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最近的渣攻一點個性也沒有 作者：一團棉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寧……”我往前走兩步, 站到他身前, 低下頭看著他，蘇寧比我矮了一些, 我一低頭，下巴差點碰著他的腦袋。
他並不看我, 也不不答話，就這樣略微後退一步，在離我稍遠的地方停下, 倒是波波很開心地跟我打招唿，還甜甜地叫了一聲大哥哥。
我朝他招招手，他樂嗬嗬地一路小跑來到我腿邊, 仰起小臉, 攤開肉嘟嘟的手掌, 眼睛一閃一閃的, 用軟綿綿的聲音說：“大哥哥, 我要吃糖糖。”
下意識一摸口袋, 發現自己隻穿了一條大褲衩, 隻好摸摸他的腦袋說：“抱歉, 哥哥這次沒帶糖, 下次買給你吃好不好？”
“好啊！”波波咧嘴笑了起來，眼睛彎成小月亮一樣, 伸出小指頭說：“說好了哦, 大哥哥跟我拉鉤。”
“波波, 過來。”蘇寧用稍帶指責的語氣嗬斥他, “記不記得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你為什麽都不聽話？”
“可是……”波波撅起小嘴，不滿地皺著一張小臉，但還是聽話地跑迴蘇寧身邊，拽著他的褲子，委屈地小聲說：“大哥哥說他不是陌生人，是爸爸的朋友。”
“他說你就信！”蘇寧怒視我，緊緊牽住波波的手，說：“他是一個壞人，不是爸爸的朋友，記住了嗎！”
“真的是這樣嗎？”波波轉頭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疑惑。
“別這樣，小寧，”我低低歎氣，說：“波波也是我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我已經不會再相信你了，”蘇寧抬起頭，眼神決絕地說：“夏士連先生，從這一刻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擋路。”
“抱歉，我做不到，”我難過地開口：“畢竟我有工作在身，小寧，這事瞞不了多久，你看你是打算交罰款還是……”
“不行！”蘇寧神色一凜，將一隻手護在肚子上，後退幾步，謹慎地打量我：“夏士連，你簡直禽獸不如！你明明知道這也是……”話到這裏便頓住，他把頭一撇，沒有再說下去。
“我知道，”我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他，他掙紮一番，最終沒有掙脫我的懷抱，整個人都被我緊緊擁進懷中，“所以我會保護他的，放心吧小寧，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傷害你們。”
“可是，你不是說工作……”他有些不信任地問：“不要緊嗎？”
“要緊，但是你更重要，”我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說：“對我來說，現在沒什麽比你跟孩子們更重要。”
“所以……你打算借我錢？”他不再掙紮，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確定地說：“如果可以的話……”
“沒有！”我斷然拒絕，說：“小寧，我已經為你改變了。我拋棄過去的一切，隻是為了和你重新開始，雖然沒有錢，但是我保證，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其實你可以再仔細考慮一下。”
“不用了，小寧，”我搖搖頭，說：“我已下定決心。”
蘇寧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無力地趴在我身上，波波仰著腦袋看了我們半天，猶豫地拉一拉我的手指：“大哥哥，你剛才在和爸爸說什麽呀？”
“波波，”我把他抱了起來，“你願意以後跟哥哥和爸爸一起生活嗎？”
“嗯！”波波撲上來，兩隻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小臉貼在我的臉上，大聲說：“願意！”
“太好了波波。”我在他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一手抱著他一手拉著蘇寧，“小寧，我決定了，我們一起私奔吧。”
“啊？”他呆呆地看著我，一臉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咳，你也知道我現在不比從前，”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真的沒錢幫你交罰款的，但是我們可以跑不是？你一個人帶著波波太辛苦，幹脆和我在一起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你說是不是？”
“……”他默然不語。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我驚喜地說：“小寧，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
“……”他繼續沉默著。
“呃，還有一件事……”我躊躇地說。
“……什麽事？”他終於開口了。
“我沒錢買火車票，你能幫我買一張嗎？”我厚顏無恥地說。
“好……”他垂下頭，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
朦朧中感到鼻尖癢癢的，一股溫熱的唿吸直往我臉上撲來，好像有什麽毛茸茸的東西湊到我麵前來。
察覺到不對勁，我關掉全息模擬器，結果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菜包的黑色大鼻頭在我眼前晃悠來晃悠去，一條濕噠噠的粉紅色舌頭伸了出來，眼看就要舔到我臉上。
趕緊從沙發上直起身，我把菜包從大腿上拽下去，抽出幾張紙巾，狠狠抹掉它惡心巴拉的口水，又不是很放心地去洗了個臉，這才感覺好點。
菜包一路跟著我，見我停下來看他，便乖乖地坐好，歡快地搖起尾巴，眼神無辜地歪著腦袋看我。
“餓了？”看著它這副樣子，我也不忍心責怪它，於是往它的碗裏倒了點狗糧。
菜包湊上去聞一聞，沒有吃，而是又抬起頭望著我，眼睛裏閃爍著渴望地光芒。
“你到底怎麽了？”我蹲下來摸摸它的腦袋，它舔舔我的手指，跑到門口不停地抓門，見我不動，又跑上來咬一咬我的褲腳，然後再跑去抓門。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菜包是想出去玩了，隻是……略略遲疑了一下，我還是打開了門。
門一開，菜包立馬風一樣地飛奔出去，跑了一段路，它又停下來迴頭看我，見我也走了出來，才放心地繼續往外跑。
來到在樓下的空地，菜包一陣狂奔，有時候轉圈抓自己的尾巴玩，有時候嗅嗅路邊的野花，一分鍾也停不下來。
因為怕它被人發現，聲音這些天我都把菜包關在屋裏，這下看來它大概是真的悶壞了。
我轉轉頭，四下裏掃視一遍，還好，沒有人經過。
現在是下午兩三點，這個時間沒什麽人出來閑逛，大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窩在家裏睡覺，我也就安心地讓菜包多玩一會。
要是我偷偷養狗的事情被一些多管閑事的人發覺，然後再到房東那裏打小報告，估計我就得收拾鋪蓋卷滾蛋了。
雖說找房子並不難，但是找到房租不貴地段又不錯的房子真心不容易，我對現在的住處還算滿意，更是覺得搬來搬去太麻煩，因此格外小心。
“菜包。”我輕輕叫了它一聲，菜包停下腳步迴頭看我，頓了一下，飛快地吐著舌頭哈赤哈赤跑到我身邊。
揪住它下垂的耳朵，我小聲叮囑：“玩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叫，聽到沒有？”
菜包嗚咽著答應一聲，黑漆漆的眼睛如同黑水晶一樣清透明亮，好像真的能聽懂人話一般。
我把菜包領到公寓空地的角落，隨它盡情去玩，因為不見陽光，這個角落比起別的地方更加陰冷一些，載了一些低矮的灌木，枝葉枯黃，磚縫裏孤零零生著幾株雜草，平時鮮少有人光顧。
菜包絲毫不嫌棄這裏荒蕪，照樣愉快地跑來跑去，還翹起腳在一根電線杆下做了個標記。
“咦，那不是夏先生嗎？”
正當我看著菜包咬樹枝玩時，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叫我，身上一激靈，我反應神速，連忙一腳把菜包踢進樹叢裏，剛轉過身，就看見一個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笑眯眯向我走來。
“夏先生，你怎麽在這裏呀？”等她走近一看，我才認出她是住在我隔壁的那個姑娘，一張蘋果臉挺可愛的，而且為人特別大方，每次菜燒得太多都會好心地分我一些，唯一的缺點就是有時候話有點多，連我不小心在樓梯口碰見她，她都能跟我聊上半個小時。
“在家閑著沒事，下來散散步，你呢？”我對她迴以微笑，瞥了一眼躲在樹叢裏的菜包，老天保佑，千萬別讓她看見菜包。
“我也是，好巧呀，竟然跟你想到一塊去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女孩說完燦爛一笑，“既然這樣我們就一塊散步得了。”
“……好啊。”我盯著她手裏的超市塑料袋，這明顯是剛從超市買完東西，迴來的時候碰巧在樓下看見我的吧……
女孩熱情地挽過我的手，指著前方陽光明媚開著幾從小花的草坪說：“要不，那我們去那裏走走，怎麽樣？”
我點頭同意，忽然看見她臉色凝重，盯住不遠處那個電線杆不說話。
感到有些奇怪，於是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電線杆下隻有菜包剛剛排出身體的水分而已。
思索三秒，我好想明白了什麽……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在我尷尬地不知怎麽開口好的時候，女孩率先打破了沉默。
“夏先生，那個難道是你……不對，肯定不是你，嗬嗬嗬，夏先生當然不會做這樣不文明的事情啦，對不對？”她幹笑兩聲，轉過頭看著我尋求認同，那個眼神……感覺如果我不說對就會被她殺掉一樣。
我趕緊點頭，正想接話，又聽到她自言自語似的低聲說：“應該是野狗吧，最近好像有條野狗跑到這幢公寓來了，下次房東來收房租的時候，我一定要告訴她。”
“……”
“其實……”看著電線杆下的一灘水跡，我艱難地開口。
為了菜包，隻有悲憤地咬牙認了……
她愣愣地凝視我片刻，默默甩開我的手，一言不發地掉頭就走。
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分到她多出來的菜……
※※※※※※※※※※※※※※※※※※※※
o(*≧▽≦)ツ不知何年能脫團
他並不看我, 也不不答話，就這樣略微後退一步，在離我稍遠的地方停下, 倒是波波很開心地跟我打招唿，還甜甜地叫了一聲大哥哥。
我朝他招招手，他樂嗬嗬地一路小跑來到我腿邊, 仰起小臉, 攤開肉嘟嘟的手掌, 眼睛一閃一閃的, 用軟綿綿的聲音說：“大哥哥, 我要吃糖糖。”
下意識一摸口袋, 發現自己隻穿了一條大褲衩, 隻好摸摸他的腦袋說：“抱歉, 哥哥這次沒帶糖, 下次買給你吃好不好？”
“好啊！”波波咧嘴笑了起來，眼睛彎成小月亮一樣, 伸出小指頭說：“說好了哦, 大哥哥跟我拉鉤。”
“波波, 過來。”蘇寧用稍帶指責的語氣嗬斥他, “記不記得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你為什麽都不聽話？”
“可是……”波波撅起小嘴，不滿地皺著一張小臉，但還是聽話地跑迴蘇寧身邊，拽著他的褲子，委屈地小聲說：“大哥哥說他不是陌生人，是爸爸的朋友。”
“他說你就信！”蘇寧怒視我，緊緊牽住波波的手，說：“他是一個壞人，不是爸爸的朋友，記住了嗎！”
“真的是這樣嗎？”波波轉頭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疑惑。
“別這樣，小寧，”我低低歎氣，說：“波波也是我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我已經不會再相信你了，”蘇寧抬起頭，眼神決絕地說：“夏士連先生，從這一刻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擋路。”
“抱歉，我做不到，”我難過地開口：“畢竟我有工作在身，小寧，這事瞞不了多久，你看你是打算交罰款還是……”
“不行！”蘇寧神色一凜，將一隻手護在肚子上，後退幾步，謹慎地打量我：“夏士連，你簡直禽獸不如！你明明知道這也是……”話到這裏便頓住，他把頭一撇，沒有再說下去。
“我知道，”我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他，他掙紮一番，最終沒有掙脫我的懷抱，整個人都被我緊緊擁進懷中，“所以我會保護他的，放心吧小寧，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傷害你們。”
“可是，你不是說工作……”他有些不信任地問：“不要緊嗎？”
“要緊，但是你更重要，”我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說：“對我來說，現在沒什麽比你跟孩子們更重要。”
“所以……你打算借我錢？”他不再掙紮，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確定地說：“如果可以的話……”
“沒有！”我斷然拒絕，說：“小寧，我已經為你改變了。我拋棄過去的一切，隻是為了和你重新開始，雖然沒有錢，但是我保證，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其實你可以再仔細考慮一下。”
“不用了，小寧，”我搖搖頭，說：“我已下定決心。”
蘇寧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無力地趴在我身上，波波仰著腦袋看了我們半天，猶豫地拉一拉我的手指：“大哥哥，你剛才在和爸爸說什麽呀？”
“波波，”我把他抱了起來，“你願意以後跟哥哥和爸爸一起生活嗎？”
“嗯！”波波撲上來，兩隻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小臉貼在我的臉上，大聲說：“願意！”
“太好了波波。”我在他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一手抱著他一手拉著蘇寧，“小寧，我決定了，我們一起私奔吧。”
“啊？”他呆呆地看著我，一臉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咳，你也知道我現在不比從前，”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真的沒錢幫你交罰款的，但是我們可以跑不是？你一個人帶著波波太辛苦，幹脆和我在一起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你說是不是？”
“……”他默然不語。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我驚喜地說：“小寧，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
“……”他繼續沉默著。
“呃，還有一件事……”我躊躇地說。
“……什麽事？”他終於開口了。
“我沒錢買火車票，你能幫我買一張嗎？”我厚顏無恥地說。
“好……”他垂下頭，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
朦朧中感到鼻尖癢癢的，一股溫熱的唿吸直往我臉上撲來，好像有什麽毛茸茸的東西湊到我麵前來。
察覺到不對勁，我關掉全息模擬器，結果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菜包的黑色大鼻頭在我眼前晃悠來晃悠去，一條濕噠噠的粉紅色舌頭伸了出來，眼看就要舔到我臉上。
趕緊從沙發上直起身，我把菜包從大腿上拽下去，抽出幾張紙巾，狠狠抹掉它惡心巴拉的口水，又不是很放心地去洗了個臉，這才感覺好點。
菜包一路跟著我，見我停下來看他，便乖乖地坐好，歡快地搖起尾巴，眼神無辜地歪著腦袋看我。
“餓了？”看著它這副樣子，我也不忍心責怪它，於是往它的碗裏倒了點狗糧。
菜包湊上去聞一聞，沒有吃，而是又抬起頭望著我，眼睛裏閃爍著渴望地光芒。
“你到底怎麽了？”我蹲下來摸摸它的腦袋，它舔舔我的手指，跑到門口不停地抓門，見我不動，又跑上來咬一咬我的褲腳，然後再跑去抓門。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菜包是想出去玩了，隻是……略略遲疑了一下，我還是打開了門。
門一開，菜包立馬風一樣地飛奔出去，跑了一段路，它又停下來迴頭看我，見我也走了出來，才放心地繼續往外跑。
來到在樓下的空地，菜包一陣狂奔，有時候轉圈抓自己的尾巴玩，有時候嗅嗅路邊的野花，一分鍾也停不下來。
因為怕它被人發現，聲音這些天我都把菜包關在屋裏，這下看來它大概是真的悶壞了。
我轉轉頭，四下裏掃視一遍，還好，沒有人經過。
現在是下午兩三點，這個時間沒什麽人出來閑逛，大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窩在家裏睡覺，我也就安心地讓菜包多玩一會。
要是我偷偷養狗的事情被一些多管閑事的人發覺，然後再到房東那裏打小報告，估計我就得收拾鋪蓋卷滾蛋了。
雖說找房子並不難，但是找到房租不貴地段又不錯的房子真心不容易，我對現在的住處還算滿意，更是覺得搬來搬去太麻煩，因此格外小心。
“菜包。”我輕輕叫了它一聲，菜包停下腳步迴頭看我，頓了一下，飛快地吐著舌頭哈赤哈赤跑到我身邊。
揪住它下垂的耳朵，我小聲叮囑：“玩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叫，聽到沒有？”
菜包嗚咽著答應一聲，黑漆漆的眼睛如同黑水晶一樣清透明亮，好像真的能聽懂人話一般。
我把菜包領到公寓空地的角落，隨它盡情去玩，因為不見陽光，這個角落比起別的地方更加陰冷一些，載了一些低矮的灌木，枝葉枯黃，磚縫裏孤零零生著幾株雜草，平時鮮少有人光顧。
菜包絲毫不嫌棄這裏荒蕪，照樣愉快地跑來跑去，還翹起腳在一根電線杆下做了個標記。
“咦，那不是夏先生嗎？”
正當我看著菜包咬樹枝玩時，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叫我，身上一激靈，我反應神速，連忙一腳把菜包踢進樹叢裏，剛轉過身，就看見一個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笑眯眯向我走來。
“夏先生，你怎麽在這裏呀？”等她走近一看，我才認出她是住在我隔壁的那個姑娘，一張蘋果臉挺可愛的，而且為人特別大方，每次菜燒得太多都會好心地分我一些，唯一的缺點就是有時候話有點多，連我不小心在樓梯口碰見她，她都能跟我聊上半個小時。
“在家閑著沒事，下來散散步，你呢？”我對她迴以微笑，瞥了一眼躲在樹叢裏的菜包，老天保佑，千萬別讓她看見菜包。
“我也是，好巧呀，竟然跟你想到一塊去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女孩說完燦爛一笑，“既然這樣我們就一塊散步得了。”
“……好啊。”我盯著她手裏的超市塑料袋，這明顯是剛從超市買完東西，迴來的時候碰巧在樓下看見我的吧……
女孩熱情地挽過我的手，指著前方陽光明媚開著幾從小花的草坪說：“要不，那我們去那裏走走，怎麽樣？”
我點頭同意，忽然看見她臉色凝重，盯住不遠處那個電線杆不說話。
感到有些奇怪，於是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電線杆下隻有菜包剛剛排出身體的水分而已。
思索三秒，我好想明白了什麽……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在我尷尬地不知怎麽開口好的時候，女孩率先打破了沉默。
“夏先生，那個難道是你……不對，肯定不是你，嗬嗬嗬，夏先生當然不會做這樣不文明的事情啦，對不對？”她幹笑兩聲，轉過頭看著我尋求認同，那個眼神……感覺如果我不說對就會被她殺掉一樣。
我趕緊點頭，正想接話，又聽到她自言自語似的低聲說：“應該是野狗吧，最近好像有條野狗跑到這幢公寓來了，下次房東來收房租的時候，我一定要告訴她。”
“……”
“其實……”看著電線杆下的一灘水跡，我艱難地開口。
為了菜包，隻有悲憤地咬牙認了……
她愣愣地凝視我片刻，默默甩開我的手，一言不發地掉頭就走。
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分到她多出來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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