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京城,原本以為就像錦瑟所說的一樣,服待的人多了,他的工作忙了,對我的注意力會減少。但實際上tmd根本不是那麽迴事。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準備好熱水讓他梳洗。伺候他用早餐。他白天出去工作的時候,要收拾房間,所有器皿必須擦得一塵不染,地板要抹到明亮可鑒。正餐也隻給兩餐,不像以前可以開小灶吃三餐,結果每天晚上都餓得肚子咕咕叫。等衛生打掃完以後往往已經到晚上了,要準備熱水給他洗澡,沒有供熱係統,一大浴桶,一次一次的去打水。有時天寒路滑,水灑到我的棉裙上,結成一大塊一大塊的冰。

    別的院裏都不止一個待女做這些工作,可是他的院子裏連原來的那些待女都撤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做這些繁重的工作。王府裏大小管事和待女都知道我如夫人的身份,也沒有人向他們解釋,我所到之處都聽到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將我會講的粗口都罵一遍。

    tmd,tnnd。

    雖然平時我是很有禮貌的,但現在再罵他再粗口一點也絕對不會介意。

    叫我做多麽苦多麽累的工作都沒有關係,他居然帶女人迴來做那件事。他不是都到那些女人的住處去的嗎?

    看著他帶夷奴進房去,我就猜到不是蓋著錦被聊天這麽簡單。夷奴見到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進了房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過沒多見就聽到他們急促的喘息聲,山搖地動的搖床聲,夷奴的呻吟聲。

    這裏的房子完全沒有隔音設備,雖然我用被子把頭蓋的嚴嚴實實,所有的聲音仍舊像魔音穿耳一樣,清清楚楚,毫無遺漏。一想到我和他也曾經做過同樣的事情,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我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時,又聽到昊大聲叫我“王沅沅,進來。”

    我根本不想進去麵對他們,將棉被包得緊緊的,翻身麵朝床裏繼續睡。

    但是沒過五秒,我就像隻小雞一樣被拎出了溫暖的被窩。接著看見昊生氣的臉。

    “為什麽不答應。”

    他的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薄的內衣,大部分的肌膚都露在了外麵。我將頭扭向一邊,不去迴應他。

    昊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臉強行扭了迴來:“去將房間收拾好。”

    “明天再收。”

    “現在。”

    “不去。”

    昊一臉的猙獰“沒人可以違背我的命令。”

    他將我拎進裏屋摔在地上,屋裏一片狼籍,衣服裙子散了一地,床上亂七八糟。倒處都是歡愛過的痕跡。

    “現在將房間收幹淨”

    我的心像撕裂了一般的痛,大聲的反駁他:“不”。

    “殿下,饒了她吧。”夷奴小心的為我求情。

    “出去”昊把火氣點在了夷奴身上。

    “我--”

    “馬上滾出去。”昊看來已經快要爆炸了。

    夷奴不敢抗命,連衣服都沒有穿整齊,急急出去了。

    望著他,我突然想到柯木依:“你不能這樣對我,柯木夷說過他會迴來接我的。”

    聽完我的話,昊不怒反笑“是嗎?你在等他來接你?”

    “是的,他迴來,我就跟他去青衣,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

    昊笑得很可怕:“如果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他還會不會要你?如果你花容受損,他還會不會要你呢?”

    如果--,這麽多的如果。不敢肯定這些事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柯木依是否還會帶我到他所說的鮮花不敗的地方,他和他的子民還會不會當我像一家人一樣。

    我嚇得一直後退,昊高大的身材一步步逼近。

    “看來,你很需要一個男人。”

    “不。”

    “你先是勾引了我,又成功的迷惑柯木依”他撫摸著我的嘴唇:“有本事盡管使出來。”

    “我沒有。”

    “我親眼看見你吻柯木依。是什麽招式讓他神魂顛倒?”

    原來他一直介意著這件事。

    想到上次不過是跟柯木依握了個手就差點被鞭死,我嚇得全身顫抖,縮成一團說不出話來。

    昊將我抓起來:“以前我說過你同意才要你,但你即然就是宣王妃,我也不介意用粗暴的手段對待你。”

    我嘶聲裂肺的大叫“我不是她,我是王沅沅”。

    但他根本不聽我的話。嘴角浮著邪惡的微笑,將我的棉裙撒成一片片。不顧我疼痛的大叫聲,大力的捏著我的乳房,肌膚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雞皮。被他鞭傷的疤痕在燈光下一道道那麽的刺眼。

    我愈是反抗,他愈是興奮。完全無視我的痛苦,在我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又留下更多的印跡。

    摸到夷奴留在床邊的一根發簪,毫不猶豫的握著刺向昊,昊握住行刺的手臂用力一扯,哢的一聲,整條右臂軟弱無力垂了下來。而我也隨著痛意慢慢墜入無盡的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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