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傳拉著那鎖鏈一點一點的往上遊,越是向上,他就越是感到水壓的沉重。幸好這圓柱體還不算高,四五分鍾過後,秦傳的頭便開始浮出水麵了。

    秦傳的頭剛剛出水,雙眼往前方一看……

    “鬼啊!”

    一聲慘叫,秦傳身體向後一傾,整個人又一次掉進水裏,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泡屍水”,秦傳的身體剛一進迴水裏,就給強大的水流重重的一直壓著往下沉。秦傳好不容易才在水裏重新握住那條鎖鏈,固定好身體,重新把氣管咬在口裏後,他又再一次慢慢的遊上水麵。

    這一次秦傳戰戰兢兢的一點一點把頭伸出來,雙眼小心翼翼的向前看,天哪!就在那圓柱體頂上的邊緣,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像狗一樣跪爬在秦傳跟前,那發著幽幽青光的雙眼正死死的盯著他看。秦傳一看那鬼還在,嚇得急忙緊閉雙眼,把頭像烏龜般的縮了起來,口中還不斷的喃喃念道:“南無阿尼陀佛!南無阿尼陀佛……”過了許久,秦傳見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便慢慢的把眼睜開,往前看。看到那女人還是這樣看著自己,而且還發出陣陣的“嘻嘻嘻……”的奸笑聲,頓時把秦傳又嚇得再一次緊閉雙眼,把頭縮了起來,“這位大姐,我今日與你無怨,昨日與你無仇,我也是為了救人才來到這裏,如有打擾之處,敬請原諒!請你別再出來嚇我了。”

    “嘻嘻嘻……嘻嘻嘻……”

    奸笑的聲音還在不停的持續,聽得秦傳不但心驚膽戰,而且還心煩意亂。過了許久,那奸笑聲還一直在這空間裏迴蕩,卻又不見有什麽特別的事情要發生,像似在嘲笑他一般。由於空間、地點和情節的共同作用之下,那無形的心裏壓力逼得秦傳越來越覺得憤怒,最後他還是憋不住那一肚子的怒氣,他緊握著軍刀,從水裏猛得一下子跳出水麵來,指著那女人就破聲大罵:“你媽的,我又不是故意要打擾你,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給老子讓一條路去救人?非要把老子逼上梁山來,看老子怎麽對付……”

    那個“你”字還沒說出口,秦傳便發現那女人怎麽就一直保持著她那狗爬式的姿勢,一動不動?秦傳把狼眼手電全力的照射這她,才發現這是什麽女鬼啊?隻不過是一條保持的非常完好的女屍罷了。這女屍也不知道是用什麽來給她做防腐劑的,全身上下還一直保持著生前的容貌和皮膚,竟然丁點都沒有改變過。這不由得讓秦傳覺得好奇起來,按理說,無論屍體的保持技術有多麽的高超,也阻止不了身體上水分的蒸發,久而久之屍體就會變得幹枯起來。但這女屍卻是像似連一點點水分都沒有蒸發過似的,依然像生人一樣水潤嫩白,而且她的姿勢也像似被什麽東西所固定了……

    “莫非……”秦傳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這具女屍,“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體座椅!?”

    相傳在中國的古代,有部分有權有勢的人,他為了想在別人的麵前顯示自己和其他人的不一樣,便用高額的費用從全國各地買來大量的人奴,再聘請一些專門的人體座椅製造師來把這些人奴製造成座椅等家具。傳說中,這種人體座椅的做法非常的兇殘暴戾,在製造的過程中,那些製造師首先要給那些人奴灌喝一些藥物,那些人奴喝下之後,便會連續幾天不斷的嘔吐和腹瀉。等他們把體內所有的廢物都排清之後,便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用東西固定好姿勢,然後把他們投入一個正在煮煉的藥缸裏……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給活活煮死,之後便把他們先行拿上來,在那些人身上的藥物還沒有幹枯的時候,迅速的為他們修整好容貌表情還有姿勢之後,再一次放入藥缸裏煮透,等藥物都已經滲透了體內的五髒六腑之後,便把他們拿迴出來曬幹成型。

    本來秦傳以為,這種慘無人道的東西,隻有在電視上或者在小說上才會存在的,沒想到在這現實生活上,居然還是真實存在。

    秦傳把背包裏的氧氣筒先關上,然後用狼眼手電照射過去,看到前方是一條兩米多寬,十來米長的通道,通道的左右各自整齊的排列著十多具形式各樣的人體座椅,看得秦傳不由得心頭為之一寒。通道的上方目測大約有二三十高吧,而秦傳剛剛上來的那圓柱體的正上方,明顯的看到工匠們故意雕刻成的傾斜向下的出水口,這樣的設計估計是讓水流直直的衝下圓柱體內。這時候秦傳也注意到了,在那出水口的前方,插入式的擺放著一塊巨大的長方體岩石,岩石的上方緊緊的扣著三條手臂般粗的鐵鏈,鐵鏈上連接這一個像似滑輪一樣的東西,另一邊一直伸至通道的深處。

    “嘻嘻嘻……嘻嘻嘻……”

    看著那三條鐵鏈,秦傳就知道這陵墓裏的機關控製室應該就在裏麵沒錯,當他正要衝進通道的深處時,那駭人的奸笑聲又一次傳出來。

    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裏,再加上牆壁的迴音作用,更加讓秦傳感覺背後吹著陰風,不由得讓他重重的打了個寒戰。

    “不會這麽邪門吧?難道這些‘座椅’都感覺死不瞑目,想找我來聊天訴苦?”想到這裏,秦傳心裏頭的畏懼感更加強烈,“各位大哥大姐們,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能否行個方便,讓讓路?”

    奸笑聲一直持續,突然間秦傳感覺雙肩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被淩空飛了起來。“啊……各位大哥大姐,又不是我把你們害死的,你們抓我也無補於事啊……”

    秦傳一直在空中手舞足蹈的狂唿亂叫,在他的頭頂上還不斷的傳來“嘻嘻嘻……”的奸笑聲。沒過幾秒中,突然身體急速往下掉了下去,當他撲到在地的時候,同時也感覺背上有什麽龐大的物體壓在自己的身上。秦傳在地上幾番翻滾,感覺全身都疼痛不已,休息了片刻之後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這時候他驚奇的發現,有一張大臉正憤怒的看著自己,大臉的下麵是一個毛茸茸的身體,後麵長著一對巨大的翅膀。

    “是……人臉蝙蝠!?”

    隻見那人臉蝙蝠朝秦傳張牙裂齒的看著他,還不時的發出“嘻嘻嘻”的聲音,而它那右邊的翅膀卻明顯的插著岑青一那把軍刀。

    原來剛才秦傳由於害怕過度,一直在空中手舞足蹈的,誤打誤撞之下,他手上的那把軍刀竟然插進了那人臉蝙蝠的翅膀上。

    看到這情景,秦傳不由得深深地籲了口氣,感覺要對付一隻生物,總比要對付一些鬼神之類的東西,心裏上的感覺會好一些。

    但話又說迴來,雖說現在要對付的隻是一直人臉蝙蝠,可是,軍刀還插在那人臉蝙蝠的翅膀上!秦傳想想,自己又不是岑青一,怎麽可能做出那種全力衝過去,然後飛身奪刀,順便還在那人臉蝙蝠的頭上一刀插上去,把它了斷了這麽高難度的動作?

    “手槍!?”

    對了,岑青一不就是帶來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槍嘛!可是,又有一個重大的問題,到底那把手槍是岑青一隨身攜帶啊,還是放在包裏呢?先不管這麽多了,現在唯有死馬當活馬醫了。坐言起行,秦傳立馬把背包解開,一邊拚命的尋找岑青一那手槍,一邊注視著人臉蝙蝠的一舉一動。

    那人臉蝙蝠也沒給秦傳多少的尋找時間,之間它翅膀往後一揮,身體向前微微傾斜,“嘻嘻嘻!”的一聲怒喊,便直接向秦傳飛撲而去。

    “啊……”

    那人臉蝙蝠速度何其之快,唿個氣的時間便已經來到了秦傳的跟前。秦傳被那人臉蝙蝠嚇得屁滾尿流,連背包都扔下,連忙連爬帶滾的往通道的牆壁方向跑去。那人臉蝙蝠閃電般的一劃而過,雙爪抓起岑青一的背包飛到半空中,它在空中一個轉身,見沒把秦傳抓起來,感覺更為憤恨,它把岑青一的背包直接扔到地上,對著秦傳大聲的“嘻嘻嘻!”怒嚎。

    一聲怒嚎過後,人臉蝙蝠又一次向秦傳飛撲,開來它是不抓秦傳勢不休。秦傳這時候也被嚇得臉上發青,雙手在附近亂摸,本想在附近能找到什麽就用什麽扔過去把那人臉蝙蝠砸死。沒想到附近什麽可攻擊性的物體都沒有,唯一可能有用的就是那些人體座椅,偏偏那些死人座椅又出奇的笨重,對於秦傳來說,根本就是想挪動一下都困難。

    看著人臉蝙蝠迅速的逼近,秦傳無計可施之下竟然拿起手中的狼眼手電,向左一扭手電的燈頭位置,把光線全部集中在一點上,胡亂的揮擺……雖然狼眼手電的光線非常厲害,但是隻要不照在眼睛上,基本沒有攻擊性,那人臉蝙蝠哪裏怕你這種小把戲?依然沒有絲毫的迴避,繼續往前衝。秦傳心想,這次死定了。

    沒想到那人臉蝙蝠飛到秦傳半米之遠,眼看就要抓住他的時候,竟然方向一改,在秦傳的頭頂上劃過,一個迴旋就往迴跑了。原來,雖然這狼眼手電不是直照眼睛,就基本沒有攻擊性,但畢竟它照射的直線距離也可以達到三百多米,在這麽強力的光源之下,它本身所發出來的熱量也是非同小可。這人臉蝙蝠因為長期生長在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它體內的身體機能早已進化成了一種耐寒怕熱的體質,剛才它在這麽短的距離給狼眼手電直接照射,不但身體感覺辛苦,就連眼睛也多多少少受到點傷害。

    看著這人臉蝙蝠對狼眼手電如此的畏懼,秦傳覺得有門了,於是他便慢慢的站起來,一點一點的向岑青一背包掉落的地方靠近。而在不遠處的人臉蝙蝠雖然對這他咧齒嚎叫,但卻是因為狼眼手電的熱量而不敢衝前攻擊,反倒是一點一點隨著秦傳的步伐而向後退。

    不一會兒,秦傳便來到了岑青一的背包跟前,他一隻手舉著狼眼手電對著人臉蝙蝠,另一隻手在背包裏不斷尋找,可是,他怎麽找也找不到岑青一的那把小手槍。

    找了許久,那人臉蝙蝠顯得越來越著急,不斷的嚐試向前突進,但沒十來公分遠又縮了迴去。秦傳知道,以動物的習性來說,這是他們快要按捺不住的表現,相信這人臉蝙蝠很快就會不顧一切的想自己衝殺過來,可是現在,連一件稱心如意的武器都沒有,這該怎麽辦好?

    果然,沒等幾分鍾,那人臉蝙蝠像是發瘋了一般,向天一聲長嚎,便向著秦傳飛衝而至。秦傳一見,頓時嚇得臉無血色,手上在包裏拿到什麽就直接用什麽全力扔過去。

    隻見銀光一閃,隨著那人臉蝙蝠的一聲慘叫,混合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那人臉蝙蝠已經被秦傳剛才扔出去的東西劃破了肚皮。

    秦傳呆呆的坐在那裏,看著那人臉蝙蝠躺在地上不斷的掙紮著,表情異常的痛苦。隻見它的肚子被剛才那東西深深的劃出了三條血紋,就連裏麵的腸子內髒都被削斷,順著血液一段一段的從肚皮裏流出來。

    秦傳看著那人臉蝙蝠躺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便一動不動了,才慢慢的走到它的跟前,戒備的晴晴踢了一下,看它也沒有反應,真的死了耶。

    秦傳深深的籲了口氣後,拔出一直插在人臉蝙蝠翅膀上的小軍刀,然後找迴剛才所扔出去的那把東西,仔細看來才知道,這是一把渾身上下都是用精鋼製造的“叉”,這把叉一共有三塊鋒利無比的刀鋒,刀鋒的中間和偏下端各有兩個卡位。三塊刀鋒下麵連接著一個把手,把手的末端有一個大圈,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可能是因為剛才秦傳扔出去之前這叉是折疊起來的,而且又加上當時形勢的危急,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很注意的看包裏的東西。秦傳好奇的研究其那把叉來,他小心翼翼的按下那三塊刀鋒中間的卡位,“嘎”的一聲,那叉居然變成了一個“鎬”!這時候秦傳也明白了,原來這不是什麽叉,而是一個特製的三位一體登山鎬,這種設計好的地方在於,當你不用時可以折疊起來,既不傷及自己,有不占位置;在當你遇到什麽猛獸之類的時候,可以把它折疊成叉,變成武器使用。

    “這,青一大美女在哪裏搞來這麽一個好東西?也太媽的變態了吧?不用白不用,留著總會有用!”

    秦傳把岑青一的背包嚴重的收拾了一下,覺得有用的就留著,沒有就扔掉。在岑青一的背包裏秦傳看見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就連鹽啊,鋼絲線啊,錘子啊一大堆的,最奇怪的就是還帶著一個軍用的全球衛星定位係統。“這東西要來有什麽用啊?什麽信號都沒收到,掉了算了。”

    秦傳把岑青一的東西都翻遍了,把很多他覺得不必要的東西都丟掉,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麽是有用什麽是沒用,隻是看著覺得自己用不上的就不要罷了。一番折騰後,秦傳重新背起那背包,感覺現在的背包輕鬆了許多。

    走通了那小小的通道,秦傳看見那通道的盡頭是一扇小門,門上麵寫著兩行字,繁體的,秦傳還能看的出來,“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於天”。

    “啊!張獻忠!?天哪!怎麽真跟張獻忠扯上關係啦?”秦傳飛速的思索著,難道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是預言?這樣說來,莫非張銅真的是張獻忠的後代?而我們最終都會去到那個荒村?那這荒村到底又是一個怎麽樣的地方?

    秦傳雙手拍了拍臉,“還是別想這麽多了,想多了也沒用。現在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

    秦傳雙手迅速的把門推開,然後一下子便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像似在害怕什麽似的。過了一塊兒,感覺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由得籲了口氣慢慢站起來。“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怎麽可能一開門就有飛箭出來?嗬嗬!”

    原來,剛才秦傳想起了他在幻覺裏麵所看到的,岑青一推開門後被飛箭所傷的事情,所以才會表現出這種害怕的動作。確認安全後,秦傳才戰戰兢兢的走進那扇門的後麵。

    剛一進門,給秦傳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古代將軍的帳篷!這裏地方不大,基本上一眼便可以看完,左右兩邊各自擺放著四張木椅,接著就是兵器架和盔甲架子,兵器還在,可是沒有盔甲。正中間是一張龍頭大座椅,雕工非常的精細奢華,座椅的背後是一張大地圖,估計是古代行軍時所用的戰略圖。秦傳用手輕輕的敲了敲,發出沉實的聲音,“哇曬!這古董估計值不少錢呢,不知道是酸枝還是黃花梨呢?”。木椅的後麵是幾張壁畫,由於年代不算久遠,上麵所雕刻的東西都非常清晰可見。但就是不見有什麽機關之類的東西,在門外連接著出水口的四條鐵鏈也沒有在這裏出現,難道機關的控製室不在這裏?難道說這裏還有個什麽秘密通道之類的?還是說,修建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有修通往控製室的路?沒辦法之下,秦傳覺得不如看看牆上的壁畫,可能隱藏著什麽線索也說不定……

    秦傳首先來到右手邊,看那壁畫的雕刻非常簡單,全部都是用最為簡化的象征圖形代替。第一幅圖,隻是在中間畫了一條長長的橫線,橫線的下方有零星的幾條短豎線,根本看不明白是什麽。第二幅圖上劃的還是這條橫線,隻是在最下麵多了很多人,一排一排的,手裏都拿著點什麽,一個小三角形下麵加一條豎線。第三幅圖依然是那一條橫線,隻是在橫線的下方長出了一朵巨型的大花,那多花基本上占據了橫線下的大部分地方,而在橫線的上方來了徐徐多多的飛行動物,都全部的飛進大花裏麵。秦傳心想,這像花的東西不會是什麽巨型的肉食動物吧?難道它給食人花是同一個種類?會發出奇異的香氣,吸引一些細小的動物靠近,之後便把花嘴合攏,把那些動物慢慢融化吞食?第四幅圖卻讓秦傳百思不得其解,隻見那大花裏麵源源不斷的走出人來,那些從大花裏麵出來的人與原本手裏拿著東西的人匯合在一起,使團隊更加的壯大。

    秦傳把一邊的壁畫看完,看得他霧裏雲裏的,根本就不知道上麵畫的是什麽意思。暗罵道:你說這些古人,怎麽老是喜歡把一些簡單的東西搞得那麽隱秘?

    秦傳走過去再看另一邊的壁畫,這裏的壁畫可是讓他感覺清晰明了許多了。第一幅圖的左右兩邊分別畫著一排一排許許多多的人,那些人全部手拿著武器,蓄勢待發的樣子,這應該畫的是一個戰役。第二幅圖上麵畫著,這個戰役死了非常多的人,屍骸遍野,而勝利的一方便把失敗一方裏麵多有的人或屍體都斬首,然後把無頭的屍體裝進大缸裏。這張壁畫看的秦傳好生厭惡,如果按這張壁畫上的內容來說,那麽上麵那些大缸裏麵裝的不就全部都是當時那場戰役中戰敗的那些士兵?大哥,雖然別人是戰敗,但你也用不著這麽喪盡天良吧?大家都是有娘生的!

    秦傳心中暗罵了好一陣子,然後繼續往下看,那第三幅圖上麵刻畫著一個人,看服飾應該是剛才戰勝的那軍隊的將軍之類的人物,隻見他懷裏抱著一個東西,躺在不知道什麽地方,地又不算地床又不算床,這東西秦傳看得有點熟悉,可惜基本上都給那將軍的手和身體所擋住,看不出是什麽東東。那將軍全身上下依稀的裹著一層絲狀的東西,相似在睡覺一般。秦傳心裏感覺好笑,不就是將軍睡覺嘛,有這麽重要,還要專門把他的睡姿畫出來?當秦傳看到第四幅壁畫時,頓時目定口呆的楞了一會兒,那圖上明顯的畫著一個屍繭,屍繭的背上有一條大大的裂紋,從那裂紋中跑出一個小孩,那小孩,手上居然還拿著鬼手……

    “他***!原來上一幅壁畫不是說他在睡覺,而是在結繭?但為什麽他不像龔老九那樣變成了人臉蝙蝠?對了!他抱著鬼手,難道說隻要抱著鬼手結繭,就像似重生一樣,以人的模樣重新出現?”這事情真的是搞得越來越複雜了,秦傳一時間大腦還沒有轉過彎來,隻是呆呆的看著牆上的壁畫。

    許久之後,秦傳才深深地唿吸一口,讓自己的大腦和情緒冷靜下來,怎樣說,想問題都必須要有冷靜的頭腦才行的。就在此時,在秦傳眼睛裏的餘光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秦傳連忙轉頭一看,沒想到他這麽一看,卻是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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