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大問題攤開後,溫掌門做為一派之主,又本著人是出了他們的地盤才受的傷的歉然,當然是以妙香長老的傷勢為重。


    溫掌門問一旁的小師弟:“可為,你為妙香長老看過傷勢,如何?可有想到醫治的方法?”


    雲陽七子中最小的師弟湛可為凝思沉吟,對麵一排天香宗的掌門長老們齊齊注視著他,全都吊著一顆心。


    妙香長老如今已經醒了,可情況真的很不容樂觀。


    湛可為沉吟了半晌,也是緩緩的搖了頭:“妙香長老的元神被割裂,想要修複,怕是有些困難。”


    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醫者都說困難,那這傷勢必定很是嚴重。


    天香宗中的一位長老急問:“湛道友,那妙香長老的境界?”


    湛可為擰了擰眉:“最壞的打算,可能要跌至結嬰期去了。”


    “什麽?”廳裏天香宗的一眾人失口驚唿。


    大乘期的修士跌迴結嬰期去,便是比當世的許多小輩都還不如?妙香長老要是知道這情況,該是有多難受。


    而且結嬰期的壽數……


    眾人越想越心驚,紛紛看向天香宗的掌門芸香。


    芸香掌門作為天香宗的當家人,也是妙香長老的師姐,在得知妙香境界恐會大跌後,麵上早已是一臉慈悲相。


    如今迎著自家師妹們的目光,甚少開口的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求助般的問湛可為:“湛道友,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湛可為擰眉不語。


    芸香等了等,見等不來湛可為的迴複,目光隨即又望向了溫掌門。


    溫掌門接受到芸香如煙似水的目光後,立馬轉頭喚了聲湛可為的名字,也是問:“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更是說,“不拘什麽辦法,但凡能保妙香長老的,便是讓我等上天入地,也在所不辭。”


    除開賀南風外,雲陽其餘五子全都一臉糾結的看著他。


    倒不是他們懷疑溫掌門隻因為芸香的一個小眼神就錯亂了神經,誇下海口,而是知道溫掌門沒有錯亂神經,卻還是誇下了海口,這讓他們很無奈和很惆悵啊。


    而溫掌門其實也很苦逼,這妙香長老畢竟是因為來了一趟雲陽宗而出事的。要不是他為賀南風張羅選道侶的事情,妙香長老也不會被邀請來雲陽宗,也就不會因為賀南風撒手離開而當即啟程迴天香宗,也就不會在半道上遇魔修。


    將這一整件事聯係起來,溫掌門的目光慢慢地移向了賀南風。


    全都是他這蠢師弟惹的錯!


    賀南風目光淡然的與溫掌門對視,半點沒探出溫掌門眼神中所含信息的他,依舊隻覺得他就是個無關人士。


    “啊!”大廳裏,忽然一道驚唿聲打斷了各人不同的心思。


    在場之人齊齊看向貿然出聲的雲陽第五子豐羽。


    “師弟,怎麽了?”溫掌門皺眉問他。


    豐羽沒迴答溫掌門的問題,目光越過眾人直直看向了連音。


    連音敏感的看出對方是在看自己,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豐羽在望了連音一會兒後喜道:“有辦法啊。”


    連音心下一跳。


    電光火石間,與係統一齊同聲道:“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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