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皇帝光靠聰明淵博不行,還應該虛心傾聽臣子的意見。這句話是唐朝太宗時名臣魏征對唐太宗李世民說過的一句話,與陳伯宗來說他很是同意這句話。


    因為他覺得如果一個皇帝如果連別人都是聽不進去,那麽就是真的孤家寡人了!陳伯宗想成為皇帝但是他不想成為一個孤家寡人,所以他有意將徐陵當成自己的魏征。


    所以他肯定是不會去殺徐陵的,畢竟是陳伯宗給自己預備的一個磨刀石。


    陳伯宗想成為利刃,當然是不能少的了這位徐陵磨刀石的存在。


    雖然陳伯宗知道自己並不能做到如同,唐太宗李世民那樣將鷂子藏在懷中的事。但是陳伯宗卻也是會做到真正的從流納諫,所以當徐陵話說出之後陳伯宗便是很快應了他的話。


    既然你想說這進品之事,那麽我們就是好好的來說上說一說便是了!


    “徐愛卿所說的進品之事,朕也是得過奏疏。不過朕有一事要想眾為愛卿問一下,所以還請各位愛卿能夠為朕解惑!”待到徐陵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之後,陳伯宗也是端正了些身子說道。


    說實話太極殿的禦座真的是非常不舒服,雖然也是坐在那裏而不是陳伯宗所厭惡的跪坐。但是這禦座卻也不是椅子一般,而是如同一個及矮小的榻。坐在上麵陳伯宗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因為身高的原因陳伯宗真的是有時候連腳都是不知道放在那裏好!


    陳伯宗說道“剛剛徐愛卿提起進品之事,不知往年這進品之事幾年一次又是定在何時?”


    陳伯宗剛剛問完之後便是麵帶著笑意,一臉等著大臣們為他解惑的表情看著下麵的一眾大臣。


    而陳伯宗問完了之後,這些大陳們卻都是馬上一臉疑惑了!一個個心裏都是想著這天子又是出什麽幺蛾子,這算是什麽問題?


    這進品定品之事什麽走過幾年一次,又什麽走過確定的時間了!而且天子此刻這樣問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又是會有此問?


    有時候就是這樣,不知道是為什麽。人文往往都是會有一種很是搞笑的思維方式,明明是很是簡單的東西人們反而因為自己的原因,而便是將之想的很是複雜。就像現在陳伯宗真的是因為不怎麽知道這個定品是個什麽章程,所以才是有了這樣一問。


    不過,看著下麵這些的大臣們的表情。陳伯宗知道,他們顯然是將自己的問題複雜化了!


    陳伯宗等了一會兒,卻依舊沒有人出來迴答他的問題。


    這也就是陳伯宗要是換成文帝,l恐怕現在這些大臣早就是很是踴躍迴答了!沒有辦法,陳伯宗繼位時間還有年紀都是放在那裏,對於這些大臣們的根本就是沒有一點威信可言。


    所謂王霸之氣,那也是分人的。就算哪位始皇帝剛開始秦國中又有幾個人對於他這個來自趙國的皇子,有什麽敬重可言呢!難道是因為一個秦王的名頭嗎?當然不是。


    而是始皇帝靠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努力和所得來,可不是某部即將播出的曆史神劇中所描繪的那樣。靠著睡了一個寡婦而得來的,有時候你不的不對於一些哪些什麽狗屁編劇的智商所折服。


    還有哪些無所顧忌的宣揚大女子的垃圾導演說聲“草泥馬”,現在已經平等了。再是過多宣傳有什麽意思,好像整個中國曆史都是女性所創造的一樣!(此處不是其他的意思,隻是作者對於某部電視劇憤慨。祖龍為何為祖龍,絕對和睡一個寡婦毫無關係!)


    故此,所以對於朝臣這樣的態度,陳伯宗也還算是意料之中,所以也沒有說生氣什麽的。隻能說現在陳伯宗還是一隻幼龍,一隻還沒有著威嚴的幼龍。


    而麵對著一群已經上年頭的老狐狸,即使是陳伯宗也是不敢太過於過分。任誰都是要著麵子的,即使身為臣子你皇帝太過於過分也是會被報複的。


    所以陳伯宗也是隻有自己再是說了一邊,“難道沒有一位愛卿能夠為朕解惑嗎?”


    而就在這之後,也是終於有人願意來迴答陳伯宗的問題了。因為此時陳伯宗說話的語氣中已經是隱約有了些許怒意,陳伯宗可以不過分但是也決不允許這些大臣太過無禮了!


    這個人便是陳伯宗的嶽父,大陳的國丈。尚書省商曹侍郎,國子監祭酒王固。


    雖然是現在最為主要的職責是商曹侍郎,但是同時王固現在依舊還是國子監的祭酒。而關於國子監其實很多人都是誤解的,其實最初的時候它可不是一個學校也是就是學堂一樣的存在。


    不過說它不是一個學堂也是不對的,因為他的性質總是在變化。比如在現在國子監就是一個虛名頭。國子監祭酒隻是一個像榮譽職位的一樣的,而不是一直以來我們理解的官辦學堂!


    因為在現在大陳有著另外一種官辦學堂的存在,那就是太學!


    其實這個時候王固都不是一個很好出來迴答的人,要說最好的還是孔奐。但是很是不湊巧這短時間裏孔奐都是對外稱病,且都是在家中休息。


    畢竟,會稽郡的事現在還是沒有完結。天子親弟始興王陳伯茂現在還是在東揚州的刺史府中躺著呢!


    所以身為會稽孔家一份子的孔奐此刻又有什麽理由再是悠閑自得的出現在朝堂中呢,即使是陳伯宗對此變沒有說著什麽。但是孔奐自己又是怎麽好意思再是在朝堂中待下去呢,所以她選擇著最好的方式便是避居在家。


    不過以孔奐這樣的人來說,從不會願意自己有任何的汙點存在。所以現在孔奐根本就是不來上朝了,所有人都是暗中指著孔奐的孔家在這次始興王被刺一事中有著參與。


    所以是會稽守裴忌現在還是派兵‘保護’孔家呢!就是在建康的孔府現在不還是每天都是有著城巡司在四處巡邏保護嗎?


    不說這些,陳伯宗對著王固問道“國丈可是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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