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婷姐滿臉的歉意,對於一個隊伍來說,醫療箱是無比重要的物資,她把醫療箱弄丟了,絕對是一個大錯誤,不過我並不怪她,醫療箱再重要也沒有春婷姐的命重要,被行軍蟻追著,能減輕的負擔當然要扔掉。


    而且我也知道,醫療箱裏的藥物幾乎沒有了,如果裏麵真的還有很多藥物的話,春婷姐肯定不會舍得丟掉,她丟掉的差不多隻是個空的金屬箱子了。


    我笑著說沒事,一個空箱子扔就扔了,可再看任英英的時候卻有些為難了,任英英的傷口應該是剛才怕石崖的時候劃破了,她踩的石頭掉下去了,要不是我及時托住了她傷口可能還會更長。


    這傷口雖然不深,可是這麽長肯定不容易好,而且那個位置經常會動,要是不縫針的話恢複周期更是會延長更多的時間,再加上那位置比較特殊,感染的幾乎更會成倍增長,敞口幾乎肯定會感染化膿,到時候可能會威脅到她的生命。


    雖然任英英總是說我是殺人犯,可我清者自清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她的性格爽朗心地善良讓我很有好感,這樣一個女孩因為傷口感染死掉,我是肯定不會接受的。


    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在我們身上根本沒有能縫傷口的線,更沒有縫傷口得到針,想要縫傷口根本是不可能的。


    任英英練過功夫應該也受過傷,也知道自己傷口的嚴重性,更知道在這荒島上受傷沒有及時醫治會威脅到生命,眼裏很是著急,可又無可奈何,笑著說這點傷不算什麽,她以前受的傷比這個重多了,根本不用醫治自己就好了。


    春婷姐扶著她坐了下來,鮮血流的很快,任英英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這地方想要用布條綁住都不行,隻有縫線才行。


    奶奶的,我罵了一聲,說你們在這裏把帳篷支好,然後弄點吃的,現在都餓了需要補充體力。


    強子立刻問我要去幹什麽,我說得想辦法給任英英縫針,強子說要跟我去,我說不行,現在我們剛到這裏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安全,你們要留下來保護春婷姐她們。


    大傻也說要跟我去,被我嚴詞拒絕了,我托著沉重的身體重新跳到了那顆喬木上,然後快速的走到了對麵,這時候任英英大喊問我去幹什麽。


    我說抓行軍蟻給你療傷。


    抓行軍蟻,一時間他們都慌了,行軍蟻可是群居的,抓行軍蟻和送死幾乎沒有區別,強子就要衝過來,我說你們別跟過來,我隻是找幾個被蟻鴷衝散的行軍蟻,不會招惹行軍蟻群,你們都過來反而會引起行軍蟻的注意,到時候又得逃跑。


    我說你們都保持警惕,一定要防止有人來偷襲,保護好女人和傷員。


    強子大傻他們隻能停了下來,我鑽進了林子,我的目標真的是那些落單的行軍蟻,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附近根本沒有落單的行軍蟻,這些東西竟然在逃跑時都能有條不紊的撤退,真的和軍隊一樣。


    行軍蟻行走是跟著領頭螞蟻的費洛蒙氣味走的,雖然不會迷失方向,可有些行軍蟻卻被遠遠的掉在了後麵,這些行軍蟻就是我的目標。


    很快我就看到了落單正在往迴爬的行軍蟻,脫下身上的t恤抓住他之後很快又看到了其他的,就這樣抓了二十隻,行軍蟻的數量開始變得密集起來,我知道不能繼續向前走了,不然很可能會引起行軍蟻群的注意,到時候反過來追殺我就慘了。


    悄悄退了迴去,當我在出現在峽穀邊上的時候,強子他們都忍不住歡唿了起來,我用最快的速度返迴到了營地,這時候帳篷已經支了起來,還燒了水,看看空蕩蕩的塑料壺,我知道飲用水已經沒有了。


    春婷姐看我過來立刻迎了上來,我問了他任英英住的帳篷就一起走了進去,任英英本來在睡覺被我驚醒了,看到我迴來讓她虛弱的神色也振奮了起來。


    我拿出包裹著行軍蟻交給了春婷姐,春婷姐問我怎麽做,我說拿著行軍蟻讓她的兩隻大鱷夾住傷口的兩邊,就可以封閉傷口了,春婷姐說她不會,也不敢碰行軍蟻。


    我看了看其他女人,在場的人都搖了搖頭,春婷姐說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做吧,這裏的人都不知道具體怎麽做,隻有我來最合適。


    我說我也是在書上看到過這種方法,從來沒有實踐過,春婷姐說最少你還看過,她連看都沒看過,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怎麽迴事。


    任英英咬著嘴唇,臉已經紅的像是火燒雲,可她卻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我的行為。


    春婷姐和任英英說了一句,然後帶著其他女人就出去了,很快端來了一盆熱水,說讓我給任英英擦擦,別感染了。


    春婷姐出去之後,還把帳篷的簾子拉上了,我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任英英,因為她受傷的位置太敏感了,正好是腹股溝外麵一點,這幾乎是緊挨著女人的隱私位置了。


    任英英看了我一眼,然後快速的轉過了頭,羞澀的唿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我看到她傷口一直在流血,也知道時間緊迫,就說要給她治療傷口了,讓她別怕疼。


    她轉過頭看著我,說從小就練武受過很多次傷,這點疼她不怕,這也算是默許了我繼續為她療傷。


    我拿過匕首,把她的褲子割開,裏麵露出了一個桃紅色的內褲,因為鮮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的,我說內褲也要割開,讓她忍著點。


    她咬著嘴唇,我能感覺她大腿在顫抖,看樣子應該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近距離的解除,她小聲說不割開內褲可以嗎,我說不行,傷口正好在內褲邊緣,不割開沒法治療。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說可以,我匕首伸過去一劃,小內褲被我從旁邊割開了,我輕輕的把臨近傷口的位置翻開,發現她竟然裏麵很幹淨,竟然沒有一點毛發,竟然是個白虎。


    不過我還沒有下流到趁機去看她的隱私,匆匆掃了一眼之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傷口上,拿過行軍蟻,我說接下來可能有點疼,她說沒事,讓我盡管弄吧。


    這話說的讓我心裏一蕩,讓我隨便弄,想想就差點沒撲上去。


    我穩定了一下心神,把行軍蟻從t恤裏拿出了一隻,手指掐著傷口的兩邊捏緊,然後讓行軍蟻的大鱷緊緊的咬住傷口的兩邊。


    行軍蟻的口鄂很大而且力量很大,咬住之後沒等他注射唾液我就掐斷了它的腦袋,這樣兩隻有力的口鄂就會死死的咬住傷口,起到縫合的作用,這種方法在叢林裏的土著經常會用到,效果很好。


    二十隻行軍蟻被我依法放在了傷口上,讓開闊的傷口閉合了起來,然後我用濕布沾著熱水把她的傷口附近的血跡擦幹淨,白皙的皮膚血紅的傷口加上二十隻黑色的行軍蟻,這種視覺感官讓人沒來由的興奮,在想起她竟然是個難得的白虎,我不自覺就有了反應,手不自覺的摸了上去,那柔滑的觸感讓我心神蕩漾。


    “曹沭,傷口弄好了嗎?”


    被我摸了一會,任英英像是感覺到了一些異常,向我問了一句,我連忙收迴了手,說已經治好了,讓她自己擦擦凝固的鮮血,然後就走了出去,春婷姐問我怎麽樣我說沒問題了,然後就讓她準備吃的,我們撿了那麽多的行軍蟻,終於可以派上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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