機。


    白起嗜殺如命,正要一鼓作氣,卻被迎麵而來的一槍抵擋,戰馬踉蹌幾步。


    他抬眸一看,竟然是義渠驤怒發衝冠,長槍裹挾風沙,給了自己悍然一擊。


    “好身手,要是將軍歸降我秦國,君上自有大任交付!”


    白起試圖拉攏。


    義渠驤不屑道:“想讓我義渠驤投降,他嬴駟也配?


    有我在此,你們秦人休想踏入王都半步。”


    白起劍尖前頂,露出一個獰笑:“辱沒我秦國國君,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猛然一夾馬腹,白起再次一劍刺出!按照常理來說,一般軍隊死傷過半,便會軍心潰散,尤其義渠遊牧兵馬。


    可是今日,當秦軍精銳騎兵碰上義渠的最後一支兵馬,竟然沒能一擊而潰。


    這一戰堪稱慘烈!從傍晚時分一直打到了第二天黎明。


    義渠王都門前,血液狂湧,不曾片刻停歇!最終,一萬秦軍騎兵生生將義渠最後的兩萬人斬殺殆盡,一個活口都沒留。


    白起渾身是血,臉上麵容已看不清楚,手裏提著義渠驤的頭顱,跪地道:“君上,義渠大將義渠驤,以被屬下斬首!”


    嬴駟麵沉如水,嘴角似笑非笑。


    他也一夜未睡,看著這義渠與秦國的最後一戰,這被血腥浸染的鏗鏘一戰。


    若非白起用兵如詭,用兩千騎兵側翼殺出,也許秦國的一萬騎就真的敗了。


    戰國軍神,名不虛傳!“白起將軍辛苦,下去歇著吧,我想,是時候好好和義渠駭聊聊了。”


    嬴駟伸了個懶腰,抬了抬屁股,嘖嘖道:“進城!”


    烏雲散盡。


    天邊的太陽終於升起,一抹燦爛的陽光灑下,橫屍遍野的沙場上,卻倍感淒涼。


    秦軍大軍開拔,湧入義渠王城。


    此刻,城門大開!義渠百姓夾道,盡皆跪在地上,臉有驚恐之色。


    嬴駟昂首挺胸,麵部淡然,魚貫而入。


    當他再次見到義渠駭,義渠駭已成為亡國之君!幾個人走進了還算幹淨的屋子,嬴駟身後跟著嬴華,他一直對義渠駭十分不放心。


    萬一這家夥再來個鴻門宴,暗藏刀斧手,怕是要吃啞巴虧!可嬴華在身邊,憂慮盡解。


    他高高坐在椅子上,桌麵上擺放著義渠特製的燒酒,酒香十分濃烈。


    “義渠王,你可有什麽想要說的?”


    數萬大軍,短兵相接,一夜鏖戰過後,義渠全軍覆沒,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義渠沿襲幾百年,沒想到,最後竟然在他義渠駭手中滅國!此奇恥大辱,九泉之下無顏以對列祖列宗。


    “義渠駭無言可說,隻求速死,我死之後,還望秦君善待我義渠百姓。”


    良久,義渠駭深深吐出一口氣。


    眼中絕望,難以掩蓋!他跪在地上,義渠自父親之後,可用的將領寥寥無幾。


    自己雖有勵精圖治之心,可太過保守陳舊,難成大器!監國大臣義渠驤有些手段,可終究穩妥有餘,攻略不足,想要獨當一方,實在困難。


    偌大義渠國,竟無一人將才,竟無一人興邦!天亡義渠。


    “你想死?”


    嬴駟冷笑,義渠駭想的倒美,死了之後一了百了,視而不見。


    寡人偏不讓你死!“寡人聽說,你母親就在這義渠王城?”


    【叮!來自義渠駭的恐懼值+300】這簡短的一句話,係統的恐懼值就源源不斷增長,可見義渠駭對其母親,格外在乎。


    “你想幹什麽?”


    “沒什麽,寡人隻是在想,你父親亡了,你又要死了,你母親需要人照顧。”


    “嬴駟,你不得好死!”


    “那看是你先死還是寡人先死,我就喜歡看你這種暴跳如雷又無濟於事的樣子,來人,還不去請義渠太後?”


    義渠駭癱軟在地,左右顧盼,渾身顫抖,爬到嬴駟身前,抱著他的大腿,瑟縮哽咽道;“秦君,義渠亡國,是我義渠駭自作自受,與我母後全無幹係,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放過我母後。”


    這是一個兒子最後的懺悔!嬴駟一扭頭,將義渠駭的話當做耳旁風,一腳蹬在義渠駭臉上,他翻了個跟頭。


    然後,嬴駟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褲腳,厭惡道:“真是該死,弄髒了寡人的衣服。”


    “—――”義渠駭心如死灰。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有士卒將義渠太後帶了過來。


    雖然義渠駭已經成年,但義渠太後也不過三十幾歲,依舊風韻猶存,嫵媚動人。


    “呸,虎狼秦君,你敢傷害我兒?”


    義渠太後掙紮憤怒,可有士兵死死控製著她,將其兩手背在身後,也就隻能逞口舌之利。


    整個義渠草原,能有如此婀娜身段、豐乳肥臀且姿容秀麗者,少見!嬴駟悄然靠近,伸出鼻子色眯眯的湊到太後脖頸一聞,芳香撲鼻,令人迷醉。


    “嬴駟,你若是對我母後不利,我義渠駭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義渠駭身形暴漲,想要拚命,卻被嬴華一腳踹過去,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嬴駟摸著義渠太後的臉蛋,輕聲道:“如此細皮嫩肉,死了可惜,來人,扒光她的衣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迴到大秦當暴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念一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念一生並收藏迴到大秦當暴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