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這一覺直接從早晨睡到了傍晚時分。


    迷茫中醒來,腦子還處在當機當中,手卻已經伸向了一邊摸索。


    看著迷糊的小人兒,再忍受著她那小手在自己的胸口做亂,司徒風絕此刻的真是有股要打她屁屁的衝動。她這是明知他現在不會對她如何,所以才如此的來折磨他的吧?


    做亂的手還在繼續,淺笑眼也未睜的呢喃,“幾點了?”


    邊問邊還拿著腦袋在他的手臂上蹭著,小手更是已經從敞開的衣邊滑進了裏麵。


    “下午四點了,先起來吃點東西。”音帶沙啞,說著要起來,他卻是動也沒動一下的不斷在親吻著她頭頂的秀發。


    就這軟香在懷,再上那做亂的小手,他能想起來才怪了。


    “我不。”


    淺笑也不想他起來,突然一個用力騎坐到他的身上,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口劃著,“你真的想起來?”


    “你真的要繼續?”司徒風絕已毫不掩飾眼中的欲/火。


    趴伏下手,湊近他的耳邊輕輕一吹,“別告訴我你不想?”


    他如何不想?


    一個用力避免壓著她肚子的將她翻身壓/入/身/下,這迴是他在上她在下,“等下可別求饒。”


    -


    白馳急步匆匆的走來,門口的福公公在他遠遠的就已經不斷的朝他使著眼色,可恨這丫在這方麵就是個木頭。


    快步走到福公公麵前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眼睛抽了?”


    “我抽你個頭,滾。”他抽個毛毛啊抽。


    “那你擠眉弄眼的幹嘛?我要見主子和皇上。”伸手就想去敲門。


    福公公立馬一把抓住他,“找死啊你。”


    白馳。。。


    這貨今天病了?


    突然房內傳出了陣壓抑的吟/哦/之音,白馳。。。


    福公公立馬鬆手,還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去啊,敲啊。等皇上出來後不直接弄死你,他老福就跟你的姓白。


    連眉毛都僵住的手伸在半空,白馳整個人都是懵圈的,誰能告訴他為什麽他的運氣會這麽好?皇上是什麽人,他能不知道這時自己站在門口?


    嗬嗬、嗬嗬。


    嚴墨你個癟犢子害我!


    什麽沒空,什麽有新的任務,你他丫的就是猜到了,所以讓他來擋皇上的怒火。


    福公公一臉的幸災樂禍,看這貨吃鱉的樣子他為什麽心情就這樣的好呢?


    白馳的表情都快哭了,瞪了眼福公公,他秒速的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門口。


    就算是被瞪,福公公的心情現在依然很好,重新迴到門邊站好,他可得為皇上守好性/福。


    -


    三樓最角落的一個客房內,這房間內倒是熱鬧。


    恭苶震軒正陪著恭苶夜明下棋,他們的不遠處是兩個孫輩與項致遠正在閑談,而項致遠他們的旁邊是齊王與他的那個逗比手下阿大。


    “爹,何是起程?”


    “皇上與皇後娘娘還未下令,為父看皇上定是另有安排。”他看不懂皇後娘娘,更看懂皇上。


    “嚴大人與無雙大人已經為咱們找了個藏身的地方,白大人通知了兒子,讓家眷全住到那兒去,咱們還是跟著皇上與皇後娘娘身邊。”


    “嗯。”


    兩人不再言語的默默下棋。


    齊王看了眼他們,又看向了項致遠等人,默然的望著窗外。


    恭苶夜明無聲的歎了口氣,他失去了女兒,這孩子失去了母親。可他最少還有兒子孫子在身邊,也可減少些心裏的痛苦,可這孩子卻是兄弟姐妹要害他,就連父親都要殺他。


    房門被輕輕敲響。


    門外傳來無雙的聲音,“太師,主子命您與齊王還有項致遠一同過去。”


    “立刻就到。”恭苶夜明立刻起身。


    -


    淺笑正坐在書房的桌案前看著書信。


    三人一進來,淺笑頭也未抬的指了指一邊的椅子,“坐。”


    三人無聲的行禮,再無聲的到一邊坐下。


    直到淺笑將麵前的一堆信件看完,這才抬頭,丟了封印用朱砂印泥的信封丟到項致遠旁邊的桌幾上。


    打開信封取出裏麵的信細細讀了後,項致遠的臉色一變,“主子,這。。。”


    “長公主請本莊主去赴宴,你們說,她連送了三封請柬來,如果本莊主再不去的話,是不是太不給她麵子了?”舉了舉手裏的另兩封與項致遠手中的信封一樣的兩份信封丟到恭苶夜明與齊王身邊的桌幾上。


    同樣取出信件看清裏麵的內容後,恭苶夜明與齊王兩也是臉色一變。


    “莊主,是不是長公主懷疑。。。”懷疑恭苶家的人突然從牢裏失蹤與主子有關。


    昨夜恭苶家的一百來號犯人突然的從牢中神秘消失,這可是今天在京城裏最大的事情,所有人所聊的話題都離不開這個。


    本來能無聲無息的從天牢救走百來個手無負雞之力的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這它偏偏就發生了。而明月山莊的大莊主前天剛來到阿德木,昨天晚上就發生這天神之筆。


    那麽他們不將這懷疑的對象放到這位神秘的莊主身上還能放哪?


    懷疑卻不敢輕易動,那就隻有請宴打探了。


    淺笑卻勾起了淡淡的笑,“懷疑又如何,我敢救就不怕她懷疑,我要的還就是她的懷疑。”


    懷疑了才會一請再請,然後她‘迫不得已’的隻能‘免為其難’的派個人去,不是嗎?


    “致遠,晚上你代本莊主去。”


    “屬下去?”主子又想到什麽鬼點子了?


    “我晚上要去見見那位放心的將家族兵權全數交於兒媳婦之手的烏家當家人。”淺笑臉上的笑容是怎麽看怎麽的鬼異。


    “是。”


    但他實在難掩心中的疑惑的接著問道,“主子,據屬下所查,烏家主對長公主極為的信任,甚至與長公主有著些不正當的關係在裏麵。”


    所以想要破壞他對長公主的信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查的東西過時了,我手裏卻有讓烏家主再也信起長公主的東西。”


    說著淺笑看向了齊王二人道:“叫你們過來,是因為我討厭事情慢慢的玩,要玩咱們就速度快且往大的玩。齊王,我要你去見敏王,與他合作。”


    齊王眼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讓他去見最大的仇人?還要和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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