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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大堂。
“什麽？何家真是對你這麽說的？”
楊成手攥著一個古色古香的鼻煙壺，眼神死死地盯著楊天成，麵色難看地說道。
“是是是，是的，爸。”
楊天成頭也不敢抬，大氣也不敢出，低頭小心說道。在這個管教自己甚嚴的父親麵前，他向來是不敢造次的。
“爸，你不知道，他現場說話那語氣，看著你就想上去狠狠揍他一頓。”
沙發上，楊天琪氣鼓鼓地說道。一想起在何家遭受的那種非禮遇的待遇，她就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隻是，她沒注意到的是，隨著他們二人的話，楊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手中的鼻煙壺被他攥得緊緊的，恨不得直接捏碎了。
“好，很好，很好。”
楊成臉色鐵青，冷冷說道。
很好？
楊天成和楊天琪兄妹倆相視一愣，什麽意思啊？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楊成擺了擺手。
“那我們下去了，爸。”
楊天成大出了一口氣，拉著猶自憤憤不平、準備接著聲討何家行為的楊天琪，快步出了客廳。
他的舉動，落在了楊成的眼中，自然是引起了他的又一陣不滿：別的家族的少爺，都一個個機智過人，商場和官場上多有建樹。看看木玉瑾、司馬南，甚至看看人家何清影，哪個不是獨當一麵的領袖級人物？怎麽他們楊家的這個家夥，整天就知道泡妞兒？真不知道他這一點兒，到底是像誰。
一想到何清影，楊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心中喃喃道：何碧玉啊何碧玉，你既然不給我楊成麵子，那就休怪我楊成要讓你難看了。
楊成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魏，幫個忙唄。”
當天下午，正在辦公室裏反鎖著門，躺在沙發上優哉遊哉地玩兒著手機遊戲的程立偉，被催命般的敲門聲給嚇了一跳。
“來了來了。”
程立偉極為不滿地嘟噥了一句，穿上鞋，磨磨蹭蹭地打開了門。
“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鎖著門幹嘛？”
胡媚兒一進門，就一臉狐疑地看著程立偉，眼神四處瞟了瞟，好像在看屋子裏有沒有金屋藏嬌一樣。
“你幹什麽？”
程立偉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尊榮，問道。
“沒幹什麽，好奇。”胡媚兒倒是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迴頭看了看鏡子前的程立偉，不屑道：“底子又不好，整天瞎收拾什麽啊？”
“底子不好，更應該收拾不是？別等到哪天都快30了，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多悲劇，對不對？”
程立偉迴過頭來，衝著胡媚兒笑著說道。
“你！”
胡媚兒手指著程立偉，氣得滿麵通紅，要不是這是在公司，隻怕是她早已經罵起來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程立偉剛才說的，正是她——千嬌百媚我見猶憐卻保持近30年單身記錄的美女胡媚兒。
在公司，大家甚至一度都曾經懷疑過，胡媚兒是不是性取向什麽的有問題？不然的話，怎麽會至於到現在從來沒有見她和哪個男的傳出過緋聞什麽的。
而單身問題，也是胡媚兒心中一大痛點。為了盡早擺脫單身，胡媚兒沒少學習什麽美容、家務，參加過各種相親會，相關書籍更是買了一大堆，無奈單身光環依舊越來越亮。
不得不說，程立偉這一刀，實在是插得又穩又準又狠。
“你什麽你？說正事兒。”
程立偉一把將胡媚兒的手推開，在沙發上坐下來。公司別的人忌憚她和何清影的關係，不敢輕易拿這個問題開涮，他程立偉可是什麽顧忌都沒有。
這叫什麽？千金難買爺樂意！
“何總叫我們過去！”
胡媚兒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後，轉身出了程立偉的辦公室，她現在真的是一秒鍾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
“哎，女人的心眼兒，還真是小。”
程立偉看著胡媚兒的背影，歎著氣搖了搖頭，跟著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何清影的辦公室，正好看到她皺著眉頭坐在電腦前，手握著鼠標，“噌噌”地翻看著什麽東西。
隨著她的動作，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
“怎麽了，這麽緊張？”
程立偉隨口問道。他卻沒有上前，而是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自然是引起了二女心中的各種鄙視。
“津門鋁業的事情，被人放到網上了。”
何清影倒是沒有和程立偉置氣。眼睛還是在看著電腦屏幕，迴複道。
“什麽？”胡媚兒驚訝道：“這個事情，我們不是說給大家一個交代的嗎？怎麽這麽快就被放到網上去了？”
她看了看何清影，二人的眼中都是一種深深的危機感。網上的事情，怎麽說呢，始終給人一種敵暗我明的感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會把什麽事情以怎樣的槽點進行推出。要麽永遠不出事，要麽出得就是大事。
現在，津門鋁業汙染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沒有網絡媒體的話，傳統媒體，何家自然可以靠著錢迅速擺平。
但是，網絡媒體，你連發帖者是誰都不知道，還怎麽搞定？即使找到網站的管理方，將帖子給刪了，對方也完全可以換個地方，接著發。何家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將所有的網站同時搞定不成？
“已經這麽多網站都轉載了嗎？”
胡媚兒盯著何清影的電腦屏幕，一臉驚訝。
從事發到現在，總共也不到兩三天的時間，結果，大大小小的各類網站，已經有數十家都相繼報道了這個事件。從最初發帖者的抱怨，到最後專業人士的跟進，可以看出，這件事情正在持續發酵，搞不好很快就會成為下一個新聞熱點。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截至目前，報道的各路網站，仍以京津兩地的地方性網站和各類貼吧之類的居多。全國性的媒體，還沒有一家跟進。
“你們何家，以前沒有處理過同類事件嗎？這件事情不大啊，怎麽會到這種地步？”
不知何時，程立偉已經站到了二人身邊。他看著電腦屏幕，臉色也是有些不悅。
“堂堂何氏集團，怎麽會沒有處理過同類的事件？隻是，這件事情的發酵，確實太快了好吧？”
胡媚兒一看程立偉在那裏說風涼話，頓時第一個不爽，站了出來維護何家的形象。
“哎呀，又有幾家網站跟進了。”
就在這時，何清影指著公司內部開發的一個媒體跟進工具，看著上麵不斷刷新的數字，叫道。
屏幕上，“媒體關注數量”一欄，數字已經從25瞬間飆升到了47！後麵“關注媒體名稱”一欄更是從三人剛才在說的京津兩地，開始以驚人的速度，在向周邊的省份拓展。在下麵附著的“關注地圖”上，可以看到代表“危險”的紅色光標，在飛速增長著。
“怎麽會這麽快？！”
胡媚兒在一旁驚叫道。
“篤篤篤”，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何清影平息了一下情緒，示意程立偉和胡媚兒二人迴到沙發上，這才說道。
進來的，是公關部的負責人蔣如天。
“何總，不好了，津門鋁業的事情鬧大了。”
一進門，蔣如天就焦急地衝著何清影說道，白色的襯衣上，已經浸透了汗水。
“沒事，到底什麽情況？坐下慢慢說。”
關鍵時刻，何清影顯示出了一個領導者應有的淡定，不慌不忙地應道。
“何總，您也知道，津門鋁業出事之後，我們公關部一直在跟進，積極向各路媒體說明著情況，隨時向他們反應著我們這邊兒和當地政府及民眾的最新溝通成果。”
“本來，一切都還在順利推進。各路媒體雖然對我們多少有些負麵報道，但在我們的通力合作之下，大家也都表示理解，聲明關注的是事件本身。隻要我們能夠將真相幾時予以反饋，他們也不會為難我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從今天早上開始，網上突然出現了大量報道津門鋁業汙染的帖子及相關新聞。從受害者的身份，給出了大量據說是內部消息的負麵報道，說我們公司涉嫌買通受害者和地方政府，刻意隱瞞事情真相，妄圖接著進行汙染生產。”
“現在，網上報道該新聞的媒體，已經達到了40餘家。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刷新中。越來越多的網民開始了解到這個消息。甚至不少我們的合作夥伴都打過來電話詢問到底是什麽情況。個別合作方更是措辭嚴厲，說如果我們搞不定這件事情的話，就要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
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蔣如天，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看得出來，這件事情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沒了嗎？”
何清影問道。如果真是隻有網上的事情的話，雖然棘手，倒也並非沒有辦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好了。”蔣如天的臉上，忽然閃現出了一種奇怪的神色：“剛才，已經有五六家傳統媒體打過來電話，讓我們盡快安排采訪，說今天就想拿到我們的采訪專稿，要對汙染事件進行深入跟進！”
什麽？
聽到這話，何清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網絡作為新興媒體，真實性其實是相對打折扣的。這也就是大家雖然緊張，卻並不覺得無藥可救的原因所在。這一旦是電視、報紙進行了跟進的話，那麻煩，可就真的是大了。
“何總，您看，這個事情，我們怎麽處理？”
蔣如天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
何清影猶豫著，不知道如何抉擇：不接受吧，被傳出去指不定會成什麽樣子；接受吧，該怎麽說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告訴媒體，今天下午召開發布會，我來宣布最新消息。”
說話的，是程立偉。
“你？”
三個人看著程立偉，都是一臉的複雜情緒。
楊家大堂。
“什麽？何家真是對你這麽說的？”
楊成手攥著一個古色古香的鼻煙壺，眼神死死地盯著楊天成，麵色難看地說道。
“是是是，是的，爸。”
楊天成頭也不敢抬，大氣也不敢出，低頭小心說道。在這個管教自己甚嚴的父親麵前，他向來是不敢造次的。
“爸，你不知道，他現場說話那語氣，看著你就想上去狠狠揍他一頓。”
沙發上，楊天琪氣鼓鼓地說道。一想起在何家遭受的那種非禮遇的待遇，她就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隻是，她沒注意到的是，隨著他們二人的話，楊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手中的鼻煙壺被他攥得緊緊的，恨不得直接捏碎了。
“好，很好，很好。”
楊成臉色鐵青，冷冷說道。
很好？
楊天成和楊天琪兄妹倆相視一愣，什麽意思啊？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楊成擺了擺手。
“那我們下去了，爸。”
楊天成大出了一口氣，拉著猶自憤憤不平、準備接著聲討何家行為的楊天琪，快步出了客廳。
他的舉動，落在了楊成的眼中，自然是引起了他的又一陣不滿：別的家族的少爺，都一個個機智過人，商場和官場上多有建樹。看看木玉瑾、司馬南，甚至看看人家何清影，哪個不是獨當一麵的領袖級人物？怎麽他們楊家的這個家夥，整天就知道泡妞兒？真不知道他這一點兒，到底是像誰。
一想到何清影，楊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心中喃喃道：何碧玉啊何碧玉，你既然不給我楊成麵子，那就休怪我楊成要讓你難看了。
楊成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魏，幫個忙唄。”
當天下午，正在辦公室裏反鎖著門，躺在沙發上優哉遊哉地玩兒著手機遊戲的程立偉，被催命般的敲門聲給嚇了一跳。
“來了來了。”
程立偉極為不滿地嘟噥了一句，穿上鞋，磨磨蹭蹭地打開了門。
“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鎖著門幹嘛？”
胡媚兒一進門，就一臉狐疑地看著程立偉，眼神四處瞟了瞟，好像在看屋子裏有沒有金屋藏嬌一樣。
“你幹什麽？”
程立偉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尊榮，問道。
“沒幹什麽，好奇。”胡媚兒倒是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迴頭看了看鏡子前的程立偉，不屑道：“底子又不好，整天瞎收拾什麽啊？”
“底子不好，更應該收拾不是？別等到哪天都快30了，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多悲劇，對不對？”
程立偉迴過頭來，衝著胡媚兒笑著說道。
“你！”
胡媚兒手指著程立偉，氣得滿麵通紅，要不是這是在公司，隻怕是她早已經罵起來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程立偉剛才說的，正是她——千嬌百媚我見猶憐卻保持近30年單身記錄的美女胡媚兒。
在公司，大家甚至一度都曾經懷疑過，胡媚兒是不是性取向什麽的有問題？不然的話，怎麽會至於到現在從來沒有見她和哪個男的傳出過緋聞什麽的。
而單身問題，也是胡媚兒心中一大痛點。為了盡早擺脫單身，胡媚兒沒少學習什麽美容、家務，參加過各種相親會，相關書籍更是買了一大堆，無奈單身光環依舊越來越亮。
不得不說，程立偉這一刀，實在是插得又穩又準又狠。
“你什麽你？說正事兒。”
程立偉一把將胡媚兒的手推開，在沙發上坐下來。公司別的人忌憚她和何清影的關係，不敢輕易拿這個問題開涮，他程立偉可是什麽顧忌都沒有。
這叫什麽？千金難買爺樂意！
“何總叫我們過去！”
胡媚兒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後，轉身出了程立偉的辦公室，她現在真的是一秒鍾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
“哎，女人的心眼兒，還真是小。”
程立偉看著胡媚兒的背影，歎著氣搖了搖頭，跟著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何清影的辦公室，正好看到她皺著眉頭坐在電腦前，手握著鼠標，“噌噌”地翻看著什麽東西。
隨著她的動作，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
“怎麽了，這麽緊張？”
程立偉隨口問道。他卻沒有上前，而是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自然是引起了二女心中的各種鄙視。
“津門鋁業的事情，被人放到網上了。”
何清影倒是沒有和程立偉置氣。眼睛還是在看著電腦屏幕，迴複道。
“什麽？”胡媚兒驚訝道：“這個事情，我們不是說給大家一個交代的嗎？怎麽這麽快就被放到網上去了？”
她看了看何清影，二人的眼中都是一種深深的危機感。網上的事情，怎麽說呢，始終給人一種敵暗我明的感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會把什麽事情以怎樣的槽點進行推出。要麽永遠不出事，要麽出得就是大事。
現在，津門鋁業汙染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沒有網絡媒體的話，傳統媒體，何家自然可以靠著錢迅速擺平。
但是，網絡媒體，你連發帖者是誰都不知道，還怎麽搞定？即使找到網站的管理方，將帖子給刪了，對方也完全可以換個地方，接著發。何家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將所有的網站同時搞定不成？
“已經這麽多網站都轉載了嗎？”
胡媚兒盯著何清影的電腦屏幕，一臉驚訝。
從事發到現在，總共也不到兩三天的時間，結果，大大小小的各類網站，已經有數十家都相繼報道了這個事件。從最初發帖者的抱怨，到最後專業人士的跟進，可以看出，這件事情正在持續發酵，搞不好很快就會成為下一個新聞熱點。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截至目前，報道的各路網站，仍以京津兩地的地方性網站和各類貼吧之類的居多。全國性的媒體，還沒有一家跟進。
“你們何家，以前沒有處理過同類事件嗎？這件事情不大啊，怎麽會到這種地步？”
不知何時，程立偉已經站到了二人身邊。他看著電腦屏幕，臉色也是有些不悅。
“堂堂何氏集團，怎麽會沒有處理過同類的事件？隻是，這件事情的發酵，確實太快了好吧？”
胡媚兒一看程立偉在那裏說風涼話，頓時第一個不爽，站了出來維護何家的形象。
“哎呀，又有幾家網站跟進了。”
就在這時，何清影指著公司內部開發的一個媒體跟進工具，看著上麵不斷刷新的數字，叫道。
屏幕上，“媒體關注數量”一欄，數字已經從25瞬間飆升到了47！後麵“關注媒體名稱”一欄更是從三人剛才在說的京津兩地，開始以驚人的速度，在向周邊的省份拓展。在下麵附著的“關注地圖”上，可以看到代表“危險”的紅色光標，在飛速增長著。
“怎麽會這麽快？！”
胡媚兒在一旁驚叫道。
“篤篤篤”，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何清影平息了一下情緒，示意程立偉和胡媚兒二人迴到沙發上，這才說道。
進來的，是公關部的負責人蔣如天。
“何總，不好了，津門鋁業的事情鬧大了。”
一進門，蔣如天就焦急地衝著何清影說道，白色的襯衣上，已經浸透了汗水。
“沒事，到底什麽情況？坐下慢慢說。”
關鍵時刻，何清影顯示出了一個領導者應有的淡定，不慌不忙地應道。
“何總，您也知道，津門鋁業出事之後，我們公關部一直在跟進，積極向各路媒體說明著情況，隨時向他們反應著我們這邊兒和當地政府及民眾的最新溝通成果。”
“本來，一切都還在順利推進。各路媒體雖然對我們多少有些負麵報道，但在我們的通力合作之下，大家也都表示理解，聲明關注的是事件本身。隻要我們能夠將真相幾時予以反饋，他們也不會為難我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從今天早上開始，網上突然出現了大量報道津門鋁業汙染的帖子及相關新聞。從受害者的身份，給出了大量據說是內部消息的負麵報道，說我們公司涉嫌買通受害者和地方政府，刻意隱瞞事情真相，妄圖接著進行汙染生產。”
“現在，網上報道該新聞的媒體，已經達到了40餘家。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刷新中。越來越多的網民開始了解到這個消息。甚至不少我們的合作夥伴都打過來電話詢問到底是什麽情況。個別合作方更是措辭嚴厲，說如果我們搞不定這件事情的話，就要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
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蔣如天，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看得出來，這件事情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沒了嗎？”
何清影問道。如果真是隻有網上的事情的話，雖然棘手，倒也並非沒有辦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好了。”蔣如天的臉上，忽然閃現出了一種奇怪的神色：“剛才，已經有五六家傳統媒體打過來電話，讓我們盡快安排采訪，說今天就想拿到我們的采訪專稿，要對汙染事件進行深入跟進！”
什麽？
聽到這話，何清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網絡作為新興媒體，真實性其實是相對打折扣的。這也就是大家雖然緊張，卻並不覺得無藥可救的原因所在。這一旦是電視、報紙進行了跟進的話，那麻煩，可就真的是大了。
“何總，您看，這個事情，我們怎麽處理？”
蔣如天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
何清影猶豫著，不知道如何抉擇：不接受吧，被傳出去指不定會成什麽樣子；接受吧，該怎麽說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告訴媒體，今天下午召開發布會，我來宣布最新消息。”
說話的，是程立偉。
“你？”
三個人看著程立偉，都是一臉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