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低頭看著小巷裏的混混們,他們的反應讓柴軍非常滿意。

    其實連他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能在瞬間想出這麽好的方法破解包圍局,而且成功實施。不過這點被佩服的愉悅感算不了什麽,柴軍真正想要的還是打敗這群混混,反過來讓他們到醫院裏躺幾個月,順便給金三爺一點警告。

    他要讓金三爺明白,想對付他柴軍,這點力量是遠遠不夠的。

    甚至可以說,在不能使用熱武器和大型冷兵器的社會環境中,他柴軍就等於是無敵的。

    不管來多少人都不管用。

    即使他打得累了,想跑也沒有人能攔下。

    在混混們因為柴軍的一手騷操作而驚歎時,柴軍單手抓住牆壁上的棒球棍,將自己吊在半空中,然後用腳攻擊腳下的混混們。他的腳正好夠得著對方,隻要踩下去就能踩到人,而那些混混想打柴軍時,柴軍隻要把腳一縮就能讓對方無可奈何。

    連續踩下去十幾腳後,小巷裏也倒下十幾個人。

    柴軍搖頭調侃道:“各位,何必呢?我們的實力差距已經很明顯,雖然你們人多勢眾,但是我也占據地利,你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贏我的。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你們有多遠跑多遠怎麽樣?我保證不為難你們?”

    雖然柴軍想給金三爺一個教訓,但是連續踢翻十多個人後,他又有些心軟了。

    要是將在場的人都送進醫院裏躺幾個月,那醫院裏的醫生護士們該有多忙?又有多少病人需要用到的床位會被霸占?

    不過柴軍腳下的混混們好像不想珍惜這個彌足珍貴的機會。

    “你閉嘴!現在有優勢的明明是我們!你有本事就下來,不然你還能吊在上麵一輩子不成?你一隻手吊起自己,難道就不嫌累嗎?雖然金三爺說你非常厲害,但是我們不信,我們就看你能堅持多久。”

    “兄弟們別和他打了,我們就坐著等他,看誰耗得過誰。”

    “對對對,大家坐下來休息,看他耍猴。”

    柴軍又低頭看了看混混們,有點無語,這不就變得和那天在倉庫裏的交手一樣嗎?才被柴軍占據一點地利,對方就采取圍而不攻的做法,讓柴軍非常不爽。雖然柴軍也可以翻身到棒球棍上坐著休息,但是就是不爽。

    對方隻是一群不值一提的烏合之眾而已,要是被他們逼得用這麽狼狽的應對方法,多丟人。

    雖然沒有外人會知道今天的事情,但是柴軍自己的麵子上也過不去。

    柴軍皺了皺眉,幹脆跳下去,踩到其中一個混混的腦袋上,同時用腳尖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帶,讓他暈過去。緊接著,柴軍又奪過兩根棒球棍,瞬間敲暈七個人,然後又跳迴牆壁上,讓重新站起來的混混們氣得牙癢癢卻又拿柴軍一點辦法都沒有。

    柴軍故意嘲笑對方說:“你們知道嗎?看著你們那張恨不得將我抽筋扒皮,但又拿我沒有辦法的臉,我都不知道有多高興。希望你們明白,消極的打法對我沒有用的,因為我的動作比你們快得多,可以秀一波操作再開溜。”

    頓了頓,柴軍突然又冷聲道:“當然,你們也別想從我手上逃跑,我已經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了,可惜你們自己不好好珍惜。現在即使你們想跑,也晚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願的。哪個敢跑,我就敢讓他受傷最重。”

    說話間,柴軍的眼睛一直看著下麵,眼角的餘光已經注意到邊沿的一些混混的情況。

    和柴軍交手過的混混當然都在小巷的正中央,而且依然和柴軍對峙著。

    在小巷口,也就是混混們的外圍,一些混混見情況不是很妙,已經想開溜,也有可能是想去搬救兵。

    柴軍雖然不怕對方搬什麽救兵,可是既然誇下海口說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離開,當然要說到做到,不然剩下的人豈不是要看他的笑話?所以看到有人想開溜的刹那,柴軍用左手把自己吊在半空中,同時用右手將其中一根棒球棍擲出去。

    唿!

    柴軍用力丟出棒球棍,讓棒球棍帶著明顯的空氣摩擦聲,向著那個混混飛去。

    那個混混聽到風聲,情不自禁地一頓,迴頭看了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棒球棍砸到混混的膝蓋後側,讓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小腿骨已經扭曲變形。就連他的膝蓋,在和水泥地麵死磕時也受傷不輕,鮮血把褲子的一塊染紅,估計連他的膝蓋骨頭都好不到哪裏去。

    那個混混抱著腿滿地打滾,慘叫聲聽著就滲人。

    剩下在小巷裏的混混們看了看那個人的慘樣,都用力吞下一口口水,看向柴軍的眼神變了,眼底多出幾分明顯的恐懼之色。

    雖然他們剛才和柴軍正麵交鋒過,見識過柴軍一招一個小朋友的恐怖力量,但是那些人都被打暈,沒有流血或者骨折,視覺上的衝擊不是特別大。而現在,柴軍隔著幾十米扔出一根棒球棍都能將人傷得這麽重,這些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們心裏肯定已經明白,隻要柴軍願意,隨時都能讓他們受到更加嚴重的傷害。

    柴軍才不敢這些家夥心裏怎麽想,冷冷地嗬斥道:“跑吧,還有誰敢逃的?盡管站出來!”

    眾多混混們都麵如土色,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柴軍冷冷地掃他們一眼,然後在牆壁上借力,跳到小巷的其中一端出口處,再提著棒球棍往裏麵打。地麵上的混混們雖然看到柴軍的動作,知道柴軍的意圖,但是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或者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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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包圍住柴軍的他們頓時變成被柴軍堵在小巷裏的甕中之鱉。

    柴軍一手提著一根鐵棒球棍,往小巷內部砸去,頓時把那些混混們打得哭爹喊娘,骨頭斷掉的都不知道有多少。當然,即使是斷掉骨頭,那些人也肯定沒有逃跑的那個混混淒慘,柴軍的力道還是控製得很好的。

    將所有混混都打翻後,柴軍頭也不迴地轉身離去。

    當然,柴軍並沒有真正離開,他依然住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裏,等著金三爺走下一步棋。

    雖然他也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找到和金三爺談話的機會,然後用自己的實力讓金三爺屈服。可是柴軍也清楚,用這種方法隻能讓金三爺口服心不服而已,沒有太大的意義,隻要柴軍從金三爺的身邊離開,金三爺隨時都能改變主意。

    隻有正麵將金三爺的所有花招都擊潰,讓金三爺無可奈何,才能真正讓金三爺認栽。

    而且柴軍故意留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裏,讓金三爺來找自己的麻煩,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拉仇恨。隻要柴軍還待在江南市一天,一次又一次擊潰金三爺的招數,那金三爺肯定越來越憤怒,將注意力都放在柴軍的身上。

    隻要金三爺的注意力徹底放在柴軍的身上,向陽屯的村民們就安全了。

    柴軍迴到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休息一整天,都沒有別的事情發生,那些混混被打趴後,金三爺那邊似乎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隻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金三爺即使想有新行動,也需要一點時間去準備。

    就這樣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柴軍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其實柴軍一開始不想接的,畢竟他昨晚思考著金三爺接下來會怎麽做,很晚才睡。

    可是那電話響個不停,吵得他不得安生,隻能忍著火氣接通電話。

    電話接通後,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跟著響起:“柴大哥,算我求你了,你別再住總統套房了好嗎?每天收到銀行的扣款短信通知,我的心髒都在顫抖你知道嗎?再這樣下去,我非要得心髒病不可!你知道我賺錢有多麽艱難嗎?”

    柴軍一聽對方的話就聽出來了,這個人正是風水師。

    雖然因為一些不太清楚的原因,他的聲音一直在顫抖,而且非常尖銳。

    同時,柴軍知道對方竟然因為這麽可笑的理由打擾自己睡覺,頓時火冒三丈道:“你大清早打電話過來就為了給我說這麽無聊的事情?你吵著我睡覺,知道讓我多生氣嗎?我不是答應你會給你留下錢,絕對不耍爆你的銀行卡嗎?你慌張什麽?”

    柴軍一吼,風水師那邊的聲調頓時低幾分,幾乎哭喪著臉說:“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你別生氣。可是說真的,我賺錢真的不容易,你要是再在總統套房裏住一個月,我就該破產了,你換普通的房間住怎樣?”

    “行了,我知道了。”柴軍不耐煩地說:“以後別再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打電話煩我,不然我耍爆你的銀行卡,要是沒什麽事就把電話掛了吧。”

    柴軍不爽地說著,作勢就想掛電話。

    至於風水師說的這件事,他當然會考慮一下。

    畢竟他隻是想因為風水師的亂來,稍微懲戒他一下而已,不是真的想讓風水師破產。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柴軍還有用得著風水師的地方,要是逼急了他,對自己也沒有好處。住兩天總統套房讓他出點血,就算是過去了。

    不過在柴軍快要掛斷電話的刹那,風水師又急急忙忙地說:“等等!柴兄弟,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說,昨天早上,金三爺不是想找人修理你,但是失敗了嗎?那些人都被金三爺安排人送到醫院裏去了。”

    “然後呢?”柴軍不以為意道:“金三爺那邊是什麽意思?”

    柴軍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重點是金三爺。

    要是不知道金三爺的態度,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從這方麵考慮,風水師的用處還是挺大的,隻要他不再像上次那樣犯渾,柴軍就等於在金三爺的身邊安插了一個耳目,而且還是倒貼薪水的那種耳目。

    風水師在電話裏說:“他很生氣,可是也明白再用這種手段也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你以後都不會再遇到類似的麻煩。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金三爺不報複你也就罷了,要是報複,下次肯定會讓你更加麻煩,他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柴軍答應一聲,讓風水師也小心一點,千萬別被金三爺發現,然後就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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