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濰城就是喜歡她那副害羞的樣子,總是忍不住逗她幾句。

    “他就是沒有安全感,我們再給他生個妹妹,他就不擔心了。”程濰城說著還在溫瓷耳邊唿了一口氣。

    溫瓷的臉就更加紅了,一時間全身無力,隻能任由程濰城為所欲為。

    婚後番外

    程池小盆友六歲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和別的小盆友是不一樣的,別的小盆友都是媽咪帶著曬太陽,媽咪帶著洗澡澡,媽咪帶著睡覺覺,但是,自己隻能是爸比或者奶奶帶著做這些,要知道爸比可一點都不溫柔,還是媽咪軟軟的香香的,媽咪連說話都是柔柔的,一點也不像爸比;別的小盆友家裏都是爸比負責賺錢養家,媽咪負責美貌帶孩,他們家莫非是媽咪負責賺錢養家,爸比負責小孩貌美,額!那老爸的地位還真的堪憂啊,想著程池小盆友無限同情的看了一眼一副居家打扮的老爸,他還優哉遊哉的看著報紙,程池小盆友覺得自己老爸心太大了,說不定哪一天就下崗了,竟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整天裝模作樣的拿張報紙跟在自己身後,老爸,您就沒有一丟丟的雄心壯誌麽。程池小盆友決定鼓勵一下自己老爸,爭取恢複他們家正常的“家庭關係”。

    “爸比,這個人好厲害啊!”程池小盆友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自己爸比的身邊坐下,瞅著報紙上的人說道。

    “你看得懂?”程濰城看了一眼往自己身上靠的小家夥,毛茸茸的腦袋不斷的往前拱。

    “看不懂,能上報紙肯定很厲害。”小家夥說著還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程濰城。程池小盆友長的非常像他那位“賺錢養家”的母上大人,程濰城看著熟悉的眉眼,揉了揉小家夥的頭。

    “爸比,你說是不是很厲害。”程池小盆友見自己的爸比不搭理自己,還不斷的揉著自己的頭發,造型都讓他柔亂了,不滿的掙脫出老爸的魔掌,還不忘記問道。

    “恩,或許吧!”程濰城有些敷衍的說道。

    “那老爸你什麽時候也能這麽厲害呢?什麽時候我也能在這個報紙上麵看到你呢?”小盆友鍥而不舍的問道。一雙黝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程濰城覺得這孩子今天怎麽了,不調皮不鬧事跑來和自己說話。

    程濰城看了一眼刑事報上麵的被押在法院受審的犯人的照片,實在不知道怎麽跟他兒子解釋,你老爸要是上了這個報紙的首頁,有你哭的時候。程濰城三言兩語打發了自己兒子讓他一邊玩去,程池小盆友是非常的鬱悶,自己老爸怎麽就不

    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呢?竟然還把自己當做三歲的小孩子。程池小盆友決定再接再厲,一定要鼓動自己的老爸“賺錢養家”。

    “爸比,你天天待在家裏感覺怎麽樣?”程池小盆友完全發揮了跟屁蟲的特質,時刻緊跟在自己老爸後麵,一刻也不停歇的“鞭策”著程先生一震夫綱。

    “你要是不跟著我就再好不過了。”程濰城白了一眼跟了自己大半天的傻兒子。

    “爸比,你不要這樣嗎?你要是不喜歡我跟著你,你就出去上班好了。”最好去上班把媽咪換迴來。程池小盆友還是想的很美好的。

    程濰城要是再聽不出自己兒子是嫌棄自己在眼前礙事了就不用做他老子了。

    “我要是去上班了,你一個人能行嗎?”程濰城放下手裏的書看著坐在一邊的小家夥。

    小家夥一聽這話瞬間覺得有戲,立馬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爸比,沒有關係的,你去上班去吧,把媽咪換迴來就可以了啊。”說著還討好的看著程濰城笑。

    原來是這樣想的,程濰城頗有些好笑,隨手拿起茶椅上放著的兒童智力開發圖冊丟給程池。“你要是不知道做什麽就看書好了。”說著不再理嘟著嘴明顯不情不願的小家夥。

    程池小盆友扭扭捏捏的極度不情願的打開了手裏的兒童智力開發圖冊,嘴裏還不忘嘟嚕著:“別人家都是爸比去外麵工作,就隻有你天天在家不工作,那天媽咪要是跟著別人跑了,看你怎麽辦?怎麽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程濰城輕佻了一隻眉眼,看著小家夥嘟嘟嚷嚷的,這小兔崽子吃自己的喝自己的還嫌棄他老子沒有本事。

    兩父子各自占據著沙發的一腳看書,誰也不搭理誰,溫瓷下班迴來就看見兩父子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態動也不動,就連自己迴來了也沒有顯得很開心。額!莫非是吵架了?溫瓷走過去親了親兒子。程池小盆友最會做的事情就是討巧賣乖裝可伶,他們家出了他爸程濰城不吃他這套,基本上對誰都是絕殺,特別是自己媽咪。小家夥看著溫瓷的眼神是又委屈又可伶,溫瓷頓時坐在沙發上把他抱在懷裏,輕聲問他怎麽了,是不是爸比罵你了?小家夥故意什麽都不說的往溫瓷懷裏拱。溫瓷看這孩子鬧別扭,詢問式的望著程濰城,程濰城覺得這家夥完全就是惡人先告狀,這演技也不知道遺傳了誰。程濰城示意溫瓷不用理他,溫瓷見兩個人都問不出什麽,就不停的輕拍著小家夥的背後,輕聲的安慰他。小家夥在媽咪香香軟軟的懷裏還不忘向自己

    的父親大人投去勝利的一憋,程濰城看著他那小人得誌的樣就不想理他。

    吃過晚飯,溫瓷催促著程池趕快去洗澡,小家夥死乞白賴的要溫瓷幫他洗澡澡,溫瓷去幫他放了水,小家夥身上滿是泡沫,平常洗個澡得和溫瓷鬧上半個小時,今天倒是十分聽話的讓溫瓷順利的幫他把澡洗完了,溫瓷也看出小家夥好像有些不開心。用幹毛巾將小家夥全身擦幹抱到床上去。小家夥換上幹淨的睡衣之後拉著溫瓷的衣角不讓溫瓷離開,溫瓷看他可憐兮兮的,坐在床邊看著他。

    “怎麽啦?今天和爸比鬧不開心啦?”溫瓷將小家夥蓋上被子問道。小家夥還是緊緊的抓著溫瓷的衣角,也不說話。溫瓷溫柔的看著他。

    “媽咪,你喜歡爸比嗎?”小家夥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

    溫瓷一愣,小家夥怎麽問這樣奇怪的話。“媽咪如果不喜歡爸比怎麽會和爸比在一起呢?”溫瓷笑的有些溫柔,小家夥鬆了一口氣,就怕媽咪嫌棄他那個“沒有上進心的”老爸。

    “那媽咪以後會離開爸比嗎?”小家夥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讓溫瓷摸不清方向,這小家夥一天到晚想寫什麽呢?

    小家夥見溫瓷久久不說話有些著急了,還以為溫瓷是不敢告訴自己什麽不好的話,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頭就紮進了溫瓷的懷裏,眼睛瞬間就紅了,抬起頭來看著溫瓷。

    “媽咪,我知道,爸比他沒有上進心還懶惰,隻是長的好看一些而已。但媽咪你千萬不要不要爸比,你相信我,等我長大了就讓你享福。”小家夥說的前言不搭後語,溫瓷都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傻孩子,胡說什麽呢?今天和爸比吵架啦?”溫瓷看他還紅了眼眶,這孩子一向很少哭,就是學腳踏車的時候摔得厲害的時候都很少哭。

    “媽咪,你不要離開我和爸比,好不好?”小家夥嘟著小嘴。紅紅的眼眶,白淨的皮膚,可愛的一塌糊塗,溫瓷忍不住親了一口小家夥。

    “好的,媽咪不會離開你們的,媽咪保證。”溫瓷摸了摸小家夥的頭。小家夥又鍥而不舍的要求溫瓷的再三保證,在得到溫瓷的再三保證之後才安心的躺在床上,溫瓷又哄了一會兒小家夥,等小家夥睡了溫瓷關了燈去了臥室。

    程濰城已經洗漱完了,正躺在床上看著電腦,溫瓷拿了睡衣去洗浴室洗漱,程濰城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腦海裏還迴響著剛剛在兒子房門口聽見的話,這小家夥真的是,程濰城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哭還是

    該笑。溫瓷進去的時候程濰城什麽樣,溫瓷洗漱出來了程濰城還是一個樣,溫瓷覺得自己應該要跟程濰城談一談了,今天不知道怎麽把兒子惹到了。

    “程濰城,我們兩談談。”溫瓷坐到床上看著程濰城,程濰城收起了電腦也看著溫瓷。

    “你今天是不是嚇唬兒子了?”溫瓷有些不滿的看著他,從兒子生下來溫瓷就覺得程濰城好像不太喜歡小孩子,跟兒子也不太親近,溫瓷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帶兒子的機會本來就不多,兒子多數時間是婆婆和程濰城負責的,但程濰城和程池兩個人的相處方式也不是很親熱,所以溫瓷一直覺得程濰城可能是不喜歡小孩子。

    “我能嚇唬他?你太小看你兒子了吧!”程濰城頗有些好笑,要不是自己看著那小家夥估計都能翻天了,還嚇唬他,他不嚇唬他老子就是好事了。

    “真沒有啊?他今天說話奇怪的很。”溫瓷理了理床上的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我知道你兒子怎麽了?”程濰城突然一個動作將溫瓷壓在身下,溫瓷躺在他身下,雙手抓著他的手臂,有些緊張的說道:“怎麽了?”

    結婚這些年,程濰城每次稍微親熱一點溫瓷就不自覺的紅了臉程濰城就是喜歡她那副害羞的樣子,總是忍不住逗她幾句。

    “他就是沒有安全感,我們再給他生個妹妹,他就不擔心了。”程濰城說著還在溫瓷耳邊唿了一口氣。

    溫瓷的臉就更加紅了,一時間全身無力,隻能任由程濰城為所欲為。

    三十八

    “溫主任,溫主任,成院長讓您趕快去一號手術室,剛送來了一位病人,受了很嚴重的槍傷。”

    溫瓷查房查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小護士跑了過來說道,溫瓷立馬把手裏的房本交給了後麵的醫生,自己匆忙跑去一號手術室。

    遠遠就看見一號手術室門口站著七八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個個身姿挺拔。幾個人圍著門口的小護士不知道說些什麽,護士看到溫瓷走了過來,臉上明顯有些如釋重負,幾個人都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來。溫瓷急忙加快了腳步,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拉著溫瓷的手臂。

    “醫生,請你一定要救活他。”聲音有些哽咽,溫瓷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張黑黝黝的臉,比七年前黑了很多,五官更加力挺了,一身的腥風血雨溫瓷是再也熟悉不過。滿目山河空念遠的陸念遠。溫瓷點了點頭,她帶著口罩陸念遠也沒有認出她來,就放手讓她進去了。

    問題比溫瓷想的複雜多了,槍傷在心髒的位置,送來的時間又太晚了,好在溫瓷在戰場上經曆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十多個小時過去了,溫瓷總算可以鬆口氣了,隻要這幾天醒過來就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了。

    溫瓷走出手術室的時候,先前的幾個人還依舊站在哪裏,門一開都聚集了過來,溫瓷讓護士把情況說了一下,交代一些注意的事項,自己就先走了,幾個人都圍著聽護士說話去了,倒也沒有怎麽打擾溫瓷。

    這些年溫瓷早就習慣了醫生這個行業的作息不規律了,隻是站了十多個小時難免會有些不適,一天沒有吃東西,胃也有些不舒服,醫院的食堂此時已經關了門,溫瓷去外麵的便利店買了一杯溫牛奶端著坐在醫院的長廊裏。夜幕已經降了下來,涼風習習,倒也不覺得燥熱,溫瓷看著前院不停進進出出的人,心裏不免有了些,不知名的憂愁,這些年,忙著生,忙著死,溫瓷很少能有時間坐著想一些事情。今天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可能是最近遇見的熟人太多了,溫瓷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一個特別擅長與人交往的人,這些年的朋友都沒有幾個,自己也幾乎把所有的經曆都花費在了醫學事業上麵,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的就成了華東軍區總院的主任,這裏麵付出了多少東西隻有自己清楚。溫瓷當初選擇迴到b市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會遇見老同學,隻是一次性都以這樣的方式遇見,的確讓她有些吃不消,溫瓷莫名的就有些開始懷戀,懷戀以前讀書的那段日子了,可是日子就在我們的不斷懷戀之中流逝遠去了。

    “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背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溫瓷循聲迴過頭去,就看見程濰城站在自己的身後,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身邊。

    “沒事,隨便走走。”溫瓷看他也沒有看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看著不知名的地方。黑色的西裝在暮靄裏顯得他整個人都長身玉立,坐在長椅上也不擋不住的身資修長。

    “這些年還好嗎?”程濰城淡淡的問道,神色上看不出什麽變化,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內心的洶湧澎湃。

    “挺好的,你呢?”溫瓷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善言辭。連話題都不會找的人,隻能跟著別人的話說。

    “哦!我也挺好的。”

    兩個人一時間再也無話,都看著前方,彼此間安靜的都能聽到對方的唿吸聲,溫瓷手裏的牛奶早就冷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濰城估計等溫瓷主動和自己說話,

    估計明年都等不到,看了一眼溫瓷手裏端著的牛奶紙盒問道:“沒有吃晚飯?”

    溫瓷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見了自己端著的牛奶,點了點頭。

    “飯還是需要按時吃的,畢竟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溫瓷照舊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醫生的工作都不規律,吃飯怎麽可能太過於規律呢,這樣的話溫瓷聽得也不少,也就聽聽就過去了。

    兩個人做了一會兒,程濰城站了起來說許簡陽那邊還有事情,就先過去了,溫瓷沒有說什麽,看著程濰城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與黑色的夜空融為一體。溫瓷又坐了一會兒慢慢的起身朝辦公室裏麵走去。

    “溫主任,您點的外賣。”

    溫瓷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前台的人叫道,溫瓷有些愣神,自己沒有點外賣啊,前台的說送外賣的過來的時候說就是她點的,福香齋的海鮮粥和小籠包。溫瓷想該不是誰點錯了吧,剛想跟前台說放哪裏等人來領吧,手機就響了。

    “外賣收到了嗎?”熟悉低沉的聲音,溫瓷才聽到沒有多久,溫瓷拿開手機看了一下上麵備注,是陌生的號碼,但聽聲音就知道是程濰城。

    “我是程濰城。”程濰城見她久久沒有說話還以為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我知道的,我聽出來了。”溫瓷急忙出身打斷到。說話之後發現自己說的太急了。

    “多少錢我給你吧?謝謝你了。”溫瓷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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