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方立功聽到，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長官這……現在是不是不適合？”
楚雲飛反駁道：“正是這個時候，才要用強硬的手段。不然這個時候退縮了，就會讓手下認為自己是對的，日後更加肆意妄為了。這日後我還怎麽統領358團！”
方立功也知道楚雲飛說的有道理，隻是他擔憂地說：“話是這樣說，但是這會責罰他們的話，會激起他的不滿。要是他們一怒之下叛逃的話，豈不是隨了委員長他們的意？”
楚雲飛當然不是完全沒有對策，他說道：“我知道。所以你去宣布這條命令。你過去後，這樣對程鈺青他們說……”
參謀長方立功聽完楚雲飛的闡述，對於安撫程鈺青，勸說他同意楚雲飛的計劃更有信心了。
“事不宜遲，我這就啟程去朔縣！”
“嗯！”
為了盡快解決這件事，方立功在一個警衛排的護衛下，騎著馬飛奔去朔縣。
隻用了2天就趕到了朔縣。
來到朔縣358團前線指揮部，方立功下馬。
程鈺青他們一早就接到電報，知道參謀長要來。
他們早早來到門前迎接。
一見到方立功，程鈺青他們趕緊敬禮。“參謀長，歡迎大駕光臨！”
方立功也敬禮。“程團長客氣了。這次來，是來宣布長官軍令的。”
程鈺青他們聽到，相互對視了一眼。
要是嘉獎的，電報就可以了。
這次竟然參謀長親自出動了，隻怕事情不如他們想象的那樣是嘉獎啊。
程鈺青懷著忐忑的心情說：“外麵風寒，參謀長裏麵請！”
“三位團長，請！”方立功笑著說。
一行人來到團指揮部，方立功拿出軍令說道：“三位團長，這是長官的軍令。你們請看！”
程鈺青當前接過軍令，打開一看，立馬變了臉色。
“我不服！”
孫江、石鬆看到自己也是被降職，他們的臉色也是十分不好看。
“參謀長，這是不是太過了。我們好歹打了勝仗，而且還是大勝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長官竟然將我們降職，這如何讓大家信服！”
“就是！參謀長。你可要向長官稟告一下。這沒道理打了勝仗還要降職的。這日後誰還肯給長官賣命啊！”
……
看到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個不停，方立功揮手示意他們冷靜下來。
程鈺青他們看到，停下吵鬧看著方立功。
等著對方給他們一個交代。
方立功巡視了他們一遍後，說：“你們擅自行動，抗令不從。這點你們不否認吧！”
程鈺青叫屈道。“是沒有錯，可是……”
方立功一改之前溫和的臉色，嚴厲地嗬斥道：
“可是什麽？戰場抗命，你們還有理了！長官對你們算寬容的。要是在八路。就你們戰場抗命，槍斃你們都不為過。想想獨立團的李雲龍，當年隻是沒有聽從上級的指示突圍，就算幹掉了阪田大佐又怎麽樣。還不是直接撤職了。你們不過是被降職，戴罪立功。還有什麽好抱怨的。怎麽？難道想脫離358團，投靠閻長官，還是蔣委員長。如果是的，大家多年兄弟，好聚好散，我這就迴去稟告長官，歡送你們離開！”
剛才那一刻，程鈺青他們是真的被氣到，想要脫口而出。
老子就是不服，就去投靠蔣委員長又怎麽樣！
幸好理智讓他們沒有敢將這句話說出口。
哪怕是要投靠閻長官或者是蔣委員長，怎麽也得先和那邊取得聯係。
不然就這樣冒然過去，人家萬一不收留，那豈不是徹底斷了自己的後路，隻能投靠日軍，當漢奸了。
程鈺青有些不痛快地說：“參謀長說哪裏話，我們沒有背叛長官的意思。這不是覺得打了勝仗，被降職，心裏覺得窩囊，不痛快而已！”
方立功冷冷地說道：“哼。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你們自己想想，當年那些背叛原長官，投靠蔣委員長的，哪個落到好的。蔣委員可是小肚雞腸，好東西隻給他嫡係部隊。其他雜牌軍要啥沒啥，有危險還要先上。利用日軍消耗他們的兵馬，最後落個光頭司令。長官是黃埔軍校畢業，是蔣委員長的得意門生，都隻能靠邊站，撈點嫡係部隊剩下的。你們是黃埔軍校畢業呢，還是五台人？還指望能成為蔣委員長、閻長官的心腹手下不成？”
程鈺青他們一聽，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如同參謀長說的。
投靠蔣委員長的，就沒有一個落得好。
自己又不是黃埔軍校畢業，也不是五台人。
就算投靠了蔣委員長和閻長官，最後也根本無法成為心腹。
看到程鈺青他們都沉默了，不似剛才那樣氣憤難平。
方立功趁機說道：“戰場抗命不從，一定是要懲罰的。軍法如山，絕不容情。不過長官也知道你們這次殲滅2千多鬼子，摧毀鬼子一個聯隊的重炮，功勞也是很大。這次你們縱隊傷亡不小。長官決定下一批購買的武器優先分配給你們三個縱隊。”
聽到下次武器優分配給自己的縱隊，程鈺青他們高興極了。
委員長，司令長官許諾的那個什麽法幣，什麽上校軍銜，哪裏有武器香。
這年頭有槍有炮才是大爺，才敢和鬼子硬碰硬地幹。
其他都是虛的。
現在想想，當上校又怎麽樣？
到頭來還不就是個團長。難道司令長官，或者是委員長還能給我一個旅長幹幹？
老子跟著長官，現在雖然是中校，但是過的就是團長的日子，甚至日後還能過著旅長的日子。
不比頂著一個空職來的強。
還是跟著長官強啊！
幸好，剛才沒有一時衝動，不然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了。
程鈺青他們喜笑顏開地說：“謝長官體恤！隻要武器充足，縱隊很快就能恢複戰鬥力，又能成為能打敢拚的主力，為長官，為全團打頭陣。”
現在災民流民無數，隻要打出358團的旗幟，根本不怕招不到士兵。
怕的是太多人報名，將那些淘汰的家夥勸走才是麻煩事。
程鈺青他們心裏已經在盤算著，這次自己縱隊能分到多少支槍，多少挺機槍。
要招夠多少人才好！
方立功看到他們興奮的樣子，根本沒有剛才那氣憤的樣子。
他心裏嘀咕。
長官就是長官，三兩下就搞定了這幫人。
讓他們乖乖服從軍令。
方立功看著程鈺青，一臉的笑意。
“程團長，關於委員長提拔你擔任上校的事。你知道該怎樣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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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這……現在是不是不適合？”
楚雲飛反駁道：“正是這個時候，才要用強硬的手段。不然這個時候退縮了，就會讓手下認為自己是對的，日後更加肆意妄為了。這日後我還怎麽統領358團！”
方立功也知道楚雲飛說的有道理，隻是他擔憂地說：“話是這樣說，但是這會責罰他們的話，會激起他的不滿。要是他們一怒之下叛逃的話，豈不是隨了委員長他們的意？”
楚雲飛當然不是完全沒有對策，他說道：“我知道。所以你去宣布這條命令。你過去後，這樣對程鈺青他們說……”
參謀長方立功聽完楚雲飛的闡述，對於安撫程鈺青，勸說他同意楚雲飛的計劃更有信心了。
“事不宜遲，我這就啟程去朔縣！”
“嗯！”
為了盡快解決這件事，方立功在一個警衛排的護衛下，騎著馬飛奔去朔縣。
隻用了2天就趕到了朔縣。
來到朔縣358團前線指揮部，方立功下馬。
程鈺青他們一早就接到電報，知道參謀長要來。
他們早早來到門前迎接。
一見到方立功，程鈺青他們趕緊敬禮。“參謀長，歡迎大駕光臨！”
方立功也敬禮。“程團長客氣了。這次來，是來宣布長官軍令的。”
程鈺青他們聽到，相互對視了一眼。
要是嘉獎的，電報就可以了。
這次竟然參謀長親自出動了，隻怕事情不如他們想象的那樣是嘉獎啊。
程鈺青懷著忐忑的心情說：“外麵風寒，參謀長裏麵請！”
“三位團長，請！”方立功笑著說。
一行人來到團指揮部，方立功拿出軍令說道：“三位團長，這是長官的軍令。你們請看！”
程鈺青當前接過軍令，打開一看，立馬變了臉色。
“我不服！”
孫江、石鬆看到自己也是被降職，他們的臉色也是十分不好看。
“參謀長，這是不是太過了。我們好歹打了勝仗，而且還是大勝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長官竟然將我們降職，這如何讓大家信服！”
“就是！參謀長。你可要向長官稟告一下。這沒道理打了勝仗還要降職的。這日後誰還肯給長官賣命啊！”
……
看到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個不停，方立功揮手示意他們冷靜下來。
程鈺青他們看到，停下吵鬧看著方立功。
等著對方給他們一個交代。
方立功巡視了他們一遍後，說：“你們擅自行動，抗令不從。這點你們不否認吧！”
程鈺青叫屈道。“是沒有錯，可是……”
方立功一改之前溫和的臉色，嚴厲地嗬斥道：
“可是什麽？戰場抗命，你們還有理了！長官對你們算寬容的。要是在八路。就你們戰場抗命，槍斃你們都不為過。想想獨立團的李雲龍，當年隻是沒有聽從上級的指示突圍，就算幹掉了阪田大佐又怎麽樣。還不是直接撤職了。你們不過是被降職，戴罪立功。還有什麽好抱怨的。怎麽？難道想脫離358團，投靠閻長官，還是蔣委員長。如果是的，大家多年兄弟，好聚好散，我這就迴去稟告長官，歡送你們離開！”
剛才那一刻，程鈺青他們是真的被氣到，想要脫口而出。
老子就是不服，就去投靠蔣委員長又怎麽樣！
幸好理智讓他們沒有敢將這句話說出口。
哪怕是要投靠閻長官或者是蔣委員長，怎麽也得先和那邊取得聯係。
不然就這樣冒然過去，人家萬一不收留，那豈不是徹底斷了自己的後路，隻能投靠日軍，當漢奸了。
程鈺青有些不痛快地說：“參謀長說哪裏話，我們沒有背叛長官的意思。這不是覺得打了勝仗，被降職，心裏覺得窩囊，不痛快而已！”
方立功冷冷地說道：“哼。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你們自己想想，當年那些背叛原長官，投靠蔣委員長的，哪個落到好的。蔣委員可是小肚雞腸，好東西隻給他嫡係部隊。其他雜牌軍要啥沒啥，有危險還要先上。利用日軍消耗他們的兵馬，最後落個光頭司令。長官是黃埔軍校畢業，是蔣委員長的得意門生，都隻能靠邊站，撈點嫡係部隊剩下的。你們是黃埔軍校畢業呢，還是五台人？還指望能成為蔣委員長、閻長官的心腹手下不成？”
程鈺青他們一聽，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如同參謀長說的。
投靠蔣委員長的，就沒有一個落得好。
自己又不是黃埔軍校畢業，也不是五台人。
就算投靠了蔣委員長和閻長官，最後也根本無法成為心腹。
看到程鈺青他們都沉默了，不似剛才那樣氣憤難平。
方立功趁機說道：“戰場抗命不從，一定是要懲罰的。軍法如山，絕不容情。不過長官也知道你們這次殲滅2千多鬼子，摧毀鬼子一個聯隊的重炮，功勞也是很大。這次你們縱隊傷亡不小。長官決定下一批購買的武器優先分配給你們三個縱隊。”
聽到下次武器優分配給自己的縱隊，程鈺青他們高興極了。
委員長，司令長官許諾的那個什麽法幣，什麽上校軍銜，哪裏有武器香。
這年頭有槍有炮才是大爺，才敢和鬼子硬碰硬地幹。
其他都是虛的。
現在想想，當上校又怎麽樣？
到頭來還不就是個團長。難道司令長官，或者是委員長還能給我一個旅長幹幹？
老子跟著長官，現在雖然是中校，但是過的就是團長的日子，甚至日後還能過著旅長的日子。
不比頂著一個空職來的強。
還是跟著長官強啊！
幸好，剛才沒有一時衝動，不然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了。
程鈺青他們喜笑顏開地說：“謝長官體恤！隻要武器充足，縱隊很快就能恢複戰鬥力，又能成為能打敢拚的主力，為長官，為全團打頭陣。”
現在災民流民無數，隻要打出358團的旗幟，根本不怕招不到士兵。
怕的是太多人報名，將那些淘汰的家夥勸走才是麻煩事。
程鈺青他們心裏已經在盤算著，這次自己縱隊能分到多少支槍，多少挺機槍。
要招夠多少人才好！
方立功看到他們興奮的樣子，根本沒有剛才那氣憤的樣子。
他心裏嘀咕。
長官就是長官，三兩下就搞定了這幫人。
讓他們乖乖服從軍令。
方立功看著程鈺青，一臉的笑意。
“程團長，關於委員長提拔你擔任上校的事。你知道該怎樣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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