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震驚之後,兩人一臉欣喜。


    流螢遲疑了片刻,飛速朝莫寧瑤走去。


    在靠近小湯包身邊時,她才停了下來,規規矩矩的朝著小湯包行了個禮,滿臉的激動:“小小姐!奴婢流螢,給小小姐請安。”


    小湯包揮揮小手,笑容燦爛的上前扶起流螢,奶聲奶氣的聲音盡數鑽入流螢的耳中:“流螢姐姐,你快起來啦~”


    流螢連聲應“好”,眼淚卻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本是麵帶笑意的莫寧瑤見著眼前這一幕,微微怔,隨即心中是無奈。


    她揚唇淺笑,聲音是溫柔:“流螢、林嬤嬤,最近這段時間,你們還好嗎?”


    兩人連連點頭:“好,我們都好。”


    眼底是掩蓋不住的激動。


    莫寧瑤微微笑,倏地指著她身後的綠蘿,對兩人說著:“這是綠蘿,我在莫府的丫鬟。綠蘿,這是流螢,這是林芝。”


    綠蘿朝兩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唿了。


    本來,三人的級別就是一樣的,行不行禮的,也就無所謂了。


    迴到四合院,小湯包活像隻重新迴到大自然的小獅子,徹底恢複了“野性”。


    加上這又是小家夥從小生活的地方,比起莫府,她再熟悉不過。


    根本不用流螢帶,她自己便能找到地方待著。


    她知道,娘親今天肯定顧不上她,幹脆,她就帶著九尾紅狐在院子裏轉悠了。


    既是打算留在四合院過新年,莫寧瑤自然要準備好新年該有的年貨。


    於是,她吩咐流螢跟綠蘿,去買了些過年要用到的東西。


    至於林芝,莫寧瑤好心放了她假,讓她迴老家去看看親人。


    “大小姐,這……這不可啊。”林芝心中詫異,更多的還是對莫寧瑤的感激。


    這些年,她確實也想念家裏的親人。


    但,一想到她如此努力的伺候莫寧瑤母女,就是為了讓家裏的人好過,她又咬咬牙,堅持了下來。


    誰知,這一堅持,就堅持了五年之久!


    莫寧瑤微微笑:“沒什麽可不可的,林芝,這些年,你所做的,本小姐都看在眼裏。


    本小姐放你假,也不是要趕你走。


    如果你真的不願,那本小姐也不勉強……”


    莫寧瑤的話很是憑空,她都還沒說完,林芝連連點頭:“沒有沒有,我願意!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


    林芝真的很感激。


    伸手將林芝扶了起來,莫寧瑤彎起眉眼,笑得燦爛:“去吧,等元宵節過後,你可再自行迴來。”


    “是,謝謝你,大小姐!”林芝慎之又重的又感謝了莫寧瑤一遍。


    莫寧瑤無奈,卻還是應下了她的這一聲謝。


    -


    莫城,幽冥之淵。


    五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林中的最深處。


    望著這熟悉的地方,淩煌夜眯了眯眼,黑眸深邃。


    淩東四人就跟在他身後。


    走著走著,五人來到了曾經莫寧瑤撲倒淩煌夜的那個地方。


    經曆了時間的洗禮,曾經的劃痕,早就消失不見。


    就是那空地,此時也沾染了無數的黃沙,再看不出當年的模樣。


    淩煌夜腳步一頓,睨著那偏黃土,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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