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0關於惹火...

    胡小塗撅起嘴,撩起幾縷濕發貼上任以行的臉,身子也跟著湊得極近,“老公,哪裏幹了,分明還濕著……”

    淺淺遮到大腿處的浴巾輕微擺動著,目光所及,是光潔又細長的腿,再往上,浴巾後麵遮住的,又會是怎樣的風光……

    任以行閉了閉眼,不容自己再分神下去,輕輕推開胡小塗就快要黏上自己的身子,“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乖,你先去睡吧。”

    興致高昂的胡小塗一聽,瞬間如霜打的茄子,幾分鍾前還□的信念和勁頭頓時蕩然無存。此刻的胡小塗隻覺得委屈,當真的委屈。

    她一個女人都已經搔首弄姿到這地步了,卻連自己的老公都勾引不了,她還有什麽臉麵跟秦韶飛以及更多的妖魔鬼怪一爭高下啊。

    算了,自己擁有這個男人有一天是一天,想不了那麽多,既然她無法給自己的婚姻打保票,那她也隻能認命,自求多福。

    胡小塗悶悶地應了一聲,便從任以行身側撤出來,氣鼓鼓地掀起被子,連浴巾都忘了換下來,直接就那麽躺了進去,閉上眼,再也沒有情緒去看那張盯著愛瘋出神的完美側臉。

    胡小塗靜下來仔細思考,忽然就又鬱結了。她這結婚才幾天功夫啊,自己老公就連看都不願看她一眼了,更何談碰她。

    想著想著,胡小塗的眼角竟然些微濕潤起來,自己的命真就這麽不好麽,初戀三年被人踹,好不容易結了婚又攤上個喜新厭舊的主兒,她胡小塗究竟是命犯太歲還是怎麽著,怎麽就不能幸福一點呢。

    任以行躺進來的時候,胡小塗正處在難過最厲害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思注意身後人的動作。

    任以行盯著胡小塗的背影看了半晌,見她的背有些僵,根本不像熟睡的摸樣,倒像是有心事而寡歡難眠。

    任以行直覺不妙,便欺過身子一看究竟。胡小塗一直忽閃著的大眼睛看見任以行突然撐過來的臉孔,立馬閉上假寐。

    任以行一眼看出她情緒不對勁,便扳過她的身子令其平躺,俊顏撐在她眼前,“睡衣都沒換,這覺怎麽睡。”

    胡小塗氣鼓鼓地翻過身,繼續背對他,“要你管。”

    任以行猜出這丫頭緣何生氣,隻好不睬,換了話題,“我大概後天晚上迴來。”

    “你什麽時候迴來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

    任以行無奈地笑笑,

    這小丫頭還真生氣了?不想在出差前讓她兀自生悶氣,任以行便低頭吻了吻胡小塗的肩,“我每天至少會給你打三個電話,可不準嫌煩。”

    “用不著那麽麻煩,不想打就別勉強自己。”

    這當真是胡小塗第一次這麽嘴巴帶刀一樣,一刀一刀劃上男人的心,沁出的血液都帶著怨怒的味道。

    任以行知道這丫頭是真生氣了。不氣才怪,一個女人都暗示到這程度了男人還沒有表示,不是女人太挫就是男人有功能性障礙。

    任以行打算再哄一哄她,他總不能上了飛機還得惦記家裏麵那個平白無故生悶氣的小家夥吧。任以行摟上胡小塗的腰,貼在她耳邊軟語,“老婆,你想讓我給你帶點什麽禮物迴來?”

    胡小塗從鼻子裏哼出一抹氣,“隨便,你帶個女人迴來我都不介意。”說罷小手覆上腰間的那隻大手,用力扒拉下去,頓感些微清涼。

    任以行的眸子瞬時凜起來,這丫頭的邏輯怎麽越來越可怕,他不禁懷疑起來,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她又到底在氣什麽,該不會是她想了些有的沒的了吧。

    任以行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大手一使力再次掰正胡小塗的身子,直視她,“你這話什麽意思?”

    胡小塗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簾,白了他一眼,繼續闔上眼不搭理他,心裏早已腹誹萬分,任以行,你不是會不搭理我嗎?我,也,會。

    任以行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緊閉著眼的小丫頭,腮幫子還鼓著,明顯是在生悶氣。任以行想了一瞬,看來事態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他起初僅是認為她生氣是因為自己不碰她,但卻沒想到由此引發的一係列猜測無度,竟能扯上什麽別的女人。

    這是原則性問題,不容忽視。

    任以行俯身吻開胡小塗的眼,“乖,你到底在氣什麽?”

    胡小塗不願意答話,想要翻過身避開他那深情的眼,然而兩肩卻被男人壓得死死,根本就動彈不得。胡小塗無奈,隻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不語,最後腦袋一偏別過頭,死魚一樣地睜著失焦的眼,空洞而又茫然。

    任以行心裏慌了,這迴可好,出事了……

    他兩手覆上胡小塗的臉,把她的腦袋扳迴來,“小塗,咱有話好好說,別生悶氣好不好?”

    胡小塗見他兩手撤離了自己的肩膀,便冷哼一聲,不耐煩地扭過身子,又往床沿挪了挪,“別碰我。”

    任以行好脾氣地吟著笑

    道,“我不碰我老婆碰啊。”說著便探手想要把胡小塗撈迴來。

    結果這句話不說倒不要緊,話甫一出口,便如觸了胡小塗的發怒神經,加上男人攬著她腰的力道不均給她弄疼了,她便掙紮著身子吼出來,“你特麽愛碰誰碰誰,用不著施舍一樣地來碰我,我不稀罕!”

    男人怔住,自己裝正人君子的後果……竟這麽嚴重?

    懷裏的小人兒還在使勁兒翻騰著,胡小塗見男人把自己越箍越死,終於氣不過,揮起兩個小拳頭開始往任以行身上砸,兩腿也蜷起來往上蹬,恨不得趕快逃離這個男人的桎梏。

    任以行凜著眸子,隻是摟著她的腰,卻並不製止她的拳頭和腳踢,男人靜靜安撫她,“小塗,你聽我解釋。”

    胡小塗終於打累了也踹累了,她起伏著胸口氣哼哼道,“解釋個毛啊,跟你的韶飛解釋去!用不著這麽抬舉我!”說著說著胡小塗的聲音裏竟夾雜進了一絲顫抖,最後她終於憋不住,小臉皺下來,嘴巴一癟,隻差哭出聲來。

    任以行看著胡小塗紅了的眼眶,心裏說不出多心疼,隻好繼續軟語相勸,“小塗,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都可以跟你說清楚的,咱別生氣了好不好,氣壞了身體我豈不要內疚死?”

    胡小塗依舊不領情,白了他一眼,肩頭用力一頂,男人脫力失手,胡小塗再次順利地逃脫,翻過身子隻給他留一個完美的小肩頭。

    任以行心裏的耐性終於被消磨殆盡,好,他承認一開始不打算碰她是他的不對,這極有可能傷害她的自信和自尊,但是她胡亂猜想秦韶飛和自己的不清明關係就是她的不對了,再加上有話不說清楚非要鬧脾氣,看來他是鐵定的無法當君子。

    任以行的眼睛眯了眯,身子稍微撐起來一些,一手伸進被子探到胡小塗身側,大力又蠻橫地將她撈迴來放平。胡小塗又一次被腰間的大手弄疼,剛欲不滿地罵出口,卻瞬時被一方溫熱堵住,密不透風,她想叫又叫不出聲,甚至連喘息都不能。

    胡小塗開始抗爭,別以為吻了她就完事兒了,她還氣著呢,很生氣,後果也很嚴重。胡小塗在他的嘴裏哼哼唧唧地嗚咽著,然而“唔唔”的聲音卻被男人的吻悉數含盡,不給她半點兒為非作歹的機會。

    男人的舌刮在胡小塗整齊的貝齒上,以前幾秒鍾便可攻破的城門此時卻堅不可摧,任以行皺眉,這丫頭究竟要負氣到什麽時候?

    胡小塗死死地緊咬著牙關,就是不讓他的舌頭進來,到了

    最後,她便猛一使力,從他的嘴裏撤出來,不停躲閃著他的追殺。他從左邊吻過來,她就把頭扭到右邊,他換個方向,她也換方向。幾番激戰下來,兩個人都是一頭汗。

    任以行微喘地盯著身下氣焰都快要燃到房頂的丫頭,體內的征服欲頓時全部被激發出來,他氣急敗壞地迅速攫住胡小塗的唇,一手下探至她翹挺的臀,用力一掐,胡小塗頓時又疼又癢地驚唿出來。一個張嘴的功夫,任以行的舌趁虛而入,從此所向披靡。

    胡小塗的舌被他挑起,糾纏,翻滾,溫潤和溫潤的碰觸與纏綿,像是相隔了太久的戀人終於重逢一般,久久不肯分離。

    ——這讓胡小塗很鬱結。

    男人精湛吻技下渾身輕飄飄的她,想要很享受地嬌喘,但卻依舊牢記著自己還在生他的氣,想要繼續負氣地推開他,但卻又真真的舍不得。

    左右為難糾結到大腦險些缺氧的胡小塗,或者準確點說是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的胡小塗,隨著身上浴巾的驟然抽離,在自己胸前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的一瞬間,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男人的唇適時撤離胡小塗的嘴,她情不自禁的嬌喘魚貫而出,胡小塗一聽,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緋紅的羞澀又漲上來幾分。

    任以行低低地嗤笑,握在豐盈處的手又緊了緊力道,胡小塗頓時覺得身上有電流穿過,心慌亂地蹦,恨不得一下子跳出來一樣。

    胡小塗睜開迷蒙的眼看他,看他略帶邪惡而又自負的笑,狂妄,自大,霸道,冷血,花心……胡小塗感受著在自己胸前揉捏著的手,心裏莫名地就想起他之前嘲笑她的那句“你沒她大”,更想起秦韶飛那婀娜又嬌柔的身子,火氣就又躥上來幾抹。

    胡小塗一手覆上男人把玩在她胸前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下來,嘴裏還依舊不怕死地噴火藥,“不是嫌小麽,別摸啊。秦韶飛的大,摸她的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貼下一章前要先喝點二鍋頭壯膽……捂臉遁……

    以後的節奏我會盡量加快,避免再拖遝鳥~明天中午還要更咩……無花無動力啊o(╯□╰)o

    姑娘們把我給收了吧,有肉吃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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