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涵輕咳了一聲,找了話題道:“聶雲峯,剛才見你都沒動筷子吃東西,你不餓啊?”

    車裏一片安靜,聶雲峯寒著臉不應。

    莫意涵眉頭微挑,又道:“不過說真的,剛才那自助餐的味道真心的不錯。”

    依舊沒人理她。

    半個小時後——

    莫意涵繼續道:“不過說實話,那道川菜的口水雞卻做得失了些水準,還沒我在一家路邊攤吃的好吃。”

    聶雲峯眉頭拉攏,整個夜的廚師,包括西餐廳、中餐、自助都是他親自挑選的頂尖級的廚師來的,有幾個還是世界級的大廚,這丫頭既然說他請的大廚還沒路邊攤好吃。這嚴重地質疑他的能耐了。

    司機偷偷地打量了眼說得絡繹不絕的莫意涵,心裏暗自佩服。這小姑娘厲害了,能對著自己冷了臉的老板自唱自的,他跟了老板這些年,這還是頭次見。

    莫意涵看著聶雲峯接著道:“對了,我剛才喂你吃的木瓜燉雪蛤味道怎麽樣?”

    依舊是沒人迴答。

    莫意涵聳了聳肩道:“其實我老早就想嚐嚐了,但一直沒勇氣。”

    聶雲峯眉頭緊蹙,眼裏露了好奇,不就一個木瓜燉雪蛤嗎?需要什麽勇氣地?

    莫意涵捕捉到他細微的神情,嘴角微揚,看來自己念叨了整整半個小時,某人終於是有反應了。

    莫意涵側著身子,看著聶雲峯道:“你知道這木瓜裏的雪蛤是什麽東西嗎?”

    聶雲峯眉頭微蹙。

    “不知道吧,其實這木瓜裏的雪蛤用的是雪蛤膏,而這雪蛤膏是什麽?”她停了下來賣著關子。

    見聶雲峯眉頭微蹙,似乎起了興趣,大聲宣布道:“就是雌雪蛤的輸卵管。想不到吧!”她一臉探索平道最後揭秘的表情看著聶雲峯。

    聶雲峯的臉頓時一寒,轉頭看著莫意涵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整整味了兩盅下去。”

    莫意涵卻一臉好奇地問他道:“那個味道怎樣啊?”

    聶雲峯那個氣結,對於有潔癖的他來說,這些個特定器官的東西是禁忌。而這死丫頭,既然給自己喂了兩盅下去。

    聶雲峯突然將手伸向莫意涵。

    “幹嘛?”莫意涵看著伸到自己跟前的手,身體不由地向後縮了縮道,他該不會是要向自己要自助餐的錢吧!

    “過來。”聶雲峯低冷的聲

    音道,他保證不打扁她的小屁股。

    莫意涵眉頭微蹙,屁股貼這車椅往聶雲峯那挪了挪。

    聶雲峯順勢一把抓住莫意涵的手腕,將她拉入懷裏,寒著眼道:“你這死丫頭,敢給我吃如此惡心的東西,說,想怎麽被啃。”

    她吐了吐舌頭道:“人家真的很想知道那是什麽味道嘛?”古嵐那丫頭也不敢吃,她是真的好奇,才給他拿了的嘛!

    他瞪了她一眼,道:“我也聽過一個叫牛癟火鍋的菜,也有興趣,下次帶你去吃吃,你告訴味道如何?”

    她眉頭緊蹙,“牛癟火鍋。”完全被他說的新奇的名字給吸引,而為顧忌到此刻兩人曖昧的動作。

    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扶著她的腰,她擰著身子,一隻手微握拳放在他胸膛,整個上半身幾乎貼著他的。

    他黝黑的瞳孔凝視著她道:“據說這火鍋做法很是奇特,就是把牛胃及小腸裏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拿出來,擠出其中液體,加入牛膽汁所熬出的火鍋。”

    她聽後臉抽搐道:“惡——聶雲峯,我們剛吃過飯。”能不說如此重口味的東西不。

    他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弧度,先前眼裏的陰霾一掃而盡。

    司機偷偷地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後麵,再次佩服莫意涵這丫頭,既然能如此快地消了他老板的脾氣。

    兩人突然十分有默契地安靜了下來。

    這一安靜,讓莫意涵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近了些。她臉微紅,想拉開距離,但放在她腰間的手似乎不打算讓她如此做。

    她微微抬頭,便見聶雲峯如夜般深邃能吸食人魂魄的瞳孔緊緊地凝視著自己。

    她的心猛地漏跳了幾拍。不可否認,聶雲峯是她見過最酷、最帥、亦最冷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很危險,也充滿著挑逗。

    她緩緩低下頭,避開他帶著掠奪似的眼色,輕咳了一聲道:“那個聶雲峯,其實剛才你不必跟莫曉凡一般見識的。”

    本是想避開縈繞在彼此間曖昧氣息而起的話題,但她話剛落,便感覺放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僵,整個車內的氣息有寒了下去。

    她眉頭微蹙,清了清喉嚨道:“我知道,你生氣肯定是因為上次莫曉凡罵我是野種對吧。但是我不介意的,把她的話當成是瘋狗亂叫就是了。”

    其實方才聶雲峯為何會如此生氣她多少知道,應該是因為莫曉凡罵的那句話。以莫曉凡的飛揚

    跋扈,罵那樣的話全是尋常事。隻是莫曉凡的隨口謾罵似乎剛好戳中了聶雲峯的痛楚。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痛楚和秘密。聶雲峯的她感受到一些,但沒有人願意被人提自己的痛楚,所以她以自己來勸他。

    她那點善解人意的心思,對於深沉的聶雲峯來說自然看得懂。

    他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麵。

    他鬆弛了僵硬的神情,嘴角維揚道:“你倒是能忍啊!”

    她眉頭揚了揚,玩笑道:“所謂忍著大師,不忍怎麽能成大師呢?”

    她語氣雖然輕鬆,但輕鬆下的難受卻逃不過他銳利的眼色。

    從趙牧給他的關於她的資料上麵寫得很詳細,她是莫正的私生女,一直受到莫曉凡和其媽張夢雅的欺負。但為了不破壞莫正的家庭,她一直隱忍著。那次她和那對母女幹架,恐是這些年來她做出的第一次反抗。

    他圈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拉攏了彼此的距離。他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道:“你放心,我說了,做我聶雲峯的女人,我不會讓人再有機會欺負你。”

    他一直再想,她為何會吸引他,單單的感官上的刺激?

    他承認,他喜歡她的身體,她是第一個能挑起他欲望的女人。

    但僅僅是感官上的刺激,不足以讓他為她破如此多的曆。也許是她的經曆讓他看到了昔日的那個自己。用她的話說,他們是同一種人,一樣的孤獨。所以需要彼此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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