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紅早已等在畫室那兒,她似乎在企盼著什麽,希望自己的倩影留在畫中。畢竟還是少女,歐陽對開泉畫她裸畫的思想準備不足,她以為隻要將外衣脫去就行了,頂多穿內衣和短褲,畫家會根據畫中人已經基本脫光衣服的身體去想象全裸的樣子,然後畫出設想的樣子。

    開泉看到歐陽,讓她先坐一會兒,他先將畫布釘好,還是放在以前為小草畫“吉賽爾”的位置上。他在房間中間放了一張竹躺椅,他看著歐陽說:“咱們開始吧。”

    歐陽不知所措地問:“怎麽擺法?”

    “你躺在這張竹椅上,用一支手支等著頭,另一支手隨意地擺放。”

    她脫去外衣,然後就按照開泉的安排斜躺著等待他,他看她並沒有想脫去內衣的樣子,心裏想,這姑娘還是靦腆,不願意全裸作畫,可是他要的是根據她的實際身子畫畫,那樣才能真實地反映她那優美的少女線條和高貴的婦人氣質。他看她無動於衷便說:“歐陽,我們是畫人物畫的,你現在這樣還是不能將女性最美的那部位顯現出來。我中午還跟小草說了這事,她都不介意我給你畫畫,你如果覺得我們隻有一男一女在一起不方便,我把小草叫來給你做伴。” 開泉明知道小草不會來,也反對他這樣作畫,故意壯膽試探歐陽。

    歐陽很為難的皺了下眉頭,說:“她要來嗎?要全部都脫?我害怕。”

    “沒關係,我已經將門窗都遮擋好了,不會讓人看見的。”開泉微笑的對她說,盡量讓她放鬆心情。

    “嗯,那你將頭轉過去。”歐陽以為他沒有看她脫衣服就可以免除尷尬了、

    “哈哈哈,歐陽,你脫了衣服不讓我看那還畫什麽?繪畫是一種藝術,而裸體油畫好像是聲樂中,類似美聲唱法中花腔女高音的類型,是巔峰。許多男人都看重女人的臉部和身材,而我評判一個女人是否漂亮,要看她的乳房和腹部,還有大小腿的線條。你在我眼裏是個美麗的模特,根本沒有什麽雜念。這是你們外行不知道畫家對模特的態度。”

    歐陽聽開泉這種豪不顧忌的十分專業的說法有點不適應,怎麽能對一個女孩將“乳房” 說得這麽輕巧隨意,她感到自己的低俗和無知。她似乎點頭表示讚同,但是還是在猶豫不決。

    開泉看她羞容滿麵的神態十分欣賞,他繼續說服:“繪畫是講究曲線美的,女人的兩隻乳房就最能體現人體曲線美。如果你的胸部是鷺島海堤外一片平坦的汪洋,那會漂亮嗎?”

    “開泉!”歐陽紅嬌羞的叫他,好像是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來吧,你要將我看成是美術學院的學生,現在正在上課,正在對一個裸體模特進行人體素描。”

    這樣的說服工作還有什麽挑剔呢?歐陽已經被他的作為美術模特的理由所信服。

    當她將胸罩退去後,他看到她那對碩大的乳房從束縛中解放出來,就像兩朵雪白的大蘑菇吸滿了養分迅速的膨脹起它們圓潤的身體。

    “我的眼力沒有錯,你果然是個巨型的。”

    她剛開始沒有注意聽,什麽“巨型”?猛然她想到自己豐盈的乳房,她臉又紅了。她將雙手交叉護住胸前,眼睛看著開泉。

    “嗨,你這是幹什麽?都已經大白天下了,來不及了。”

    “開泉你真壞!”

    歐陽覺得他那雙鷹眼像發光的燈泡,射出一道鋒利如刀刃如水流具有穿透力的物質,將獵物罩住。她又感到那眼光像一陣溫馨的暖流吹過她的軀體,在胸前高聳入雲的山峰上飄蕩。

    他認為她的乳房長得非常完美,形狀像隻水晶梨,乳頭部分恰到好處地彎起,弧度優美豐滿而不過分。他對她的評價是飽滿、緊湊、堅挺,線條流暢優美,乳房底部像用圓規劃出來似的。她的肌膚十分白皙,皮膚緊繃透著一種光澤。

    他想到他農村老家一些婦女給孩子喂奶的情景,他看她們在衣服裏的乳房時會覺得應該是對迷人的豐乳,可是一露出來給孩子喂奶卻看到是對鬆鬆垮垮的兩團贅肉。

    開泉繼續往下看,歐陽的小腹柔軟和飽滿,他認為這地方是除了乳房外最美的部位。他看歐洲許多侍女裸畫的小腹都是稍微鼓起,有一種讓他覺得是健康母性所必需的樣子,這是女人為了更好的養育下一代應該具備的身體。

    她那對粉紅色的乳頭似乎也在他眼光的刺激下,在胸膛的起伏中微微顫動著。

    聖經上說,上帝造成了男人以後,從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因此,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譽地位金錢政治這些功名利祿;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個心思都是男人,想的都是愛。

    “喂,歐陽,你側身躺下的姿勢很美,我這有一把鵝毛扇,你將它半遮掩住乳房,留出大半個部分,眼睛看著我身後,這樣能夠畫出一個沉浸在愛情幻想中的少女那種幸福的神態。”開泉指導歐陽放好身體,開始打線條。

    歐陽對開泉的繪畫專心狀態所打動。她看他不時朝她看看,然後迅速在畫板上飛速的描繪著。

    她的心裏滲透著一種從來沒有的感覺,要是有一個像開泉這樣健壯體魄的男人娶她,那一定很滿足。小草真幸運,嫁給開泉。

    開泉迴到家裏已經晚上快十點了。小草已經上床躺著看一本雜誌。

    他似乎正被欲火燃燒著,有些著急不能自持。男人的控製力比女人差,他們都是肚子餓了立刻想吃,而且一定要吃到一定要吃飽。

    她感覺他是下午受到一種誘惑,肯定是他在作畫時看到什麽了,她想問他歐陽穿衣服了沒有。

    她看他現在這種迫不及待的喘息,相信他將她當作歐陽,要在她的身上體會與另外一個女人做那事情的感受了。

    他就像熱得受不了,飛快地將衣服扒光要跳入水中一樣,三兩下就鑽進小草的線毯裏。

    他抓住她的手向下牽引,一直到達大腿跟部,她立即感覺他馬上就要沸騰爆炸了。

    他越來越興奮,口中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一種急切的似風箱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好像他離衝到山頂僅一步之遙,他正在努力作最後的衝刺。

    他將手掌散開成碗狀,扣在她的整個乳房上,她馬上感到唿吸緊張起來,人像被點擊了似的。

    小草已經習慣了他這種隻顧自己感受,不管她感覺的那種自私心態。她隻能被動地配合他盡快完成一種工作一種任務。本來小草完全可以獲得自己應該獲得的愉悅感受,但是開泉的自私和隻顧自己的做法將小草拋在後麵,她跟不上他的節奏。

    今天晚上他不像以往隻顧自己完成任務的做法,他要求她這樣那樣地配合他。她覺得麻木了,沒有什麽興趣。他根本沒有在乎她是否得到滿足,也沒有考慮她對他這種近似瘋狂的舉動是否受得了。

    小草問他;“你是不是將我當作誰了?”

    開泉在上麵停了一下愣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自我解嘲:“誰能比你漂亮?”

    “你下午是畫什麽呢?”

    “嗯、嗯、嗯。畫美人出浴。”他勉強的說。

    “你就是不聽我的話,那會出事情的。”

    “什麽事?我又沒有怎麽她。”

    小草擔心會出事,果然被她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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