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幾天,還沒等到嶽父一家來臨的時候,呂家迎來了一件大事。多年後玲莉還清楚的記得那天,自家三人早早得到通知,焚香沐浴,擺上香案靜等聖旨來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呂xx(呂東這世的老爸)忠勇可嘉、實乃萬民表率…追諡號忠勇伯,其妻三品誥命夫人………朕深知虎父無犬子,特命呂東承父職,保襄陽一方安寧,另賜黃金百兩,欽此!呂東接旨!”為此,外婆王氏對著聖旨焚香禱告,吃齋念佛了好久。

    隨聖旨來的還有一讚表狀,貼在了邊境所有的大城裏,呂東看了看,無非是寫些呂xx的英勇事跡,再讚揚一番,號召萬民向呂捕頭學習之類的話。總之,呂捕頭算是沒白死,一時間名傳大宋。

    倒是呂東沒想到,當時在豔客樓呂東也隻是唱首歌,發表了下激情飛揚的演講,是懷著賭一賭的心思,沒想到能直達聖聽,看來當時在座的都是些牛人啊。如此一來,呂東現在也算是襄陽城數一數二的人物了,父親是忠勇伯,母親是三品誥命,自己還是皇帝親封的捕頭,就是巡撫也不敢輕易得罪。

    過了一天,郭鐵也帶著兒子海量多年老友托付的兩女來到了呂府,準確的說是忠勇伯府。其實他們剛進城就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沒想到自己的女婿才沒過幾天就被皇帝欽點為總捕頭,這讓郭鐵心裏是由衷的為自己的女婿一家高興。

    寒暄幾句,呂東便帶著福分,哥哥和兩小丫頭在圓中轉了起來,這幾天在家休息呂東也是好不容易弄清楚了自己的家,算是轉熟了。這不,正帶著嶽父一家轉了起來。

    轉著郭鐵問道:“賢婿這園子如此之大,可曾請些護院丫鬟?”“剛搬進來近些天都在忙還不曾請”呂東隨口答道。誰知郭鐵竟執意要為呂東看家護院,連帶著日常的洗衣做飯也給了兩丫頭,按郭鐵的話說,請外人沒自家人貼心,況且這兵荒馬亂,雇的人來路不正怎麽辦?

    呂東執拗不過,去找自己的娘子幫忙,誰知玲莉反道:“相公多慮了,爹爹就是個閑不住的人,看門護院就看門護院,況且父親武藝高強,夫君又是總捕頭難道還會有人來生事不成。”

    身為穿越而來的呂東,還是對此有些排斥,哪有讓老丈人看門護院的道理,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看著相公欲言又止的樣子,玲莉忽的緊靠著呂東吐氣如蘭道:“相公!”看著自己的娘子,一臉嬌羞的神態,呂東不禁癡了。這些天家裏富裕,頓頓已有葷腥,玲莉早就從原來的瘦弱,飽滿了起來,從小長期生活於樂坊之中,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一些大家閨秀之氣。此刻近距離看起來,呂東不禁怦然心動。“機會不能再錯過了”心裏這樣想,呂東便抱著吻了上去,“唔……”良久,感受相公下身的火熱,玲莉掙脫了懷抱,嬌道:“相公不要!現在是白天!”對著酥紅的耳根呂東哦了一聲順帶哈了幾口熱氣,雙手也不忘在自己的娘子身上遊走。

    “那是什麽?”聽見相公滿臉驚奇的這樣說,玲莉不禁向相公望向的地方望去,空空如也,唇瞬間被覆蓋,本著打鐵趁熱的思想,呂東奮力的吸吮著,抱起酥軟的人兒向床邊走去,不一會兒,滿屋生春。

    風雨過後,望著貓兒一般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玲莉,呂東不禁滿眼深情,這就是要和自己相守一生的人兒啊,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吉祥的叫聲:“少爺!飯好了,老祖宗叫您去吃飯!”“知道了!我稍後就來!”聽著吉祥這樣叫,呂東有股異樣的感覺,沒辦法,呂東和她們說了很多次,就是不改,不禁念叨道“萬惡的舊社會啊!”響聲同樣驚醒了玲莉,滿臉羞紅不敢望著他。

    看著自己的娘子如此模樣,呂東的某處不禁火起。溫存了會兒,攜著玲莉到了飯桌邊,許是初次,直到現在玲莉走路還是有些不太對勁,已經盡量掩藏了,但心細的話還是很容易看出端倪。照呂東的話那就是,索性不管了,別人看了看去,本就是夫妻,有個什麽。

    真是太低估了古代女子,王氏當然能看出端倪,一直給自己的孫媳婦夾菜,還不時說些生育的話,弄得本就紅臉的玲莉現在連脖子也紅了。連帶著郭鐵也時不時看的呂東心裏一陣發毛,看著娘子碗裏堆得小山一樣的菜,不停地暗汗道。就隻有呂東的哥哥郭金,不停的發問道:妹妹可有哪裏不舒服?是不是染了風寒?之類的,徒遭呂東一陣白眼。

    初次應該適當,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人兒。好不容易吃完了飯,以休息為由,呂東就拉著玲莉迴到了房間,許些甜言蜜語後,兩人各自沉睡了過去,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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