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朝都城,齊王城!


    齊王宮之內,一眾文官武將矗立兩旁,在前方王台之上有著一位身穿王袍的男子,年約四十有餘…


    而他,正是齊國之王,齊王君!


    此時,隻見齊王君閉目沉思,似在聽著下方朝臣的奏報,待朝臣說完,齊王君睜開眼睛,掃視下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我齊國大軍行進路程,如今到什麽地方了呐?”


    話落,一位頭懸沿帽的朝臣,立即跪拜在地,朗聲迴應說道:


    “迴稟王上,按照大軍行進的速度來看,餘帥率領我齊國二十萬兵馬,約在明日清晨就可抵達秦國五地之一的北疆,數日便可攻破山海關,兵臨荊州城下,最快半月之期,我齊國大軍就可直插秦國王都!”


    餘帥,其名餘乾坤,乃是此次齊國發兵二十萬兵馬的三軍統帥,因此,朝臣都稱之為餘帥。


    “秦國曆來虎狼,多少年間縱橫諸國,而今,自新君繼位,秦國內部開始動蕩…也該輪到秦國感到恐懼了。”齊王君沉吟道。


    朝臣跪拜在地,道:“王上說得極是。”


    “有任何戰場特急之事,以及魏燕兩國大軍的狀況,務必第一時間上報至寡人駕前。”齊王君眼眸閉目,身體依靠在王座之上,淡淡的開口道。


    “是。”朝臣彎腰起身,走出齊王宮!


    此刻,文武百官左前方的第一位朝臣,邁步走出,開口道:“我王以為,這孤燈王以及荊王…是否值得信任?”


    話落,齊王君並未直接迴應,放在案桌之上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帶著獨有的旋律,片刻之後,隻聽他道:“不過隻是彼此利用,也屬利益往來之關係,談不上信任的程度。”


    “那王上為何還…?”朝臣問道。


    齊王君沉吟片刻,再道:“隻要我齊國大軍插至秦國腹部,甚至是兵臨秦國王都城下,對我齊國都百利而無一害,無論事情到最後會如何演變,至少,荊州及荊州以外的城池…得歸我大齊。”


    此話一落,朝臣眸光閃過一抹鋒芒,躬身道:“我王聖明。”


    ……


    魏王朝都城!


    魏王群宮,皇家林園之內,這裏有數座被圈圍的山地,此時,有一行身穿盔甲的將士騎著駿馬,馳聘而行。


    隻見他們都騎著血統純正的戰馬,每一人都握著彎弓,在追逐著一頭頭放養於此的野鹿,其中,一位身穿王袍的中年男子手握彎弓,一手握箭拉弦,隨即射殺而出…


    “嗖。”


    箭矢將一頭野鹿射殺,刹那間,野鹿一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身影,隻見身穿盔甲的將士將鹿提起,同時大聲說道:“王,一頭足年鹿。”


    王袍男子騎著駿馬而來,看著那射殺的成果,麵容上帶著一絲笑意:“好,好啊!速將鹿交給禦膳師,晚膳就吃這鹿肉了。”


    他,正是魏王朝的君王,魏王君。


    “是。”將士躬身迴應,將這頭野鹿帶走…


    此時,魏王君自駿馬而下,接過一旁連忙趕來宮俾手中的抹布,隨之搽了搽手,放下抹布走出,說道:“李永龍他們,應該快到秦國了吧。”


    李永龍,赫然是此次魏國出兵秦國的兵馬大元帥!


    “正是!李帥已有迴信,今晚抵達秦國領地,三日足可攻破武靖關,七日兵臨江州城下,半月之後出現在秦國王都。”武將迴應道。


    魏王君點點頭,揮手道:“傳令李永龍,攻破武靖關後,大軍前行,直取秦王宮!”


    “臣這就去迴信。”


    ……


    燕國都城,燕王寢宮!


    寢宮之內,有著眾多美麗的身影,鶯鶯燕燕,俱都是世所罕見的美人,然而裏麵的情形,竟是一片奢靡,


    此時,無數美人身上的衣衫,難掩其身姿…


    尤其床榻之上,隻見一位體態豐肌大腹、老當益壯的男子,正將一位二十餘歲的妙齡美婦壓在身下,做著不可描述地動作…


    許久,運動止息。


    男子坐於床榻邊沿,胸膛劇烈起伏,看著眼前眾多的美人,眼眸中光彩不減…


    可來自身體上的乏力感,讓他並沒有繼續下去!


    此時,床榻之上的妙齡美婦起身,用衣裙遮擋身姿,眉目彎彎傳情,手臂纏繞著這位男子,柔軟身體臥倒在他的懷中,嗲裏嗲氣地道:“王上,對妾身可還滿意?”


    說著,她伸手將男子的手掌,主動放在其薄薄地衣衫之上!


    “嗯。”


    男子手掌用力,使得懷中美人嬌喘連連,口中吐息,麵容嫣紅,緋紅之色彌漫整張臉頰,越發迷人…


    此時,男子開口道:“美人,你很不錯。”


    他,自然是燕國君主,燕王君!


    “服侍王上,本就是妾身的榮幸。”妙齡美婦喃喃地輕啟紅唇,她的手掌在燕王君胸膛上微動,還想要繼續…


    不過此時,殿門之外傳來一道聲音:“王上,端木將軍求見!”


    床榻之上,燕王君聽到此話,眸光閃爍了下,隨後揮了揮手讓一眾美人從另一扇門離開,方才正了正神色,道:“準。”


    燕***了正神色,便聽到殿門被打開之音傳來,一道身穿盔甲的將軍走了將來,聞到房間之內的氣味,不由眼眸微凝了下,隨後迅速恢複如常…


    神色之間,並沒有絲毫意外!


    “臣,端木林參見王上!”端木林躬身一拜,隨後開口說道。


    “說吧。”燕王君道。


    話落,端木林手中出現一封信函,遞交給燕王君,他道:“這是唐帥來信。”


    拆開裏麵的信函,燕王君眸光看向裏麵的內容,低語道:“數日之後便可攻破嘉慶關?看來是已經要到秦國領地了。”


    “按照如今的狀況,秦國已開始內亂,我燕國占領秦國之期,指日可待!”端木林躬身而下,道:“臣,提前祝賀我燕國旗開得勝,祝賀王上統禦有方。”


    “戰爭未止,沒到最後時刻,就充滿了不定性,當不可妄下結論。”燕王君揮揮手,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地弧度…


    “臣,有錯。”端木林躬身道。


    燕王君閉目沉思,片刻之後,睜開眼睛吩咐地道:“你即刻迴信,讓他按照計劃執行,無論荊王作出怎樣的答勻,至少也要先給寡人占領濰州,而其它條件…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詳談!”


    “是。”


    端木林躬身離開燕王寢宮,朝著外麵而去。臥榻之側,燕王君坐於床榻邊沿處,眉目沉思,想著之前荊王答勻的條件…


    “笑話。”燕王君冷聲一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二十萬大軍直插秦國腹地,那一座座廣闊的城池…已然唾手可得。


    又怎可無功而返?


    僅區區一些條件,還滿足不了數十萬兵馬開拔之力!


    此時,驟然一道魅惑之音,再次傳來…


    “王上~”美人從另一扇隔間走了出來,隻見她柔軟的身體坐在燕王君的腿上,伸出玉臂環繞其頸部,另一玉手輕輕地按摩燕王君的胸膛,紅唇喃喃道:“國事操勞,就讓妾身來服侍王上歇息吧!”


    燕王君看著眼前的妙齡身姿,以及足以禍國殃民的狐狸臉蛋,他的眼眸中逐漸浮現一抹神色,嘴角意味:“還是美人最懂寡人之心,甚慰。”


    說著,將之推到在臥榻之上,燕王君的身體隨之壓下…


    ……


    秦王朝,王殿!


    王台之上,秦淩天正在批閱奏折,此時,他看著手中的竹簡、眸光平靜且無比的淡漠,道:“來人。”


    一位身穿盔甲之人,來到王台之下。


    隻見秦淩天抬眸,細看了軍士一眼,隨即開口:“將此竹簡送去太後宮殿,順帶告知她,務必當麵查看。”


    “是。”


    軍士深知其意,小心翼翼地接過竹簡離開王殿,更不敢擅自拆開了解裏麵的內容!


    王殿,一道魁梧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王台一旁,看著軍士的離開,問道:“王,是要對她下手了麽?”


    想到那女人的所作所為,秦戰眼眸深處,盡是寒意…


    “為何有次一說?”秦淩天神色平靜,批閱著手中之奏折,頭也不迴地道。


    秦戰想了想,隨後搖搖頭:“我也不知。”


    他內心也想不通,隻是感覺王可能會這麽做。


    聽到此話,秦淩天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這家夥竟難得如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有一絲笑意,隨後繼續批閱奏折,說道:“直覺?”


    “有可能。”秦戰道。


    秦淩天也不解釋,手篆毛筆勾畫竹簡之內容,片刻後開口:“最近你也不要閑著,多注意王城,尤其是這王宮之內…”


    秦戰:“我明白。”


    此時,隻聽秦淩天再問道:“對了!他們此刻,到什麽地方了?”


    這他們,自然是指穆瑰夏等人,畢竟大軍三出迎敵,最是備受秦淩天關注。


    隻聽秦戰迴應:“穆瑰夏一行人已到了岷山,現在必然是在集結兵馬,出征三大州。”


    秦淩天沉思了片刻,說道:“時刻關注所有動向,若有任何事情,及時告知於我。”


    “嗯。”秦戰邁步離開,消失在王殿之內,再次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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