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布武?不就四個字嘛,有必要這麽驚慌嘛?”葉其看著眾人那大慌失色的表情,真不知道感覺好笑還是好氣。

    “我說啊高其同誌,你平時沒事就別老是想著那個早已嫁人的晴晴姑娘,多看看書行不?”秦傳感覺心煩意亂,也管不上葉其傷不傷心了,直接開口就罵。

    看著葉其一臉無辜,張銅歎了口氣給他解釋道:“天下布武是沒什麽大不了,隻是,問題在於提出的人!”

    “什麽人?”

    “一個日本人!”秦傳站了起來,點了根煙,猛抽了一口,“一個隻差一步便得到天下的人,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

    “什麽!?織田信長!?”葉其也被驚嚇的呆了好一陣子,“這是在唱那出戲啊?那小日本不是在那個什麽本能寺給殺了嗎?”

    “日本的史書上說他是在本能寺裏自殺了,但後來卻沒有人找到他的屍體,難道說……”張銅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這石頭龍龜。

    “莫非……你是說,這是織田信長的陵墓?”葉其、岑青一和阿依古麗都驚訝的看著張銅,唯獨秦傳站在旁邊一聲不吭,嘴角上視乎出現一個淺淺的笑意。

    “暫時還未能確定……”

    “是龍是蟲,進去看看便知道了!”沒等張銅說完,便一手把“天下布武”往裏按。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龍龜的內部像似什麽機關在轉動一樣,發出“咯咯咯”的響聲。不一會兒,龍龜的龜殼上的方格紋路竟然自左往右,前一格向後一格疊上,然後又向後一格疊上。就這樣,一層疊一層,去到最後一格便直直的樹立在龜殼的邊緣。石門全開,頓時一陣清風吹出,是水的氣味。龍龜背上呈現出一條長長的石板階梯,一直伸向無邊的黑暗。

    秦傳二話不說便搶先進入,看著他此番反常的行為,眾人都不由得感覺不安與關切,葉其以為秦傳是不是著了什麽魔才這樣,於是也跟著秦傳進入龍龜之內,快步追上秦傳。

    這石板階梯傾斜度非常厲害,大概達到二十五度左右,洞壁都是清一色的青磚堆砌而成。一路向下,葉其緊緊的跟在秦傳的背後,不由得佩服他,在這麽傾斜的階梯上奔跑,居然可以行動自如,不怕摔倒。

    秦傳和葉其在那狹窄而傾斜的通道上跑了二十多分鍾,突然眼前豁然開朗,耳邊不斷的傳來串流的水聲。

    “我,我說啊磚頭同誌,你沒事,就別亂跑,追死老子了。”葉其站在出口處,半蹲的喘著大氣,隻見秦傳站在他的不遠處,背對著他,一聲不吭。

    “靠!怎麽隻有一個水潭?”葉其把附近的環視一周,這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半圓球,上麵是一個青磚砌成的半圓體,自葉其所站位置到前方的末端,圓圓的圍成一個圈,除了葉其身站位置到窄窄半米之寬,五米之長的小路之外,圈裏完全就是一個水潭,水中還不時的冒出水泡來。水潭的四邊分別伸出一條長長的手臂般粗打的鐵鏈,鐵鏈緊緊的鎖著中間的某些東西,由於秦傳的身體擋著,葉其一直未能看出中間鎖著什麽。

    “磚頭,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磚頭,磚……”葉其大步流星的向前,伸手去拉秦傳的肩膀。當葉其手掌剛一接觸到秦傳的肩膀時,秦傳的身體在不停的微微顫抖,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雙眼死死的盯著水潭中間,被鎖鏈緊鎖著的……石棺!?

    秦傳像似不知道葉其的存在一般,丁點也沒有理會,站了一會兒,竟然想跳下水裏遊向石棺。

    “葉其,拉著他。”這時候,張銅三人也下來了。

    原來當秦傳和葉其衝進通道時,三人還在控訴這他們兩人怎麽這麽不考慮後果,萬一裏麵是個陷阱,那該怎麽辦好?可是,沒給他們留下足夠的思考時間,龍龜背後那層層疊疊的石格竟自動把石門關上。隨後張銅連續按了好幾次都沒見龍龜再有反應,以為這個中的機關隻能使用一次,岑青一本來想用武力把它打開,但後來給張銅阻止。運用張銅的原話就是:“這龍龜既然要按按鈕才能打開,那麽他裏麵必定也有機關是用來對付那些強行打開的人,搞不好,可能還會把這裏毀了。”

    三人一度陷入沉默之中,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阿依古麗還是覺得不死心,於是她伸手再按一次“天下布武”,沒想到這次卻是成功了,再一次打開了石門。

    薑還是老的辣,張銅剛一下來,看這裏的環境,便知道這水中必定有什麽機關之類的,隻要有人稍微觸碰,便會啟動機關,後果不堪設想。

    葉其聽到張銅的叫喊,雖然不太明白其用以,但他心裏也明白,自從秦傳看見“天下布武”這四個字後,像似著了魔似的,在情況未明之下,還是把他拉住要好。

    隻是秦傳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葉其基本上拉他不住。隻見葉其在秦傳背後,張開馬步,雙手緊緊的抱著他,可是秦傳還是一點一點的拖著葉其向前移動。

    “啪啪啪”

    葉其見怎麽也拉秦傳不動,沒辦法之下唯有繞在他前麵,刷刷幾巴掌過去。

    “**!我說啊高其同誌,你怎麽沒事亂打人?”看來葉其這幾下的確有些功底,不但讓秦傳清醒過來,而且還痛得他捂著臉,蹲在地上。

    站在後麵一直一言不發的阿依古麗看見此番情景,不由得“吱”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說啊磚頭同誌,這也是為你好!我那幾巴掌可是代表著黨和人們的意思啦!”

    “秦同學,你知道剛才你著了魔似的,一溜煙的跑了下來,怎麽叫你也像似沒聽到一樣,不理不睬。”張銅也過來輕輕的拍了拍秦傳的肩膀。

    “我沒有,我隻是有點興奮罷了。”秦傳點了根煙,小抽兩口。

    “興奮!?”

    “我說啊磚頭同誌,你也未免太興奮了吧?可是把我這兄弟嚇壞了!”

    秦傳和葉其在一旁抽煙談笑,岑青一卻像似發現了什麽似的,走到秦傳的身邊蹲下來,“銅叔,你看!”

    經岑青一一說,張銅、秦傳和葉其也蹲下來,看著岑青一手指方向。原來在秦傳的腳下附近,以繁體字刻著兩行小字。

    “汝之終結,吾之開端。”

    “這是什麽意思?”葉其不明其意。

    “這你還不知道?很簡單嘛,就是‘你的終結就是我的開端!’,這麽簡單都看不明,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讀書的。”岑青一嘲笑葉其道。

    “我說啊岑大美女,我又不是幹這行的,我那知道這麽多?”葉其不服氣,反駁道。

    “這是初中生都會好吧!”

    “我看不是這麽意思,這應該是說……”

    “快跑!”

    由於地方大小的緣故,就隻有半米寬,這麽小的地方,能同時站下四個人都已經很勉強了,因此阿依古麗一直都是站在外麵,沒有靠近。正當四人在低頭研究那兩行小字的時候,水潭中竟悄悄的冒出一條水桶般粗大的蟒蛇,張著它那血盆大口,吞吐著舌頭。

    阿依古麗見眾人都沒有發現,情急之下,大聲喊叫。沒想到這一喊,不但提醒了四人,更加提醒了那大蟒蛇。

    隻見那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衝向四人。秦傳和岑青一反應還算快,二話不說便往迴跑。但張銅畢竟是個學者,一時反應不過來,竟然楞在那裏。葉其看著也不能拋下這個大學者不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手拉著他便往水裏跳。

    那蟒蛇撲了一個空,順著力度直衝進水潭之中,激起洶湧的浪花。葉其和張銅剛一下水便被突然變得急喘的水流衝到洞壁,這時候已經跑迴通道的秦傳心想,這也太邪門了吧?怎麽真來了大蟒蛇?還沒來得及思考岑青一會不會真的那手榴彈塞蛇口,便又馬上聽見,在青磚之內傳出“吱吱咯咯”的齒輪遠轉的聲音,大腦中馬上出現“不妙”兩字。

    “快逃!”秦傳快步走出幾步,對著葉其和張銅大聲叫喊。

    張銅看秦傳的表情,也像似明白了他和葉其似乎已經觸動了什麽機關,便拉著葉其沒命般的往岸上遊去。

    與此同時,秦傳突然感到身體受到什麽猛力的撞擊,整個身體直直的向左手邊飛撲倒地。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定眼一看,原來是岑青一。

    秦傳隻見上空那蟒蛇飛遊而過,濺起的水花如暴雨般濺濕了兩人的衣服,岑青一穿在身上那薄薄的衣服,顯露出朦朧的透視,頓時讓秦傳感到臉紅耳赤。

    “快跑!找個地方躲起來!”

    “你不會想在大蛇口中塞手榴彈吧?”

    岑青一一聽,當場一楞,呆了幾秒中後,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額……隨便猜的。”秦傳心想,難道說我在幻境裏看見你把手榴彈塞進蟒蛇的口裏咩?

    岑青一也沒再說些什麽,隻是迅速的爬行著離開了秦傳的身體,手裏握這一個黑漆漆的東西,秦傳一看,真是手榴彈!

    就在秦傳準備迴到通道的時候,水潭下的機關已經全部開始發動,一支支手指長的小箭正從潭底下閃電般的射向潭麵上。瞬間整個水潭像似在下一場反地心吸力的流星雨一樣,一排接著一排的小箭破水而出。估計那蟒蛇也正在受這些小箭的折磨,隻見它在水潭裏翻雲倒海的來迴遊走,那粗大的尾巴還不時拍打洞壁和秦傳他們身處的小路,引起陣陣的“驚濤駭浪”。

    秦傳和岑青一看見此番情景,不由得來對著水潭來迴的尋找。

    “高其!張教授!高其……”

    “銅叔!銅叔!銅叔……”

    無論秦傳和岑青一在怎麽喊叫,除了小箭破水而出的聲音和蟒蛇拍打水麵和洞壁的聲音之外,什麽也沒有!

    傷心的岑青一坐跪在地上,冷不丁的抱著秦傳。秦傳聽著她那梗塞的聲音還在不停的低聲喊叫:“銅叔,銅叔……”。看著如此傷心的岑青一,秦傳也頓時變得不知所措,想要安慰她嘛,又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因為自己也在為葉其而感到傷心難過。

    “青一,這裏!他們在這裏!”此時,早已退迴通道裏的阿依古麗卻對著兩人大聲的叫道。

    岑青一像似沒聽見阿依古麗的喊叫似的,依舊死死的抱著秦傳,陷入傷心之中。而秦傳卻是停的清清楚楚,“這裏”?難道說古麗巫師把他們救了?

    秦傳不由得往通道方向看去,發現張銅和葉其兩人正濕淋淋的躺在通道之內,雙手和手腳上都插滿了小箭。在他們身邊的阿依古麗正努力的為他們拔箭療傷。

    秦傳高興的不斷拍打岑青一的手臂,“青一,你看,他們沒事,在裏麵!”

    岑青一一聽,連忙迴頭向通道一看,“銅叔!”,她微微一笑,用手腕擦了擦眼上的淚水,便飛衝迴通道裏。秦傳見她沒事了,也連忙往通道裏跑。

    “銅叔,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岑青一半跪在張銅身邊,握著他的手。

    “高其,高其,你醒醒,醒醒……”秦傳也半跪在葉其的身邊,左手抓著他的肩膀,右手不斷的輕輕拍打他的臉。

    “放心吧!他們沒有生命危險,他們運氣好,那蟒蛇因為不斷的拍打水潭,無意之中卻把他們兩衝上岸來。而且可能那些短箭應為長年的泡在水裏,基本上都已經沒有殺傷力了。”在一旁的阿依古麗安慰他們說。

    聽阿依古麗這麽說,兩人頓時也放下了心頭大石,岑青一籲了口氣後,“你和古麗帶上他們找個地方躲躲吧。”

    “你要去對付那天大蟒蛇?用你的手榴彈?”秦傳關切的問道。

    “什麽!?青一你,要去對付那蟒蛇?你一個姑娘家,怎麽對付得了?”阿依古麗急忙追問道。

    岑青一沒說什麽,隻是站了起來,背對著兩人點了點頭。

    阿依古麗還想說些什麽,想要阻止岑青一這種愚蠢的行為,可是秦傳一手攔在她的身前,對她搖了搖頭,示意隨她去吧。

    隻見岑青一站在洞口前靜靜的等待,幾分鍾過去了,外麵的箭雨也消停下來。沒了箭雨的衝擊,水潭裏的打蟒蛇也慢慢的平靜下來,隻見它一點一點的把蛇頭露出水麵,似乎在觀察這秦傳他們的去向。秦傳在通道裏看得清清楚楚,那蟒蛇根本就沒受到什麽傷害,那些小小的短箭基本上連它的蛇鱗都未能打穿,秦傳懷疑,那大蟒蛇剛才之所以這麽暴躁,一來可能是害怕,二來……就是那一陣陣的箭雨把它弄癢了。

    岑青一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握著她手上拿手榴彈,大步向前進發。一邊走,她還一邊的思考著要怎麽引誘那蟒蛇朝她張嘴,當她把手榴彈塞進蟒蛇的嘴裏是該怎麽逃過那爆炸的威力。

    當那蟒蛇看著岑青一正一步一步的向石棺方向靠近,它那憤怒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岑青一,慢慢的把粗大的身體向上挺直,頭部向後一點點的彎曲,做出一個準備攻擊的姿勢。

    那蟒蛇把他那血盆大口張得大大的,發出“吱吱吱吱”的聲音,蓄勢待發。而站在它前方的岑青一也早已做好準備,右手握緊手榴彈,右手手指勾著那保險線,隻等那大蟒蛇向她襲來。

    突然間,大蟒蛇的身體急速的向後彎曲,然後做出一個像似迴彈的姿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岑青一。岑青一站在原地,張開馬步,不躲也不閃。當那大蟒蛇和岑青一的距離隻縮小到一米左右時,岑青一閃電般的拉下保險線,同時向左前方全力跳出。當蟒蛇去到岑青一本來所站的位置時,岑青一早以向它的口裏扔下手榴彈了,與其同時,她也一個插水衝進水潭裏,拚命的往洞壁方向遊去。

    “轟隆!”

    手榴彈爆炸的聲音在這個半圓體內來迴的迴蕩,震耳欲聾。那蟒蛇的頭部同時也被炸的四分五裂,它那粗大的身體橫放在那半米寬的通道之上,顫抖了幾下,便沒有反應了。不消片刻的功夫,蛇血把整個水潭都染紅了,血腥味充斥了整個空間。

    岑青一在水裏深深的籲了口氣,便慢慢的往岸上遊去,由於蟒蛇的身體橫爬在小路之上,岑青一看著它都覺得討厭,不想上岸後還慢慢爬過它,跟它有什麽身體接觸。去到蟒蛇的屍體附近時,岑青一一閉氣,便潛下水裏去了,她可能想要在水裏繞過那蟒蛇的屍體再上岸吧。

    剛潛下水裏,岑青一便發現那蟒蛇的尾巴上像似有什麽特別的東西被釘在上麵,在水裏發出點點的白光,若隱若現。岑青一心想,奇怪了,這是什麽?這種光絕對不是蛇鱗所反射出來那種光,可能是什麽寶石之類的。沒有了生命安全的威脅,好奇心頓時襲來,岑青一把頭重新露出水麵上,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像一根箭似的潛下水潭的深處。

    在水裏一點一點深入,岑青一覺得這水潭裏的水也沒有她像似中那麽渾濁,心想,它既然可以養活這麽大的一條蟒蛇,這水一定是個活水池。岑青一順著蟒蛇的身體一直往下,大概半分鍾的時間,便來到了蟒蛇的尾部。在這蟒蛇尾巴上,竟然掛著一條長長的項鏈,項鏈被一個裝修時用來固定水管的水泥勾釘死死的釘在一塊基層鱗片重疊的蛇皮之上,這種釘的底部也有一個大大的鐵鉤,家居裝修時為了是防止釘子脫離使得水管從牆壁上掉下來而專門設計的,可能就是因為這種緣故,使得這蟒蛇在換皮時不得不把這一區域的蛇皮咬下來。

    當岑青一剛剛看清楚這項鏈時,頓時呆呆的楞在那裏,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水裏一樣,雙眼中流露出奇異的光芒。她緊緊的握著這條項鏈,拿到自己的臉上,露出憂鬱的表情。

    “媽……”

    岑青一真的忘記了自己所深處的地方,居然開口想要說話,剛一張嘴,口裏的空氣便一次過全部放的光光的。岑青一心想不妙,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把項鏈扯了下來,使勁的往上遊。她在水潭裏遊了二十多秒,依然沒有遊出水麵,心想著這是什麽迴事?算時間自己遊下去時用來半分鍾左右,那上去加上本身的浮力,應該十來秒鍾就可以到了,怎麽到現在還沒到頭?

    人在水裏已經到達了極限,憋不住氣了,便會開始心急,而且當你越是心急,便遊得越慢,感覺越是辛苦。不需多時,岑青一已經感覺自己無法再繼續下去了,身體的勞累感也正不斷的增加。情急之下,她手腳像似溺水的人一樣,急速的在水裏掙紮,可是她越是掙紮,身體卻是越往下沉。

    在短短的幾秒鍾之內,岑青一已經感覺身體已經沒力再往上遊了,手腳開始失去知覺,在水裏停頓下來,感覺也隨之而慢慢消失,朦朦朧朧之下,感覺眼前一黑,便暈死過去了……

    “青一,青一……”

    “青一,青一……”

    “岑大美女,醒醒啊,岑大美女……”

    隱隱約約中,岑青一聽到了張銅、阿依古麗和葉其的叫喊聲,模糊間她看見了三人都圍在自己的身邊,不斷的叫這自己的名字。

    “這,這是哪裏?我怎麽啦?”

    “醒了,醒了……”

    “青一,你醒來真是太好了!”

    岑青一微微的張開眼睛,就已經聽到了張銅和阿依古麗那歡喜若狂的聲音。

    “磚頭,岑大美女醒來了!”葉其也在一旁歡聲高唿著。

    不一會兒,秦傳也來到了岑青一的身邊,“青一小妹妹,你可算醒了,真是擔心死你的秦哥哥我了!嗬嗬!”,秦傳開玩笑道。

    岑青一一聽,臉上微微發紅,馬上又變迴那冷若冰霜的模樣,“誰是你的青一妹妹啊!?你再亂說,小心我把你的頭也跟大蟒蛇一樣炸了!”。剛一說到蟒蛇,岑青一像似想起了所有東西,身體一下子便坐了起來,環視附近的情景,才驚奇的發現自己一直躺在一個病床上,手上還吊著點滴。“對了,那大蟒蛇呢?我怎麽會在這裏?這不會也是幻覺吧?”

    張銅微微笑道:“青一啊,我們已經從地下出來了!也算你好運氣,你還記得你溺水了不?那還幸虧秦同學把你救了。”

    “秦傳?銅叔,那是什麽迴事?”

    張銅微微的笑著,便把他們在“天下布武”裏怎麽逃出來的情景給岑青一詳細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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