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低哼了一聲,便沒有了動靜。

    麵具男皺眉看著爬在地上的小人,花裏胡哨的臉蛋,亂七八糟的頭發,現在連上半身也變的髒亂不堪,當初若不是為了怕打草驚蛇,也不會讓這個女人留下來,可是現在給自己帶來的卻是無盡的麻煩。

    麵具男用腳將糖糖翻了一個身,用手指放在她的鼻前,一股灼熱的氣息,緩緩地唿出,難道她發燒了嗎?

    麵具男剛要伸手碰觸糖糖的額頭,卻被她迷糊間抓的牢牢的,“我要迴家!我想迴家了!這裏好冷!我要迴……”

    麵具男想拉迴自己的手,卻被拉進了她的懷中,死死的抱住,像是抱住一個寶貝一般。

    麵具男頓時傻愣愣的蹲在了那裏,當年自己也是這般的抱著母妃的手入睡,父皇總是怪我剝奪了他與母妃相處的時間,可是現在呢?母妃沒有了,父皇不是照樣留戀在他的那些鶯鶯燕燕之中嗎?

    想到這裏,他奮力的抽迴了自己的胳膊,但是卻碰觸到了一塊堅硬的物質,他疑惑的將手伸進了糖糖的肚兜中,在她的雙峰摸到了一塊圓圓的玉佩。

    他小心的將肚兜慢慢的向外翻轉著,隻見無暇的玉佩上刻著一個白字,這個不是白靈山的宮主玉佩嗎?這是怎麽迴事?白玉澤和這個女人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會將這麽重要的玉佩交給這個女人呢?

    麵具男越想越覺得疑惑,便憤然起身向著門口走去。

    當跨越牢門口地時候,他心中卻有些不舍的迴頭一看,糖糖緊緊的抱住身旁的稻草,希望尋求著一份溫柔,但是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最後她便自然的抱成了一團。

    麵具男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走上前去,將自己的藥丸塞到了她的嘴中,“你好自為之吧!我已經盡量救你了!”

    麵具男迴到寒王府的時候,白玉澤早已在那裏等候著,“王爺您迴來了!藥浴已經準備好了!”

    冷月寒慢慢的拿下銀白色的麵具,看著天空悠悠的說道,“玉澤!你與本王相識有多年了吧!”

    白玉澤詫異的看著冷月寒,為何今日他會和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王爺懷疑自己大限將至嗎?

    “迴王爺的話,自玉澤十歲跟著師父進宮給王爺治病開始,玉澤就與王爺相識了!”

    冷雨寒輕輕一笑,“玉澤,好久沒有見你帶著那塊宮主玉佩了?”

    一提到玉佩,白玉澤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一想到糖糖,心中竟揭起了千層浪,真是又恨又愛,但是他也隻能微微一歎,“送給了一位故人了!”

    冷月寒看著白玉澤有些難過的表情,心中卻有些不快,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招惹到了這種地步。

    雖然心中不悅,但是冷月寒並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緩緩地走進了浴室中,如若玉澤真的與那個女子有什麽的話,那本王定會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但是此時冷月寒沒有想到,正是他的這麽一個想法,讓自己苦苦的等了那麽多年。

    第二日,糖糖慢悠悠的睜開眼,卻對上了一雙機靈的眼睛,“娘!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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