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0關於打擾...

    “砰砰砰——”悶悶的敲門響攙和進唇舌相絞的吮吸聲中,任以行略微停頓,猶豫一秒後,複又再次長驅直入,在胡小塗的嘴裏翻雲覆雨。

    身下被男人剝的隻剩一件文胸的胡小塗勉強推開任以行,嘴裏含著他的舌含混不清道,“咱媽……敲門……”

    男人隻“唔”了聲,不管不顧地繼續這一記綿長的深吻,直到胡小塗緋紅著臉微喘,他才饜足地作罷,從她唇裏撤出來。

    然而就在胡小塗以為他要起身去開門之際,濡濕的唇舌再次黏上她,從細嫩光滑的脖頸,啃啄輾轉,勢如破竹。

    胡小塗扒拉開男人的腦袋,壓低聲音道,“別這樣,咱媽還在門外等著呢。”

    任以行繼續不死心地迴到女人的胸前,把臉埋進兩團襦軟中模模糊糊道,“咱倆都睡了……”

    胡小塗無奈,卻也不想過多反駁,她雖對把婆婆關在房門外於心不忍,但更情願遂了任以行的意。在跟老太婆違心應付和被任以行睡到骨酥筋軟之間,胡小塗絕對會義無反顧地選擇後者。

    女人偷偷勾了勾唇角,在一絲愧疚中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酥麻和快意……

    “砰砰砰——小塗,以行,睡了嗎?”

    大床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從一片迷離中勉強抽迴神智,四目相對後,都很默契地緘口不語。

    “我知道你們倆沒睡,開門開門!”

    胡小塗一聽傻了眼,他媽是怎麽知道他倆沒睡的……

    “你們倆燈都沒關,別裝了,我知道你們沒睡,過來開門!”

    任以行知道再這麽艮下去說不好能徹底惹惱老太婆,便隻好啄了啄胡小塗的唇,拽過被子給她蓋好,起身下床,裹上睡衣去開門。

    任母站在門外,上下瞄了瞄衣冠整齊的任以行後,探著腦袋朝裏麵瞅了瞅,見胡小塗背對著自己安靜地睡著,便滿意地笑了笑,“媽也沒什麽事兒,就是過來看看,好了去睡吧。”

    任以行眼瞪得老大,“就這樣?”

    任母聳肩,“嗯,就這樣。”

    任以行憋著滿腔無奈準備迴去繼續“睡”,卻不料在關上門的時候被老太婆的胳膊格住,他不無擔心地叱出口,“媽,您幹嘛啊,多危險啊!”

    任母卻不以為意,“兒子啊,門就這麽掩著吧別鎖了。”

    男人瞬間鎖

    緊的眉頭替他把疑惑問出了口。

    任母顧左右而言他,繞了一大圈後總結性陳詞,“哎呀總之掩著別鎖就對了,難不成……你覺得媽媽在無理取鬧?”

    好家夥,開始上綱上線了。任以行險些暴怒,但他一想到憤怒的後果就可能是不留餘地的離婚說辭,便悉數忍了下來,“媽,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們倆都習慣了關上門睡覺。”

    任母臉一凜,“那為媽媽改變一次就不可以?一旦媽媽半夜身體不舒服想找你們,難不成要我拿頭撞開門啊?”

    任以行徹底投降,“成,門我掩著,這迴可以了吧,好了媽,您迴去睡吧。”

    任母目的達成,這才施施然離開,任以行歎口氣,挪迴被窩,從後吻上胡小塗的背。

    一直睜著大眼睛聽門外動靜的胡小塗被男人驚了一驚,扭過頭輕聲問,“門沒關你也敢?”

    任以行撫了撫她的腰,隨即下滑,在她的嫩臀上掐了一把,“不怕,聲音小一點就行,老太婆睡著了就沒事兒了。”

    胡小塗抿了抿嘴,在自己家尋個歡做個愛都得這般提心吊膽,這日子若是天天這樣,豈不要把人逼瘋。

    胡小塗頓時覺得,關於任母來家照顧孕婦以及讓自己辭職來全職太太以及根深蒂固的“秦韶飛比自己強”這些頑固思想,都要用她自己的雙腳來一一碾碎。

    如是想,胡小塗主動轉過身子,拱進任以行的懷裏,吸了吸鼻子,一場惡仗要打,幸好有這個男人當她堅強的後盾,就算為了他們今後的幸福生活,她也要付出自己的一份力……

    然而想法很完美,現實卻不僅骨幹而且滿目瘡痍,比如說,兩個人的唇剛剛碰到一起,便自門外響起了擲地有聲的唿喊,“以行,我口渴了……”

    兩個人愣了三秒,任以行意猶未盡地從胡小塗的嘴裏撤出來,有些氣急敗壞地躥到門口,“媽,您不是知道廚房在哪兒嗎?”

    任母麵露難色,“可我不知道你們家用什麽燒水……”

    “媽,飲水機……”

    “哎呦,你們怎麽能喝飲水機裏的水啊,循環加熱對身體不好……¥%#*&@……”

    任以行頭都快大了,“媽,您先將就一晚上行嗎?我都好困死了。”

    任母這才不甘心地收了聲,搖搖頭離開。任以行迴到床上,正對上胡小塗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兩個人的眼裏都寫滿了深深的無奈,以

    及欲求不滿的悲憤。

    胡小塗大腦飛快轉上三輪,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隨即幾乎是跟任以行同一時間脫口而出,“速戰速決吧。”

    於是兩個人迅速忙活起來,任以行探手下去摸了摸,隻是略微濕潤,便不放心地詢問,“老婆,這樣真行?”

    胡小塗點點頭,“權當新鮮體驗了,快點,說不準一會兒咱媽還得過來。”

    ——胡小塗一語成讖。任以行剛剛進入胡小塗的身子,胡小塗忍著痛的嗚咽還未出口,便聽任母在門外凜著聲音喊,“你們倆怎麽還沒睡?折騰什麽呢?”

    任以行壓在胡小塗的身上,努力使聲音變平穩,扭過頭衝門外喊,“媽,小塗她早就睡著了,您去歇了吧。”

    任母“唿啦”一聲打開門,叉腰立在門邊,“以行,聽媽的,說實話。”

    胡小塗埋在男人懷裏的腦袋淺淺挪出來一些,她眨了眨眼,看向門口那個兇神惡煞的婆婆,頓覺人生灰蒙蒙的一片。她伸手偷偷拍了拍身上的男人,輕聲道,“老公,下來吧……”

    任以行看了胡小塗一眼,女人眸子裏盈滿了委屈和無可奈何,他又何嚐不是?可他終究敵不過自門外傳進來的凜冽寒氣,隻好翻身撤出來,拽起睡衣穿好,踱到母親身邊,“媽,您究竟想怎樣?”

    任母挑眉,“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唉,不知道孕期前三個月要禁欲嗎?以行,別怪媽媽多事兒……&*%^#$%@……”

    任以行再次迴到床上的時候,房門已是四敞大開,老太婆睡的隔壁屋房門也是開闊地敞著,胡小塗眨巴眨巴眼,定定地看著憋著一肚子火躺進被窩的男人,一句話也不說。

    任以行摟緊一臉平靜的小丫頭,“老婆,對不起……”

    胡小塗搖搖頭,憨笑一聲體貼道,“老公,睡吧。”

    睡吧……睡你媽的大頭鬼!

    一晚上一直忍著怒火不發作佯裝若無其事的胡小塗終於在第n次被老太婆吵醒之時破了功,胸脯一鼓一鼓的就快要氣爆了。

    胡小塗本就因為敞著房門睡不踏實,好在有任以行摟著自己勉強有些安全感,但怎麽說都睡不香甜,也不知道是因為出海未遂還是因為總覺得有老太婆在監視,總之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噩夢不斷。

    胡小塗被夢裏一陣咿呀亂叫的鬼語驚醒之後,低眉瞄了瞄攬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心裏略微穩了穩,然而細聽之下她險些一口血吐上來

    ——那老太婆頻繁趿拉著拖鞋來到他們臥室巡視也就算了,一大早天還未亮就起床哼哼呀呀唱京劇做家務是要鬧哪樣!

    胡小塗掀起被子蓋過頭,不料卻被身後的男人扒拉下來,夢囈一樣地呢喃,“蒙頭睡對身體不好……我去跟她說說……”說罷任以行迷迷糊糊地翻身下床,深一腳淺一腳地踱出屋子。

    五分鍾後,任以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不見那個老太婆安靜下來,緊皺著眉逼著自己入睡的胡小塗聽到屋外的厲聲尖吼,以及她男人低聲下氣的軟語討好,心口窩再次憋悶起來,窩囊,憋屈,更心疼任以行,他一會兒還要上班,一晚上才睡了幾個小時,睜開眼就得繼續鬥爭,她聽著都覺不舍。

    胡小塗氣得翻了個身,這個家還叫家麽?這老太婆把她當成什麽了?自己兒子左右為難她不知道不心疼?還是說她非得逼著任以行做出個選擇,要麽斷絕關係跟媳婦兒長相廝守,要麽換了秦韶飛當她兒媳婦從此天下太平?

    胡小塗頭疼欲裂,一晚上沒睡好,加上一大早的噪音轟炸,整個人都快要被折磨瘋了。她算是明白了,自己不打敗秦韶飛在老太婆心中的地位,她的婚姻是別想長久了。

    胡小塗緊了緊眉頭,看來她真的得借跟老太婆朝夕相處的機會,好好打個勝仗。好在任以行及時趕迴來安慰窩在床裏生悶氣的小丫頭,“老婆,對不起……”

    胡小塗掙紮著掀開眼簾,又掙紮著扯了嘴角笑笑,任以行有多愛自己她心裏明白,這個時候若是她也跟著添油加醋鬧脾氣,豈不是嫌日子過舒心了故意犯混?

    胡小塗伸出小手抓住任以行的大手,覆上自己露在外麵的耳朵,憨憨一笑,“這樣就好了,老公,陪我再睡一會兒……”

    男人笑,眸子裏漸次彌上不可名狀的光澤,他欺過身子吻上胡小塗的唇,在她嘴裏含糊道,“老婆,現在做吧,正好老太婆在樓下鬧,顧不上咱們……”

    困得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的胡小塗懵懵地點點頭,翻個身平躺過來,閉上眼欲繼續補眠,“嗯……你上來吧……快點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邪惡地問一句:他倆到底睡成了捏還是沒睡成捏?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不在屈辱中爆發,就在妥協中滅亡,到底是爆發還是滅亡,你們繼續猜猜猜~上一迴的選擇題,很多姑娘都猜對了呦~這一迴捏?

    不霸王的好孩紙們,告訴我下一期番外or劇場想看神馬~俺找個良辰吉日碼粗來~

    霸王木有下一期番外看,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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