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西和太史北有些搞不懂太史玉到底在想什麽。

    不過誰讓太史玉是嫡子。而且天賦驚人。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隻是……

    “公子,這是古戰場的中央,我瞧著墨緋月的樣子好像是想要摧毀古戰場,這麽下去……恐怕……”

    太史玉微微蹙眉,突然嘴角咧出一個不太和諧的笑容,“是嘛。我女兒要是有這個本事,我這個當爹的也就欣慰了。”

    其實太史玉的意思是墨緋月根本摧毀不了古戰場,不過在太史西和太史北聽起來,太史玉好像對自己這個當爹的身份十分高興。

    怎麽聽怎麽有點怪異。

    墨緋月衝擊戰場中央的最後一刻,便聽到一聲極為強勢的嘶吼聲。

    隨即天空的顏色都變成了一片猩紅的色澤。

    隻見一道殘存的影像出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古戰場內一切的靈氣全部消失殆盡。

    隻見那人怒吼:“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光影。那是一個年紀不小的老頭,老頭身上有淡淡的光輝,然則卻是威壓驚人。

    老頭手背負在身後,一襲白色的衣衫,看著墨緋月,“死丫頭,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摧毀我古戰場戰意。”

    墨緋月愣了一下,還沒搞懂這是什麽情況。這個老頭貌似是從地上鑽出來的,按照正常情況,這老頭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律殘魂。

    墨緋月的思考還沒結束,便聽到有人驚唿,“這不是天道聖人麽?”

    天道聖人是曾經的聖人,也是在古戰場中戰死的人。

    不過他們雖然死了,但是還殘存著意誌,能夠感知外麵的情況。

    所有參悟戰意的人,實際上就是與殘魂溝通。

    簡而言之,實際上這個老頭是聖人殘留的戰意而不是真正的聖人。

    墨緋月瞧著眼前殘存靈魂的老頭,挑起眉頭,“我哪兒敢摧毀古戰場戰意,不過,試試看能不能召喚你老人家出來。沒想到真的出來了!”

    墨緋月這見風使舵的本事,這說謊不帶眨眼睛的模樣讓一眾人看墨緋月的表情都是鄙視的。

    明明就是想摧毀這眨眼就不承認了。

    墨緋月才不管別人想什麽,繼續說著,“既然你出來了,我看時間也不晚了,我就先走了。”

    說著話墨緋月就想要溜走。

    一般這種古戰場被激發了戰意肯定是要死人的,這個老頭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挺正常的,但是誰知道等會兒會不會殺人。

    聖人跟一般的人不是同一級別的,雖然這老頭隻是殘存的靈魂戰意,但是想要秒殺墨緋月也是很可能的。

    更何況在這老頭出現的時候墨緋月就感覺自己的靈氣好像被封存了,完全不能調動。

    聖人見狀,一手就把墨緋月給拽迴來了。

    墨緋月隻覺得骨頭生疼,一臉認慫地看著老頭,“大爺,我真是不小心的,誰知道這樣也能把你召喚出來?”

    一般而言聖人的戰意是不太可能會被激發的,這種將殘魂招惹出來的事情,幾乎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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