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位置正在白衣人身後。


    白衣人並未察覺到身後的存在,還在戲謔地看著準備逃跑的李峰,饒有興致的準備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他嘴角剛剛勾起忽然僵住,眼中陡然升起驚恐之色。


    他腿剛動了動,打算跑,脖子上的西瓜毫無預兆地轟一聲炸開。


    李峰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在自己麵前發生。


    剛剛能全麵壓製自己的白衣人,竟然一秒鍾就死在了黑袍人手中。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女媧和雷神,一死一退,兩者接連離場了。


    要知道,輸了是有懲罰的,但凡有一絲機會都絕不會輕易認輸。


    而且中途離場保命,這種行為是大家最為不恥的。


    除非逼不得已,否則絕不會有玩家願意這麽做。


    剛剛的女媧就是現在的白衣人,剛剛的雷神就是他。


    眼看著自己無法戰勝的對手,在別人的手下一秒斃命,連反抗之力都生不出來。


    自己還有什麽打的必要。


    本打算逃跑從長計議的李峰,想也未想,毫不猶豫選擇了認輸。


    白光一閃,李峰從競技場來到了碧霞宮溫泉池邊上。


    此刻,陳一筒和寧風悅等人都等在這裏。


    李峰掃了一眼幾人,羞愧地低下頭,“對不起,我……”


    劉孟安慰拍拍她肩膀,“不用說了,我們都看到了,你也是逼不得已。”


    劉孟轉頭看向寧風悅道,“可是為什麽有七個人,不是說隻有六支隊伍嗎?


    寧前輩您是否記錯了?”


    寧風悅道,“我來的那次確實是六支隊伍沒錯。”


    劉孟疑惑,“難道改規則了?難怪管理局找不一本完整介紹競技世界規則的書,敢情這規則一直在變啊。”


    李峰搖搖頭,“我覺得不對,那第七人實力也太強些。


    我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係統沒道理弄出這麽個人來。


    活像是憑空多出來的。”


    趙雲道,“到底是規則變了,還是係統出了狀況,等會兒便知。


    到目前為止,除了多出一支隊伍,其他規則都和寧前輩所說一般。


    如果要改變規則,沒道理隻多加一支隊伍就完了,肯定還有其他改變。


    就看接下來發生的事和寧前輩說的是否一樣了。”


    劉孟,“你是說……”


    “懲罰。”趙雲確認地點點頭。


    終於說到此事了,陳一筒忙問,“懲罰究竟是什麽?”


    劉孟道,“懲罰是……”


    寧風悅將陳一筒拉過,“你是不是該迴去修煉了?


    就你這築基七層的實力,也想從競技場活命?”


    劉孟一愣,“你築基七層了?”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陳一筒,剛見麵時才2000戰力的實力,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2200了。


    好快的速度。


    這等天賦,成長起來了不得。


    隻可惜她才築基就被安排進了競技世界,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兩說。


    陳一筒甩開寧風悅的手,“又想岔開話題?


    為什麽不讓我知道懲罰是什麽?


    我也是這個隊的一員,如果我輸了,我也會經曆這一遭,為什麽不讓我知道?”


    劉孟在旁邊道,“是啊,寧前輩,懲罰的事她遲早會知道。


    雖然您不喜同她說,但隊伍的利益為大,她早知道,多一份壓力,或許咱們隊就多一份勝算。”


    寧風悅冷著臉,“我說不準就不準。”


    說完抓著陳一筒衣領,就要強行把她拎迴去。


    就在這時,陳一筒腦海中提示音接連響起。


    “警告!警告!生命體-1,積分-1,剩餘積分。”


    “警告!警告!生命體-5,積分-5,剩餘積分。”


    “警告!警告!生命體-20,積分-20,剩餘積分。”


    “……”


    陳一筒愣住。


    等等。


    他們隊伍的人全在這兒,誰又傷害生命體了?為什麽扣積分?


    還有她賣了老爸留下的翡翠,攢了300萬積分,什麽時候隻剩下200多萬了?


    提示音還在不停響起,積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少。


    就在這時,有一宮女找到碧霞宮來。


    “一一。


    皇上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皇上本想祭祀大典結束就過來找你的,但南方突然患了水災,死傷無數。


    皇上現在正召集大臣,準備救災的事,暫時不能過來了,你還是先留在太皇太後那裏吧。”


    陳一筒捕捉道一個關鍵信息,追問道,“水災?在何處?什麽時候的事。”


    宮女道,“就剛剛的事,皇上得知便立馬遣我過來通知你了。”


    “哦。”陳一筒眼中沉沉,“你去迴稟皇上吧,我知道了。”


    待宮女走後,她“唰”地轉向寧風悅,“這水災和競技有關對不對?


    我們這邊剛輸,大秦國就立馬患了水災。


    這水災就是懲罰是不是?”


    寧風悅皺眉,“如果我告訴你是,你又要當爛好人,不要命地去救人是不是?”


    陳一筒道,“所以說我們每輸一次大秦國便會遭受一次天罰。


    每在天罰中死去一個人,便會扣除我們一積分。


    大秦國總共兩百多萬人,待人死光,積分扣完,不管我們勝了幾場是否還活著都得跟隨位麵一起毀滅。


    是吧?”


    劉孟見陳一筒已經推出真相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歎口氣道,“這就是為什麽競技場死亡率那麽高的原因。


    祭祀大典一月一次,持續一年。


    一支隊伍六人,總共六場。


    每輸一場便死一批人,如果六場人都還沒死完,就繼續加賽,直到六個國家有五個國家全滅為止。


    不管我們勝多少場,輸多少場,隻有唯一剩下那個國家才能贏。


    從一開始就設定好了,不管進來的人有多強,隻有一支隊伍能離開。”


    陳一筒感覺極為可笑,“規則上說,如果隊伍中最後一個人勝了,那便算整個隊伍都勝利。


    聽起來挺好的。


    實際上,如果你的隊伍裏還有玩家有幸未在競技場丟掉性命堅持到最後一場,如果你的國家能抗到最後一場。


    那麽你在最後一場勝了,熬死了所有國家,勝利的當然是你。”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競技,這競技世界的目的就是要把所有人逼死。


    雖然陳一筒是被迫綁定係統,但一直以來她在係統領取任務拯救位麵,一直覺得自己做的都是有大功德的事。


    她頭一次覺得這破係統這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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