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7關於自由...

    替胡小塗迴答的是門外“砰砰砰——”的敲門響,老太婆候在浴室外心急如焚,“以行,小塗,怎麽刷了那麽長時間啊?”

    胡小塗眨了眨眼,盯著任以行大氣不敢出,她擰著眉衝任以行擺口型,“怎麽辦?”

    男人卻悠哉地伸手攬過一臉慌亂的女人,稍一使力按到自己胸前,貼在她的耳畔嗬著氣,“你看著辦,反正是你勾`引我的……”說罷,他的吻如雨點般再次襲來,埋在她的肩窩裏細細啃啄。

    胡小塗欲哭無淚,門外老太婆關切又焦急的聲音一輪高過一輪,這個男人又置若罔聞地打算繼續“體力勞動”,被他睡死並不可怕,她怕的是被老太婆懷疑然後再次將自己列入黑名單。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功虧一簣。胡小塗頓時凜下神色,一把推開不老實的男人,自己勉強撐著虛弱的身子,顫顫巍巍地爬出浴缸,撈起扔在毛巾架上的衣物穿起來,然後係好圍裙戴上手套。

    胡小塗正欲跑去開門,卻猛地想起還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躺在浴缸裏,隻好迴身,墊腳勾起掛簾,“唰”的一聲把浴缸遮住。

    胡小塗一路小跑過去給門開了個縫,探出個小腦袋咧嘴直笑,“媽,浴缸太久沒刷,所以有點慢……”胡小塗心虛地吞了口口水,是他們太久沒做,所以才慢的吧……

    任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啊……唉,以行呢?他不是幫你嗎?人呢?”

    胡小塗的笑凝在臉上,猶豫了半晌終是吞吞吐吐地蹦出幾個字,“他正在那兒忙呢,抽不開身。”言畢,胡小塗的臉“唰”的一下紅起來,讓這個男人心甘情願地抽身,比登天還難……

    老太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什麽活兒能給你們倆忙成這樣,不就刷個浴缸麽,至於忙到抽不開身?我就說你們兩個年輕人不會幹活,來來,我來幫你們。”說著老太婆就要推開門擠進來。

    胡小塗如臨大敵,死死倚著門板不讓老太太進來,力道大到如同捍衛疆土的戰士,大有慷慨就義之勢,然而麵上卻極為和善,憨憨笑著跟老太婆解釋,“媽,不用了,真不用了,我們倆能行的,這點小事怎麽能勞煩您呢?媽,您還是迴去繼續看電視吧。”

    誰知老太婆卻臉色一暗,聲音降了幾度,“還看什麽電視,你爸在客廳裏黑著個臉,我還哪有心情看下去。小塗你趕緊讓我進去,我才不願意見那個臭黑臉。”

    胡小塗有一瞬的怔忪,“你爸”是指胡先生還是指任部長?胡先生非年非節的能不遠萬裏跑到北京來?不可能,那麽就是任部長了,他來幹嘛?

    胡小塗的腦子開始飛快轉,然而轉起來之後手上的力道就無暇顧及,於是這麽一個荒神的功夫,任母趁機破門而入。

    直到老太婆挺著身子擠進浴室,胡小塗這才如夢方醒,想要製止為時已晚。胡小塗嚇得閉上了眼,完了完了,以老太婆那敏銳的洞察力,保準能把光著身子躺在浴缸裏的任以行揪出來,到時候該怎麽解釋?

    胡小塗越想越害怕,大腦“嗡嗡”直響,好幾次她都琢磨,要不一頭撞牆上?還是裝暈倒地上?要麽幹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說出實情,她根本就沒懷孕,憑什麽不讓他倆親熱!

    胡小塗閉著眼想遍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但最後都被她一一炮灰,不行,她要冷靜地解決問題,要像個成年人一樣解決問題,要……

    “媽,怎麽了?”熟悉的大提琴一樣的聲音打破胡小塗的遐思,她定了定神,“唿啦”一下大著膽子掀開眼簾,卻見任以行穿戴整齊地立在老太婆麵前,微微的淡笑很合時宜。

    胡小塗伸手抹了抹眼,沒花,的確沒花,麵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一分鍾前還寸`縷不著的的禽獸。胡小塗看著男人微彎的薄唇一張一合,心裏猛然想起些詞兒來——

    衣冠禽獸,沐猴而冠,道貌岸然……說白了,披著人皮的色`狼。

    腹誹過了癮後,胡小塗這才聽清他們母子在說些什麽,大致意思是任部長突然造訪,催老太婆迴家收拾收拾趕今晚的飛機,老太婆不情願,因為沒法兒照顧懷著孕的兒媳婦。

    胡小塗趕緊憨笑著上前,“媽,您就好好的跟爸去旅遊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再說不還有以行麽?”

    任以行趕緊附和著,“就是就是,我是孩子的爸,肯定比您照顧的還要到位。媽,別辜負了我爸的一片心意。”

    三個人在浴室裏交涉了老半天,最後老太婆終於因為任以行一句“您要不去我爸就隻能帶他那個女秘書去”後拜了下風,為了扼殺老頭子一切有可能紅杏出牆的機會,老太婆不情願地吐出個“好”字。

    任部長在客廳一個勁兒地跟胡小塗道歉,“小塗啊,別笑話爸,任家男人出了名的戀老婆,別看我都一把老骨頭了,可還是舍不得我那個老婆子……”

    胡小塗甜甜笑著,“爸,您看您說哪去了

    ,本來就是我不對,勞煩媽照顧我。”老爺子其實您還可以再早點來的,真的,您的定力也忒足了這讓小輩我情何以堪……

    給老太婆領走的時候,任老爺子不忘跟任以行使眼色,任以行了然點頭,伏在老爺子耳邊承諾,“肯定盡早讓您當爺爺。”

    老太婆被自己老頭子攆出了門,然而很快她便掙脫了男人的鉗製,跑迴任以行家“咚咚”敲門,“小塗,媽很快就迴來啊,我不在家這幾天一定一要照顧好自己聽見沒?”

    胡小塗搗蒜一樣地點頭,感動得一塌糊塗,眼眶都紅了半圈,“媽,我知道了……”您旅遊迴來還是迴自己家住吧……沒您“照顧”我能活蹦亂跳得更歡脫。

    任父任母走後,胡小塗愣愣地盯著安靜下來的客廳,半晌才徹底意識到自己被囚禁的日子結束了,她顛顛地跑到男人跟前,身子一躍蹦起來抱住他,“老公……我終於重獲自由了……”

    ******

    沒有老太婆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胡小塗頓覺人生很美好。日子終於迴到以前的軌道,早上依舊不願挪出被窩,上班依舊麵對堆積如山的繁複工作,下班依舊在眾人的駐足觀望中跳上大黑車迴家。

    當然,還有雷打不動的一周三睡,從床上到書桌到牆壁到地毯……然後她依舊在做完了愛後口渴難耐,裹著被單溜進廚房“喝水”。

    一切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雖然老太婆對胡小塗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滿意,也沒有拍板接受她,但好歹險情解除,至少她改變了老太婆的些許看法,這就是好事。

    而胡小塗也相信,隻要有自己老公疼她愛她,隻要時間一久,自己定能感化那個頑固的老太婆,說不準到時候她已深深地喜歡上自己這個兒媳婦也說不定。

    一晃又是半個月,悠閑自在了一段時間的胡小塗一點點恢複冷靜,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和老太婆的問題還沒徹底解決,目前秦韶飛依舊是自己婚姻的最大勁敵,她不能坐以待斃。

    胡小塗也深知,老公乃婆媳戰爭中最重要的那枚籌碼,如果老公的天平以不可顛覆之勢朝自己傾斜,那麽就算婆婆把整個房蓋掀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跟著自己老公私奔,從此眼不見心不煩。

    從電腦前撤迴視線的胡小塗陷入沉思,看看那妲己,看看那些從後`宮三千佳麗中脫穎而出的女人們,都是如何攥住男人的心的?靠才華,靠美貌。

    才華,她已經努力過,寫過小說練過

    舞,而這些她若想徹底把秦韶飛比下去很難,頂多打個平手。

    但美貌……她胡小塗倒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當年的s大係花不是吃白飯的,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一舉將老公和婆婆拿下!

    於是,胡小塗為了避免上次的車震事故再次發生,也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獨立主權而去學了車;接著為了將這場和秦韶飛的惡戰打得漂亮,她不僅狂訂美容雜誌,得空就做麵膜學化妝不說,還知道了不少關於整容整形方麵的最新技術。

    胡小塗深深地記得,情動之時任以行嘴裏那句銷魂的“老婆,好小。”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任以行的一句哀歎已經給胡小塗弱小的心靈造成了難以抹平的創傷。

    從某醫院整形科走出後,胡小塗一直在猶豫,矽膠填充,還是針灸,還是按摩,還是……

    是夜,獸性大發的任以行又要拖著胡小塗一起做運動,卻發現不管怎麽挑`逗,這丫頭都是木木的沒什麽反應。男人納悶,“你想讓我體驗一把奸`屍?”

    胡小塗眨了眨眼,良久,伸手拉過任以行的一手,覆上自己的胸,不語。

    任以行愣,眸光下探,落在小丫頭的身前,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上,狠狠地按著那團溫`軟。男人不解,“老婆,你這是要……”

    胡小塗抿了抿嘴,正兒八經道,“什麽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逼近年關各種忙,想必大家也是各種忙,加上為了構思新文存稿,某二貨在此含淚通知,從今天起隔日更一周,很快,尊的很快就會恢複日更滴……雙更也是有可能滴……隔日更期間如果花花很給力,我會增加番外小劇場神馬的,所以表霸王我哦~你懂的哦~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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