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衍一劍宗弟子弟子看到城池的名字之後,越發興奮,大聲嚷嚷道:


    “原來我們是被傳送到了丹寧城附近啊?也好,師父以前就帶咱們來這邊走動過…丹寧城最好的酒樓便是燕飛酒樓…”


    老者瞥了這個弟子一眼:“行了行了,為師知道你想說什麽,咱們就去燕飛酒樓。”


    眾人再次發出一聲歡唿。


    進城後沒多久…


    阿奎湊到老者身邊:“師父啊,我憋不住了…我想去方便一下…”


    也不等老者有所表示,其他弟子笑了起來:“阿奎,我看你憋不住的不是屎尿,而是憋不住對女人的渴望了吧?所以找借口離隊?”


    “阿奎這是打算上哪裏發泄一下?還是說他在丹寧城有相好的?沒聽他提起過啊…”


    “他像是有相好的人嗎?應該是花錢找娘們樂嗬一下吧。”


    “他像是有錢的人嗎?應該是要當一迴采花賊了吧?哈哈!”


    “這不太好吧?被官府知道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怕什麽,丹寧郡的太守是安文照,這家夥很會做人,也一向巴結我們衍一劍宗,就算阿奎事情敗露,也會幫忙擦屁股的。”


    附近匆匆路過的行人聽到這些旁若無人的對話之後,一臉鄙夷,心想:這是哪裏來的土包子啊?


    安太守老早被哢嚓、竇太守都已經上任很久了好不好…


    還衍一劍宗…該不會是冒充衍一劍宗弟子、故意抹黑人家的吧?


    算了算了,莫管閑事,咱一個小老百姓哪能管得了修士老爺的事情…


    考慮到這群人雖然看起來邋遢,但是有不少幹涸的血跡,行人猜得出阿奎他們是修士,於是低著頭裝作沒聽見,迅速離去。


    衍一劍宗弟子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曉劍師兄不跟阿奎一起去嗎?我看你已經憋得挺久的,你又不缺錢。”


    “我才不想在那些庸脂俗粉身上,宣泄我年輕而又旺盛的精力呢,好歹也得中意點才行,那樣才能讓我心甘情願地掏出精力與金錢。”


    “行行行,曉劍師兄比較講情調…”


    “阿奎這是盯上了哪個中年婦人?”


    “去去去,老子才不會像曉劍那樣重口味呢!老子要喜歡的也是喜歡少婦!”阿奎不滿地說道,隨後又眼巴巴地望著老者。


    老者微微皺眉,最後點了點頭:“行,你快去快迴,別把人家給弄死了,否則安文照那邊也不好交代,比較麻煩。”


    阿奎“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銀光”,說道:“弟子曉得,不過師父你這不是看不起我嘛?弟子快不了,至少也要半個時辰…”


    其他人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老者麵無表情:“那你自己看著辦,能快點盡量快點,我們在燕飛酒樓等你。”


    “多謝師父成全。”阿奎一溜小跑,消失在街頭拐角。


    他專門往人少的街道跑,很快便盯上了一個年輕婦人。


    不過讓他稍稍不爽的是:婦人身邊還有一個男子,估計是婦人的丈夫。


    他此時邪火翻騰,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於是掐了個法決,腳底生風,擄走了婦人。


    那個男子大喊著“賊人還我娘子”,然後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追了上去。


    阿奎帶著婦人遁入一個無人的小巷之後,男子追了上來。


    “真是麻煩!”阿奎將婦人丟到一邊、絲毫不擔心她會逃跑,而後迎向了男子。


    男子盡管知道擄走自己媳婦的賊人可能要比自己強大,依然揮拳衝向阿奎。


    “砰!”


    阿奎輕鬆躲開男子的拳頭,一掌刀砍在男子後頸上。


    “哢嚓——”


    男子清脆的骨裂聲響起,當即倒地身亡。


    “該死的,老子沒控製好力度,本來想打暈人,沒想到用力過猛…你這個倒黴蛋也真是的,怎麽就這麽脆弱呢!”阿奎對著屍體小聲嘀咕道。


    盡管他失手打死人了,但是一點都沒有慌張,就仿佛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相公!”婦人淒厲地叫了起來,而後衝向男子的屍體,一探鼻息,發現沒氣了。


    她當即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相公!相公…”


    阿奎一手拎起婦人,一手去撕她的衣物,嘴裏還不斷說著:“老實點,老子要寵幸你了,你能被七品中期的修士寵幸,這輩子也值了。”


    婦人意識到了自己的險境,不斷掙紮著,試圖用手去抓花阿奎的臉,不過去根本破不了防禦。


    她根本阻止不了阿奎的獸行。


    她的慘叫與哭泣反而讓阿奎覺得更加刺激。


    一段時間後…


    阿奎穿戴整齊,笑嗬嗬地說道:“你這娘們有點意思,想不想當本公子的相好?忘了你相公吧,跟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


    衣衫不整的婦人淒婉地盯著阿奎:“呸!,你想都別想!”


    “張老板不會放過你的!嶽公子會給我們夫妻倆報仇的!”


    “我死也不從!”


    說完這話,婦人一頭撞向小巷邊上的牆壁,當場氣絕而亡。


    “好一匹烈馬,很帶勁,可惜烈過頭了…什麽狗屁張老板嶽公子,老子聽都沒聽說過!得,我得去跟師父他們匯合了。”阿奎話音還沒落下,身影一晃,消失在小巷口。


    一男一女的屍體很快被人發現,發現者驚慌失措地喊著:“去報官”、“天啊死人了”、“俺滴娘啊死了兩個人”…


    ……


    丹寧城,燕飛酒樓。


    不久之前,一群臭烘烘、髒兮兮、穿著隱約可見衍一劍宗徽記的修士們前來吃飯,出於禮貌與懼怕,酒樓小二將修士們引了進去。


    本以為這群修士們會先借用酒樓澡堂洗一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然後再吃飯…沒想到他們上了樓、挑了個靠窗的好位置直接入座。


    這可就苦了小二和老板了:二樓好多食客直接被熏走,小二們還得捏著鼻子招待這群修士。


    每次上菜,都成了一次刻骨銘心的痛苦旅程。


    可不是嘛!堂堂衍一劍宗的弟子們…好像幾個月沒洗澡過似的,餿味蔓延開來,好些食客都已經吐了。


    這還哪能聞到到菜香酒香?


    偏偏這群修士還吃得極為歡快,似乎是“自身的臭味絕對不會影響到自身的食欲”起了關鍵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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