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老黑迴來了,帶了一大堆美國的特產,這個特產真是牛逼,這是一大箱子特大號套子,說是下麵不少兄弟的那話太大,找雞的時候有時候拿塑料帶湊合著用。我都聽傻了,拿起一個特大號套子,我操,這家夥能給我腳丫子裝進去,誰的那麽大啊?大象啊?老黑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你手上這個號的我戴正好!我:啊????????????

    老白這時候進來,看了看老黑帶的特產,喊了一聲,我操,我一直買不著這麽大個的,給我來一百個。我:啊?????????老白色迷迷的抓了一打把大套子跑了出去,過會又折了迴來,手裏拿了一大堆請帖,說道:老大,這是你要請的東三省所有的黑道大哥,一共一百二十二個,日期寫那天的?我看了一下表,五月二十八號了,說道:寫六月一號的吧。老白哦了一聲,感覺什麽不對,又迴過頭來說道:哎呀?六月一號?這不是兒童節嗎?我擺擺手道:我知道是六一兒童節,就按我的意思辦吧,酒店就定蔡大哥的那個希爾頓吧。老白抱著一大堆請帖去找秘書寫了,老白的字不是很難看,是根本看不懂,寫完了連他自己都不認識。掏出電話來按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喂?老邢,來下我辦公室,有事跟你說。一個小時之後老邢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進來就喊:什麽事啊老大,還得我迴來一趟,我一走那群小兔崽子又撒野了,今天他們的負重二十公裏還沒跑呢。說完大大咧咧的坐在我的老板椅上,“刑官”他確實有這個資格跟我囂張,我的一個魔鬼訓練營全部由刑官打理,他也是那裏的總教官,每一批小弟訓練一年,隻要最後能通過刑官的考核就可以出來給我做事了,但是要是考核不夠就要繼續再訓練一年,這種魔鬼式的訓練很多人都受不了,每年送進去三百到五百左右的小弟,但是真正能通過考核的隻能有五十左右,這六年來,刑官已經給我訓練出五百多個這種變態型的兄弟了,這些兄弟無所不能,他們就差會飛了,每個都是射擊高手,槍法奇準無比,每個也都是搏擊高手,一個打十幾個普通小混混是沒問題的,而且還是空手,要是有家夥就更恐怖了,隻是這些人現在不在我身邊,我全都安排去了別的地方,這隻是我野心的第一步,他們也是我的王牌。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刑官黑黝黝的臉頰,心裏一陣感激,這小子確實很賣力。走到刑官麵前說道:老邢啊,六月一號中午,你安排十個狙擊手去希爾頓酒店對麵的樓上,我宴請了東三省所有的黑道大哥,我有生意跟他們談,當然了,要是有人不同意就幹掉他,這十個兄弟都帶上接收器,隨時聽著我跟這些老大的談話,一旦有人反抗就直接做掉。老邢瞪大眼睛問道:怎麽了老大?你的計劃不是還有三年嗎?怎麽這麽早就開始了?我笑道:現在有後盾支持我,而且又給我送來了五百多個高手,等宴請完這些黑幫老大,我就準備把所有的兄弟都召迴來,開個會,然後開始咱們計劃的第一階段。老邢一臉興奮地看了看我,然後站起來用有點顫抖的聲音說道:老大,我以為還要等三年呢,沒想到來的這麽早,哈哈哈,爽!!!我先走了老大,今晚我讓兄弟給你送接收器的主機!

    六月一日,萬裏晴空,這種能見度很高的天氣對於狙擊手的視線最好,希爾頓大酒店三樓靠窗的一個大型會議室,可以聚餐的那種,坐滿了東三省的各個老大,一百一十人整,有十二個沒到,在他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我走了進來,一大群兄弟在我身後簇擁著我,老黑走到中間會議桌的中間位置拉出椅子讓我坐下,我衝著所有的黑幫大哥笑了笑說道:各位大哥,小弟今天叫你們來見個麵,以後小弟有用的到各位老大的時候希望能給個方便。坐在我右邊的第三個座位上的一個中年人說道:小閻王,還認識我嗎。我看了看他:說道,當然認識,sy市的土皇帝,烏義幫的龍頭大哥沈論德,怎麽了沈大哥?為什麽問我認不認識你呢?沈論德一笑道:哈哈,你知道的隻是我的名號,你倆歲的時候我還抱過你,你小子到實在,一泡屎拉在我剛買的貂皮上,我今天來找你賠錢來了。一句話給在座的大哥們說的一陣大笑,氣氛相當融洽,隻是這麽多人一起大笑的聲音快給玻璃震碎了。我老臉一紅接道:哎呀,沈大哥,揭人不揭短,你可到好,我這樣的光榮曆史都被你說了出來。眾人拉了一陣家常之後,酒席的菜肴也都上來了,我拿起一杯酒,站了起來說道:各位長輩,各位大哥,小弟先敬你們一倍,我希望以後咱們可以有生意上的合作。我先幹為敬。仰起頭一大杯白酒進了肚子。各位老大有站起來的,有坐著的,紛紛舉起酒杯喝幹了,隻有一個人沒動,一種鄙視我的眼神看著我,老白也看見他了,附耳低聲說道:老大,他是哈爾濱皇朝俱樂部老板,也是皇朝幫的老大,王杉,外號三少。他知道你以前是跟四爺的,他爹就是被四爺打死的,其他的老大隻帶了幾個小弟跟隨,隻有他帶了整整一百人,而且腰裏鼓鼓的好像都帶了家夥,我已經吩咐下麵的兄弟盯著他手下的人了,稍有不對就會做了他們。我點點頭給自己杯子倒滿酒,走到王杉麵前,說道:三哥,怎麽不給小弟麵子?喝杯酒都不願意?王杉看了我一眼冷冷一笑說道:小閻王,我知道你這幾年混的不錯,但是和我比你還差的遠了,我聽說海鷹死了之後你才開始囂張,不知道海鷹的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但是你記住了,囂張隻能在自己的地頭囂張,千萬別跑到哈爾濱,小心被車撞死,說完拿起酒杯把酒倒在了我麵前的地上,我看了一眼說道:噢,我明白三哥的意思了,你意思是讓我先敬你爹一杯是吧,聽說當年你爹是橫屍街頭?來,敬一位橫屍街頭的老混混。說完我把酒也倒在了地上,轉身走迴了自己座位,這王杉氣的臉色發紫,拿出了手機按了一下,沒有接聽,隨後掛斷又收了起來,陰沉著臉看著我。我沒說話隻聽見樓下一陣慘叫聲,偶爾一倆聲槍響,我知道是王杉的手下有動靜了,但是慘叫聲絕對不是我的兄弟,王杉以為是他小弟得手了,他得意洋洋的看著我,過了大概五分鍾,會議室大門被撞開,判官一手提了一個體重不低於七十公斤的人,判官提的位置是他倆的大腿,大腿已經嚴重變形,估計是粉碎骨折了,他倆已經昏迷,判官走進來對我說道:老大,下麵有一百多個人拿著砍刀要衝進酒店,兄弟們全部給擺平了,這是倆個帶頭的,他倆身上有槍,旁邊的小弟拿了倆把老式的五四手槍,放在了我麵前,我笑了笑對王杉說道:怎麽了兄弟?你很熱嗎?王杉用手背擦了一下腦門的汗珠,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我拿起那倆把手槍上膛之後仍到了王杉的腳下,說道:兄弟,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吧,不過你得讓我死個明白,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殺我?王杉沒有動,看了看腳下的槍,然後衝我說道:小狗雜種,當年我的倆個堂弟被你砍死在學校裏,他們那年才十六歲,我爹和我二叔為了這個事找了不少人去抓你,結果你蹲了不到一年就被喬四這個老雜碎弄了出來,我爹找人去跟他談判,想讓你出來,然後伺機找人做了你,結果當天晚上我爹就死在了家門口的大街上,你們真狠啊,整整桶了五十刀,腸子都被捅爛了,這個仇我時時刻刻想著的,可惜那個老雜種死了,他死的時候我們全家狂歡了三天慶祝,我二叔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抓住你,在他倆個兒子的墳前給你千刀萬剮,可惜派了最少十次以上的兄弟來抓你,可惜都沒有成功,你身邊的高手太多了,或者說你運氣太好了,送了個美女過來也沒用,我不知道你什麽原因,竟然六年不動女色,你他媽的是不是變成太監了?說完自己哈哈大笑一陣之後刷的陰下臉麵說道:小雜種,我知道我今天不能活著出去了,但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說完拿了一個高爾夫球大小的一個黑球出來,喊了一句:一起…………後麵的話他還沒說出來,不過永遠也沒有機會說了,玻璃上多出一個指頭粗的洞,然後他腦袋像一個吹爆的氣球炸開,白色的腦漿暗紅色的腦肝小腦什麽的噴的桌麵牆麵到處都是,就要倒地的時候老白一個箭步把那個黑色的小球抓在了手裏,拿過來之後老白驚了一身冷汗,說道:老大,這是模仿古代的唐門炸彈,隻要超微用力仍在地上就會爆炸,這東西不大,但是這個屋子的人絕對沒人會活著走出去。我依然是微笑,從把手槍扔給王杉開始到現在,一隻在微笑,微笑的看著王杉,微笑的看著所有的黑幫大哥,直到現在我還是微笑,這鍾自信滿滿的微笑給在座的所有的黑幫老大一個震撼,他們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心情,不過臉上的表情都很豐富,特別是聽完老白的話之後,那臉上的表情好像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時候沈論德開口道:小子,你事先就知道他要暗算你然後安排的狙擊手?還是為了給我們全部一網打盡?說完手指著窗外對麵的樓上,因為今天天氣好,能見度高,遠遠的能看見對麵的樓頂十幾個腦袋,雖然有掩飾,但是明眼的人一下就能看出是狙擊手,因為他們的狙擊步槍是可以打穿坦克鋼板的那種重型大家夥。我微笑著對沈論德說道:沈大哥,我隻是預防有人暗殺我而已,你別想太多了,我現在的仇人多的很,我還沒活夠,有想要我命的人,我就讓他先去閻王殿,說道這裏的時候我臉色陰了下去,用陰沉的聲音說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隻要合作愉快,保證大家都有錢賺,你們不高興我也不高興,我一旦不高興,我下麵的兄弟也不會高興,所以,大家都高高興興的,所以大家可以看看這個關於合作的計劃方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告訴我。說完老黑從身後的一個箱子裏拿出了一大堆紙,上麵寫的合作計劃,每人發了一份下去。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合作計劃,看的快的人放下合作計劃之後剩下的隻有滿臉的震驚,沈論德看完合作計劃之後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砸。。。。。。。。。。。。

    待續未完,欲知詳細情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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