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拍完我之後跟各位在座的老爺們一招唿:來來來,先吃飯,今天我特意讓廚師準備了海參,來嚐嚐,正宗地道的大連獐子島海參,轉頭對我說,來吧,你們老家的特產,你不嚐嚐?我心一橫,也不說話,拿起筷子一頓猛吃,一頓飯,就聽著一群老頭聊著國家大事,老頭也隻字未提昨晚發生的事,我也是渾渾噩噩的吃了個飽,說實話,這國廚的手藝真是絕了,太好吃了,媽的,等我有錢了也請個國廚迴家,這材料也價格不菲,這一桌子估計夠平常老百姓一家三口一年的生活費了。酒足飯飽,這些老頭一個接一個得走了,我坐在那也不敢動,畢竟我隻是個二十歲的小孩子,這種場麵這種大官這輩子都沒敢想過。軍裝老頭也站起來了,拉住我的手,說道:來小袁,跟我來。我忐忑不安的跟著老頭走到一個巨大無比的辦公室,老頭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小手槍,我一看……媽的,心涼了半截子,我操他媽的,這個老驢操的,吃飽了再斃我啊,人在要死的時候總是要挽救自己,我用求救的眼神朝王愛石看了一眼,王愛石他們幾個站在門口一句話不說,不過臉上表情都挺輕鬆,媽的,王愛石,你帶我來受死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轉過頭朝那個老驢操的哀求道:大爺,您這辦公室都是上等的羊毛地毯,別弄髒了,您要槍斃我給我拉到外麵吧,還有啊,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啊。這老驢操的麵色一怔,看了我一眼一陣大笑:哈哈哈,你小子也怕死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哈哈。再說了,我為什麽要槍斃你啊?說完把金色的小槍放在了辦公桌上,又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小本子,還有個獎章,正色說道:袁億,接受軍委獎於你的二等勳章,這軍裝就不給你發了,又指著金色的小本子,這是你的軍官證,還有配槍。我。。我。。。。………………徹底傻了。。。。我慢慢的拿起小本子,上麵寫著我的名字,字第800101號。發證機關中央軍委,下麵一個軍委的大鋼印,還有我的一寸照片也在上麵,老驢操的,哦不。老爺子,哦也不對,他是我親大爺,我愛死他了,我親大爺親手把那個獎章帶在了我的胸口上,又把配槍交到了我手裏,我摸摸這金色的配槍,再看看這金色的小本,我操,一個字,爽!!!!

    老爺子拍拍我肩膀,說道:小夥子,前途無量啊,好好的報效國家吧!好啦,愛石啊,你帶他去三樓的客房休息吧,我累了,也要休息了,小袁你以後有什麽事直接匯報給愛石就行了。我恭敬的和王愛石退了出去了,心髒在以每分鍾二百下的速度跳著,我現在還是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王愛石笑嘻嘻的用肩膀撞了我肩膀一下,說道:哎,小子,傻了啊?我又拿起這金色小本:石哥,我看人家的都是紅色小本子啊,怎麽我的是金色的?還有這把小手槍,怎麽也是金色的?我這次立的功勞這麽大?王愛石撇了下嘴:你小子就是個傻子,什麽也不懂,這個金色小本是不屬於國家編製的軍官證,紅色的小本的都屬於國家編製,而且正在服役的軍官,他們一旦退役,那個紅色軍官證也就跟著退役了,你這個金色本子對你一輩子都有用,你這上麵的職務是中校,在全國任何一個駐紮部隊都可以隨時調動一個團的兵力,前提是對國家有利益的情況下,你要是為自己謀私利的話,中央馬上會撤銷你這個中校,媽的,你小子好運氣,我幹了快二十年了,不過才是個上校,你一步登天了,和我差一級。我心情無比爽朗,拉著王愛石:走,石哥,我請你喝酒去。王愛石哈哈一笑:好,喝酒去,慶祝一個傻子當上軍官了。。。。。。我……………………操…………………………

    不愧是首都,到處都有酒吧,我們倆個人找了間不大不小的酒吧,我大聲喊道:啤酒妹,先來五打啤酒。王愛石一巴掌打在我肚子上說:我操,我知道你小子為什麽這肚子比孕婦的還大了……燕京啤酒,小易拉罐裝的,五打還他媽的不夠我自己喝呢,來,石哥,大恩不言謝,我啥都不說了,幹!!!王愛石的酒量確實不行,我們倆這才喝了第四打他就已經不行了,自己還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才幾杯啊,扶著王愛石出門,門口的司機看見我們出來趕緊給王愛石扶了過去,我對司機說:我還沒喝夠,你先送石哥迴去吧。摸摸腰間的金色配槍,看看首都的夜景,心情一直澎湃不落,想想從老大死了以後我自己在dl闖蕩的這六年,現在總算有了出頭之日了。掏出手機:喂?老白,你們在那了?電話那邊:老大?你沒事吧?我們在天安門廣場這邊,有個酒吧一條街,我們在malongo酒吧,兄弟們都在這裏,你在那了?我們過去找你。噢,知道了,你們在那裏等我吧,我馬上到。掛了電話攔了一台出租車,這北京是不錯,可是這出租車太爛了,清一色的夏利,我這麽大的肚子坐車上都窩的慌,車體也明顯的往我這邊傾斜,司機斜眼白了我一眼,人家大概心想,媽的,車都讓你壓壞了。說了地址十分鍾後到了地方,malongo酒吧,一個不小的酒吧,我剛到門口,老白就應了上來:老大。我點了下頭跟他走了進去,一進去嚇我一跳,最少有五十個胖子唿啦一下一起站了起來,然後用他們響亮的大嗓門喊了一聲''老大''驚天動地的這一嗓子給人家酒吧裏的客人嚇壞了,有一個穿戴猥瑣的男人就在我旁邊,嘟囔了一句什麽話就坐地上了,看著他褲襠明顯的濕了一大塊,接著一股騷味就傳了出來,一個女的趕緊跑了過來,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堆日語,我這才明白過來,我操,是個小日本啊,日本鬼子膽子這麽小嗎?媽的,又騷又臭,我拉過老黑的耳朵,附耳說了幾句,然後走到小弟中間找個位置坐下,來吧弟兄們,喝酒。跟兄弟們幹了一杯之後就看著老黑他們,好戲要上演了,老黑拉著小日本的頭發喊道:來來來小日本鬼子,從爺的胯下鑽過去,爺就放你一條狗命。那個女翻譯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翻譯給那個小日本聽,小日本膽子也不小,霍的一下站起來了,但是臨走出去的一句話我們都聽懂了,“巴嘎”!!!老黑火了,真的火了,因為他掏出了他的武器,他的武器很少用,我也很久沒見老黑用武器打架,哦不對,不應該說是打架,因為見過老黑掏出武器的敵人一個活的都沒有,老黑的武器很特別,是一把很小的銀色鐮刀,鐮刀的把是可以伸縮的,之見老黑拿出鐮刀就跟了出去,出門之前一記手刀砍暈了那個女翻譯,我知道那個小日本活不了了,我招唿兄弟繼續喝酒,大概等了五分鍾,老黑迴來了,陰沉著臉不說話。我知道老黑格外的恨日本人,他爺爺是個老八路,隻是死的時候格外淒慘,被日本鬼子把他爺爺的皮給扒了,隻留一個腦袋還有皮在,勉強能看清楚麵孔,吊在當地政府門口,吊了三天三夜,皮被扒了人還死不了,他爺爺足足疼了一天一夜才死去,有個美國記者拍了下來,這個照片老黑一直留的,每次老黑看完這照片就會狠狠的去健身房對自己發狠。我拍拍老黑肩膀,拿起一罐啤酒說道:來,老黑,喝酒,你小子今天怎麽這麽慢?五分鍾解決一個手無寸鐵的小日本?老黑陰森的笑了一下說:我給他拖在後巷,給他連皮帶肉全剃了,內髒我沒動,這時候沒死呢。我哈哈一笑道:來,幹杯,慶祝又死了一個小日本!我和老白還有判官他們幾個都習以為常了,有些小弟沒見過老黑殺人,聽完老黑說的都是一哆嗦。這一頓酒喝到天亮才走,我們準備直接迴dl,一行五十六個人,坐車來到機場,在機場門口的小報攤順手買了一份報紙,頭條寫著:一位日本商人,在東城區酒吧街後巷,慘遭殺害,兇手及其殘忍,把這名日本商人的皮肉全部用利器切了下來,因為內髒沒有觸及,所以這名日本商人被人發現的時候還是活的,雖然大麵積的肌肉組織沒有了,但是全身的大動脈都沒有破裂,所以流血不是很多,可見這兇手是極度變態的,希望廣大市民小心,為此日本大使館已經插手此事,具體原因還在進一步調查中…………哈哈,調查去吧,日本大使館,等下次來北京我就給你炸了。

    老黑這時候走過來,拿著五十六張機票:老大,九點四十登機,還有一個多小時,咱們去那個老頭店裏吃點東西吧。恩?什麽老頭店?我納悶的左看右看。老黑一指,:那個老頭,賣雞的。我一看,媽的,迴手給了老黑一拳,你這個文盲,那叫麥當勞,還賣雞的。判官腆著個大肚子指著我倆笑的喘不上氣了,下麵好多小弟也在笑,判官笑完了,才告訴我們倆那叫肯德基………………

    中午終於迴到dl,我順便繞了一圈,從海洋食品廠門口經過,警戒線已經撤了,爆炸的事情明顯被政府壓下去了,我讓開車的小弟放慢速度,我仔細看了看,看完後背一陣涼意,媽的,倆萬多平方米的廠子被夷為平地了,連個像樣的牆都找不著了,廠子附近的居民樓的玻璃全部都沒了,媽的,美國佬發明的東西讓他們nsa的特工當了試驗品了,哈哈,痛快,走,迴家!一排車隊浩浩蕩蕩的迴到公司。

    往自己的大沙發上一躺,舒服,隨手把保險箱鑰匙扔給老黑說道:老黑,你數數昨晚去了多少個兄弟,每人發倆千的紅包,你,老白,判官,牛頭,馬麵全都一萬,別拿多了哈,保險櫃的錢我心裏有數。老黑嗬嗬一笑轉身進了裏麵保險櫃的房間。拿出昨晚老頭子給的金色小本子,親了好幾口,媽的,這以後就是我的保命底牌了。什麽警察,什麽法院,都他媽的滾蛋吧,以後隻有軍事法庭可以判我,隻要我不危害國家的利益就完事ok。貼身把小本子放好,又拿出那把金色的配槍,這是一把現在最先進的軍用九二式半自動手槍,5。8mm口徑,彈匣容量二十發,槍身鍍的十八k黃金,手感好極了,我活了二十多年,別的不會,散打,摔跤,射擊,我都是強項!這把槍以後就是我標誌性的武器了。那個勳章讓我隨手扔進了辦公桌裏,這東西沒用。那些領完紅包的小弟都進來謝我,我看著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小弟,心裏說不出的一種滋味,我現在得這間公司以前是個韓國人開的,那個韓國人在這裏開了間地下賭場,我當時剛來dl的時候,很窮,這些小弟都特別能吃,那時候吃了上頓沒下頓,最後一狠心一咬牙,給這個韓國鬼子弄死了,名正言順的搶了他的賭場,為了這家公司我帶著這些小弟打了不低於二十場的生死仗,每個小弟一句怨言都沒有,公司正式開業的那天,宴席上,我含著眼淚對這六十個小弟發了個毒誓,我說這輩子,隻要有我一口吃的,你們就餓不著,我養你們一輩子,除非我死了!所有的小弟都默默不語,他們知道這個老大的心思,他們知道我會真心的對待每個兄弟。去北京的一共五十五個小弟,都密密麻麻的擠進我的辦公室,笑嘻嘻的看著我,我揮揮手,行啦,別謝了,趕緊去睡覺吧,晚上九州飯店吃飯,吃完飯放假三天,你們自由活動。也不知道是誰嗷的一嗓子,唿啦一下全都散了。老黑,老白和判官留下來,好像有話跟我說,老白把門關好,壓低聲音說道:老大,昨晚抓海鷹的時候漏掉了倆個,一個是海鷹的大兒子‘沙皮’,還有一個是海鷹的最親近的保鏢‘一刀’他倆現在應該還在dl沒走,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斬草除根?

    待續未完,欲知詳情且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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