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青急中生智的摸黑撲到了近前的軟床上,好在床上是寬大的棉絨被子,他把身體藏了進去,身體凹進了軟床中又盡量讓那厚被子保持形狀,當然這要是開了燈後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了,隻是時間危機,他也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當鍾陽青拉著妻子往臥室走去的時候,季若瑾的心髒猛地顫動起來,那道門後有一個剛剛被自己擁進去的男人啊,要是被丈夫發現了,縱使沒有什麽也講不清了。


    她倒是不怕和鍾陽青吵架甚至離婚,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婚姻的重要性,鍾陽青的父親是中央高層,而他也是政壇新秀,和鍾家聯姻給季氏帶來的實惠是不可估量的,現實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差池。


    她之所以會把林皓青推到了臥室,是因為她的丈夫鍾陽青幾乎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進過臥房了,迴到家裏像是例行公事的一樣的座座,季若瑾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委屈,反而很慶幸,畢竟她不曾愛過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一直有自己喜歡的人。


    在貴族父母之命是難以違抗的,商界女神和政界新秀的聯姻在外人看來是多麽的珠聯璧合,隻是其中的苦楚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季若瑾緊走兩步擋在了鍾陽青的麵前反扣住了他的手說:“有什麽事情在這裏說吧,我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幹呢!”


    鍾陽青看著反握住自己胳膊的玉手微微一怔,季若瑾立刻放了下來裹緊了自己身上寬大的睡裙,側身就要走迴客廳。


    鍾陽青被妻子敞開胸懷裏射出的一片白花花弄得有些口幹舌燥,他本身就是著急上火的趕了迴來,容不得季若瑾走開,他忽然又抓住了妻子的手,這次一點也不紳士反而像是一個粗怒的農村漢子一般把她拽進了臥室裏。


    啪的一聲把門被鎖死了,季若瑾驚了一跳提高身影說:“你這是怎麽了?”心裏去忐忑不安,隻怕丈夫和屋裏的男人撞上。


    屋裏漆黑一片可是鍾陽青沒有要開燈的意思,他直勾勾的盯著季若瑾沉聲喊道“我是你的丈夫!”


    季若瑾也是一愣嘴角卻揚起了一絲冷笑“你什麽時候把我當成了你的妻子!”


    “你……”鍾陽青沉吟出身沒有任何的預兆忽然間就抱起了還在冷笑的妻子直接扔到了床上,緊接著他爬了上去狠狠的握住了妻子的肩頭,把他的香唇吞進了嘴裏,整個身體都在不斷的摩擦著。


    結婚五年之餘,除了新婚之夜的那次夫妻生活,這兩個在外人看來的天之連理之間卻少有的會有這種身體碰撞的激情,隻是因為他們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出賣了婚姻,卻再也不想出賣愛情。


    精明不過的季若瑾此刻也震驚非常,麵前這個粗魯的近乎強暴的男人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鍾副市長麽。


    季若瑾如此近距離的傾聽著丈夫的急促的唿吸感受著濃厚的男性荷爾蒙,她那顆驚怒的心忽然像是被潑了一身的冰水,完全的失去了力氣,她本能的放棄了抵抗,甚至雙手抱住了丈夫的脖子,盡情的享受著久違的甘露。


    林皓青窩在軟床裏直罵娘,他撥開了一絲縫隙看到了季若瑾身上趴著的那個衣冠禽獸正瘋狂的發揮著男人的魅力,而他身下的商界女神竟然會迎合上去,他就感覺渾身發汗,身下的老龍頭早就造反一樣的鑽進了那被子裏,他口幹舌燥卻不能動一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忘情的男女盡情雲雨。


    靠,難道自己判斷錯了,這兩個奸夫淫婦感情好的不得了,他不禁咬緊了牙,以自己對女人的了解應該判斷不錯啊,他正在這裏思想掙紮著,鍾陽青忽然開口了。


    “你說,你為什麽要去奪那阮南土地開發權!”


    季若瑾的全身火熱起來,她正在完全放開甚至不由自主的把雙腿夾在了鍾陽青的身上,就在她感覺身下空虛的厲害極度強烈需要的時候,身上這個男人發出了一句幾乎怒吼的叱問。


    鍾陽青的冰冷的話讓整個臥室火熱的溫度瞬間冰封,林皓青吐了吐舌頭,心裏倒是有些幸災樂禍,自己看的還是不錯,這兩個人的卻是有隱情。


    季若瑾放開了抱住丈夫的手沉著臉說:“你迴來就是要問我這個……”


    鍾陽青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用手依然抱住季若瑾的腰細說:“我們是夫妻,難道不應該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麽!”


    “哼哼,你這麽做不是很累麽!”季若瑾瞪了鍾陽青一眼直起身子來掙脫了他的雙手身體後挪一直倚靠在了床頭的厚被子上“你什麽時候為了官路也出賣尊嚴了,鍾陽青我果然小看你了!”


    林皓青鼻尖撲香,抬眼看的時候季若仙纖細的腰肌就在眼前,因為背光那雪白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小麥的膚色,光亮的讓林皓青食指大動,他不由自主的抬手去觸碰,卻聽的鍾陽青的聲音大吼一聲。


    “你說什麽!難道你不知道阮南那塊地皮是要給閱林集團的麽,這可是季氏當初自己表示不參加投標的,季老也同意了,可是到頭來你怎麽又把標拿過來了,你這樣會讓多少人難看知不知道!”


    “你一向那麽小心,連自己家的客廳都要表示著彬彬有禮,已到了臥室終於摘下你偽君子的麵具了吧!這塊地你收了人家多少的好處,單單他們給的分成就不下百萬吧,我不明白的,你真的掉到了錢眼裏了麽,季氏掌舵人的男人就這麽看重這幾百萬不成!”


    “你懂什麽!你隻知道商場如戰場,你又怎麽知道官道多艱!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實話告訴你今天汪書記把我叫過去旁敲側擊的訓斥了一頓,所以我來找你要討個說法!”


    林皓青把手機往縫隙中推了推,自從他們開始談話的時候,他心思一動就把手機錄音給打開了,他詭笑的厲害,這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季若瑾指了指鍾陽青敞開的襯衣冷笑著“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討個說法麽,你還覺得自己先禮後兵了麽,鍾副市長你讓我惡心!”


    鍾陽青的身子顫的厲害,他堂堂的一市之長哪裏受到過這般的侮辱,他看著倚靠在被子上風情萬種的妻子,忽然有一種征服的衝動,泄憤是目的,欲望是動力,鍾陽青完全摘去了紳士的麵具一躍就撲了過去一把就把季若瑾的身子按倒在了床上,按倒的同時一隻手熟練的扯掉了她身上的米白色裙子,一張柔美胴體再微弱的月光下閃閃發亮。


    林皓青真想閉上眼睛,因為他感覺快要受不了這種視覺的折磨了,他隱藏的位置和季若瑾那具妙不可言的身體觸手可及,甚至他的嗅到了季若瑾的甘甜氣息,這個三十四歲的女人竟然還散發著嬰兒般奶甜的味道,房間暗的厲害,林皓青看不清楚她整體的身材,但僅僅從這纖細的腰肌中就料定了她尤物般的身材。


    林皓青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因為身下的二同誌已經非常不滿的一次次的衝撞被子了,隻是還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就算是這樣也讓林皓青心驚肉跳外加極度的委屈。


    你們夫妻兩個玩鬧關自己什麽事情,又幹小家夥什麽事情,幹嘛這麽折磨我們兄弟兩個。


    鍾陽青可是不知道近在咫尺藏著個年輕的同類,他扒開了季若瑾的衣服也退下了自己的褲子直接撲上去強行親吻她,季若瑾沒有像之前的那麽順從,因為現在的她內心中充滿著尊嚴被踐踏的憤恨,她拍打著丈夫的臉胳膊胸膛,口中怒喊著“滾開,你到底想幹什麽,離我遠一點……”


    禽獸披著人皮的禽獸,竟然要強暴你的妻子!林皓青心裏奇跡惡罵,完全忘記了人家的關係,也不記得他是怎麽躲在人家夫妻的床上偷窺的了。


    “說好了我們相敬如賓的,你為什麽要給我難堪,你掙紮什麽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鍾陽青怒吼著用手去擋季若瑾用力的抓撓,他突然跪直了身子掉了個頭用腿壓住了季若瑾抓撓的胳膊,而他自己的雙手直接抓住了季若瑾地抖動的雙腿,就這麽看著她那處幽深的蜜源眼中撲朔迷離的把頭按了下去。


    “鍾陽青你最好給自己留條後路!”季若瑾雙手再也動不了隻好大聲的叫罵。


    林皓青不禁震撼,高層人士的創造力果然引領業界潮流,而公仆們確實兢兢業業的服務人民啊!他突然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路見不平拔槍相助,又想到人家可是有證的夫妻,可以隨便玩的,何況那發證的機關都得歸人家老鍾管,林皓青臨時倒戈,帶著他早就承受不了的需求終於伸出了他罪惡的手。


    季若瑾正驚駭著丈夫反常的震怒,她隻覺得自己的身下被丈夫的舌頭和牙齒弄的又癢又痛難受的厲害,忽然又感覺自己的胸被一隻火熱的大手握住了,季若瑾潛意識的轉頭一看,被子縫隙裏竟然有一雙同樣火熱的眼睛,季若瑾這才猛的想起來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臥室呢,原來他竟然藏在了自己的床上,雖然季若瑾經過了商場上的大風大浪, 可是麵對著床上兩個男人以不同方式的進攻,她還是心跳加速不由得驚叫連連“啊……”


    鍾陽青我以為這是發情的呻吟嘿嘿一笑說:“怎麽樣,終於知道我厲害了吧,自從咱們結婚那一夜草草的過後,我們再也沒有碰過彼此,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可是你也是我的妻子,我有義務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而且我爸也早想要孩子了,你都三十四歲了,還要等到什麽時候!”他一邊說著一麵用頭發在她那處兒蹭來蹭去,這種瞬間帶來的挑逗感覺讓季若瑾像是經過了酷刑一樣的痛不欲生。


    林皓青看不過去了,這個禽獸怎麽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像季若瑾這樣的極品女人應該用小火慢慢的溫暖的,就像他這樣,用一隻手在她滾圓上來迴的蠕動著,那身體觸碰所傳來的陣陣波濤直接衝擊著他的男人氣概。


    季若瑾如果是個普通的女人肯定這兩個男人撩撥的要是去理智,甘心的承受著來自他們折磨帶來的快感,可是她是商界的女神。


    女神怒,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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