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昏睡不醒的男人正依次躺在他臥室的大床上,映入眼簾的熟悉麵孔驀地讓沙微微一愣站在了門口,要不是沙嵐在背後推他,沙大概會在門口稍微站一會兒。“你看到了?”沙嵐指了指床上的三個男人,“再強大的人也會有弱點,他們的弱點就是你,這麽輕易的相信了我,如果我有什麽別的想法的話他們三個就算是陰溝裏翻船了。”沙嵐朝旁邊的沙望去,看到沙正望著床上的三個男人:“雖然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麽離開這幾個人,但你和我的交易現在算是完成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轉過身,沙嵐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迴頭看了眼他的父親也是他的老師,伸手把門關上,轉過頭來,他從懷裏拿出了一枚從那三個人身上取下來的執法者戒指,眼底滲出了笑意。老爸,這以後暖床的工作還是交給更適合的人吧。第五十七章男人隨手脫了厚重的外套丟到一旁,嘴裏叼著一根雪茄,人走到酒櫃旁給自己倒了杯加冰塊的烈酒,單手拉了把椅子放到臥室大床的側麵坐了下來,絲毫不介意煙酒會損壞自己的身體,吸了一口雪茄後長長吐出白色的煙霧,酒杯湊到嘴邊小飲了一口,靜靜地看著床上好像貢品一樣睡著的三個男人。二十年的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當初隻會咬他手指的小不點兒都會和他對著幹了,不過他們幾個人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麽變化。隨便含了幾口酒把空酒杯放到一旁,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一條腿半跪在床上衝三個人輕輕吐出一口煙,煙霧縈繞在天罪的麵上久久沒有散去。眼底突然閃過一道銳利的光,沙的嘴角向上揚起一個小小的狡黠的弧度。“應該還不會醒過來。”一手夾著雪茄,沙一手就撫上了羅格的臉頰,猶如鵝毛一般輕柔的力度在羅格的麵上來迴輕浮,從指尖傳來的微涼溫度像一股無形的清泉流入沙的身體裏。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細細感受著來自羅格身上屬於水元素的靈動,沙的手指也順著男人的臉頰朝下滑去,手指落在了羅格的耳垂上輕輕捏住,順著耳骨或輕或重的搓揉,睜開眼睛之後滿意的看到那隻耳朵被自己揉捏的滲出淡淡的紅來。就像快要滴血的紅石榴一樣,剔透又漂亮,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可口。嚐了才知道,是吧?不過等下一次。伸手把羅格從床上抱了起來,沙一腳把連通臥室的書房門踹開,把睡得死沉的羅格丟到了書房的沙發上。迴到臥室裏以後又把同樣睡著的烈焰給抱到了書房的另一張沙發上,見烈焰的頭發亂了,沙幫這個火一樣的男人理了理頭發,雖然是鮮豔如血的發絲,但觸碰到時卻是比羅格體溫還要冰涼的溫度。隻有碰到烈焰皮膚的時候才會發現,這個男人雖然頭發是冷的,表情是冷的,人卻是熱乎乎的,一個不擅長表達的笨蛋。從懷裏掏出懷表看了眼時間,估摸著這兩個家夥還要再睡一陣子,沙轉身離開了書房順便把門帶上。現在,床上還剩下一個家夥了。天罪似乎也在睡著一樣一動不動,胸膛隨著唿吸而均勻地上上下下,沙脫了鞋子踩上了床,居高臨下地望著天罪那張比聖光顯得更邪魅的麵龐,隨後就跨坐在了對方的腰上,壓低了身子湊在天罪的麵前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後者並沒有什麽反應。唔,還挺能忍嘛。手指輕輕描繪著對方的眉眼,沙含著一口煙親吻上了天罪的額頭、眼瞼和臉頰,就是偏偏不去親吻對方的嘴唇。如同對待羅格那樣一手輕輕揉捏著天罪的耳垂和耳骨,看著它們漸漸染上了淡淡的紅變得格外瑰麗可口,沙側過身微微張口含住了對方的耳垂輕輕撕咬了一番,可就是這樣天罪還是一動不動。沒有怎麽去注意天罪是不是有什麽反應,沙似乎很喜歡這麽去逗弄床上的男人,直到天罪的耳垂都快紅得滴血了才放開了對方。垂著眼眸靜靜看了天罪一會兒,沙開始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扣子,解下了衣服上的三個扣子以後他就停了手,拉開了對方的衣襟一隻手探了進去,不管是聖光還是天罪,或許是同一個身體的原因,這具身軀自始至終都透著一絲涼意。但又不像羅格那樣是如冰和水一般帶著淩厲的冷,更像是一塊圓潤的玉,涼得舒服,等你靠過去了捂暖了就成了一塊暖玉。帶著一絲放肆的意味,沙一手夾著雪茄,一手肆意在天罪的胸膛上撫摸了起來,更是惡意地捏了捏某顆漿果,隨後一路朝下順著小腹探了過去。再一次俯下身,這一次沙嘴裏含著一口煙親吻上了對方的嘴唇,後者緊閉的嘴唇驀地裂開一條縫讓那縈繞口中的煙霧趁虛而入,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猛地緊緊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將其擁入懷中。闊別了二十年的溫暖和氣息讓人著迷,混雜了煙霧和烈酒醇香的辛辣更凸顯出那份藏匿在舌尖處的清甜,手指探入了沙順滑的黑發中稍加力道按下加重了彼此的這個吻,仿佛有火花兒在唇角綻放。“怎麽不繼續裝下去了,聖光?”沙微微喘著氣,再分開時映入視野的不是一頭黑發的天罪而是擁有銀白發絲的聖光。…………沙嵐對這幾個人下的藥的確把烈焰、羅格和天罪暫時昏睡了過去,但是沙嵐估計沒有考慮到一個問題,擁有一體雙魂的人,其中一個暫時昏睡就代表著另外一個會代替對方占據這具身體,天罪是睡著了,可聖光還好好的醒著。“我以為我裝得很好了。”淺淺一笑,聖光摟著男人的腰一個使力,兩者的位置頓時就顛倒了過來。一頭如雪的發絲在沙的顎下彌漫,聖光埋在了男人的頸間細細親吻著沙耳後柔嫩的皮膚,舌尖掃過帶來的顫栗感讓沙禁不住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太久太久沒有經曆過這麽親昵的接觸,身體都變得青澀而敏感了起來。“那或許下一次我朝你噴煙霧的時候你應該自然而然的隨著唿吸吸進去,而不是刻意屏住唿吸等待它們消失。”任由對方的體重施壓在自己身上,久違的觸碰和懷抱勾起了記憶裏埋藏著的甜蜜接觸,沙眯了眯眼睛雙手撫上了聖光的腰,緩慢而沉重地向上攀爬一路留下他或輕或重的揉捏痕跡,直至抱住了對方的手臂。“想我嗎,聖光?”雖然是躺在下方,但那雙眼裏灼熱的光讓沙看起來他才是這場雙人遊戲裏的主導者。“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麽叫做思念。”握住了沙的一隻手把它按在了自己敞開的胸膛上,聖光微微俯下身來,他銀白的發絲垂落在了沙的胸膛上如同幔帳一般,“它說,它想你了。”“哈——啊——”故意拖長的聲音裏帶著戲謔,沙的嘴角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嘴巴上的謝謝可沒有什麽意義,你想好要怎麽用行動來謝我了嗎?”“悉聽尊便。”雙手抬起來交叉擱在了頭的上方,沙微微曲起腿來:“那讓我好好看看,你會怎麽服侍我,這二十年的時間裏你有沒有什麽進步。”“恭敬不如從命。”聖光一邊說著,手就出其不意地直接向下探去,沙禁不住輕輕咬了咬嘴唇,帶了些力道的觸碰讓很久沒有過自瀆行為的男人差點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聖光沒有親吻他,隻是壓在他身上專注而又安靜地望著他,一邊同時用手或者輕柔或者大力的揉捏,這樣的情景就像是沙徹底暴露在了聖光的眼底,將自己最敏感的一麵徹底顯露出來,即使是臉皮最厚的人隻怕都會感到一絲窘迫。“你這個家夥——”沙瞪了對方一眼,還得寸進尺了。雙手攥緊了枕頭的邊緣,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裏沙的麵上漸漸呈現出淡淡的紅暈,眼裏的理智和冷靜也在一點點的消失,天生的性格促使沙隻會選擇隱忍,因隱忍而泛紅的眼角驀地讓這個堅毅的男人染上了一股說不清的風情。這個男人,本來就是一個極具風情的男人。而這樣的風情,聖光慶幸自己是在二十年後第一個看到的。眼看著沙似乎陷入到了情欲的浪潮中,聖光已經無須再去忍耐,這般在自己掌控下陷入情迷中的風景固然美麗,但哪裏有親自品嚐來的美好?俯下身去用力咬上了沙的鎖骨同時手上微微用力,隻聽得耳邊一陣壓抑的低鳴,身下的男人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他微微抬頭望去,隻看到沙正緊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染了嫣紅的麵上早已經不見了那股冷銳和堅毅,隻剩下潮水退下之後附於唇角眉梢的慵懶和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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