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站在吳昊身邊的二人便動了身影,朝林皓青幾人所在的地方撲了過來。夜狼和刑天不敢多做猶豫,相視一眼後朝那二人迎了上去。


    夜狼和刑天被兩個人所牽製住,林皓青本身的功夫也並不好,更何況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爭奪,其身體上的銀針已經有了脫離身體的意向。


    但是林皓青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狀況,一旦出現狀況了,下場就是這裏的幾個人都得為自己陪葬。


    因此林皓青緊咬自己的舌頭,借此用這種疼痛來保持自己的清醒,而其口中的鮮血已經順著林皓青的嘴角溢了出來。


    林皓青的反應如果在平常的時候一定會被人發現的,但是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對手,都有自己需要在意的地方,所以沒有一個人看到林皓青的反應,而林皓青也因此略微鬆了口氣,站在柳下下的身後,怒視著朝自己撲過來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算柳下下一直用銀針讓眾人停下動作,但是奈何人太多,他手裏的銀針所剩無幾,可以說,柳下下如果沒有銀針的話,完全就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了。


    而這個時候,刑天卻是被自己的對手一拳打飛,倒在了林皓青的身旁,而夜狼卻還是和自己的對手打的火熱,看上去沒有任何的下風。


    “老板,對不起……”刑天吐出一口鮮血,勉強站了起來,有些歉意的對著林皓青沉聲說道。


    林皓青沒有說話,伸出手示意刑天不要再說了。畢竟剛剛刑天已經用了全身的力氣去對付這些烏合之眾,如今在遇到強敵,就算刑天再怎麽厲害也終會敗下陣來的。


    所以林皓青沒有絲毫的責怪意味,隻是他在思索著,這次到底該怎麽樣才能離開這裏,活著離開這裏。


    見到刑天被打飛,夜狼不由得一驚,隨即又是一怒,右手緊握成拳,和自己地對手再一次的拳頭相撞,隻是這次夜狼的對手卻是被夜狼擊飛了。


    而夜狼得到空隙之後,連忙走到了林皓青的身邊,將林皓青幾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老板,我手裏隻剩下三根銀針了……”站在林皓青身後的柳下下輕聲對著林皓青說道,心裏更是埋怨自己,為什麽自己這次不多帶點銀針過來。


    “我感覺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張了張嘴,林皓青還是將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了出來,隨後環視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幾人後沉聲說道:“你們幾個都是我林皓青的兄弟,我知道,不管我們到底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我的下場還是會成為沒有意識的人,所以一會兒等我沒有主觀意識的時候,大家一定要想辦法突破這裏,離開這裏。”


    “老板……”


    聽到林皓青的話,眾人不由得一驚,當下一臉憤怒的看著林皓青沉聲道:“老板,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自從我們幾個跟著你的時候,就早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我們絕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宋虎有些讚賞性的看了一眼林皓青,心中對林皓青的佩服之情更加的深重,一個可以為了自己手下的人而不惜犧牲掉自己性命的老大,絕對會讓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去做的。


    “你們不用多說,一會兒就按我剛剛說的辦。”林皓青臉色一稟,冷聲對著眾人說道:“相信你們也不想看到我死不瞑目吧?一會兒你們就想辦法離開這裏,隻有離開這裏了,你們才能想辦法給我報仇,知道了嗎?”


    “不,我們絕對不會走的。”刑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自己身前的夜狼沉聲說道:“夜狼,我們這裏隻有你還有實力,一會兒我幫你拖住他們,你帶著老板離開這裏。”


    “行了,都不用多說什麽了,既然大家心意已決,那我們就跟他們決戰到底,看看究竟是先倒下!”聽到刑天說出這樣的話,林皓青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後對著中人沉聲說道。


    當下眾人紛紛一臉堅決的點了點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眾人。


    “想不到我三秒一世英名,到頭來竟然連女人都沒碰過就得死在這裏。”三秒有些委屈的歎聲道:“不過這樣也來,證明我三秒也是個真漢子,腦袋掉了也隻是碗大個疤,十八年後,你爺爺我又是一條好漢!”


    “你們都不用死。”這時,教堂外麵卻是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緊接著一個身穿迷彩服的軍人手持衝鋒槍衝進了教堂,並且將教堂裏麵的人全部包圍了起來。


    看著突然衝進來的軍隊,吳昊不由得一愣,當下不敢猶豫,連忙轉身對著自己身邊的人沉聲說道:“不好,看樣子是部隊上來人了,我們先離開這裏。”


    “好。”站在吳昊身邊的二人到也不再多說什麽,拉著吳昊的雙手快速的朝教堂後麵跑去。


    看著周圍站立並且手持衝鋒槍的軍隊,原本氣勢洶洶的眾人瞬間如同秋霜打了的黃瓜一般,蔫了下來,一個個快速的扔下了自己的手中的鋼管和警棒,抱頭蹲了下來。


    畢竟武器在哪裏擺著,一個拿鋼管的人能和一個拿衝鋒槍的人火拚嗎?


    林皓青這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剛剛聲音盡管別人聽不出來是誰,但是林皓青卻是可以聽出來,這個聲音就是季正業的聲音,隻不過跟平常相比,這個聲音確實有些不一樣而已。


    “皓青,我來救你了!”話音剛落,季正業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教堂門口,跟隨其後的則是興港地方部隊的首長楊華安。


    “這位是……”林皓青強打起精神,走到季正業麵前,感激的看了一眼季正業後將目光移到了季正業身後的那個人身上,有些疑惑的對著季正業問道。


    “這位是興港地方部隊的首長楊華安,這次要不是他同意派兵的話,我還真救不了你們。”季正業微微一笑,身體往旁邊一靠,將楊華安給讓了出來。


    “謝謝。”林皓青微微點了點頭,伸出手對著楊華安沉聲說道:“這裏麵的人全部都是黑蛇組織的人,現在興港市外麵剩下的黑蛇組織的人應該所剩無幾了。”


    “恩。”楊華安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林皓青沉聲說道:“黑蛇組織的事情我也有所聽說,我也一直想要將這些人給一網打盡,但是奈何這些人隱藏太深,有市民有富豪,如果不是這次,恐怕他們還真聚不到一次,這次就多謝你了。”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林皓青淡淡的一笑,隨後扭過頭看著季正業沉聲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刑天也受了傷,而且我身體現在也不是很好。”


    “恩。”季正業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扭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楊華安沉聲說道:“楊首長,那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們就先迴去了。”


    “恩,季大哥,你們就先迴去吧。”楊華安微微點了點頭,目送著林皓青和季正業幾人離開了教堂,隨後揮手示意眾人將蹲在教堂裏麵的眾人給控製了起來,押上了卡車帶去了部隊。


    坐在季正業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車裏麵,林皓青微微閉上了眼睛,而其身體中的那根銀針也在眾人不經意的時候從林皓青的身上掉落了出來。


    不多時,車輛穩當的停在了眾人所住的地方,每個人都相互攙扶著走到了林皓青所在的房間,而柳下下不敢耽誤,連忙走到躺在床上的刑天的身邊,拿出自己的銀針快速的在刑天身上紮了幾下。


    輕擦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後對著刑天身邊的夜狼輕聲說道:“老大沒事,受了點輕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


    隨後柳下下轉過身看向了另一張床上躺著的林皓青,自從離開教堂之後,林皓青就沒有再醒過來。


    走到林皓青身邊,伸出手在自己朝林皓青身上紮銀針的地方摸了一把,確實摸到自己的銀針,當下柳下下一臉陰沉的對著眾人沉聲說道:“不好,我紮在老板身上的銀針已經自動脫落,現在老板危險了,能不能醒來,就靠老板自己了。”


    “什麽?”聽到柳下下的話,季正業微微一愣,隨即一把抓住柳下下的衣領怒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不是號稱神醫的嗎?你快點給我救他,要是救不了他,我就殺了你!”


    看著一雙眼睛發紅的季正業,柳下下微微歎了口氣:“不是我不救,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當時我紮這根銀針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種結果了,但是我還以為我們可以在銀針自動脫落之前離開教堂,但是……”


    “那現在怎麽辦?”聽到柳下下的話,季正業也恢複了一些神智,鬆開自己的手,目光直視著柳下下沉聲問道。


    “沒辦法了,隻能看老板自己了。”柳下下微微歎了口氣,身體卻也是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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