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不是說的就是我嗎?


    我一把抓住了鬼鷹的衣領,問是誰讓他把東西交給我的。


    鬼鷹驚訝的看著我,說你就是曹沭?


    我說沒錯,我就是曹沭。


    鬼鷹說怪不得那個人說東西拿到了就會有人來取,原來你就是那個取東西的人。


    我說沒有人讓我來取東西,快說,交給你任務的人是誰?


    鬼鷹艱難的站了起來,說既然我來取東西,那他就帶著我去拿,他鬼鷹做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我去,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沒讓你取東西。


    鬼鷹擺了擺手,說等把東西交給我,就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跟著鬼鷹很快來到了臥虎山後麵的那塊大黃石頭前麵,鬼鷹指著西邊的一塊小石頭,讓我把小石頭搬開,不用我說大傻就已經動手了,那小石頭雖然不大,可是卻卡在了大石頭裏麵,大傻搬了幾下沒搬動,站起身深唿吸了幾次,然後全身骨骼發出哢哢哢的聲音,身體像是一張拉滿的弓,這姿態讓我不由想起了福伯的功夫。


    轟。


    小石頭被搬走的時候,那塊黃色的大石頭立刻向著旁邊滾了過去,滾出了三米多遠,被另一塊石頭卡住了,在石頭挪開的位置,我看到了一個方形的小門。


    鬼鷹說用那把黃色石頭的鑰匙就能打開石門,裏麵就是要交給我的東西。


    大傻要替我去取,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我相信鬼鷹不會騙我,因為在我說出名字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是曹沭。


    鑰匙插進去我雙手用力擰動,很快就聽到了哢的一聲,石門被我拉開,裏麵是一個隻有一尺多寬的小石洞,石洞的裏麵是一塊三角令牌。


    拿著三角令牌,我突然想起了在腐骨蠅山洞裏那本日記本寫得話:


    南方虎影,尾卷金豪,一槍斃命,剝皮挖心。


    男方虎影說的應該就是這臥虎山,尾卷金豪說的應該是那塊黃色的大石頭,一槍斃命和剝皮挖心又是什麽?


    就在這時候,就聽到鬼鷹突然說道,東西交給你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那麽,你就去死吧。


    鬼鷹突然從坐在的石頭下麵抓出來一把槍,這應該是他原來就藏好的,這家夥太狡猾了,竟然在這裏做了這樣的準備,難道是防止在取東西的時候被人偷襲?


    不管怎麽樣,鬼鷹已經拿到了槍並且對準了我,我本能的趴在地上一滾,子彈打在我剛才站定的位置,我知道鬼鷹的第二槍馬上就要到了,用出了吃奶的勁滾到了大黃石頭的後麵,這時候就聽到大傻慘叫了一聲,原來鬼鷹的第二槍打在了大傻的身上。


    鬼鷹冷笑著看著大傻,說你很厲害,如果在外麵,他肯定會招大傻做手下,可現在大傻隻能去死,說著就要向著大傻開槍,就在他舉起手槍的時候,我也瞄準了他,可能是情況危急腎上腺素爆發,我感覺眼前的事物突然變得慢了起來,對於鬼鷹的動作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慢鏡頭一樣。


    就把槍瞄準鬼鷹的頭,一槍打了出去,鬼鷹的太陽穴被我打中,一槍斃命。


    鬼鷹倒在了地上徹底死了,我連忙跑到了大傻跟前,子彈打在了大傻的胸口,蛋殼一定要取出來,可我不是醫生,根本沒法給大傻做手術。


    就在我心裏著急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大傻竟然把鬼鷹的匕首拿了過去,對著胸口刺了下去,然後把胸腔刨開,把卡在胸骨上的蛋殼拿了出來,因為距離心髒很近,就像是在掏取心髒一樣。


    難道這就是一槍斃命剝皮掏心?


    可解釋不通啊,那日記本是幾十年前寫的,怎麽可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寫出來?


    大傻受了重傷,我也拿到了三角令牌,還有強子還在深坑裏等著我去叫他,我決定帶著大傻離開,可走到那個洞口的時候,發現洞口有兩塊小石頭再動,裏麵很可能有人。


    剛才我沒有來得及問鬼鷹後麵的人是誰,這裏有活口可以讓我繼續審問,可搬開石頭卻看到了坐地炮的臉。


    坐地炮的臉上都是黑綠色的痕跡,皮膚大麵積的腐爛灼傷,被石頭壓著了身體更慘,一大塊一大塊的皮肉被腐蝕了,坐地炮看到我眼睛就是一亮,哭著求我救救她。


    我說不用求了,我是不會救她的,她雖然是我們村裏的,可她做的事情卻差點讓我死在鬼鷹手裏。


    看我要走,坐地炮連忙說她知道鬼鷹是誰派來的,我說你怎麽會知道我要問這個,她說她其實也是那個人派來監視鬼鷹的,要是鬼鷹敢帶著東西逃走,她就會想辦法把鬼鷹幹掉。


    我問她是誰指使她來監視鬼鷹的,她讓我先把石頭挪開,我和大傻聯手把石頭推了下去,坐地炮的傷勢很重,後背正好壓在一塊石頭上,導致她脊椎變形已經沒法走路了,這讓我想起了受虐成了廢人的小玲。


    坐地炮看到後滿臉的絕望,我問她那個人到底是誰,坐地炮說那個人就是趙永田。


    趙永田,沒想到他就是指使鬼鷹和坐地炮的人,可他隻是個村裏的獵戶,這麽可能和殺手集團扯上關係,最主要的是,他為什麽要把這珍貴的三角令牌交給我。


    還有他又是怎麽知道我一定會來到臥虎山的呢?


    我腦海裏突然想到了叢林山洞上刻的奇怪記號,這幾號肯定不是占洞那麽簡單,很有可能就是趙永田監視我的工具,時刻監視我的行蹤判斷我未來的走向,隻有這樣,才能讓趙永田知道我肯定會來這裏取走三角令牌。


    坐地炮說趙永田很不簡單,村裏有很多人都被他利用了,讓我一定要殺了他。


    說完之後坐地炮就死了,我迴到深坑把強子叫了出來,被這翠芳嬸的屍體來到了燒毀的樹林,雖然這裏滿目瘡痍,可小玲葬在這裏,為了讓她們母子團員,我把翠芳嬸埋在了小玲的旁邊。


    我沒有帶著翠芳嬸的屍體迴去,要是被春婷姐穎兒她們看到翠芳嬸的樣子,肯定會受不了。


    深坑裏的腐骨蠅被鬼鷹悶在了山洞裏,我可以在深坑裏隨意的裝鹽土,然後靠著日光烘幹,還有清水煮鹽的方法收集食鹽。


    等把鹽準備好之後,我帶著穎兒她們繼續再出發,向著最高的山峰衝刺。


    我和強子負責開路,大傻負責保護女人,很快我就問道了一股騷腥的味道,難道有其他遇難的人?我心裏高興立刻找了過去,很快就看到一個女兒的大屁股,就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樣誘人。


    不過我也發現前麵的灌木叢後麵有兩個人趴著,正在仔細觀察這那女人的隱私部位,那女人竟然毫無察覺,我忍不住好心扔了根樹枝,想讓洗浴的女人能察覺,可沒有想到那兩個男的竟突然站起來對著我大罵,說我再看什麽呢。


    那個解手的女人立刻提著裙子站了起來,迴頭正好看見我,我也驚訝的看著她,因為她的麵容很多人都知道,她就是內地有名的歌星安貝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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