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病毒的橫行,但是各種科技設備沒有癱瘓,特別是圍著全球旋轉的那些衛星,更是不受影響的反饋著世界各地的信息,那越來越糟糕的情況讓有些年紀的政要們顯得越發蒼老,萬幸還有力量種子兌換的藥物讓他們可以撐下去,沒有生病,隻是目前的情況,讓他們真的很想休息一下,哪怕是因為生病的原因。為了這場災難,其他國家也不隱瞞什麽,共同為了度過這場災難而努力著,病毒的各項數據也有始作俑者的國家發到各國,可是各國的精英科學家們就是沒有想出辦法,更是因為時間的推移,病毒發生了異變。如今危害世界的病毒為什麽會有如此的效果,科學家們沒有時間去深究,但是基本原理確實需要知道的,可是目前收集起來的資料和他們原本的預計有著很大的差別,讓他們明白病毒異變了。原本的流感會讓步入死亡十分鍾的人再次生還,原本為了延續人類為生命的原理卻並不成功,死者就是死者,就算讓細胞產生活化,但是生者得思維和理智並不存在,也就造成了死者靠著本能移動著,不管那一種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就是吃,沒有智慧,沒有思維也就不知道什麽不能吃,而在這些複活的死者身邊最多的人類就被複活的死者當做了食物,啃咬。這樣的話,隻要初期預防得宜,也就沒什麽,可是偏偏病毒的異變到現在這樣,隻要感染了病毒,就算你還沒死,也會變成死者一樣失去思維的活死人,本能的尋求食物而存在。更加糟糕的情況是,病毒具有了傳染性,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病毒不是通過空氣傳播,而是通過傷口接觸性的感染。這可是不好事,如果你本本領高強,可以將活死人們解決,那是厲害,可是這個世道,普通人居多,哪裏有那麽多的高手,所以點被活死人咬傷,抓傷,就算是活著,也會在不久之後步上成為活死人的道路,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活著卻沒有自己的意識。科學家們沒日沒夜的研究,政要們也不能將整個國家的其他人民都給拋棄,各項指示傳達下去,早有準備的幾個基地迅速成立,電網設備還完好的地區都收到了消息,知道往那裏去才會安全。隻是能夠前往安全地帶的人能有多少。感染的擴大,讓一個城市都淪陷,上層們看著地圖上一個個塗紅的地區,就算是再冷血,平時對百姓有作威作福有多過分的,也經不住心中湧起一種悲涼,原本驕傲的,作為世界主宰的人類,沒有想過他們也會有如此淒慘的時候。不能放任下去了,國家開始動用直升機、派遣軍隊救人,在災難地區絕望的人們看著穿著軍裝的人出現喜極而泣,感動不已,隻是總有那麽一些搗亂分子,為了爭奪活著的機會不顧其他人而被槍斃。對於這些人的下場,律隻有一句活該。異能者們坐不住,不管他們是什麽樣的人,首先他們是人,而且在京都的他們還沒有經曆世道的黑暗,還保持著一種天真和熱血,他們衝動的想要去救人,對於這些戰力,國家自然沒有反對,在秦湛的帶領下,第一批異能者出現在災區,救援群眾。出發前,“對不起,律,暫時不能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了。”秦湛對此非常抱歉。秦湛對於自己能夠迴來非常有信心,活死人的實力他看過數據,還不是他的對手,因為有著必勝的信念,所以秦湛並沒有傷感,隻是對於律還是有著抱歉“我不需要你保護。”不單是是自己的真實實力的原因,也是因為在京都真的沒有必要保護,力量種子發布的任務,讓還留在京都的異能者不會對他出手,普通人想要動他,也沒有這個機會,因為他住的地方可是政要們的保護區,如果這裏能被普通人闖入,那麽衛兵們都該去自殺了,就目前這個情況,整個京都都在戒嚴,想要去哪裏玩都不行,何況他現在沒有這個心。“律,我會讓這個世界變迴原來的安寧。”看著律飄遠的眼神,秦湛以為律是在懷念以前的安寧和平,現在這樣的環境律該是無聊吧。律冷冷一笑,轉身離開,冷冷的話語在秦湛的耳邊響起,“秦湛,你做不到的。”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你會知道不論你做什麽,都是無用的。秦湛握緊拳,看著律的背影,在心裏說,我會做到的。他做著一切不是為了人類,而是為了律,他希望律活在一個安定美麗的世界裏,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混亂糟糕。帶著這種覺醒,秦湛出現在了災區,肅清著災區的活死人,救出了很多人,隻是活死人太過龐大的數量,就算秦湛是異能第一人也架不住,人救出之後,在直升機上,秦湛看著黑壓壓的活死人,知道自己的任務很重很重。第56章在殺死第一個活死人的時候,力量種子們就向所有的異能者發布了任務,“任務,:殺死活死人。時間限製:未知。具體事項:殺死活人,按照活死人的等級不同獲得不同積分。懲罰事項:無…”這個任務讓原本不打算出手的異能者們也出手了,畢竟現在這個世道,隻有更強才能獲得更好,而異能者們想要變強的途徑就是積分,為了這積分,異能者和活死人杠上了。異能者的實力在這場對活死人的抗戰中終於徹底展現出來,以往異能者的作用就是每一次的異能比武,用來兌換藥物,真的派上用場的時候不多,可是每個國家又不能沒有,說起來,異能者更像國家展示無力一麵的花瓶。而在這場災難中,異能者的功用可不比軍隊小。隨著異能者一個個變強,專家們得出了,異能者可以正麵抗衡軍隊的實力。特別是秦湛在災區表現的實力,通過衛星設備傳迴來,看到的每個人都無法不去震撼,這真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實力嗎?在震驚過後,信心也開始恢複,有了這些異能者的存在,人類一定會在這場災難中取得勝利。也因為異能者們的實力,異能者在國家、在人民的眼裏位置越發的高了起來,各種待遇也好了起來。在外麵晃了一圈,救迴了無數人的秦湛迴到了新發的房子裏。隨著救迴來的人越多,整個京都就顯得擁擠了,為了空出能夠居住的地方,政要們主動將他們以往寬闊住房讓了出來,讓民眾們居住,此舉為政府拉攏了民心,但是實際上,政要們卻是搬到了最安全的地方。隻是一個住處,哪裏有自己的命重要。現在京都的格局,劃了一塊專門種植和養殖牲畜的地方,畢竟誰也不知道災難時候結束,存貯的食物說不定會因為一些意外情況而消耗,所以還是要多做準備。普通民眾分布散亂,但是每個街區有什麽人都是由專人管理,登記的。京都的格局中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政府中心,這個地方也被遷移了,和龍組基、地混在了一起,周邊各種軍營所之建立,處在層層保護中,惜命的一部分官員提出了危急時刻,我們應該時刻不忘工作,要有將辦公地點當做家的覺悟。正因為這一個口號,在這個區域也出現了政要們的居住地。這個時候是不能指望別墅之類的東西被一家子占據,每一個政要都分到了一套房,三室兩廳,倒也寬敞,不過啊,家族這樣龐大的機構總不可能就三個人,這些特權人士的家人們如果住在外麵,政要們也不放心,沒辦法,一些建築又拔地而起,幸好有異能者在,否則這些房子不知道要修到何年何用了。沒在一個房子,但是在一個小區,眾位政要和政要的家人們也沒什麽挑剔的,要知道就算在家族,他們也不見得每日見麵,住在一塊。聞人老爺子的那套房子,作為兒子的聞人征雖然有資格單獨領一套,但是作為人子還是該孝順父親,所以這兩人是住在一塊的,聞人老爺子的那些老友們都在打趣,這樣可以增進父子感情,這兩父子自從當年的事之後,彼此之間別扭著呢。聞人老爺子不是不愛護兒子,聞人征也不是不孝順父親,隻不過當年事情讓彼此之間都有一層隔閡,不過兩人之間倒也沒什麽尷尬,反正平時都忙著呢,也沒多少機會見麵。這剩下的一個房間,被聞人凜給占據了,一來他是兩位的親人,二來他是異能者,在的時候可以保護好兩位重要人士,三來,他是一個小輩,家裏的瑣碎就可以讓他來做了,就算有勤務兵,人家也是需要休息的。聞人律呢,則是在另外的地方去住,倒不是那三人嫌棄聞人律,聞人凜住在那裏是考慮到是兩個重要人士的安全,律不是異能者,三個非異能者住在一起,又有兩個重要人士,一個被力量種子要求保護的人,那麽這三人的周圍保護力度就要加大,這是一種人類資源的浪費,還有聞人老爺子和聞人征對律的態度,哪能要求律給他們做事,而是時刻注意著律的需要,因為種種考慮,聞人律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什麽地方?考慮到律的安全問題,考慮到律的人緣問題,律被安排到了和秦湛一起住。秦湛是被指明要保護律的人,秦湛本人也接受了這個任務,律的人緣不好,對秦湛也很厭惡,這也無妨,隻看秦湛對律平時的態度,就知道秦湛一定可以包容律。所有商討者一致決定,秦湛和聞人律一起住,也考慮到律的壞人緣,秦湛的好人緣,不再給他們的增添一人,就兩人一起住。聞人凜聽到這個建議的時候,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說什麽。隻是在心裏想著,秦湛和心上人同居,應該很高興,以秦湛的為人也不會做出什麽的,隻是想到上次秦湛看著他哥律的帶著那種意味的眼神,對於秦湛的為人很有信心的聞人凜也不由得缺了信心。當這個決定告訴律的時候,律隻是挑眉,然後答應了,讓已經有準備接受律大吼大叫的反對,準備了厚厚說辭說服律的眾人非常意外,甚至在心裏往陰暗的想,律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啊?意外的情況,讓眾人轉變立場要律不要委屈自己,如果不願意的話,他們絕不勉強,甚至許諾了種種好處,安撫律的心。隻是律的決定沒有改變。當秦湛從災區迴來的時候,就從聞人凜那裏知道了他將和律同居一室的消息。在新居的門口,秦湛不由蹉跎著,手幾番舉起,幾番落下,幸好周圍沒有人,否則看到如此徘徊不定的秦湛,一定以為花了眼,出現了錯覺,如果周圍有人的話,秦湛也絕對不會如此蹉跎。他不是沒和律共處一室過,在聞人家的時候,他就在律的隔壁,在異能大會的時候,他甚至和律共處一室,可是和現在的概念完全不同。在聞人家的時候,還有其他人,在異能大會的時候,那裏畢竟是酒店,而現在他的律住在一起,一個屋簷下,隻有他們兩個,就像一個家一樣。膽子不算小的秦湛,這個時候不由的緊張,比起在初次上戰場還有緊張,這扇門後,就是他和律的家。深吸一口,鼓足自己的勇氣,開門進房。現在這個情況,家具適應俱全,他和律又是大家族出來的,所以家具都很精細,沒有新裝修的異味,房內透著一股酒香,是從桌上散發的。柔軟的沙發,電視發出吵雜的聲響,現在這個世道,誰也沒有心做節目,電視上的節目隻有現在的時局,想要看娛樂的東西,隻有看自己有沒有存貨了,不過網絡上還是有些娛樂的,畢竟盲目樂觀,覺得災難降臨不到自己的頭上,得過且過,就算死亡臨近也要享受生活的這些類型的人,在人類的龐大基數中不可能沒有。桌上開啟了一瓶紅酒,高腳杯裏蕩漾著酒紅的誘惑色澤,玻璃被邊緣有一個淺淺朦朧的印記,那是唇落下的痕跡。看著那個痕跡,秦湛覺得自己的嘴有些幹,是渴的,不是口渴,而是一種屬於獸類的饑渴,腳步不受自己控製的走到桌邊,拿起了那杯酒,想要就著唇印的位置一口將酒水喝下,環節自己的饑渴,嘩啦啦的類似水聲的響動驚醒了秦湛,往那個位置一看,應該是浴室吧,那個水聲是打開花灑的產生的。意識到自己的手拿著酒杯,還有自己方才想做什麽,秦湛連忙將酒杯放下,坐在沙發上,也不敢往浴室那個方向看,可是思維就是要往浴室的方向奔去,透過浴室的門,仿佛透視了門一般的將裏麵的情況一覽無遺,迷蒙的水汽,嘩啦啦的水聲,澆灌在肌膚上的水流,滾滾的水珠在肌膚上滑動,從肩膀到胸膛,從胸膛到小腹,從小腹消失在私密的叢林裏,……搖頭,搖頭,秦湛趕緊將自己的忽視亂想都給拋掉,拿起隨意放在沙發上的遙控器轉台,每個台都看不了多久,不單是畫麵上很少出現內容,也因為他什麽都沒看進去,電視台翻了一個邊,沒用,秦湛又將注意到轉移到桌上的酒瓶,看著酒瓶上的品牌,和自己的酒庫對比。越看越眼熟,因為這個係列的酒在市麵上流傳不廣,還沒個都有編號,而這瓶酒的編號就是自己所有。分析的結果,這酒就是自己的存品。被律喝了自己的藏酒,秦湛並不生氣,隻要律喜歡,這珍貴的酒杯律拿來砸都沒關係,秦湛是完全沒有想到律私拿他的存酒的行為是多麽的不恰當。看到了酒,不由的就看到了旁邊的高腳杯,不由的想起自己方才的蠢動,心裏有一個聲音叫著,嚐一口嚐一口,順著拿唇印喝下去的酒應該香甜無比,另一個聲音在說,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簡直是變態,而且律隨時都會出來。秦湛的心掙紮著。“怎麽,心痛你的酒?”第57章在這個完全不需要戒備的房間裏,秦湛專注在做與不做之間掙紮鬥爭,而在這一聲之後,秦湛也不需要去想了,帶著幾許心虛的,秦湛轉頭看向說話的方向,說話的人。律從浴室一出來就看了秦湛麵對著酒瓶擺出一副猶豫掙紮的樣子,律自動理解為秦湛是對於自己的藏酒被自己擅自喝了的心痛,和埋怨。也就說出了心疼酒的說辭。用毛巾在揉了兩把頭發,將毛巾丟到浴室裏,沐浴後粗粗擦拭的身子還殘留著水珠,絲製的睡衣暈染出透明的質感,隱隱暴露著衣裳下的肌膚,比起全露,這樣若隱若現更加讓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