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五分鍾左右,宋書記從裏麵的小房間走出來,對我說道:小袁,走,咱們現在去會會那個大蛀蟲。宋書記又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不大一會大概有二十多個人,還有四個穿製服的警察在大院裏集合了宋書記拉了我一下說道:走,你跟我坐一台車。車速很快,大概二十分鍾就了省委,這幾台紀檢委的車直接開進了省委大院,宋書記一下車就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一個穿警服的警察,說道:不用戴手銬,抓到人直接帶他去他家裏,我在樓下等你們。那個老警察拿過那張紙帶著下麵的工作人員就往樓上走,大概五分鍾,倆個警察押著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那個中年男人還大聲喊:你們憑什麽抓我?我犯了什麽罪?你們有證據嗎?宋書記看了看他說道:老劉,你別喊了,我們已經證據確鑿了,現在帶你去你家。搜查令你看過了吧,走,押上車!我陰笑的看著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省長,現在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我想就算我昨晚不送去那三百萬現金,他家的東西也夠他吃槍子了。到了他家,搜查出的東西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暗暗咋舌,光是現金就是五百多萬,古董,字畫,金銀首飾,鑽石,金條,數不勝數,光是高級的家用攝像機,照相機就有十多個。當把所有的東西都堆到他麵前的時候,這個劉省長頓時癱在了地上,然後開始清點,當點到現金的時候,清點贓物的工作人員喊道:現金五百二十萬整。劉省長嗷的叫了一聲,不對不對,我家裏隻有二百多萬,這怎麽出來五百萬了?那不是我的,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啊。宋書記被氣笑了,說道:老劉啊,就算多出來的三百萬不是你的,那這倆百萬你又怎麽解釋呢?清點完所有贓物已經是下午了,我跟宋書記握了握手說道:宋大哥,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有事電話聯係,放假的時候去dl旅遊,到時候我請你。宋書記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說道:小袁啊,沒想到啊,你原來是這麽有正義感的好小夥子,你幫國家清除了一個大毒瘤啊,我代表國家謝謝你。我笑道:客氣了宋大哥,這是中國每個公民應做的事,換成任何人都一樣,好了宋大哥,我先走了,電話聯係吧!!

    一下樓就看見老邢他們在路邊等,這來迴倆個地方他們都暗中跟在後麵。老邢朝我喊道:老大,這邊。上了車朝開車的兄弟說道:走,直接迴公司。老邢問道:怎麽樣老大?順利嗎?我點點頭道:恩,這老貪官活不了多久了。說完掏出電話:喂?來哥,事情辦完了,我們現在迴dl,你那邊可以開始運作了。電話那邊輕輕的‘恩’了一聲就掛了電話。這時候前麵開車的兄弟說道:老大,兄弟們都餓了,咱們吃完飯再迴去吧,路上得開四個多小時的車,我怕兄弟們肚子沒東西受不了。我看看表,下午一點多了,我說道:那你們找個大點的飯店吧。這小子到實在,我讓他找個大的就找了個大的,直接開到了皇姑區的世紀國際大酒店。我一看這裏,得,這幫小子最少得吃進去幾萬塊了。下車走了進去,酒店的保安和門童一看我們的陣勢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恭恭敬敬的敬禮,開門,一個個臉上帶著殷勤的笑,這笑容寫著倆個字,小費。我掏出錢包,看看裏麵沒有零錢,全部一百的,沒辦法,門口四個保安,倆個門童,一人一百。拿完小費那臉上的笑更殷勤,還有個門童走到我旁邊拍了拍我衣服,剛拍了倆下,這門童整個人飛了出去,再看老邢站在我邊上說道:別隨便碰我老大,他不是你們能沾邊的。那門童太瘦小了,讓老邢一下推飛的,摔的直吐血,門牙好像也摔掉了。這幾個保安站在那裏傻了,也不知道管還是不管,管的話就要帶我去保安室,不管的話他們員工被打,經理肯定怪罪他們,我搖搖頭看了看老邢,從錢包裏又拿出了倆千塊,走到那個門童麵前,蹲下去說道:對不起小夥子,我兄弟出手重了點,他不是故意的,這點錢你拿去吧,去醫院看看,應該沒什麽大問題。這時候一個粗大的聲音喊道:操,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啊?打了我們的員工隨便給點錢就想走啊?沒門。我站起來看了看說話這個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穿個黑色西服,剃的光頭,腦袋上還有紋身,腦袋上紋了個睡羅漢,太陽穴突出,腦袋青筋鼓鼓的,一看就是練家子的,他走到我麵前,又看看我身後,一點懼色沒有的問道:是誰打傷人的?站出來。老邢有點好笑的看著他,站了出來,說道:我打的,怎麽了小子?看你的樣子是個練過的人,你想跟我比劃比劃?西裝小子一臉傲氣的說道:哼哼,就你?不配跟我打,我是來解決事情的,說吧,打傷了人想怎麽解決?我一臉微笑的看著他說道:哥們,我兄弟不是故意的,我再多陪點錢,你們商量一下賠多少可以?這小子鄙視的看了看我說道:怎麽?有錢就了不起啊?賠錢可以,賠一百萬吧。老邢一聽這話就火了,罵道:操,你他媽的敲詐呢?我看你是活膩了,給你點笑臉你當愛情了。說完直接一拳打了過去,西裝小子一個閃身,後退了一步,但是馬上又衝了上來,老邢看他又衝了上來,他接著又打了一拳出去,這迴西裝小子沒有退也沒有閃,也揮拳出去,跟老邢的拳頭硬碰硬的砸到了一起,我聽見哢嚓一聲,知道這是骨頭斷的聲音,心想這小子手應該是廢掉了,可是仔細一看傻眼了,老邢咚咚的退了倆步,左手用力握著自己的右手手腕處,嘴唇發抖然後朝我說道:老大,這是個高手,我手腕斷了。我驚訝的看著西裝小子,心裏一種無比的喜歡,老邢的拳頭是什麽力道我很清楚,老邢曾經一拳打死過一匹馬,而且是打在馬背上,那一拳把馬背半米範圍內的脊椎骨和內髒全部打碎了。這種力道的拳頭竟然被人家一拳給手腕打斷了,那這小子的拳頭會是什麽樣?我麵色嚴肅朝老邢說道:老邢,我讓你動手了嗎?剛才本來就是咱們不對。說完我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西裝小子,說道:哥們,這是十萬,當我賠償給受傷這個門童的醫藥費,要是不夠我可以再加。西裝小子看我態度這麽好他到不好意思了,說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問問他。我吃驚的看了看他的右手,那不像人類的手,上麵全是老繭,而且手掌又厚又大,他頓下去給那個受傷的門童扶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倆個人說了幾句,那門童朝我笑了笑,西裝小子走過來朝我說道:他說了,你隨便給點醫藥費吧,給多給少是你的事了。我笑了笑說道:那好,我給一萬塊,這是他的醫藥費,但是我兄弟的醫藥費怎麽辦?我轉過頭看了看老邢,老邢因為劇痛已經開始出冷汗,全身發抖。我知道這手腕以後肯定廢掉了,一般輕微的疼痛老邢根本不在乎。這西裝小子看了看老邢說道:他的手腕我給他治,我有祖傳的接骨秘方,再說了,是他先動的手,我隻不過和他碰了一拳而已,誰知道他那麽脆弱?我有點臉紅,脆弱?老邢第一被別人說成脆弱?這有點開玩笑吧?我要是拚全力也許能和老邢打一陣子,但是老邢要是拚全力的話我根本不是對手。老邢竟然被別人說成脆弱?那我是什麽?我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你幫忙治好他了,你應該能聽出我們的口語,我們不是本地人,我下午還要迴dl,那你勞煩你跟著走一趟了?西裝小子說道:不用跟你們走,我給他開三幅藥,現在就給接上就行了。這麽壯的身體倆個月就能養好。我問道:哥們你叫什麽名字?他說道:我叫大楠,也不是本地人,我老家是長春的。我拍拍他說道:那好,你去準備藥,我們去餐廳吃飯,弄好藥你來餐廳找我們,我還有事跟你說。大楠點了點頭走了。我走到老邢麵前,老邢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他整個手腕全都腫了,有個機靈的小弟不知道在那裏找了點冰塊敷在老邢手腕上,這樣疼痛會輕一點,老邢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大,給你丟臉了。我扶著他往餐廳走去,邊走邊說:這不算丟人,一個寸勁而已,你看這小子的功夫怎麽樣?老邢一下看透了我的心思,說道:老大,你想收他吧?其實真的可以,這小子是硬功夫,他的拳頭比鐵還硬,而且他剛才跟我對的一拳還沒有用出全力,我看他最多用了六成的力量。我再次驚訝,心裏對大楠的喜歡更濃了,四成的力量就可以一拳打斷老邢的手腕,要是十成力量會什麽樣?那不一拳就給老邢打死了?走到餐廳,亂七八糟的弄了些吃的,等了很長時間,我們都快吃飽了,大楠拿了一個袋子跑了過來,朝老邢說道:不好意思啊哥們,我走了好幾家藥房才抓齊這些藥,先給你接骨,你忍著疼啊,說完拿出一個瓶子,裏麵裝著黃色液體,倒出來一些,輕輕的塗抹在老邢的手腕上,塗抹均勻以後他拿起一把幹淨的竹筷子塞到老邢嘴裏,說道:忍著啊哥們,很疼的疼過了就好了。說完雙手握住老邢的手腕,慢慢的用力,好像找準了位置一樣,又是輕微哢嚓一聲,老邢疼的一頭大汗。大楠說道:好了,敷上藥就行了,你這才斷了倆個地方,手腕的韌帶也沒事,就是手腕的恥骨前麵斷了而已,我看這傷一個月就能養好。說完給袋子打開,拿出一個黃紙包,裏麵是弄碎的草藥,還有一些黏糊糊的東西,大楠把這黃紙包直接糊在了老邢的手腕上,又拿出石膏,讓餐廳的服務員去拿了些熱水,把石膏打濕固定在了老邢手腕上,纏上繃帶。喊了句ok了。我看看老邢,老邢朝我暗暗的點了點頭,我朝大楠說道:大楠,過來坐。大楠坐到我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哥們,對不起啊,我出手重了,傷了你的兄弟,我是這酒店的大堂經理,還兼職保安隊長,所以我得管,我看不起有錢人,所以開頭口氣不好。我笑了笑說道:沒事,這不給我兄弟手接上了嗎,是我兄弟先動的手,我怎麽能怪你,開頭說的醫藥費也是開玩笑的。你這麽好的身手怎麽就委身在這麽個酒店裏做事?這酒店一個月給你多少錢?大楠臉色不好看的說道:其實我以前是出來混的,我爺爺從小就教我功夫,而且是祖傳的虎拳,因為我打架厲害,沒多長時間就帶了不少兄弟,我爺爺說出來混的都不是好東西,隻會欺負老百姓,我爺爺說我要是還繼續混就不認我這個孫子,其實我真沒欺負過老百姓,賺的錢都是黑吃黑,那時候長春的黑道都管我叫烏鴉,隻會黑吃黑,也不收保護費,我很聽我爺爺的話,我爸就給我找了這個酒店工作,剛開始隻是個小保安,後來老板知道我有功夫就給我升到經理兼保安隊長了。一個月隻有五千多塊,以前我帶兄弟們黑吃黑一次就能搞幾萬塊,這裏真沒勁。我欣慰的拍了拍大楠說道:大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大楠看了看我,又看看了我身邊的兄弟說道:你也出來混的吧?我看門口有四台大悍馬,是你們的車吧?我點點頭說道:恩,我是出來混的,但是我有正道生意,我也從來不欺負百姓,大楠,想不想跟我一起幹一番事業?大楠怔怔的看著我問道:你在道上的名號是???旁邊一個嘴快的小弟說道:我們老大叫閻王,你可以去dl打聽打聽。大楠低頭略一沉思說道:閻王?好熟悉的名號。忽然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你以前是跟四爺的?四爺身邊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小閻王?我依然微笑的點了點頭。大楠看著我說道:真快啊,有十年了吧,小閻王變成大閻王了,哈哈。大楠忽然站起來,拿起一杯茶說道:老大,喝茶。我心裏樂開了花,接過茶一飲而盡,這敬茶在江湖裏就是拜師的意思,這出來混敬茶也算是認老大的意思了。我拉過大楠的手說道:你小子這拳頭不簡單啊,還沒入夥就傷了我一員大將。

    待續未完,欲知詳情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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