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熱的發燙的顧羽，投進那顆致命的半場壓哨三分之後約一個小時。
“嗶——嗶——嗶——！！”
比賽結束。
“yeaaaaaaaah——！！！”
在達拉斯小牛的主場，全美最可怕的球館之一達拉斯美航中心。
一支賽季開始前被認為會西部墊底的球隊，轟然帶走了勝利。
“boooooooooo……”
美航中心裏，國王球員們的歡唿雀躍聲極為響亮，相比之下，達拉斯人那近乎絕望的噓聲，反倒顯得沒那麽有氣勢了。
“表哥！表哥！表哥！表哥！”
國王一眾球員湧入賽場，將一個亮瞎眼的大背頭給抬了起來，像是架著一尊神像似的招搖過市。
“……走吧。”
不遠處，小牛球員們悵然若失，看著年輕人們的歡慶場景，一言不發的走向了球員通道。
“表哥！表哥！表哥！表哥！”
“哎喲你們小心一點！媽的老子的腿毛！誰特麽在拔老子的腿毛？！！侵犯圓柱體懂不懂？？杜德偉！似不似李？！”
“唉……我都沒進你的仇恨範圍，為什麽你還要說我啦……”尤德裏歎著氣狠狠拍了一下腦門兒。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球員們興奮的樣子，聽著年輕人們富有活力的笑聲，看著顧羽儼然一副團隊精神領袖的樣子吆五喝六，韋斯特法爾忍俊不禁，也笑出聲來。
真好。
韋斯特法爾還記得，去年自己帶領這支百廢待興的球隊時，所麵對的絕境。
球隊將輝煌時期的老臣全部送走，剩下的球員老的老嫩的嫩。
說天賦吧，有一點，但和雷霆、開拓者這些球隊沒得比。
說經驗吧，也有一點，但有經驗的球員已經老的走不動路了，根本沒法上場比賽。
至於戰績……？
一支所有人都各自為戰，完全不講究配合，一點都不願意聽從教練指揮，每天在訓練場內訌的球隊，怎麽可能有多好的戰績？
當時的薩克拉門托……
“可真是籃球地獄啊……！”
那個時候，球隊也會偶爾贏球。但贏球的原因，要麽是對方發揮極其慘淡，要麽是隊裏這幫子單打狂，正好都到了生理期，怎麽打怎麽有，要麽是對方無心戀戰，因為種種原因輪休，基本放棄比賽。甚至是這三種情況合而為一，最後還在險些崩盤的情況下，艱難的拿下勝利。
這種勝利，上一個賽季整整82場比賽中，國王隊總共碰到了25次。
整個西部，隻有森林狼的戰績比國王更差，而森林狼戰績糟糕的最重要原因，還是他們的新星樂福飽受傷病困擾。
當時的國王，是一支死一般的球隊，所有人都像是從地獄剛剛爬迴人間。死氣沉沉的王城，死氣沉沉的球隊，死氣沉沉的戰術，死氣沉沉的比賽，幾乎一度讓老帥想要幹脆辭職。
“兒砸！我的兒子呢？！媽的來護駕，朕有難啊！讓這幫刁民把朕放下來！！”
“……你還是在上麵呆著吧。”
泰瑞克埃文斯。
韋斯特法爾記得，這個天賦異稟的年輕人來到球隊的時候，自己心裏有過一絲希望。希望這個大個控衛，可以像曾經的魔術師一樣，用傳球帶領球隊，串聯進攻，必要的時候自己單打打開局麵，為國王迎來嶄新的時代。
然而埃文斯的脾性過於自傲，一到球隊就嚷嚷著要球權，和隊裏的老球員們起了不少摩擦矛盾。最後自己出麵算是調停好了，埃文斯卻認為自己偏袒老人，不待見新人，一度拒絕和自己做任何溝通。
“湯顯祖！快幫朕幹掉這個逆子！”
“表哥，我要靠他傳球喂著吃的，不能和他起矛盾。還有……湯顯祖又是誰啦？？！”
傑森湯普森。
身體天賦還成，拚勁還成，技術潛力還成，執行力也還成。但這一大堆的“還成”之下，是更多的“做不到”。隻能作為拚圖，甚至在強隊連首發機會都不可能有的高位秀，隻不過是國王隊那漫長的選秀災難史中，又一個敗筆罷了。
“杜德偉！你是朕的禦用歌姬，平日裏總是說朕不給你機會，展現你那高超的歌藝。現在你立功的機會到了！快用歌聲迷翻他們，讓他們放朕下來！”
“……你確定要聽我唱歌嗎表哥？”
“……呃你都這麽說了那還是算了。”
“……哈哈哈哈哈！”
本諾尤德裏。
從馬刺那支鐵軍中鍛煉出來的老將，本以為他能夠給球隊帶來秩序和紀律。但沒想到，他的性格過於弱勢，沒有辦法成為更衣室領袖。反倒是看不慣球隊上下的種種怪像，不屑於和埃文斯他們為伍，成為了球隊首發陣容中的透明人。
“神探加吉特！宮裏一定有亂黨在暗中作祟，朕派你去徹查此事，發現亂黨，格殺勿論！”
“……嗬嗬。”
弗朗西斯科-加西亞。
球隊裏唯一勤勤懇懇打球，擅長團隊配合，傳統意義上的“好球員”。去年卻因為傷病困擾，隻打了25場比賽。
還有打了22場比賽就被交易走的凱文馬丁、28場後走人的卡爾蘭德裏、防守跟紙糊的一樣的卡斯比、爛泥一攤永遠扶不上牆的丹特格林、水土不服的諾西奧尼、羅德裏格斯、烏度卡、屍體版的戴斯蒙德梅森、麵條一般的希爾頓阿姆斯特朗、“選秀悲劇”肖恩梅……
去年的球隊，比起今年如何？
是，去年我們是陣容糟糕，防守防不住，進攻打不進，得失分都在聯盟最末那一檔，怎麽看都是一支爛隊，而且是一支看起來未來一片黑暗、毫無希望的爛隊。
今年呢？
好很多嗎？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得了！”
韋斯特法爾上前，把還在胡鬧的球員們叫住，壓低聲音道：“我們在客場，稍微收斂一點！來，去更衣室。”
“走咯！”
球員們抬著顧羽就走出了球場。
“媽的老子在最上麵，一會兒球迷瓶子全砸我頭上！”
顧羽抱著個腦袋，眼珠子還在四下轉悠。
萬一有個把球迷被自己征服了，向自己要簽名呢，是吧！
“誒誒誒！你們看那邊兩個女球迷挺帶勁的！嗯嗯，這球真是……啊不是，這球迷真是忠貞，比賽都結束了，還在這兒罵我們呢。朕就喜歡這樣有情有義的人，朕是她們的球迷！刁民們把朕抬過去，朕要微服私訪，在廣袤的土地上播下愛的種子！”
“哈哈哈哈！表哥，那這兩個哪個才是我們的嫂子啊？？”
“嗯哼哼！你們的嫂子遍天下，因為什麽你們知道嗎？”
“因為什麽？”
“因為大愛無疆！鼓掌！！”
“噫~~~~~~臭、不、要、臉！！”
這幫小鬼，哈哈。
韋斯特法爾最後一個走入球員通道，即將徹底離開美航中心球館的時候腳步一停，迴頭看了一眼中央記分牌。
比賽分明已經結束了，但看到記分牌上的數字，韋斯特法爾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奇招，真的奏效了。
韋斯特法爾，迴頭。
“晚上複盤！”
“……啊？？？贏了還要複盤啊？？？”
球員們齊聲抱怨。
“贏了更要複盤！不過……宵夜我請！”
“yeaaaaaaaah！！複盤萬歲！！！”
歡笑聲越來越遠，直到徹底離開球場範圍之後，還在場的最後幾個達拉斯球迷們，也都長歎一口氣，動身離開。
119比101。
從第二節顧羽單節轟下24分，一舉將分差擴大到20分以上之後。
達拉斯小牛隊，就動了要放棄的念頭。
薩克拉門托國王打的再好，憑借這個陣容想進季後賽，是癡人說夢。而小牛誌在冠軍，季後賽範圍外的對手，輸贏一兩場的，不是很有所謂。
所以，第三節顧羽再次登場，和隊友又打了一節好球之後，他個人完成了連續兩場得分25+的挑戰，球隊，也領先到了30分以上。
最後一節徹底淪為垃圾時間，雙方球員走過場似的將比賽打完，這個夜晚，也就結束了。
在一個漫長的賽季中，三十支球隊捉對廝殺，上千場常規賽比賽裏，這場比賽隻能說是一個冷門，而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經典。
但過一過二不過三，開季七場比賽之後，媒體和球迷，以及球評人、專家們，都注意到了一件事：
薩克拉門托國王隊，似乎專門獵殺聯盟豪強。
這支在去年送走了球隊二號得分手、二號籃板手、頭號蓋帽手的爛隊，今年補充了幾個新秀之後，突然展現出了一股獨特的氣質來。
手感爛起來，他們什麽隊都敢輸，就像是崩盤的股票，想止損都來不及清倉，直接一個跌停板捆死。
手感好起來的時候，管他麵前是神是佛，他們，都敢贏！
“薩克拉門托國王：豪門殺手？”
次日一早，達拉斯本地媒體，第一次在全美範圍內，拋出了這個提法。
仿佛是在憑吊熱火和雷霆的冤魂，又似乎是在為小牛開脫，達拉斯媒體，將國王隊的方方麵麵分析了一遍，最終的重點，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
而這個人，也即將要麵對，全聯盟最恐怖的防守考驗。
“嗶——嗶——嗶——！！”
比賽結束。
“yeaaaaaaaah——！！！”
在達拉斯小牛的主場，全美最可怕的球館之一達拉斯美航中心。
一支賽季開始前被認為會西部墊底的球隊，轟然帶走了勝利。
“boooooooooo……”
美航中心裏，國王球員們的歡唿雀躍聲極為響亮，相比之下，達拉斯人那近乎絕望的噓聲，反倒顯得沒那麽有氣勢了。
“表哥！表哥！表哥！表哥！”
國王一眾球員湧入賽場，將一個亮瞎眼的大背頭給抬了起來，像是架著一尊神像似的招搖過市。
“……走吧。”
不遠處，小牛球員們悵然若失，看著年輕人們的歡慶場景，一言不發的走向了球員通道。
“表哥！表哥！表哥！表哥！”
“哎喲你們小心一點！媽的老子的腿毛！誰特麽在拔老子的腿毛？！！侵犯圓柱體懂不懂？？杜德偉！似不似李？！”
“唉……我都沒進你的仇恨範圍，為什麽你還要說我啦……”尤德裏歎著氣狠狠拍了一下腦門兒。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球員們興奮的樣子，聽著年輕人們富有活力的笑聲，看著顧羽儼然一副團隊精神領袖的樣子吆五喝六，韋斯特法爾忍俊不禁，也笑出聲來。
真好。
韋斯特法爾還記得，去年自己帶領這支百廢待興的球隊時，所麵對的絕境。
球隊將輝煌時期的老臣全部送走，剩下的球員老的老嫩的嫩。
說天賦吧，有一點，但和雷霆、開拓者這些球隊沒得比。
說經驗吧，也有一點，但有經驗的球員已經老的走不動路了，根本沒法上場比賽。
至於戰績……？
一支所有人都各自為戰，完全不講究配合，一點都不願意聽從教練指揮，每天在訓練場內訌的球隊，怎麽可能有多好的戰績？
當時的薩克拉門托……
“可真是籃球地獄啊……！”
那個時候，球隊也會偶爾贏球。但贏球的原因，要麽是對方發揮極其慘淡，要麽是隊裏這幫子單打狂，正好都到了生理期，怎麽打怎麽有，要麽是對方無心戀戰，因為種種原因輪休，基本放棄比賽。甚至是這三種情況合而為一，最後還在險些崩盤的情況下，艱難的拿下勝利。
這種勝利，上一個賽季整整82場比賽中，國王隊總共碰到了25次。
整個西部，隻有森林狼的戰績比國王更差，而森林狼戰績糟糕的最重要原因，還是他們的新星樂福飽受傷病困擾。
當時的國王，是一支死一般的球隊，所有人都像是從地獄剛剛爬迴人間。死氣沉沉的王城，死氣沉沉的球隊，死氣沉沉的戰術，死氣沉沉的比賽，幾乎一度讓老帥想要幹脆辭職。
“兒砸！我的兒子呢？！媽的來護駕，朕有難啊！讓這幫刁民把朕放下來！！”
“……你還是在上麵呆著吧。”
泰瑞克埃文斯。
韋斯特法爾記得，這個天賦異稟的年輕人來到球隊的時候，自己心裏有過一絲希望。希望這個大個控衛，可以像曾經的魔術師一樣，用傳球帶領球隊，串聯進攻，必要的時候自己單打打開局麵，為國王迎來嶄新的時代。
然而埃文斯的脾性過於自傲，一到球隊就嚷嚷著要球權，和隊裏的老球員們起了不少摩擦矛盾。最後自己出麵算是調停好了，埃文斯卻認為自己偏袒老人，不待見新人，一度拒絕和自己做任何溝通。
“湯顯祖！快幫朕幹掉這個逆子！”
“表哥，我要靠他傳球喂著吃的，不能和他起矛盾。還有……湯顯祖又是誰啦？？！”
傑森湯普森。
身體天賦還成，拚勁還成，技術潛力還成，執行力也還成。但這一大堆的“還成”之下，是更多的“做不到”。隻能作為拚圖，甚至在強隊連首發機會都不可能有的高位秀，隻不過是國王隊那漫長的選秀災難史中，又一個敗筆罷了。
“杜德偉！你是朕的禦用歌姬，平日裏總是說朕不給你機會，展現你那高超的歌藝。現在你立功的機會到了！快用歌聲迷翻他們，讓他們放朕下來！”
“……你確定要聽我唱歌嗎表哥？”
“……呃你都這麽說了那還是算了。”
“……哈哈哈哈哈！”
本諾尤德裏。
從馬刺那支鐵軍中鍛煉出來的老將，本以為他能夠給球隊帶來秩序和紀律。但沒想到，他的性格過於弱勢，沒有辦法成為更衣室領袖。反倒是看不慣球隊上下的種種怪像，不屑於和埃文斯他們為伍，成為了球隊首發陣容中的透明人。
“神探加吉特！宮裏一定有亂黨在暗中作祟，朕派你去徹查此事，發現亂黨，格殺勿論！”
“……嗬嗬。”
弗朗西斯科-加西亞。
球隊裏唯一勤勤懇懇打球，擅長團隊配合，傳統意義上的“好球員”。去年卻因為傷病困擾，隻打了25場比賽。
還有打了22場比賽就被交易走的凱文馬丁、28場後走人的卡爾蘭德裏、防守跟紙糊的一樣的卡斯比、爛泥一攤永遠扶不上牆的丹特格林、水土不服的諾西奧尼、羅德裏格斯、烏度卡、屍體版的戴斯蒙德梅森、麵條一般的希爾頓阿姆斯特朗、“選秀悲劇”肖恩梅……
去年的球隊，比起今年如何？
是，去年我們是陣容糟糕，防守防不住，進攻打不進，得失分都在聯盟最末那一檔，怎麽看都是一支爛隊，而且是一支看起來未來一片黑暗、毫無希望的爛隊。
今年呢？
好很多嗎？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得了！”
韋斯特法爾上前，把還在胡鬧的球員們叫住，壓低聲音道：“我們在客場，稍微收斂一點！來，去更衣室。”
“走咯！”
球員們抬著顧羽就走出了球場。
“媽的老子在最上麵，一會兒球迷瓶子全砸我頭上！”
顧羽抱著個腦袋，眼珠子還在四下轉悠。
萬一有個把球迷被自己征服了，向自己要簽名呢，是吧！
“誒誒誒！你們看那邊兩個女球迷挺帶勁的！嗯嗯，這球真是……啊不是，這球迷真是忠貞，比賽都結束了，還在這兒罵我們呢。朕就喜歡這樣有情有義的人，朕是她們的球迷！刁民們把朕抬過去，朕要微服私訪，在廣袤的土地上播下愛的種子！”
“哈哈哈哈！表哥，那這兩個哪個才是我們的嫂子啊？？”
“嗯哼哼！你們的嫂子遍天下，因為什麽你們知道嗎？”
“因為什麽？”
“因為大愛無疆！鼓掌！！”
“噫~~~~~~臭、不、要、臉！！”
這幫小鬼，哈哈。
韋斯特法爾最後一個走入球員通道，即將徹底離開美航中心球館的時候腳步一停，迴頭看了一眼中央記分牌。
比賽分明已經結束了，但看到記分牌上的數字，韋斯特法爾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奇招，真的奏效了。
韋斯特法爾，迴頭。
“晚上複盤！”
“……啊？？？贏了還要複盤啊？？？”
球員們齊聲抱怨。
“贏了更要複盤！不過……宵夜我請！”
“yeaaaaaaaah！！複盤萬歲！！！”
歡笑聲越來越遠，直到徹底離開球場範圍之後，還在場的最後幾個達拉斯球迷們，也都長歎一口氣，動身離開。
119比101。
從第二節顧羽單節轟下24分，一舉將分差擴大到20分以上之後。
達拉斯小牛隊，就動了要放棄的念頭。
薩克拉門托國王打的再好，憑借這個陣容想進季後賽，是癡人說夢。而小牛誌在冠軍，季後賽範圍外的對手，輸贏一兩場的，不是很有所謂。
所以，第三節顧羽再次登場，和隊友又打了一節好球之後，他個人完成了連續兩場得分25+的挑戰，球隊，也領先到了30分以上。
最後一節徹底淪為垃圾時間，雙方球員走過場似的將比賽打完，這個夜晚，也就結束了。
在一個漫長的賽季中，三十支球隊捉對廝殺，上千場常規賽比賽裏，這場比賽隻能說是一個冷門，而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經典。
但過一過二不過三，開季七場比賽之後，媒體和球迷，以及球評人、專家們，都注意到了一件事：
薩克拉門托國王隊，似乎專門獵殺聯盟豪強。
這支在去年送走了球隊二號得分手、二號籃板手、頭號蓋帽手的爛隊，今年補充了幾個新秀之後，突然展現出了一股獨特的氣質來。
手感爛起來，他們什麽隊都敢輸，就像是崩盤的股票，想止損都來不及清倉，直接一個跌停板捆死。
手感好起來的時候，管他麵前是神是佛，他們，都敢贏！
“薩克拉門托國王：豪門殺手？”
次日一早，達拉斯本地媒體，第一次在全美範圍內，拋出了這個提法。
仿佛是在憑吊熱火和雷霆的冤魂，又似乎是在為小牛開脫，達拉斯媒體，將國王隊的方方麵麵分析了一遍，最終的重點，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
而這個人，也即將要麵對，全聯盟最恐怖的防守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