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瓷有些詫異,但更多是意外。


    她朝著辦公室走著,看向身邊的盛昭曦:「他有說什麽事嗎?」


    盛昭曦挑眉,語氣淡淡:「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藏著什麽壞水來的!」


    景瓷抿了下唇,改變了方向,朝著會議室走去。


    當她走到會議室門口,盛昭曦突然問道:「你和封央昨晚?」


    景瓷的手放在門把上,聲音不緩不慢:「我和他鬧翻了,就在昨晚!」


    盛昭曦隻是皺了下眉,什麽都沒有說。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會議室,歷靳言已經坐在裏麵,出乎她們的意料,景月竟然也在裏麵。


    景瓷美眸眯起,這時候倒是挺同情景月的,嫁入豪門,肚子裏懷有孩子,不好好待產,倒還惦記她和顧湛的舊事。


    她淡淡一笑,重新抬起眼。獨自坐在沙發旁單獨的空座,保持距離。


    歷靳言看著景瓷的麵色,輕聲輕語的問候道:「景總,許久未見,你的氣色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景瓷很官方的笑了,又沉默的看了他半晌:「厲總的到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說完,抬手示意秘書茶茶倒了幾杯茶來。


    歷靳言的麵前放著一份合同,一式兩份。


    「景瓷,這是我新擬的合作細則,你可以看一下!」他沒有再叫她景總,可能是剛才的交談來往中覺得無趣,所以直接叫了名字。


    景瓷沒有阻止,隻是靜靜地看著他:「我讓盛秘書看就可以了!」


    盛昭曦拿起合同,她在大學時修的副課就是法律,所以這些東西倒是難不住她。


    十分鍾後,盛昭曦放下文件,貼在景瓷的耳邊說著什麽。


    歷靳言隻是看著這一切,等待著。


    景瓷重新看向他,麵上淡淡的笑:「厲總的誠意我看到了,隻是我們要重新合作嗎?」


    她抿了口茶:「我以為,在我加入ms國際的那個項目後,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會徹底中斷了!」


    歷靳言骨節分明的手放在腿上輕輕點著:「這說明你還不夠了解我!」


    景瓷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歷靳言耐心的說道:「景瓷,我很確定,ms國際宣布的最終合作名單裏,肯定有你我二人!」


    他神情很認真:「所以,今天的這份禮,算是未來我們合作的誠意,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景瓷看著那份見麵禮,淺色的唇彎起:「厲總的這份誠意很貴重,貴重的我承受不起!」


    歷靳言沉默片刻,他的身體向後仰著,沒有在意旁人,簡明直白的說著:「景瓷,這算是我對以前事情的補償!」


    他此時的神情,沒有往日的冰冷,也沒有偶爾的不正經,現在的他,倒像是以前的他:「景瓷……」


    景瓷抬眼看著他,眼睛裏有點酸澀,但她巧妙地掩飾住了。


    其實他對她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畢竟他們沒有發生過什麽,這段感情就已經被她扼殺掉了。


    隻是,這讓她想起了那段青春酸澀的迴憶。


    那天晚上她迴到景宅,後來聽說了他跟別人打賭的事情。


    所以,她對歷靳言的印象更差了。


    現在他說要對她補償,隻覺得有些好笑。


    景瓷將文件放迴到他麵前,眼中的笑意漸漸斂去:「如果要補償的話,那就不必了。畢竟我沒有損失什麽!」


    她放下手裏的茶杯,嘲弄的看著他的眼:「歷靳言,你真的以為我天真到對你一無所知嗎?」


    他的臉色有些僵,麵色很不好看,甚至是有些難堪的。


    景瓷勾了勾唇角:「幾年過去,這個補償來的太遲了,而且,你現在急切的想跟景氏綁在一起,不是為了困住我的資金鍊嗎?」


    她的心裏很清楚,如果她選擇和他合作,後麵,他會不斷地給她下套,景氏將麵臨的可能是資金被掏空。


    到那時,ms國際那邊的合作完不成,厲氏的步步緊逼,景氏怕是會兩頭落空。


    景瓷說完,歷靳言輕輕地笑了起來,神情似有些晦暗:「看來,這些年,你變了!」


    「和你們打交道,傻子也會學精了!」景瓷冷笑著,走向會議室的門口:「那我就不送客了!」


    歷靳言並沒有走,而是一改表麵的溫和:「景瓷,你和封央鬧翻了,你認為還有可能獲得ms國際的合作權嗎?」


    景瓷先是愣住,然後就明白了,這個消息大概是景月透漏給他的,看來,她真是不放過打擊她的任何一次機會!


    她輕輕的笑著,身體倚在門側:「就算拿不到又怎麽樣!」


    「你可以選擇跟我合作!」歷靳言直接了當的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景瓷眯起眼看他,她這輩子是嚐夠了有求於人的滋味:「歷靳言,你想的未免太美好了!」


    她的聲音很冷,一字一頓的說:「我對當你背後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厲先生!」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盛昭曦也在此刻站起身,客套的笑著說:「厲先生,請吧!」


    歷靳言隻能憋著口氣在胸口,他很不是滋味的問:「她最近,就是這樣了嗎?」


    盛昭曦微笑:「厲先生剛才不是也說了。景總和封總裁鬧得不太開心,心情不好,相信厲先生也能理解這種心情的!」


    聽完她的話,歷靳言被激的額頭青筋直冒……


    如果她聽不出盛昭曦話中的深意,那他這些年就白混了。


    不過,他也很心驚,盛昭曦竟然能看出他的心思。


    事實上,也隻有景瓷這個傻瓜沒有看出來。


    連他自己,也不是很確定的。


    歷靳言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盛昭曦也隻是笑了下。作了請的手勢。


    歷靳言的心情更不好了,而景月跟在他身後,麵色也是十分難看的。


    景月望著辦公室的方向,笑的有些不自然:「厲先生,我想和景總敘敘舊!」


    歷靳言沒有說話,直接走進電梯,算是默許了。


    景月來到辦公室門口,剛想推開門,但是被盛昭曦攔下了。


    她纖長的身體擋在門口,眼中毫不掩飾的輕嘲:「我想。景總並不會想見你!」


    這讓景月氣憤不已,她現在是顧太太,就算盛昭曦和景瓷的關係有多親密,那她也隻是一個秘書。


    她這樣不給麵子直接拒絕,讓她十分地受不了:「如果我是以顧太太的身份要求見景瓷呢?」


    「顧太太?」盛昭曦饒有興致的念著這幾個字,眼底的譏笑更深:「如果是以顧太太的身份……」


    「那麽,景氏的所有員工都有權利將你趕出去!」盛昭曦很不客氣的說:「見過小三囂張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她真以為顧太太這個身份很值錢?


    那不過是景瓷不要的東西!


    景月沒料到她會說這些,麵上一陣紅一陣白,氣的險些動了胎氣。


    昨晚。騙顧湛自己肚子疼,可是顧湛並沒有迴來,今早,她肚子真的有點疼了。


    她直勾勾的盯著盛昭曦,恨得咬牙切齒,以前她怎麽沒發現這個女人這麽不好對付。


    她明顯的感覺到,盛昭曦不在乎景家的一切,但是景瓷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比任何都要重的。


    正在這時,景瓷推開辦公室的門,目光很淡的看著景月:「找我有事?」


    景月有些意外。但她還是很緩慢的走進景瓷的辦公室。


    這裏的陳設,還是和以前一樣。


    她欣賞完之後,唇角微微勾起,逕自坐在會客的沙發上:「其實,我一直都很羨慕你!」


    景瓷沒有關門,直接坐到辦公桌後麵,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有事就說,我沒有太多的時間!」


    「我知道,景總很忙的!」景月幽幽地笑了:「景瓷,你一直都是這樣,就連失去顧湛你也能這麽淡定!」


    景瓷微微抬眼:「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她不徐不慢的說道:「歷靳言聘請你為公關經理,是讓你跟我打嘴仗的嗎?顧太太有這個閑情,但是我未必有這個時間!」


    景月皺了下眉頭,冷冷的笑著:「我來,並不是因為歷靳言,景瓷,我隻是想看到你狼狽的一麵!」


    景瓷勾唇,目光定定的看著女人的麵孔:「我說過,你會失望的!」


    她的身體靠在椅背上,然後輕輕的晃著:「你是想問,顧湛和封央的技術,哪個好?」


    她笑的有些邪惡:「或者說,顧太太更感興趣,他們哪個體力好,更能滿足我嗎?」


    景月的麵色發白:「景瓷,你說謊!」


    景瓷幽幽地笑出聲:「我為什麽說謊,我跟顧湛交往這麽多年,發生點什麽事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她的麵上帶著一抹迴味:「其實,我真的很難分辨出來,如果說實話,我還是更喜歡和顧湛做愛多一點呢!」


    景月麵如死灰,她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昨晚……你們有沒有?」


    景瓷笑的恣意,她沒有正麵迴答她,輕輕地撩了下髮絲。


    景月身體瞬間僵住,因為在她的頸子裏,有一個明顯的吻痕。


    「還有事情嗎?」景瓷輕聲問。


    「你卑鄙無恥!」景月劇烈的喘息著:「我不信!」


    「既然不信,為什麽還要這麽激動呢?」景瓷加深了語氣:「顧太太,我勸你還是要保重身體,畢竟這是顧家的子孫!」


    她的話語微頓。眼底凝聚著暗嘲的冷意:「你以為,誰都喜歡二手貨嗎?」


    在景月沒有反應過來時,景瓷已經沉著臉色:「顧太太,言盡於此,你可以滾出去了!」


    盛昭曦一直站在門口,她愉悅的叫了兩個保安過來,將那個女人拖出公司。


    景瓷站在落地窗前,語氣帶著疲憊:「昭曦,我是不是變得麵目可憎了!」


    盛昭曦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景瓷苦澀一笑:「其實。我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糾纏,可是他們不放過我,顧湛是這樣,景月也是這樣!」


    盛昭曦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其實景瓷心裏很清楚,隻要顧湛一天不死心,景月也會一天陰魂不散。


    她笑了笑,輕輕拍著她的肩:「景瓷,你說狗咬你一口。你還準備咬迴去嗎?」


    景瓷低首,麵上揚起笑意:「可是,我剛剛就咬迴去了!」


    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盛昭曦抿唇,輕描淡寫的問著:「景瓷,你對封央有什麽打算?」


    昨晚離開餐廳,她不清楚,但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然景月不會一大早來找麻煩的。


    景瓷想了想,將昨晚的事情告訴她,但隱瞞了她被顧湛親吻的事情。


    盛昭曦聽得不對勁。特別是顧湛接到景月的電話時,她總感覺事情的背後隱藏著什麽陰謀。


    她仔細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來。


    「封央那邊你準備怎麽辦?」盛昭曦可不認為,封央因為這點事情,就輕易地放過景瓷的。


    景瓷看著窗外的繁景:「靜觀其變吧!」


    她還沒有怎麽等,不到十分鍾,封央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景瓷接聽了,那邊的男人用一種毛骨聳然的語氣反問:「景總,我聽說顧湛的床上功夫比我好!」


    景瓷一聽就知道是景月打的電話,她很快就反駁著:「封央。如果你不甘心地話,也可以去試試景月,比一比和我哪個好!」


    她也不等對方再說什麽,直接掛了電話。


    那邊,封央握著電話,對著一旁的商子遇抱怨:「顧湛會有我好?」


    商子遇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沒有試過!」


    然後又加了一句:「現在要試試嗎?」


    封央的臉黑了一半,將電話朝著商特助的臉上扔了過去:「滾!」


    等商子遇走了,他這才拉開領帶倒在了椅背上。


    心裏仍是生氣著。


    明明知道她是亂說的,但是亂說也不可以。


    他不喜歡她提到顧湛。更不許她說顧湛厲害。


    要不是昨晚親眼見著她一個人上樓,現在他一定會親手宰了她。


    封央的驕傲容不得他立即去興師問罪,所以這一擱,又是兩天沒有召見她了。


    再次見到,倒是一個意外。


    a國的盛庭,是各種商業聚會的好場所,這裏的包廂夠穩秘,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很巧合的,封央於晚上八點到達這裏的時候,正好看到對麵的包廂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的人則讓他微微眯起眼。


    那是景瓷。


    喝了酒的景瓷。


    她的小臉微紅著,披著的長髮髮絲微亂,但是卻增添了一抹柔媚的感覺。


    她像是要去洗手間的樣子。


    封央擋住了她。


    當她抬眼看著他時,小嘴微微張開,他能清楚地聞到她小嘴裏吐出的酒氣,還有她特有的如蘭氣息。


    兩天沒有見到她了,過得和和尚一樣的封先生這時候很想狠狠地吻住她,將她按在牆壁上為所欲為。


    但是他冷冷地看著她,勾唇淺笑:「景氏,也需要景總出來賣笑嗎?」


    景瓷看著他冷硬的麵容。退後一步,扶著有些昏沉的頭:「我想,封先生也是白手起家的,箇中艱辛知道得不比我少才是!」


    她是在暗示他以前出賣色相給那些別人用心的有錢女人嗎?


    他心中暴怒,但是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看來,喝得已經有三分醉了。


    否則,看到他,她大概會逃,哪裏敢和他這麽地嗆聲。


    封央讓開一步,讓她過去。


    景瓷搖了搖頭,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這麽輕易地就放過他了。


    封央伸手止住自己身後的兩名隨從,然後自己走進景瓷原來所處的包廂裏。


    因為他的出現,那些商場老人們一個一個地呆住了。


    今天沒有封總裁什麽事兒啊?


    封央也是微微一笑,語氣很淡地說了一句話,於是兩個包廂的門,莫名其妙地都打開了,因為在最裏麵,倒也不怕別人瞧了去。


    這一間還好,規矩的,也隻有喝喝酒什麽的,但是封央那個場子,多是宴北涼之類的,所以,倒是叫了幾個長得正點的美女。


    景瓷一迴來,就看到了那間包廂裏的封央。


    包廂裏坐著四個男人,還有四個女人。


    景瓷一看就明白,那四個女人是作什麽用的。


    是那種,看上了能帶出場子的女人。


    他現在開著門這樣,是存心地羞辱她嗎?


    是告訴別人,ms國際的總裁,也不要景氏的景總了是不是?


    景瓷無所謂地笑了起來,要是他真的放手,她倒是沒有所謂的。


    頂多名聲難聽一些罷了。


    她坐好,看過去,封央好像就坐在她對麵一樣。


    她有些忍無可忍:「這門不關嗎?」


    所有的人都默然了……景總和封總裁,明顯的是出了問題啊!


    否則,封總裁叫了女人,特意地讓景總看著,這算是哪一出啊!


    終於有人訥訥地說:「是封先生的意思。他說,一會兒過來和大家一起喝一杯!」


    景瓷抿了抿唇,一抬眼,就看到了封央挑釁的目光。


    她看看他身邊的那隻深水炸彈,冷笑一聲,直接走過去,當著他的麵將門關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麽不給封先生麵子的。


    景瓷是第一個。


    景瓷關完門,輕笑一聲:「如果誰喜歡欣賞活春宮的話,可以去那邊用!」


    在場的人都不說話。因為那邊是人是他們都得罪不起的。


    封央是知道的,還有一個宴北涼,那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甚至還笑眯眯的告訴你味道怎麽樣。


    想想就是毛骨聳然。


    其實,景總冷是冷了點兒,但是性情真。


    所以他們這些人和她做生意,倒並不完全是看在景老爺子的份上,是看景瓷一個真字。


    這會兒,她大膽地關上門,這些人先是呆了一會兒,爾後就熱鬧了起來。


    一個勁兒地灌景瓷喝酒。


    景瓷喝了幾杯後。搖了搖手:「我真的有些喝不下了。」


    盛昭曦也在一旁打招唿:「我們景總酒量不好。見諒了。」


    雖然有些掃興,但是也沒有人過多的為難了。


    景瓷正要拿著包先走,包廂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正是封央。


    他身邊伴著一個女人,就是剛才的深水炸彈。


    景瓷和盛昭曦對視一眼,知道來意不善。


    封央修長的身體倚在門口,一手摟著那隻尤物,嘴角帶著一抹嘲弄的笑意:「景總這是急著迴去做什麽呢?」


    在這麽多人麵前,景瓷也是不好和他吵的,她吸了口氣:「封總裁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建議不敢說!」封央盯著她的眼:「不如。陪我喝一杯?」


    景瓷冷笑:「理由呢?」


    封央的目光掃過這裏的每一位,那些人的心裏都是有些驚異的,猜不出封央的意思。


    「你和他們都喝過了吧,怎麽,不願意陪我?」他的語氣卻是十分地親呢,似乎不在意她的冷清。


    景瓷冷冷地笑:「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盛昭曦的心裏有些著急,景瓷是喝醉了。


    平常的她,是不會在這種場合和封央硬碰硬的。


    她知道,封央就是挑著這時候來的,算準了景瓷已經不太清醒。


    就在這時。封央身邊的那個深水炸彈妖嬈地開口了:「封先生,她這麽不識趣,我陪你喝!」


    下一秒,她被封央甩開。


    封央的心裏是有怒氣的,這個女人粘了他半天,但是景瓷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她是真的一點不在乎他。


    幾乎是立即的,景瓷落到了他的手裏。


    他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小下巴,表情危險:「怎麽,忘了我們的關係了?」


    景瓷冷笑著看著他:「封央,你除了用那一張合約來威脅我,你還會什麽?」


    就當著那些商場精英的麵,他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薄唇附在她的耳邊,聲音很輕很輕:「景瓷,我還會什麽,你那晚不知道?還是我們在這裏表演一下?」


    景瓷的身體像是被冷水冰住一樣,他的意思,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盯著他的眼睛,語氣很不善:「封先生,又要我做什麽?」


    封央的手不容拒絕地將她半抱著往門口走,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盛昭曦的唇動了一下,景瓷用眼神阻止了她。


    封央摟著她去了對麵的包廂,這次卻是將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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