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不是人啊,喝下去的酒一缸都有了,但是他竟然還那麽清醒,不會是酒精免疫了的吧?”鄧建軍對著洗手間中的馬桶就是一陣劇烈的嘔吐,身旁,鄭秋彤不斷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她的臉上此時是繃緊了。


    嘔吐過後,鄧建軍便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不是說這件事你能幫我搞定的嗎?現在那叫林西凡的就那樣幫溫馨擋酒,她卻是一直滴酒不沾,怎麽搞定?”


    鄭秋彤也是很鬱悶,剛剛開始林西凡說千杯不醉的時候,她心裏在冷笑,心想讓你丫的為溫馨那個賤女人出頭,看不灌死你。


    可是鄭秋彤得意了沒有多久,當她眼睜睜的看著林西凡這家夥喝酒就像牛飲水一樣,灌了滿肚子的酒之後,已經是精神爽利,而那些上去意圖灌醉林西凡卻是一個一個的被林西凡灌醉了。鄧建軍這家夥也已經上廁所這裏來吐了兩次。


    見鄭秋彤不迴答,鄧建軍就更加憤怒了,於是用他那豬一樣的身體將鄭秋彤壓在了牆壁上,雙手也伸進了鄭秋彤的衣衫內,狠狠的說道:“賤人,要是今晚你不幫我搞定溫馨的話,我就搞死你,不管你平時在別人的眼中多麽的高貴,都要你在我的胯下求饒。”


    鄭秋彤心中冷笑,就你那三分鍾就泄的本事還想威脅我?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她依附於鄧建軍,為的就是從他的身上撈些油水,不然一個女人何苦要作踐自己,跟這樣的一頭豬睡覺。


    但是,有林西凡在一旁助陣的溫馨,還真的是一個麻煩,於是說道:“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將林西凡勾走,然後便宜你行事,怎麽樣?”


    “你是說用美色?”鄧建軍問。


    “哼,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不偷腥的貓,隻要我豁出去了,他總是會心動的。”鄭秋彤看著鄧建軍,等待著他的迴答。


    鄧建軍沉默一陣,說道:“好,隻要你將那小子支開了,我就直接用藥將溫馨迷了,哼,我就像看看弄到床上之後的她是不是還能那麽的清高。”


    其實在這次之前,溫馨也兩次當過主持人,鄧建軍也讓鄭秋彤兩次邀請溫馨吃夜宵,但是都被溫馨拒絕了,這次溫馨難得來了,雖然是帶了一個擋箭牌來,但是鄧建軍此刻卻是誌在必得。


    連自己的女人都願意用來做誘餌的,現在鄭秋彤對鄧建軍是更加的看不順眼了。


    接著,鄧建軍這牲口與鄭秋彤擠在這一格廁所中,心中本來就有些意動了,加上想到等一下這個女人恐怕就要躺在別人的床上了,於是鄧建軍便開始對鄭秋彤的一番蹂躪。


    很快,小小一格的廁所中便響起了陣陣萎靡的壓抑聲,鄭秋彤其實不想喊,因為鄧建軍的手摸在自己身體上的時候,她心中更多的是厭惡,哪裏會有快感?但是她知道鄧建軍這變態就喜歡女人喊,喊幾聲他就承受不了會早泄。


    鄭秋彤是個聰明人,她會善於運用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的聲音,但是她的聰明卻是用錯地方了!


    當鄭秋彤與鄧建軍帶著一臉的潮紅從廁所中出來的時候,林西凡也跟著兩人從廁所中出來了,看著兩人在走廊上鄧建軍還不時的占點小便宜的動作,林西凡就覺得惡心。


    “溫馨,稀飯呢?”當鄭秋彤扶著鄧建軍迴到包房的時候,卻隻看見溫馨坐在沙發上發愣,其餘的人基本都被林西凡灌醉了,此刻東倒西歪的睡在一起,而林西凡卻不知去向。


    “主席大人找我嗎?”


    林西凡剛剛在廁所的時候可是將鄭秋彤與老色狼鄧建軍兩人的那點肮髒事完全的看見,聽見了,也知道鄧建軍的目的在溫馨身上,於是就跟著迴來了。


    鄭秋彤大吃一驚,做了虧心事的人就是這樣,剛剛正在腦海中構想著應該怎麽樣將林西凡騙走,現在林西凡突然像鬼魂一樣的在身後出現,鄭秋彤不被嚇死就已經很不錯的了。


    鄧建軍這頭老色狼坐到了溫馨的旁邊,鄭秋彤定定心神,才勉強的笑道:“沒有,就是出去一陣迴來就不見你,還以為你也喝醉了上廁所呢!”


    這女人倒也精明,首先想到自己會不會是上廁所了,林西凡當然也會裝瘋賣傻了,笑笑道:“隻是喝了幾杯酒,不至於要上廁所嘔吐去,我隻是到樓下唿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


    林西凡說著走到溫馨的身邊,然後硬生生的坐在溫馨和鄧建軍之間,然後還一屁股將鄧建軍翹開了,完了還看著鄧建軍說道:“鄧校長,原來你在這裏啊?哎呀,真對不起了,我喝得醉醺醺的,也沒有看見你在這裏。”


    溫馨看林西凡的動作,自然就知道他的目的了,對林西凡這種接近無賴的方式感到好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於是不斷的向他翻白眼。


    林西凡一笑置之。


    鄭秋彤看著林西凡的行為卻是狂暈,這家夥剛剛喝下去的酒至少有三四瓶了,那時候都還是臉不紅,走路穩健的,現在竟然說看不清,這丫的根本就是在裝。


    不過,見他將豬一樣的鄧建軍一屁股翹到一邊去,鄧建軍一個趔趄差點就從沙發上摔倒在地上,鄭秋彤看著也看明白了一些,那就是林西凡這家夥很在意溫馨。


    溫馨算什麽?被男人弄上床之後還不是賤貨一個,但是為什麽那麽多男人都喜歡她,就連鄧建軍這豬也寧願用自己來換取溫馨。鄭秋彤看著微笑著的溫馨,就越發的討厭起溫馨來。


    在到臨江中學上學之前,鄭秋彤其實一直都是人們眼中關注的對象,以前所在的中學每個學生都知道她就是第一校花,她走到那裏都能夠引起人們目光的關注。但是自從來到臨江中學之後,她的一切光環都暗淡下去了。


    首先在美貌上,她遠不如溫馨,雖然她也是校花榜上的美人,但已經不是第一的光環了,甚至前五也進不了。在智慧上,當溫馨自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之後,她與溫馨之間的距離就更加是越拉越遠了。於是這女人就開始變得無所不用其極了。


    男人是理性動物,女人是感性動物,所以她們常常會因為一些事情而蒙蔽了雙眼。


    鄭秋彤就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為了當上學生會主席,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幹,她甚至不惜與鄧建軍這頭豬發生關係。她本想這一切的付出會讓她的名聲壓過溫馨,但是她終究還是打錯了如意算盤,臨江中學周圍謠言四起,說她靠關係上位,說她陪學校領導睡,雖然這些都沒有真憑實據的存在,但是她的名聲臭了。


    而溫馨,依舊是那麽溫和待人,美名遠揚的第一校花。


    也就是那時候開始,鄭秋彤就越發的怨恨溫馨了,女人一但小心眼起來,那是一根針也插不進的,女人一但狠辣起來,那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於是就有了今晚的這一出戲,鄭秋彤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將溫馨的名聲也搞臭。


    “嗬嗬,大家都喝醉了,要是將這些搬迴去那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就隻好讓他們自然醒來了。”鄭秋彤說著便上前幾步,坐了下來,然後一陣輕輕的揉按著額頭。


    林西凡說道:“鄭主席,要不要我送你迴家啊?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嗯,那就再好不過了!”


    “好,走吧!”林西凡說著站了起來,然後又對溫馨說道:“溫馨,一起走吧。”


    溫馨點點頭,也站了起來,準備跟林西凡一起離開。


    “啊?”鄭秋彤和鄧建軍大驚,要是這時候溫馨離開,那鄧建軍就沒戲唱了,鄧建軍大急便連忙的給鄭秋彤打顏色,鄭秋彤便站了起來,然後一個滄浪,整個人向林西凡的身上靠去。


    林西凡一手扶住了她,問道:“鄭主席,你沒事吧?”


    “嗯,我的頭很痛,現在勉強走的話,估計會更難受,稀飯,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啊,我的車上放了一瓶頭痛藥,你能去幫我拿進來嗎?吃過藥緩解一下之後才離開。”鄭秋彤一邊說一邊拚命揉太陽穴。


    林西凡心中暗笑,他自然知道鄭秋彤並沒有頭痛,但是她演得就是逼真,要是不清楚她的為人的人,完全被她的動作唬住了。林西凡卻知道她是在演戲,這女人演戲的本事倒是不少,不去做演員真的是可惜了。


    鄭秋彤說道:“我的藥就在車後座的包包上,麻煩你了!”將車鑰匙交到林西凡的手中,“我的車子是一台黑色的捷達,就在停車場的入口左邊。”


    對方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林西凡也不可能拒絕,隻好拿過鑰匙,轉身來到溫馨的身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


    鄭秋彤好笑道:“溫馨,你不會跟稀飯戀愛了吧?他剛剛跟你說什麽悄悄話了?”


    “嗬嗬,沒有,他隻是說今晚送我迴家,沒有辦法啊,我還沒有買車呢!”溫馨尷尬一笑,但是心中卻是一團亂,因為林西凡剛剛竟然在她的耳邊說:“我很快就迴來,在我迴來之前,任何的飲料都不能喝,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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