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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頭看了看摟住自己嚶嚶而泣的媯姬,媯逸不知道為毛,隻覺得別扭至極。


    雖然說,這樣貌絕美的女人,名義上是自己的族姐,可雙方心裏都心知肚明是怎麽迴事……沒聽說過兇獸還能有個人族姐姐的。


    自從靈智漸開,媯逸可不再是之前那懵懵懂懂傻乎乎犯二的小獸了,雖然記憶沒能完全恢複,依然停留在從那座漂亮的大城出來的時候,但是行事基本上已經與常人無異。


    媯姬再拿什麽族姐、族弟的說辭忽悠他,恐怕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可能是感應到媯逸的僵硬和抗拒,媯姬極其自然的鬆開他的腰身,細細的端詳了一陣,也不知帶著猙獰獸麵她能看出什麽來,隻是拭去了眼角淚珠,欣喜的的道:“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說著,還拉著媯逸向焱煌二妃行禮:“見過二妃,此乃吾族弟媯逸是也,數月前虧得他深入關南敵後,收攏我中容雲羯、驃驥二軍殘部,與關南諸軍周旋,斷其糧道,擾其兵屯,這才叫關南軍不得全力攻打我定軍山一線……


    這女子口舌便利,寥寥幾句便將媯逸在敵後所謂說的一清二楚,就連媯逸自己都有些膛目結舌,聽上去怎麽好像是她在中宮運籌帷幄,派出了媯逸潛入敵後,才有這般功績的呢?


    傻了一陣,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媯逸很是疑惑,自己前去參加演武的時候,莫非這女人真的跟自己耳提麵命的說過什麽,結果自己給忘了?


    正疑惑間,媯姬拉著他要走,說是要帶他去向顓孫氏族老繳令,媯逸一皺眉,掙了一掙,心說:老子繳什麽令?難道還有誰敢來搶老子的兵權,奪了黑魘軍的指揮權不成?


    以他的蠻力,雖說未曾傾盡全力,卻未想沒能掙開媯姬那滑嫩小手的拉扯,一掙竟未掙動


    “且慢”


    而就在此時,一直目光爍爍盯著媯逸打量不停的焱煌二妃,突然齊聲挽留,引的媯逸向她們看去,這一看卻不由得一愣,盯著美豔至極的二妃就不知道動彈了。


    要說若是尋常男子,這麽直勾勾的盯著丨焱煌國丨國主座下二妃打量,絕對是種無禮的行徑,鬧得不好,可能還會上升到國家矛盾的層麵上。


    可此刻,焱煌二妃非但不惱,反而期盼的道:“不知大將可否去了戰盔一見?”


    媯逸心中還在疑惑,這二妃腫麽瞅上去那麽眼熟呢?聽到對方要他去了頭盔,見見真麵目,也未多想的伸手就打算掀起麵甲。


    可他手剛一動,就感覺到手臂竟被身旁的媯姬死死按住,冷聲道:“二妃如何這般無禮,非要與一男子直麵相見?莫不是看上我家族弟,欲招募他去你們丨焱煌國丨為將吧?”


    這話就說的有些誅心了,當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焱煌二妃身後的焱煌諸將皆都怒然踏前,而他們一動,不遠處的黑魘軍齊齊的一聲暴喝,“嗆啷”一聲拔出了戰刃,擺出了進攻的姿態。


    黑魘軍一動,丨焱煌國丨的一千雲舟艦隊“哢嚓”一聲炸雷般的齊響,艦身上無數的艦甲翻起,露出密密麻麻的窗口來,緊接著“鏘鏘鏘鏘”的金屬機括聲從空中傳來,那些黑洞洞的舷窗之中,竟然伸出了一根根粗壯的金屬粗管來對準了丨黑魘軍丨


    而雲舟艦隊上,更是咻咻有聲的飛起了烏雲一般的一片足有數千輛之多的風車,仿佛噬人毒蜂一般籠罩了天空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什麽情況?剛才不還好好的麽?怎麽突然就刀兵相向了呢?


    特別是女相,不是說女相與丨焱煌國丨二妃是閨中至交麽?危難時光是一信相求,丨焱煌國丨的執國二妃便傾力相助,看看眼下丨中容城丨的局麵,就知道人家丨焱煌國丨下了多大的本錢,怎麽隻是為了看一眼女相族弟的相貌就翻臉了呢?


    最主要的是,中容眾人,都被人家丨焱煌國丨的手筆給嚇著了,那些原本屬於中容王麾下的雲舟,到了人家丨焱煌國丨手裏,竟然被改造的張牙舞爪。


    原本他們還不信丨焱煌國丨用一千雲舟,降雷霆天罰了丨東萊王丨東萊欷鄴名下的丨青山城丨,眼下卻由不得他們不信,雲舟上那些粗壯的管子,看上去不像是用來排水的管道。


    人家能用雷霆毀了丨青山城丨,就同樣能用雷霆毀了丨中容城丨,別看丨焱煌國丨區區一國土不過萬拓的蕞爾小國,可這一手釜底抽薪的殺手鐧玩的太好了,根本就不跟你刀兵相向,直接摧城毀地的滅了你的根基,猶如萬軍之中取將首級一般。


    前來觀戰的中容貴胄們害怕了,可女相媯姬卻分外的強硬,中容貴胄心中皆寒。


    也是,此刻中容無主,人家女相本就不是中容人士,壓根就不在乎你中容這一畝三分地誰主春秋,就連顓孫氏的族老都轄製不了她,至多拍屁股走人而已,誰瞧得上你中容這一攤子爛帳不成?


    可女相瞧不上,他們這些中容貴胄卻不能不顧啊他們一家的榮華富貴可全都寄托在這中容城裏了。


    見兩方對持,一些品級較高的貴胄就準備大著膽子上前勸說一二,不就是人家焱煌二妃想瞅瞅你家族弟樣貌麽?至於這麽大動肝火的?


    “慢著於啥玩意?”


    可不等中容貴胄們上前,被拉扯中的媯逸就突然從自家“族姐”手中掙出了胳膊,什麽都沒說的伸手一指劍拔弩張的黑魘軍,就見原本殺氣騰騰的黑魘軍當場偃旗息鼓了,這軍紀,簡直好的沒邊了。


    見危險的黑魘軍收了刀兵,丨焱煌國丨這邊更於脆,焱煌二妃身旁的一員焱煌大將同樣一揮手,以前雲舟巨艦“哢嚓”一聲收起了那張牙舞爪炸毛刺蝟似的戰鬥姿態,漫天的雲車也如同歸巢的蜂群般收迴了雲舟之上,甚至連高度都降了下來。


    隻見媯姬的臉色變了變,死死咬住嫣紅的櫻唇,看著自家族弟的背影幽怨的不出聲了。


    “咱們是不是見過?”


    媯逸無禮的晃蕩到焱煌二妃的麵前仔細的打量了人家一陣,又盯著人家丨焱煌國丨的兩員統兵大將看了好久,若有所思的一把掀起了麵甲。


    就見那焱煌二妃差點驚唿出來,卻又用小手死死的捂住小嘴,而她們身後的那兩員統兵大將,更是滿麵的激動,腰身一彎似乎打算參拜下去,卻又被焱煌二妃迴身一擺的手勢硬生生的止住,就連一旁的人都清楚的聽見了兩位統兵大將腰身間“嘎啦”一聲骨節脆響


    “請女相、大將恕吾等無禮……”


    隻見焱煌二妃之中的姒妃,滿麵激動的柔身一拜:“隻是大將身上這套甲胄,卻是我家國主遺失多年的失物,卻不知大將從何得來?”


    “啥?我這鎧甲是你家的?”


    本來還死盯著人家焱煌二妃的媯逸,頓時就瞪圓了眼睛,一臉的莫名其妙:“這鎧甲是我的怎麽就成了你家的話說,你們從何而來?為何我瞅你們幾位這麽眼熟呢?好像在那見過?”


    媯逸百思不得其解的盯著人家焱煌二妃不放,苦苦的思索著,那姒妃張口欲言,卻被女相媯姬一攔:“姒姬妹妹,我這族弟的樣貌你們也見了,方才他剛剛一場激戰,已是疲憊不堪,不若容他歇息一番,再來覲見二位王妃


    說罷擋在媯逸麵前,拉住他雙手笑道:“弟弟,你一去數月,想必已是困頓不堪,隨姐姐迴家好生休歇一番,小妹楠天天念叨你,你這一迴來,怕是高興壞了。”


    說著不分由說的牽著頻頻迴頭的媯逸急急地離去,中容貴胄們也麵麵相覷了一陣之後,各乘車駕撤離鬥將場,那丨焱煌國丨一行,自然有禮官負責招唿,人家在丨定軍山丨一線,早已建起了大營。


    乘上女相專用的風車,媯姬這才鬆了一口氣,擔憂的道:“弟弟……”


    “行了行了”


    沉思中的媯逸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戲還沒演完呢?有事說事啊別假惺惺的”


    “你……”


    媯姬驚道:“你靈智恢複了?”


    媯逸沒好氣的道:“當然恢複了,再不恢複,不還得被你拿繩拴著遛著玩啊?咋滴?還打算拿你那緊箍咒,看能不能控製住我?”


    媯姬咬了咬紅唇,盯著他看了良久,這才笑道:“你靈智恢複了也好,可否告訴姬,你究竟是誰?”


    翻了個白眼,媯逸瞥著她嬌豔的容顏:“你問我是誰?我還想問我是誰呢?你攔著不讓跟人家說話,不久是怕我跟人家相認麽?”


    媯姬驚道:“你剛剛是裝的?”


    媯逸搖了搖頭:“倒不是裝的,我的確想不起那兩位女子是誰,隻是覺得她們眼熟,許是記憶還未完全恢複吧?莫非她們就是我出身的那座漂亮的大城裏來的人?”


    媯姬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是,她們是丨焱煌國丨國主的二妃,而你……我初見你時,便是在丨焱煌國丨都城丨焱煌城丨之中那時,你還是一隻小獸的模樣”


    “炎黃國?”


    媯逸一頭的霧水:“什麽時候又冒出來一個炎黃國?咋不叫‘華夏國,呢?”


    “華夏國?”


    這下子換媯姬不解了:“近來,未聽說過這丨中容郡丨內有什麽‘華夏國,立國來著。”


    “奇了怪了,我腫麽覺得這炎黃國、華夏國也這麽耳熟呢?到底是在那聽過的?算了,不想了,改天我去問問剛剛那兩名女子就是了……”


    媯逸又是一陣撓頭,腦子都想炸了,搖了搖頭,看著媯姬,眼神很是不善的道:“現在該說說,你剛剛攔著我,不讓我跟那炎黃國的人接觸是為何了吧?既然我出身於那個什麽炎黃國,就必然跟他們有什麽關係,你還打算攔著我不讓我跟他們不成?”


    麻煩:實在是抱歉這一個多星期來,老麻的偏頭疼又犯了,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啊根本就沒辦法碼字,所以更新慢到不行我也看到一些書友的評論了,說是可能要閹了,這裏澄清一下,《大荒》是買斷的,老麻寫一個字就是一個字的收入,不可能閹掉的,隻是這幾天的確是精神不濟,每天還在喝中藥中,這兩天已經慢慢有些好轉了,但是就是嗜睡,一天差不多要睡超過十六個小時,所以耽擱了更新,請見諒我好一點就會恢複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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