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聽到門口有人叫自己,就匆匆和傷員交待了幾句,然後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的赫然就是程濰城,溫瓷還以為是急診那邊送來傷員叫自己過去看看呢,所以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你這個表情好像看到我不是很開心啊?”程濰城明顯發現溫瓷的表情有一刻的變化。溫瓷聽著他的打趣,有些不好意思,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確定關係之後見麵,溫瓷害羞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去攏耳邊的頭發,她手剛剛抬起來準備去攏耳邊的頭發的時候就被程濰城一把抓住,然後程濰城伸出另一隻手幫她把耳邊散落下來的三兩跟頭發攏到了耳後,溫瓷的臉頰就更加的紅了。

    程濰城每次看到她臉紅就會想要逗她的心思,不禁低笑了一聲,溫瓷想這人可真是壞的很。

    “你怎麽來了?”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難堪,溫瓷說道,依舊低著頭不敢去看程濰城,她估計自己臉估計紅的厲害。

    “怎麽?沒事我就不能來啊?”程濰城是存了心要打趣她一番。

    溫瓷有些嗔怨的看了一眼程濰城,程濰城這下直接就笑了出來。擔心溫瓷真的會跟自己生氣,有止住了笑。

    “好了,你吃飯了嗎?”程濰城拉著溫瓷的手,看她沒有真的生氣也就放心了。

    “吃了的,你還沒有吃嗎?”溫瓷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程濰城,眉宇間目光溫和寧靜,程濰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溫瓷的眉眼。溫瓷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想著他今天這是怎麽了。

    “你以後離那個隊長遠一點。”程濰城口氣有些半命令似的說道。

    溫瓷越發不解了,什麽隊長?

    “你別裝傻,小勇都跟我說了,有個隊長仗著自己受了點傷天天纏著你。”程濰城表情跟個小孩子似的,溫瓷不禁笑了出來。

    “什麽纏著我,我隻是去幫他看看傷口。再說那個人你應該也認識的。”溫瓷還是第一次看見程濰城這樣的表情,眼睛都有些亮晶晶的看著程濰城。

    “我認識的?誰啊?”程濰城實在想不起自己認識的誰在這裏救災。

    “以前高中的啊,陸念遠啊。”

    看著溫瓷一臉的這下你該放心了吧的表情,程濰城覺得自己更加不放心了,不說以前兩個人傳過一段什麽,程濰城當年看陸念遠的目光就知道他喜歡溫瓷。程濰城有些無奈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覺得太陽穴哪裏突突直跳。

    “阿瓷,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負責他的病情比較好

    。”

    “額!可是他一直是我負責的啊,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哪裏說換醫生就換醫生啊。”

    程濰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異想天開了,但是一想到溫瓷和陸念遠每日的接觸比和自己還多,危機感立馬就來了,這陸念遠當年可就不是省油的燈啊。程濰城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麽辦。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溫瓷就被一個醫生叫走了,程濰城看著溫瓷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這場災情什麽時候過去。

    程濰城這幾天做事情都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寫什麽。

    “哎!你知道嗎?醫療站那邊據說需要一批誌願者呢。”

    “醫療站要誌願者?不是有誌願的醫生和護士嗎?”

    “聽說有幾家醫院已經撤迴了醫生和護士,所以醫療站那邊需要招募一些誌願者去幫忙看護病人。”

    “我們這些一般人可以嗎?”

    “沒什麽問題,就是護工而已,不暈血就行。就是有些辛苦。”

    “那我去。反正這邊也沒有什麽事情。”

    “恩,你看看還有那些人去的,盡快一起把名單給我。”

    四十三

    程濰城覺得自己都想打人了,這溫瓷是真的傻還是裝傻,不管是真傻還是假傻,程濰城都鐵了心要把兩個人的問題說明白了,程濰城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溫瓷的手,兩隻手搭在溫瓷的肩上麵,低著頭看著溫瓷,也迫使溫瓷看著自己。

    “溫瓷,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好了,可能我不會再問你第二次了?”程濰城看著溫瓷,就那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溫瓷,溫瓷覺得自己要沉醉在他的眼神之中了,備受蠱惑的點了點頭。

    “溫瓷,告訴我,你的心意是否還和七年前一樣?告訴我,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喜歡你,我必需確定你是否也喜歡我。”程濰城看著溫瓷,繼續用那樣的眼光看著溫瓷,溫瓷覺得自己有些飄,至於為何飄說不上來,似乎程濰城都離他遠去了。他說喜歡她,他竟然也喜歡她,他終於喜歡她了。溫瓷覺得自己有些不知道該幹嘛了,手和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我,我,我”溫瓷說話有些顯得語無倫次了,搖著頭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麽。程濰城放在她雙肩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臉頰,雙手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再次看向自己,溫瓷的目光明顯有些躲閃,然後程濰城強勢的不準許她有任何的躲閃。七年,已經過去了七年了,程濰城已經等不起再一個

    七年,也不想再等一個七年。

    “溫瓷,這個問題有這麽難嗎?喜歡我就是喜歡我,不喜歡我了就是不再喜歡我了。迴答我好嗎?”程濰城的聲音帶著一股魔音的低沉,在這寂寂無聲的午夜響起在溫瓷的耳邊,好像是魔咒一般,讓人深陷,身不由己的深陷。

    “嗯!”溫瓷突然就流出淚,看著程濰城,就那樣勇敢的和他對視著,兩人在彼此眼中看見了自己,看見了對方,看見了未來。溫瓷又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還被程濰城的雙手捧著臉,點頭的幅度並不大,這早已經讓程濰城欣喜若狂了。

    我的心,一如既往。如七年前一般,一如既往。

    程濰城顯然很開心,經常不自覺的就開始笑了起來,周圍的人明顯感受到了他的喜悅之前,災區的工作也進行的很順利,大家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所以並沒有覺得程濰城很奇怪。

    “哥哥,你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嗎?”小勇跟在程濰城的後麵幫他整理著接收到的物質。

    程濰城正在分門別類,聽到小勇的話,轉過頭去,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還毫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小勇嫌棄的拍了拍程濰城的手,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大人就是奇怪,總是喜歡動不動就摸人家的頭發,男子漢的頭發怎麽能隨便亂摸呢?

    “哥哥,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小勇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程濰城專心整理著身邊亂七八糟的捐贈物,漫不經心的迴了一個嗯。

    “喜歡一個女孩子是怎麽樣的啊?是不是整天都想纏著她啊?”小家夥一看有戲,立馬竄到程濰城身邊,把臉湊了過去問道。

    “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程濰城索性放下手裏的事情,先解決身邊這個麻煩。自從那天小家夥帶了自己去找溫瓷之後,知道自己和溫瓷認識幾乎天天粘著自己,誌願者這邊本來就亂的很,程濰城做事都要顧著他,有些放不開手腳,就怕一不留神他就不見了,好在小家夥也機靈,程濰城有時候實在忙不過來的時候,就自己去兒童帳篷那邊找幾個同齡的小孩子玩,等程濰城稍稍得空立馬就粘了過來。

    “哥哥,我才多大啊?”小勇很不客氣的又給了程濰城一個白眼。

    程濰城嘴角彎了一下,之後又去整理手邊的東西。小家夥故作成熟的將腦袋靠在自己的手腕上歎了一口氣。“唉!是溫姐姐啦,那個人肯定是喜歡溫姐姐。”

    程濰城一聽,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看著

    枕著手臂看著自己的小勇、

    “誰喜歡溫姐姐?”

    小勇一聽立馬就來精神了,立馬坐好了,一臉的興奮,明顯是有什麽重大的秘密要和程濰城分享的表情。

    “就是那個受傷了的隊長啊。每次我去找我姐姐的時候,都看見那個隊長纏著溫姐姐,有一次還拉著溫姐姐不讓她走,溫姐姐說要送他走,他都不走,肯定是喜歡溫姐姐,肯定是的。”小勇說的頭頭是道,自己還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完還不忘尋求程濰城的意見。

    “隊長?”程濰城挑了一下眉毛,表情帶著一絲思索和詢問。

    “嗯啊!”小勇覺得程濰城這個反應有些奇怪,還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一股腦的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程濰城專心致誌的聽著,也不接話,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等東西整理的差不多的時候天也多黑了。小勇已經被小蓮帶走了,程濰城坐在帳篷的外麵,看著走過來走過去的三三兩兩的穿著已經有些變了色的誌願者衣服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臨時的路燈就代替了陽光,點亮路燈的那一刻程濰城心裏有些說不清的情緒也霎時被點亮。他起身來拍了拍衣服褲子上麵沾染著的泥土,然後向著醫院的帳篷那邊走去。清淺燈光下背影有些匆匆,步伐有些快。

    “溫醫生,有人找你。”溫瓷正在看一個傷員的恢複情況,和他說一些注意的事項,冷不丁聽到門口有人叫自己,就匆匆和傷員交待了幾句,然後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的赫然就是程濰城,溫瓷還以為是急診那邊送來傷員叫自己過去看看呢,所以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你這個表情好像看到我不是很開心啊?”程濰城明顯發現溫瓷的表情有一刻的變化。溫瓷聽著他的打趣,有些不好意思,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確定關係之後見麵,溫瓷害羞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去攏耳邊的頭發,她手剛剛抬起來準備去攏耳邊的頭發的時候就被程濰城一把抓住,然後程濰城伸出另一隻手幫她把耳邊散落下來的三兩跟頭發攏到了耳後,溫瓷的臉頰就更加的紅了。

    程濰城每次看到她臉紅就會想要逗她的心思,不禁低笑了一聲,溫瓷想這人可真是壞的很。

    “你怎麽來了?”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難堪,溫瓷說道,依舊低著頭不敢去看程濰城,她估計自己臉估計紅的厲害。

    “怎麽?沒事我就不能來啊?”程濰城是存了心要打趣她一番。

    溫瓷有些嗔怨的看了一眼程濰城,程濰城這下

    直接就笑了出來。擔心溫瓷真的會跟自己生氣,有止住了笑。

    “好了,你吃飯了嗎?”程濰城拉著溫瓷的手,看她沒有真的生氣也就放心了。

    “吃了的,你還沒有吃嗎?”溫瓷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程濰城,眉宇間目光溫和寧靜,程濰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溫瓷的眉眼。溫瓷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想著他今天這是怎麽了。

    “你以後離那個隊長遠一點。”程濰城口氣有些半命令似的說道。

    溫瓷越發不解了,什麽隊長?

    “你別裝傻,小勇都跟我說了,有個隊長仗著自己受了點傷天天纏著你。”程濰城表情跟個小孩子似的,溫瓷不禁笑了出來。

    “什麽纏著我,我隻是去幫他看看傷口。再說那個人你應該也認識的。”溫瓷還是第一次看見程濰城這樣的表情,眼睛都有些亮晶晶的看著程濰城。

    “我認識的?誰啊?”程濰城實在想不起自己認識的誰在這裏救災。

    “以前高中的啊,陸念遠啊。”

    看著溫瓷一臉的這下你該放心了吧的表情,程濰城覺得自己更加不放心了,不說以前兩個人傳過一段什麽,程濰城當年看陸念遠的目光就知道他喜歡溫瓷。程濰城有些無奈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覺得太陽穴哪裏突突直跳。

    “阿瓷,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負責他的病情比較好。”

    “額!可是他一直是我負責的啊,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哪裏說換醫生就換醫生啊。”

    程濰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異想天開了,但是一想到溫瓷和陸念遠每日的接觸比和自己還多,危機感立馬就來了,這陸念遠當年可就不是省油的燈啊。程濰城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麽辦。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溫瓷就被一個醫生叫走了,程濰城看著溫瓷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這場災情什麽時候過去。

    程濰城這幾天做事情都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寫什麽。

    “哎!你知道嗎?醫療站那邊據說需要一批誌願者呢。”

    “醫療站要誌願者?不是有誌願的醫生和護士嗎?”

    “聽說有幾家醫院已經撤迴了醫生和護士,所以醫療站那邊需要招募一些誌願者去幫忙看護病人。”

    “我們這些一般人可以嗎?”

    “沒什麽問題,就是護工而已,不暈血就行。就是有些辛苦。”

    “那我去。反正這邊也沒有什麽事情。

    ”

    “恩,你看看還有那些人去的,盡快一起把名單給我。”

    四十四

    程濰城第一次相信是有上帝的,明顯上帝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因為程濰城報名了醫療站的誌願者。就算自己不能阻止溫瓷幫陸念遠看病,但至少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他陸念遠也不敢明目張膽有什麽過激的行為。

    “溫醫生,這是新來的誌願者,您看著安排一下他們。”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帶著五六個男生對著背對著他們正在給病者檢查的溫瓷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溫瓷頭也沒有迴的說道。李醫生看她正在縫合傷口,也就沒有說什麽,對著後麵的幾個人說了幾句,讓他們等等,然後就走了。

    小蓮在一邊幫溫瓷端著托盤,不停的遞著溫瓷需要的剪刀紗布之類的東西。抬眼一下子看到了站在一邊的程濰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程濰城對她笑了笑,示意她專心,她這才迴過神來看著溫瓷需要什麽。

    等到溫瓷忙完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溫瓷抬起頭來擦了擦臉上的汗,這才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一些人,然後就看見了程濰城。溫瓷有些茫然的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李醫生過來說的話,這麽說這幾個人就是誌願者?一共五個人,就程濰城一個男生十分的醒目,溫瓷安排了幾個小姑娘跟著小蓮去學怎麽樣包紮換藥之類的事情。小蓮跟著溫瓷也有一段時間了,這些事情做的比一般學過的護士還要做的好。

    “你怎麽來這裏了?”溫瓷看著正對著自己笑的程濰城,將他拉到了一邊問道。

    “怎麽?我不能來嗎?”這人,每次都用這樣的話來堵她,溫瓷瞪了他一眼,這可是醫院,哪裏是他這樣的人待的習慣的。

    程濰城早就猜到了溫瓷的反應,挑了挑眉,有點不正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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