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中躲了數日的雎熙終於在一個晴朗朗的下午,決定不再自尋煩惱!

    既然怎樣都躲不過,不如好好的,開開心心的過幾日清閑日子,等時機一到,她就出去告訴那些找她麻煩的仙人,告訴他們她就是罵了高高在上的朝華君,要怎樣,怎樣吧!反正都怎麽了!!

    於是乎,頓時眉開眼笑的她,又做出一個事關生死的決定,那就是去一個能讓她輕輕鬆鬆的好地方!

    將衣服一件件的褪去,伸出腳丫試了試水溫,感覺再合適不過,雎熙終於心滿意足的砸進水裏。

    遊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將頭靠著一旁的池岩,感受著水汽嫋繞,漸漸的小臉透紅般像要溢出水來,雎熙舒服的哼唱起曲來,”真是細細更健康啊~~”

    暗處,有人低笑。

    雎熙一個靈機,起身去取貼身的衣物,可岸邊空空如也,隻得無奈的重新泡迴水裏,怒喝:

    “何人如此放肆!不想死就給我滾出來!”

    那笑聲由遠到近,漸漸真實起來,然後就聽得那人說道:“又要殺我?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

    雎熙辨出那人的聲音,稍稍鬆了口氣,但怒氣依舊不減,道:“我們再熟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快把衣服歸還我吧,妖王兄!”

    這時,那人現身於池邊,依舊是華麗的紫袍,墨一樣的長發端正的束起,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池裏的雎熙,絲毫迴避的意思也無。

    “你就這樣呆著好些”

    雎熙迎著他的目光,細細打量著

    “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麵柳如眉!妖王兄還是這般欲仙欲死的摸樣!”

    容月笑的雲淡風輕,“我不介意你用一些矯情的詞匯誇讚在下,但如果你用些正常的詞匯,在下應該會更樂意接受”

    雎熙將水麵上飄蕩的花瓣攏在一起,“這樣說話太費神,不如先把衣服還我,待我收拾妥當叫人準備些水酒,我們再來敘敘舊?”

    容月不答,心想

    敘舊?也好!不過就這樣敘,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答,雎熙也不願跟他廢話,伸手喚起丈把高的水柱,將兩人隔開

    “我好歹也是女子!你這樣算是什麽意思?將衣服還我,然後滾出去!!”

    容月也隻是笑,但紫色的瞳卻是一片冰涼:“聽說你與朝華修得姻緣,我特地趕來為你賀喜,你就是這般待客?”

    雎熙聽是一頭霧水,姻緣?賀喜?這又是唱哪出啊?難道抱了一下就會有連鎖反應?

    見她不答,容月又道:“怎麽?欣喜的緩不過勁兒了?還是你預備對我這恩人說點什麽?”

    雎熙依舊不解,歎氣:“你個大爺的說些什麽亂七八糟?“

    “我不明白!你就不能將衣服還我?我們正常點交流?還是,我們換換位置,你在這兒妥當些?”

    容月抬手將那障礙清除,邁開優雅的步子走入池中,對著呆若木雞的雎熙,笑道

    “如此,甚好!”

    “好個毛!”吼完,雎熙慌忙的撲騰著水,拚命向岸邊遊。

    嘩啦!那人拉住她的手,輕鬆將她帶到懷裏,直視她。

    雎熙依舊不死心的往外躲,無奈那手力氣大到她隻能妥協,現在唯一能讓她慶幸的,是水中的花瓣多到可以安心,就算兩人麵對麵也不至於讓她春光乍泄。

    可是,那張漂亮到沒天理的臉離她實在太近,剛剛被她撲騰的水濺到容月的臉上,水珠至額上滑落,順著光潔的肌膚,到達兩片彈性十足的嘴唇上。

    雎熙不知覺的吞了吞口水

    於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她率先開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可惜你一副好皮囊,盡做些下流之事”

    容月不怒反笑,更加貼近雎熙,帶著魅惑的聲線低聲問道:“你說,若是朝華知道今日之事,還要不要你?”

    雎熙急了,猛烈的掙脫,心想上次就已經突破尺度,難道這次要超越尺度的尺度?

    於是為了不給朝華帶上綠帽子,勇敢守衛貞操的雎熙也不甘示弱,吼道:“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們就同歸於盡!”

    容月低首靠近她那透紅的臉蛋,心底竟有些莫名的期待,而這樣的情感卻很快就被他壓製住。

    此時的雎熙,感覺到他的嘴在耳邊流連,隨著他輕喝一口氣,雎熙整個皮毛都豎起了,打了一個冷顫,聽得那人說道:“你幫我做件事,我便全都聽你的”

    雎熙看著眼前捉摸不透的容月,心裏也沒有底,開始猶豫起來,可是那人卻已猜到她心中所想,他伸的出手靠近了雎熙光潔的脖頸,然後帶著那冰冷的觸感逐漸往下。

    一咬牙,雎熙帶著顫抖“好!我答應你!”

    隨即,容月滿意一笑,幻出一條鑲有翡翠的項鏈係於雎熙脖頸處:“帶著這個會省事很多,你放心去吧,可是你也要記住,若是失敗”聲音在這裏停下,隨後雎熙又聽到

    他說:“我們,一定同歸於盡!”

    然後,容月再次靠近雎熙,附耳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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