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指甲蓋大小的保安公司而已,還董呀董呀的叫,一些人更是不自知,不反駁竟然還好意思的默認了。”


    馮青青這句看似小聲嘀咕,實則清楚傳入林皓青與徐雪櫻耳中的話語,立刻另徐雪櫻皺起了眉頭。


    她一直認為馮青青難搞,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奇葩到了這個地步。


    “對,馮總說的是,徐總以後還是稱唿我為小林吧。”雖然心裏有些微怒,奇怪馮青青為何出口針對自己,但林皓青表麵上卻是麵漏微笑打著哈哈。


    雖然不知哪裏得罪她了,但林皓青也並沒有與她吵架的興趣,男人的心胸豈會是女人可比的,更別說是心比天高的林皓青了。


    林皓青深知,與誰鬥也不能與女人鬥。


    一看林皓青的表現,馮青青也失去了繼續損他幾句的興趣,話鋒一轉直言道:“至於要求就這麽多了,想必徐總都已經告訴你了,哦對了,你們之間應該有死亡合同吧?”


    對於馮青青所提出的死亡合同,林皓青當然不陌生,那正是簽訂合同時裏麵的內容,護送人員意外死亡條款,則都由各自承擔。


    對於這點林皓青早已安排妥當,楊立國在內的安保小隊全員,則都上了意外死亡賠償高達百萬的保險。


    如果他們任何人真的在任務期間意外死亡,對於他們的家人也會後顧無憂,這是林皓青唯一能給他們做的福利與補償。


    “這個請馮總放心,我們都是正規公司,在這些細節問題上當然不會馬虎。”徐雪櫻表麵和藹溫柔,但實則話中帶刺,無非是在說我們都是正規公司,你問這個問題相當多餘了。


    馮青青點了點頭,隨後玉容一展對著身後站立的高個男子輕聲道:“先民,我們走吧。”


    那個個子高高身材中等的男子約莫二十出頭,皮膚黝黑則雙目死死盯著林皓青。


    其實這個被馮青青稱作先民的男子,從林皓青進屋到現在均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若不是馮青青此刻叫他,林皓青還會認為她是一個人獨來的。


    為什麽為如此,林皓青也算是閱人無數了,這個先民給他的感覺就是那種隨便站在哪兒,也都會不顯山不漏水的那種人。


    換句話講,這個先民很容易與周圍事物融為一體,繼而被人所自覺的忽略掉他的存在。


    “主人這樣,奴才也這樣,好家夥,不虧是一家的。”林皓青見先民惡狠狠的瞪著自覺,便覺得全身一震發涼,那得是一種怎樣的目光。


    徐雪櫻將馮青青送走後又反身迴來,看著坐在那裏有些發呆的林皓青微微一愣,隨後輕咳了下道:“皓青,你們之前認識?”


    聽到徐雪櫻的問題林皓青才意思到她迴來了,於是搖了搖頭無語的說:“不認識,但在拍賣會時見過一麵,不過她並沒有見過我。”


    “那就奇怪了,馮青青是有名的知書達理,今天怎麽單獨對你刻薄起來了呢?”徐雪櫻若有所思的想著,忽然櫻口微張輕唿道:“我知道了!”


    被她弄的一驚一乍,林皓青鮮有興致的問道:“什麽?”


    “馮青青身後的男人應該是她未婚夫,你剛才看人家的目光的確有些不妥,她可能怕誤會才故意諷刺你的吧,你看吧,哪天你們單獨見麵沒準她就會跟你道歉了。”徐雪櫻一副福爾摩斯的樣子,冰冷的麵容難得漏出了幾抹微笑。


    其實不但是林皓青奇怪,就是徐雪櫻也很奇怪,為何與林皓青越是深往的相處,她就越會情不自禁的褪去冰冷氣息。


    對此林皓青真想迴答一句,不但你這樣,還有還多都這樣。


    不過徐雪櫻猜測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不說別的,單從那個男子看自己的兇狠目光中,林皓青就察覺到了濃烈的殺意。


    試問兩個第一次見麵的人,怎樣才會產生這種殺意?


    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兒,如果真要追究,那麽隻能是徐雪櫻猜測的那樣了。


    至於馮青青到底能不能道歉林皓青不知道,但他對前者的道歉心裏還是非常期待的。


    街道上,一個混混一時不查與馮青青撞了個滿懷。


    “啊!”馮青青即使再怎樣冰如冰山,此刻也不免被撞的花容失色破口驚唿起來。


    混混摸了摸戴著唇釘的嘴巴,立刻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住了,暗歎自己真是狗屎運來了,連走個路都能撞到美女。


    低頭聞了聞肩膀處的餘香,唇釘混混一臉邪笑道:“美人,走路怎麽這麽不小心呀?”


    就在馮青青想避開他直接走掉時,先民衝起一步,重拳、側踢一氣嗬成。


    唇釘混混一時不查被踢的翻飛了出去,趴在地上老半天才站起身來,揮手摸出一把匕首冷哼道:“喲!還來個救美的!我看你是屁股上拔罐子找死!”


    看著兇狠揮來的匕首,先民化身為一道飄忽不定的黑影,下一刻唇釘混混驚恐的叫了起來:“啊!我的手!”


    隻見地上歪曲躺著五根手指,切麵整齊骨頭上帶血。


    在唇釘混混恐懼嚎叫的功夫,一把染血的匕首向其咽喉極速刺去,分分鍾便可叫其徹底閉嘴。


    唇釘混混處於劇痛中,哪裏察覺到那索命的匕首。


    隻見關鍵時刻,一道靚麗身影快步擋在了唇釘混混身前,並且帶有哭腔的懇求道:“不要!先民!千萬不要這樣!你讓我感到很恐懼!”


    見此先民硬生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向馮青青並一臉抱歉的說:“青青,對不起,我….”


    馮青青從白色紗裙上撕下一塊莎條,隨後連忙幫助唇釘混混包裹住斷指的手掌,並且彎腰用手帕將那血淋淋的五根斷指全部包上。


    “這是十萬元,快去醫院也許還來得及接上,如果不夠在給我打電話。”認真的說完,馮青青又從包中翻出一張名片來,與卡一並交給了唇釘混混。


    此刻的馮青青,完全與諷刺林皓青時判若兩人。


    唇釘混混見此隻是忍不住的點頭,接過錢的手都有些顫栗,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對於高個男子的深深顫抖。


    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如果不是這位美女求情,唇釘混混知道他會是什麽下場。


    一分鍾後,一輛布加迪威航車內,馮青青坐在副駕駛上一臉冷漠與微怒。


    “青青,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控製不住自己,看見別的人對你不敬,我就想將其碎屍萬段!”一邊操作著汽車奔馳而走,先民一邊替自己開罪著。


    隻要是看見馮青青有任何不快,先民就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麽卡住了一般難受,這種感覺讓他瘋狂的無法忍受。


    “難受?這就是你用那種殘忍的手段傷害他人的理由?”馮青青聽到他的解釋,心中的怒火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發的猛烈起來。


    聽著馮青青的質問,先民自知理虧,低著頭開車不在解釋。


    二人,也因此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氣氛中,馮青青開始一言不發的看向窗外,她是多麽的渴望自由啊。


    此次任務目標‘皇冠’,就在英王大廈內。


    所以作為三義安保第一次的護送任務,林皓青這個董事長想當然的要在場督查一番。


    看著麵前站著的五位安保人員,林皓青臉上充滿了對他們的信任與喜愛。


    “這一次的任務究竟有多難,從東家的諸多要求中就可看出。”站在楊立國領頭的五人麵前,林皓青也不囉嗦,長話短說道:“無論如何,這是我們三義安保的第一次任務,也是我們在望海市出麵執行的第一個任務,同樣也是看我們三義安保到底能否站立腳跟的第一個戰爭!”


    目光從楊立國、骨頭、小刀、耗子、黑鷹五人臉上一一掃過,林皓青所見到的是,那無比自信與誓死如歸的神色。


    他們的如此精神,立刻毫不留情的感動到了林皓青。


    楊立國五人不過是剛步入三義安保而已,想不到就已經到了視死如歸的程度。


    之所以選擇他們五人,並不是隨意而為的,而是經過林皓青與尚龍、虎嘯等人反複商量過才決定的。


    此次護送沒有車輛,幾人完全就是靠著不行而已,並且還不具備殺傷性的武器。


    當初加入的八個人,拋去刑天這個貼身保鏢不談,其餘的七人實則各有特點。


    沉穩幹練的楊立國當然是必選出場,骨頭也是具備的不凡的抗擊打能力,據說一次任務中被敵人俘虜,最終骨頭硬是抗了三天三夜的毒打,也沒有出賣已方絲毫信息被救。


    所以這五人中骨頭也必須加入,接下來是小刀,一手飛刀絕技堪稱百步穿楊。


    然後便是耗子與黑鷹了,他們分別是談判高手與開車狂人。


    雖然這次任務沒有車輛,但有突發情況黑鷹也可以隨時坐地提供車輛幫助大家應急。至於談判麽,關鍵時刻卻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可以不誇張的說,這五人已經匯聚了如今三義安保的中堅力量,也是如此林皓青才會對這支隊伍非常有信心。


    “請林董放心!我等誓死完成任務!”楊立國帶頭以軍人的驕傲沉聲宣誓道。


    在楊立國身後的四人也均都敬了個軍禮,隨後一同沉聲道:“誓死完成任務!”


    那軍人的洪亮莊嚴之音,毫不留情的貫穿了林皓青的耳膜,另他這個少校更是振奮不已,同一時間又想到了英姿颯爽的季若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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