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發生何事,此妖被一夢如歌設局埋伏,幾乎殺死,白旒之妹以願意嫁給一夢如歌履行婚約為條件,要他不得追殺那妖怪,否則便死在他麵前,之後遠征結束,兩人生下一夢青女,直到第二次遠征雲天域,雙方在覆海城再遇,引發衝突。青帝峰高層幾乎全數戰死,當時其它飛來峰本欲支援,但都被各種絆住,直到自己去救人。他感覺了一下自己的速度,發現不應該那麽晚。萬裏之域自己幾乎動念可至,如果傳訊及時,自己當時應該完全可以救下那些舍身的弟子。但中間耽擱的時間,就是無數人命。必然出了什麽問題在其中。如今小青也要去參加遠征,那消息通暢就必須保證,否則若來再一次妖聖襲擊,就算自己把那妖聖剝下十層皮也無濟於事。如果人力傳訊不可靠,那就隻能用無線電了。但是這個世界各種幹擾因素實在太多了。他看著剪出的一堆紙人,心想隻能在沿途多埋幾個了。要把網玦的信號傳個來迴才行呢……徒弟可要聽話呢,看師尊這麽為你用心。 ———— 飛來峰上,海琅岐輕撫著手下手感極好的潔白肌膚,帶著溫暖又略有輕挑的微笑。 白旒隻是冷冷地注視著他:“殺就殺,我不信你走得出這座飛來峰。” “不能太鐵齒呢,我們打個賭怎麽樣。”海琅岐從容地微笑道,仔細地解開白旒身上一層層的衣裳,仿佛在拆一個精致的禮物,不時扶起他,感愛著掌下微微的戰栗。 “其實第一次看到你們兄妹,我就知道你們都是極品,”他色情地在他胸口舔弄了一下,“信不信,我會做到你神誌不清,哭著求我放過你。” 白旒微微喘息,想要掙紮,但背脊上的鎖魂釘已經鎖死他身上所有真元,如今的他,和凡人無異,又哪裏掙脫得了對方給他的禁銅。 “嘖,果然,這身材真是美妙無比。”海琅岐伸手在他臀上用力一掐,立刻便有了清晰的血印,讚道,“真是又彈又翹,比你妹妹的手感還好。” “你這畜生……”白旒氣得睚眥欲裂,揮手就想一掌拍他要害。 “我本來就畜生,不是人哦,再說,我可沒強迫他,她可是喜歡我的很呢,”海公子輕笑一下,觀賞了他赤裸的樣子,“雖然美,但還差了一點。” 伸手拿起一截紅繩,他熟練地把獵物雙手綁到床頭,露出可愛的腋窩,再拉長紅繩,把白旒修長的小腿與大腿綁至一處,讓他美妙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層現眼前,還挑逗了一下草叢裏的小白。 “放手,你想做什麽,畜生!”白旒氣極交加,幾乎吐出血來。 “幹什麽?”海公子笑了笑,將食指放入穴口,微微使力,便塞進小小一截,幾乎同時,便被緊緊咬住, ”喲,這小屁股挺緊的,很久沒用過了吧。我幫你鬆鬆怎樣。” 說著,手指曲伸,一點點捅到深處,那裏溫熱緊致,每進一點,都很是困難,他再看白旒,對方臉色慘白,一 句不說,但就這一會,渾身都已被冷汗濕透,他發冠早就被他解下,黑發雪膚,散發著無聲誘惑。 “怎麽不說話了,”海公子微微一笑,又加一指,元功驅使下,手指突然伸長,向更深的內裏鑽去。 白旒終於發出一聲慘叫,修長身子不住後縮,卻被他死死按住.宛如離水的魚。 “這就受不了了?”一聲聲哀鳴成功地取悅了他,看著他掙紮痛苦的模樣,海公子依然微笑著,在對方最脆弱的內裏挑動,觸及著每一寸嫩肉,終於,摸到一處時,對方身體猛然一震。 “這裏麽?”海公子終於露出了愉悅的笑意,兩指前後屈伸,猛戳著那處。 對方哀叫著,汗水浸濕長發,而草叢裏的小白,也顫顫地抬起頭。 “聽說你們修士的元陽很珍貴啊,雙修都不浪費一點,”海公子終於收迴手指,撫摸上那看著很是粉嫩的陽物,在獵物稍稍喘息之時,徑直將一根漂亮的鳳釵從鈴口中插入。 他的動作極是粗暴,幾乎立刻就有血液從邊緣溢出,白旒幾乎被痛暈過去,卻被對方用力按下了頭。 “看著,”海公子撥弄著鳳釵,幾乎又將他痛出眼淚,在他耳邊溫柔道,“看到沒有,這是要送給你妹妹的訂情之物,倒是先讓你戴上了,倒也好看得緊呢。” “畜牧,混蛋……”白旒幾乎將唇辦咬破,但他平時與人與善,幾乎連罵人的詞也說不出幾個,隻能用有著此許淚光的眼睛看著他,似乎要將他牢牢記住。 “嗬,可憐的白峰主呢,願賭服輸,有什麽好生氣的,”他撥弄著剛剛抽出手指的穴口,好心地露出自己早已挺立地猙獰,在他眼前晃了晃,“放鬆一點,正戲上來了呢。” 對準小口,他在白旒絕望的眼神裏,一點點地捅進頭部。 穴肉含地極緊,有不少阻力,但對妖怪來說,這隻是更增加了情趣而已,海公子甚至沒有直接進去,而是一點點地讓他感覺自己最深的地方被捅開,看著他那屈辱又痛苦表情,聽著他絕望又淒慘哀鳴,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甚至在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溫柔地吻上去,為他渡一口氣,再更用力地抽送。 用力征服這個敵視他的男人,看著他痛暈過去,再醒過來。 讓他感覺自己後穴漸漸鬆弛,感覺著前所未有的快感,還有那情欲裏又帶碰上痛苦的眼神。 “準備一下,”他突然停下動作,俯下身體,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要射了。” “不——不要——”身下的男人突然撕吼著,掙紮想要擺脫他,那力度讓他不得不用手掐入他的腰,但那點抵抗,太可笑了,他毫不遲疑地把滾燙的精水射入那舒服的宛如鵝絨的洞穴,看著他仿佛被沸水燙到的掙紮,看著他的肚子被一點點灌的飽漲,像一個小球。 他等著男人緩過來,看著他如死魚一樣的接受了被內射的現實,才在他耳邊用惡意的語調說道: “知道麽,我們龍脈一族可讓男女都能受孕,你這小肚皮,現在可是被我搞大了,到時和你妹妹一起給我生個孩子,才是美事呢。” “不、”白旒茫然地搖頭,“我放你走,你不要再留下,我放你走……” “是不是太晚了,”海公子惡意地笑笑,伸手將那隻風釵拔出來,立時,精液混著血絲湧出,他抹了一點,讓他嚐嚐味道,才解開他身上束縛,將他抱在懷裏。 “剛剛隻是普通小菜,旒兒,現在,你要嚐嚐我們龍蛇一族的雙陽齊出來,可不要哭的太厲害呢。”他的下身緩緩變成蛇形,將他牢牢盤住,在對方恐懼的目光中,放出第二根陽物,開始向內擠去。 聽著耳中的慘叫,海公子隻是更加興奮,伸出獠牙,狠狠咬在他脖頸之上,縱橫馳暢,聽說對方痛苦的呻吟,感覺身下更加勇猛。 …… 等他停下之時,麵前的人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小穴外翻,幾乎連腸子才帶出來一截,還有血液混合著白液流出來,陽物早已吐不出什麽,還射出過幾次尿,四肢身體更是被他捏出無數青紫淤痕,胸口的兩點更是腫大,整個人氣息奄奄,幾乎看不到唿吸。 還有手腕腿根清楚的繩痕,讓人知道他到底遇到過什麽。 這次到玩得盡興。也就修真的人族能讓他這麽玩,看著對方那被淩虐的模樣,海琅歧心中一動,準備再來一戰。 突然間,他心中一緊,立刻從窗外躍出。 幾乎同時,一名俊美男人從推門而入,瞬間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阿旒!”他迅速關上門,抓住好友脈門,輸入真元,同時傷勢,心中怒火幾乎燒翻理智。 “如歌,”白旒迴過一口氣,虛弱地看了他一眼,“背後便暈了過去。 一夢如歌心下大駭,立刻小心地扶起他,便見背後脊柱上粗有指尖的黑色釘頭。 “海琅歧!” 白旒蘇醒時,看著略帶重影的天花板,有些迴不過神來。 但隻是本能地一動,下身的劇痛就如潮水海嘯般衝擊著腦海,也順帶著先前記憶,讓他瞬時慘無人色。 “阿旒你別動。”如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對方輕輕地按住他,“傷得很重。” 白旒唇間微抖,原本如茶色般溫柔的眸光神彩黯淡,終是什麽也沒有說。 一夢如歌掌心已經掐出鮮血,但還是盡量讓自己的音調平穩如常,“鎖魂釘我已經替你取出,隻是你背上隱穴被刺傷嚴重,未愈合之前,我鎖了你的真元,否則真元行入隱穴真氣走岔,會有性命之危。” 白旒神色慘淡,也不知聽進沒有。 一夢如歌小心地靠近他,卻在快要觸碰他時被猛然推開,白旒本能的反應卻反而扯動了他的傷口,讓他痛得發抖。 “阿旒,我要給你治傷。”一夢如歌沒有放開他的手,隻是用平穩的聲音告訴他,“傷得很重,再不治,今後會被廢掉,你知道的。”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白旒終於出聲,那聲音嘶啞無比,隻是說這幾個字,便閉口不語。 “阿旒,我什麽事都可以答應你,這次不行!你燒的很厲害,沒有真元你和普通沒有兩樣,一個不好就沒命了。”一夢如歌輕聲求他,“不要怕,我幫你,好不好?” “那就讓我死好了。”白旒說,隻是說這幾個字,他就用力咳起來,咳出的血液帶著白濁,又刺激他咳得更厲害。 一夢如歌心中一驚,沒再出話,禦水決施展間,就探入白旒喉頭,將所用異物連血一起卷出,隻是這樣又難免刺激喉道,讓白旒用力吐了出來。 那氣力,似乎想把五髒門腑通通吐出來。 一通折騰,吐到再無可吐之時,終於勉強停下,便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床頭。 一夢如歌小心地將他放手,伸手在空中凝出一團清水,給他擦盡嘴角唇舌,再卷去一地髒汙,這才將水棄於汙桶之中。 剩下的…… 他略有躊躇,但最後還是漸漸堅定下來。 點起一柱安神香,見白旒沉眠已深,他才輕輕掀起薄被,露出被下那被淩虐得觸目驚心的身體。 還有那一直無法合攏的修長雙腿,帶著青紫的繩痕從腳踝到腿根,卻無損美麗,反而更讓人生起淩虐的欲望。 一夢如歌輕輕把他雙腿支起,露出那可憐的穴口。 之前他在外口處略清理過,感覺阿旒將醒,不敢再刺激他,才先放下。 穴口嫩肉早已外翻,被強撐到拳頭大小,無法合攏,此時又因為剛剛的動作有血絲滲著白液流出,一夢如歌暗罵了一聲畜牲,才控著水,小心地為他清理內部。 卷出大股大股的濁液,他控水更進一步,便遇到一個硬物。 若強行用禦水決,當然可以卷出來,但必然更傷到阿旒…… 遲疑了一瞬後,他還是用水將手洗淨,伸出那穴口中,腸道自然地擠壓住他的手,他額頭冒汗,隻敢一絲絲地挺入,而且走走停停,一尺不到,竟花了快一個時辰。 終於再將那硬物觸到,用粘字決吸住,再取出,卻見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珍珠,帶著體溫和血液,讓他心疼地發抖。 隻是一個疏忽,他幾百年來捧在手心守護的人,居然被傷成這樣…… 他繼續清理,卻發現其中還有硬物。 那個混蛋!一夢如歌用水決探查,卻發現那竟是一個卡住腸道的魚脊骨。 隻是用水探查間,就已經觸到骨頭,白旒發出一聲低吟,生生又被痛醒過來。 “阿旒別動。”怕他難堪,如歌用薄被輕輕蓋住他肚腹,柔聲道,“魚骨頭卡住了,有點痛,我很快就給你取出來……” 白旒茫然地看著他,突然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