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看著花昭的背影。


    心疼,也難受。


    他曾經信誓旦旦的承諾過,和他在一起,絕對不會有類似商少崢的那些破事。


    他竟然沒做到。


    他也讓昭昭難過了。


    商北梟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醫院走廊裏,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商北梟更清醒。


    他路過餘賽霜的病房門口。


    並沒有進去。


    而是讓周彥給餘賽霜找護工,悉心照料。


    商北梟去了周溫白的辦公室。


    周溫白的實習生小林啊呀一聲,開心的說道,“商先生來了?我前幾天聽我們周醫生說,商先生見家長呢,是不是定好訂婚的日期了?”


    商北梟坐下後。


    問小林說道,“周溫白呢?”


    小林意識到商北梟的心情不好,麻溜地說道,“我們周醫生在病房,我去喊他,您稍等。”


    說完。


    小林一溜煙就衝出去了。


    在病房裏找到了正在給病人崩開的傷口做處理的周溫白,等周溫白縫合好傷口,小林才上前小聲說道,“商先生來了,在您的辦公室,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周溫白挑眉。


    他交代病人說道,“我上次交代你,不能做劇烈運動,你要是還不聽……”


    病人嘻嘻哈哈的說道,“這次一定聽醫生的話,這不是好久沒見到我老婆了,情難自禁嗎?”


    周溫白:“……”


    他麵色淡淡。


    大概是在住院部見怪不怪了,“接下來半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若是傷口再裂開,下次要刮掉傷口邊緣的肉,不打麻藥。”


    病人嘻嘻一笑,“周醫生真會開玩笑,我曉得了,我老婆今天一早就出差了,一個月才迴來,我不會再裂開了。”


    周溫白恩聲。


    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裏。


    轉身向外走。


    周溫白慢條斯理的往辦公室裏走。


    路上遇到不少小護士。


    紛紛和周溫白打招唿,周溫白隻是不遠不近的微微頷首。


    等到周溫白走過去。


    新來的小護士一臉花癡的說,“聽說周醫生還是單身。”


    旁邊已經和周溫白做了五年同事的護士長笑著說道,“你們就不要打周醫生的主意了,這麽多年,打周醫生主意的護士和病人太多了,周醫生看都不看一眼。”


    小護士捧著自己細碎的心髒,“為什麽?”


    護士長低聲說道,“要麽心裏住著未亡人,要麽……”


    小護士好奇,“怎麽不說了?”


    旁邊的護士笑眯眯的伸出腦袋,接過話茬說道,“要麽不喜歡女人。”


    小護士:“……”


    周溫白推開辦公室的門,“聽說你和花昭黃了。”


    商北梟掀起眸子,“醫者不自醫,說話小心點。”


    周溫白笑了笑,“我在群裏看見祁川說了兩句,沒搞明白,究竟是怎麽迴事?”


    商北梟簡單的敘述了事情經過。


    周溫白皺眉。


    他坐在商北梟對麵,認真思索後,說道,“最近京市好像是從香江進來了一批違規藥物,很多酒吧有很多女孩子中招了,據說女孩子被迷昏,再醒來,什麽都不知道。”


    商北梟問道,“你有途徑嗎?”


    周溫白微微驚訝,“你想做什麽?”


    商北梟捏著杯子,指甲泛起冷厲的光,“再試試。”


    周溫白抿唇,“我試試看。”


    商北梟嗯聲,他默了默,再次開口說道,“給我找個信得過的心理醫生。”


    周溫白:“你想催眠戚歡?”


    商北梟挑眉。


    周溫白低聲說道,“這是犯法的,沒有心理醫生願意賭上自己的職業生涯,來違規操作。”


    商北梟向後仰了仰身子。


    靜靜的看著周溫白。


    周溫白咬了咬後槽牙,“你可真是大爺,我試試看吧。”


    周溫白說的猶豫。


    做起來事,可是麻利的很。


    要求是上午提出來的,心理醫生是下午找到的。


    田照在拳擊館門口等到商北梟,“你就是商先生吧?我是周醫生找來的心理諮詢師。”


    商北梟:“心理諮詢師?”


    田照摸了摸下巴,“就是心理醫生,但是因為違規操作,二十年內不能行醫。”


    商北梟:“跟我來。”


    商北梟帶田照去了淩東辦公室。


    不多時。


    戚歡被帶到了。


    與之俱來的,是一股餿了一樣的味道。


    田照打量著戚歡。


    商北梟提出自己的訴求,“問出半個月前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以及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田照說了聲好,“你們都出去吧。”


    商北梟和淩南一起出去。


    兩個小時後。


    門開了。


    淩南迅速轉身,“田醫生,怎麽樣?”


    田照問道,“商先生呢?我要和商先生說。”


    淩南打電話後,將手機給了田照。


    田照實話實說,“她沒有撒謊。”


    商北梟:“……”


    田照又說道,“她的主觀意識和客觀意識高度重合,她說的事情,應該都是發生過的,並且被她的神經元牢牢的記住的。”


    ——


    彼時的商北梟,正在周溫白的辦公室。


    傅祁川和盛宴京也在。


    傅祁川看著商北梟,皺眉問道,“哥,你說實話,你真的一點都沒感覺嗎?”


    商北梟麵色諱莫如深。


    盛宴京看著傅祁川,低聲嗬斥說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祁川好奇地說道,“我是真的很好奇,男人要是沒反應,還能那種事嗎?”


    他眼神飄飄忽忽落在了周溫白的臉上,“醫生說話更有權威。”


    周溫白皺眉,他沉思著說道,“八成是不行的,不過……”


    傅祁川是急脾氣,“不過什麽?你倒是說。”


    周溫白慢條斯理的科普說道,“若是在男性被下藥導致的昏迷狀態下,將精子手動導出來,以存活狀態放入,也是可以和卵子結合形成卵細胞。”


    傅祁川一整個炸裂。


    他戰戰兢兢的看著商北梟,“要不要你用藥後,昏迷狀態,找個人幫你……”


    商北梟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射過去。


    傅祁川瞬間閉嘴。


    一個字都不敢說。


    盛宴京喝了口茶水,“你想怎麽做?”


    見商北梟許久不說話,傅祁川再次忍不住說道,“把那個什麽歡綁來醫院,孩子打掉算了。”


    聞言。


    周溫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傅祁川一眼,“你2b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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