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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至於厲呈玦說的是什麽,蘇蕁卻全然不知,而當她想要再次詢問的時候,厲呈玦已經邁開長腿向身後的別墅走去了,她也就默認了厲呈玦的那句話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隨後蘇蕁緊了緊身上的外套配合著厲呈玦的腳步向別墅走去。


    整個別墅是典型的歐式風格,外觀看起來有些像歐洲的那些古堡建築,內裏的裝飾也是典型的歐風,看起起很大方,很舒服,在一麵窗的麵前有一個迴轉型的吧台。


    剛走進客廳就有一個傭人走上前來,傭人隻是說了幾句話就被厲呈玦打發著匆匆的離開了,偌大的客廳中瞬間隻剩下了蘇蕁和厲呈玦兩個人,靜謐的夜晚,大廳裏格外的安靜。


    一直走在蘇蕁前麵的厲呈玦打發走了傭人之後,突然轉過身,走到蘇蕁的身後,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傾身向前,兩人的身體瞬間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停頓了大約十幾秒之後,厲呈玦的手才開始有所動作,她推著蘇蕁的身體向吧台走過去,而蘇蕁也很順從厲呈玦的動作。


    在經過吧台旁邊的沙發時,厲呈玦用力的方向一轉,蘇蕁的身體瞬間失衡,不受控製的向身後的那個懷抱倒去,腳上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接連發出了幾聲清脆的噠噠聲。


    蘇蕁無奈的瞄了一眼腳上的高跟鞋,都是因為這雙高跟鞋害的她重心不穩,今晚不斷的出醜,還好隻是在厲呈玦的麵前出醜,這倒真的沒什麽,在蘇蕁的心裏,厲呈玦是她最親密的家人,在厲呈玦的麵前,她從來不怕丟臉,所以常常被厲呈玦嘲笑笨拙的時候,蘇蕁通常都是左耳聽右耳冒的,完全不必在意什麽。


    在厲呈玦的懷抱中,蘇蕁直到穩住了身體,站穩了腳跟,才緩緩站起身來,模模糊糊之間蘇蕁感覺到耳廓的地方傳來了一絲濕潤的感覺,很輕,讓蘇蕁有些分不清是先是還是錯覺。


    “還是這麽的粗心,真不知道沒有我在的日子你是如何過的。”厲呈玦邊出聲邊把蘇蕁繼續向前推。


    站在沙發的麵前,厲呈玦的雙手順著蘇蕁的肩頭滑落至她的兩臂,鑒於蘇蕁之前兩次險些摔倒的狀況,厲呈玦的動作格外的小心。


    坐在沙發上,蘇蕁抬起頭嘟著嘴表情極為不屑的盯著厲呈玦的臉,“我不也完好無缺的坐在你的麵前了嗎,哥,你怎麽還是跟個老媽子一樣,小心將來我的大嫂會吃醋啊。”


    蘇蕁的眼神始終在盯著厲呈玦,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明顯的發現厲呈玦的臉微微的黑了下來,之前嘴角噙著的那一抹笑也迅速的消失了,


    蘇蕁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說錯了話,她立馬又仔細的迴憶了一下她剛剛說的話,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她暗暗的舒了口氣,理直氣壯的盯著厲呈玦,


    而厲呈玦的表情瞬間又黯淡了不少,沒再開口說什麽,他直接將手臂上的外套放到蘇蕁的旁邊,然後繞過沙發前的茶幾,徑直向吧台走了過去。


    猩紅的液體緩緩的注入晶瑩剔透的水晶杯,蘇蕁癡癡地看著,竟覺得這一副畫麵看起來格外的賞心悅目,她全神貫注的盯著厲呈玦手中的酒杯,因為剛剛在宴會上和厲呈夕喝了幾杯酒的原因,蘇蕁的反應難免有些遲緩。


    厲呈玦突如其來的聲音倒是讓蘇蕁清醒了不少,“要不要來一杯?”


    “什麽?”蘇蕁有些不解,但很快她反應過來,厲呈玦的來一杯是什麽意思。


    “酒,想不想喝。”厲呈玦對著蘇蕁舉起了手中那杯猩紅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那猩紅的液體透過玻璃杯竟折射出幾道不是很清晰的彩色的光,這一下蘇蕁度厲呈玦手中的那杯東西更加的感興趣了。


    她站起身來,邁著腳步緩緩的向吧台走去,眼神裏滿滿的都是那杯酒的映像,她確實對那杯酒很感興趣。


    蘇蕁走了幾步坐到了厲呈玦的對麵,幾乎是同時,蘇蕁的麵前就被擺放了一隻幹淨的水晶杯,隨後一隻幹淨修長的手握著寬大的酒杯吧那猩紅的液體緩緩的注入了水晶杯中,蘇蕁如癡如醉的看著這一幕,眼神中也隻有這一副畫麵。


    “就這麽喜歡這種酒。”厲呈玦說著兩隻捏著水晶杯放到了蘇蕁的麵前,用杯壁輕輕的碰了碰蘇蕁的唇,蘇蕁連忙接下了酒杯,向厲呈玦示意了一下之後,便輕抿了一口。


    “嗯,這種酒看起來很吸引人。”蘇蕁合上了嘴巴仔細的迴味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而且味道還不錯,最起碼沒有我討厭的辛辣的感覺。”


    蘇蕁邊說著,邊笑著,那臉上的笑容仿佛比這杯中這種妖豔至極的酒還要吸引人,因為之前喝過酒的原因,蘇蕁的眼神之中有一種迷離的感覺,妖豔到似乎可以攝人魂魄。


    現在是春季的四月份,天氣並不熱,而厲呈玦的上身隻是穿了一件簡單的男式襯衫,看到對麵這一幕,厲呈玦覺得莫名其妙的燥熱,他不自在的伸手扯了扯脖頸間的領帶,那股燥熱的感覺卻依舊盤踞在他的心頭,折磨著他,久久的沒有散開。


    厲呈玦刻意的幹咳了一聲,端起酒杯狠狠的灌了兩大口,“既然你喜歡喝的話,那就隨便喝,不過記住以後在外麵或者是別人男人的麵前你可不能喝酒,一點都不能喝,聽到了沒有”他威嚴的開口,眼神中卻滿滿的都是寵溺的味道。


    得到了特赦的蘇蕁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喝了起來,一杯喝完,她又伸手從厲呈玦的手中搶過了酒瓶,然後莞爾一笑。


    蘇蕁也記不得她喝的是第幾杯了,她隻覺得對麵的厲呈玦漸漸的變成了兩個,在她的麵前不停的晃啊晃的,隨後她就人神不知的一頭倒了下去。


    雖然是四月,天氣不熱,但在喝酒的過程中,蘇蕁隨心的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此時怕咋吧台上的蘇蕁隻穿著一件晚禮服,晚禮服的樣式雖然不是暴露的那種,可眼下蘇蕁趴著的姿勢卻讓她顯得有些暴露,特別是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的皮膚,再加上手臂擠壓的姿勢,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性感。


    厲呈玦看著蘇蕁喝的高興,他也喝了不少,不過他的酒量好,喝了那麽多的就也就隻覺得腦袋有些暈,並沒有醉。


    見蘇蕁倒在了吧台上,他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到了蘇蕁的身邊,輕輕的翻動蘇蕁的身體,刹那間,蘇蕁胸前的那一片春光被厲呈玦盡收眼底。


    原本就燥熱無比的厲呈玦突然覺得身體內潛藏的那座火山瞬間爆發了,所有的擔憂都被他拋在了腦後。他煩躁的解開了襯衫的紐扣,抱著醉的沒有意識的蘇蕁快速的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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