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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人們頓時麵麵相覷,如果真像胖子所說,下河段已經形同虛設的話,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唯一顧忌的是,頭頂還有兩名武警在虎視眈眈,誰也沒有膽量在子彈的招唿下逃命。


    人群沉默了下來,犯人們激烈地起伏著胸膛,一種異樣的氣氛在醞釀著,陳肥肥朝邊上的周海文使了一眼色,後者立刻朝武警的方向行去。


    犯人都轉過了眼光,似乎在期待著什麽,此時正是木青山走向二號殺手的時刻。


    “站住,幹什麽的?”上麵的武警吼了一句。


    “長官,那兩名獄警在混亂中被人的倒了,現在不知死活,你必須過去處理一下,我是這裏的組長,有必要向你匯報一下。”


    周海文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不像站在淒風苦雨中的犯人,關鍵的時刻,這名強人終於徹底恢複了本色。


    這兩名武警對望了一眼,快速地對著耳縵道:“那邊是怎麽迴事?聽到請迴答,聽到請迴答。”


    通訊器裏沒有迴答,祗有沙沙的電流聲。


    兩名武警的臉色立變,難道下麵的獄警真的已經被人打暈?


    “你下去瞧一下,我負責站崗,事情似乎鬧大了,必須向上麵匯報一下。”


    一名荷槍實彈的武警迎麵朝周海文走了過來。


    在距離兩步位置的時候,周海文暮然大吼了一聲,如平地響了一炸雷。人隨聲進,豹子一樣的剽悍身形側步出拳。


    砰地一聲,槍響了。


    子彈擦身而過,打得岩石火花四濺,在雨中一閃即逝,周海文早已計算好位置,這兩槍沒打不中。


    “幹什麽?”上麵的武警怒吼了一聲,可惜已經遲了,周海文看得分明,鐵腕一緊.握槍的武警手腕一麻,似乎失去了感覺。下一刻,他手中的武器已經轉到了周海文的手裏。


    周海文一個小角度的轉身。讓這名武警成為麵前的擋箭牌,隨即手腕一抬,砰的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穿越了雨幕。


    “靠,他把武警打死了?”


    “快跑,這裏已經不設防了,誰能最先跑到河段。誰就自由了。”


    周海文這一槍徹底點燃了犯人心中的戰火,這夥人都是彪悍地暴徒,兇性一旦激發出來,什麽事情多幹得出來,這一刻正是兇性大發的時候。


    下河段距離這裏大約五千米,明要在大雨引起地洪流裏漂流一公裏。再遊過人工運河,確實是逃跑路線,當然。這裏平時都是重兵把守,今天是一個微妙的時刻,半公裏之內,連一個鬼影都沒有,監獄長正抱著一大堆鈔票做著發財夢,當然,如果他知道犯人集體越獄地話,恐怕就不會那麽興奮了。


    當然,除了木青山外,誰也想不到突然下起了暴雨,有時候那天氣預報的東西還真不可信。


    首先,不知道是誰帶了頭,發一聲納叫,猛地朝下河段的方向飛奔而去,後麵醒悟了過來的犯人立刻混亂了,逃生的機會就在麵前,這些人都是重犯,就算日後被抓迴來也是再加幾年而已,如果真的能逃出去,以後就是海闊天空了。


    哄的一聲,至少超過二十名地犯人竄了出來,風雨中嗷嗷地叫著,如同喪家之犬。


    這夥人剛剛跑出了三千米的距離,暮地槍聲大作,三名奔跑中的犯人立刻倒了下去。


    這名警察正是許城皓安排好的人手,眼下他也傻眼了,這隊伍也太壯觀了吧!那裏去尋找目標啊?自己的手中祗有一把槍,不可能把全部的人都放倒,如果這夥人越獄成功,二號監獄裏地獄警全部都要停職查辦了。


    從利益上來說,比起許城皓的幾十萬,這名獄警更不想丟了自己的差事,那可是一輩子地事情。


    望著後麵還在瘋狂跑了過來的犯人,這名警察一邊開槍射擊,一邊臉色鐵青地對著通訊器吼道:“唿叫總台,勞改的犯人全麵暴動了,快點派大批的武警過來鎮壓,場麵控製不住了。”


    “什麽?全部暴動了?誰帶的頭?這些兔崽子。”負責接機的是二號監獄的最高負責人,正是他給木青山安排了今天的大好機會,但是他想不到今天會下暴雨,也想不到場麵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


    接到命令後,大批的武警開始與獄警開始火速行動,同時派人包圍了下遊的重點位置,務必杜絕任何一個犯人越獄成


    功,整個二號監獄仿佛蜂窩似的亂了起來,最高負責人在房間裏暴躁地走動著,嘴中詛咒著接頭的那人。


    木青山隨便一站,整個人似乎融入了茫茫的天地之中,又如高山壓頂,強大的威壓差點讓二號殺手當場吐血。


    行走江湖十多年,高手見過不少,還真沒有像今天這樣讓自己如此絕望過.“他,都是幻影,嚇不到我的!老子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渾身的暗勁如同脫韁的野馬狂轉,二號殺手眼中盡現血色,吸入的氣流仿佛燃燒的火焰,生命的潛能一寸一寸地激發了出來。


    木青山目光如矩,輕輕吐言道:“如果閣下再不動手,恐怕很快就要暴體而亡了。”


    二號殺手終於兇性大發,身法一動,一個早地拔蔥,瘦高的身形直躍高空,這一竄,竟然高過三米以上,在漫天的雨箭之下,速度快得說不出的詭異。


    半空中陡然轉身,頭上腳下地落了下來,五指羅張。絲絲勁氣與雨水相激,有股飛花碎玉的味道。木青山低著頭,似乎並沒有覺察到危機的來臨,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三米,二米,……、、二號殺手高瘦地身形如箭般射了下,如同鷹隼撲擊。


    “華而不實,本來倒置,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強!可笑!”


    那個“笑”字剛剛吐完,木青山手腕翻動。指間射出六道黃芒,六支金錐氣刺已經化為破空利箭。劃破雨幕。


    二號殺手的身形在半空中突然一滯,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五腑六職俱被洞穿,灑血而亡,屍身重重的摔落在地,比起剛才一飛衝天的雄姿,其生命消亡之快,令人喪膽。


    木青山舔了舔嘴角,祗見陳肥肥與周海文迎麵走了過來。


    滿臉都是興奮,這兩個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上了警察的製服,攜帶著火器,扮得挺像模像樣的。


    周海文掃了一眼二號殺手的落地屍體,搖頭歎息。


    陳肥肥把手中的警服丟了過來,嗬嗬大笑道:“歎什麽氣?那些人全都亂了。小木,你說怎麽辦?真的要穿著這身鬼衣服闖迴去嗎?”


    木青山快手快腳地套上了衣服,一臉微笑道:“當然如此。不過我們不是走後門的,老子們走光明大道。後門留給他們吧。”


    陳肥肥與周海文麵麵相覷,不知木青山打地什麽主意。


    “老兄,別老是出神好不好?其他武警都去淋雨了,我們能在這裏養精神,也算是種享受啊!”


    “你懂個啥?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我那裏能站得住?如果出了什麽事情,估計咱們都得跟著受罰,現在地犯人都好像吃了**,子彈又不是塑皮做的。”


    “估計是越獄之類地電影看得多了。”


    二號監獄地鐵門口,兩名警察很不自然地站立著,其中一名不耐煩地走來走去。


    由於犯人的暴動,差不多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出動了,整個二號監獄空蕩蕩的,有點人去樓空的味道。


    這兩名獄警正在交談著,突然,三名警察自雨幕中走了出來,腳步放得非常慢,似乎從前線撤退下來的。


    “哥們,上麵是什麽情況了?你們怎麽迴來了?”看到有人出現,走動的警察立刻興奮地出聲詢問。


    “他媽地,老子掛彩了,你們兩個倒是很輕鬆啊!”有人很不滿地吼道。


    站崗的警察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明能以同情地眼光看著同僚慢慢走了過來,沒有絲毫的疑惑。


    突然,中間那名臉色木然,看起來比較有型的警察動了一下,這兩名警察還不明白怎麽迴事,眼前人影一晃,勁風撲臉,脖子處的致命位置同時一麻,無盡的黑暗已經撲了上來。


    “現在地警察,水準還真差啊!小木,你好像幹掉五名警察了,怎麽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周海文鐵青著臉走向旁邊的小屋子,剛好那名負責登記地中年人探出頭來,還來不及詢問,立刻被這軍人一記鐵拳敲得縮了迴去,直接暈過去了,這些文秘書之類的人員,那裏受得了周海文這強人的重拳出擊。


    “走開.”


    木青山大喝了一聲,身形化出一連竄的幻影,灌注暗勁的右腿狠狠地蹬在高四米,寬三米的鐵門上,嘭的一聲驚天動地地巨響,僵


    硬的鞋底與金屬大門來了一個硬對硬的火星碰地球。


    木青山的硬底鞋在瞬刻之間,寸寸斷裂,直接報廢了。


    在陳肥肥張大的嘴巴中,鋼鐵大門轟然洞開。


    “我靠,真太強悍了。”陳肥肥走了上來,也是狠狠一腳踢在鐵門上,後者發出微可忽略的轟鳴.第一,陳肥肥確實沒有木青山那樣的神力,第二,在某種程度上,木青山比他狠得太多了。


    胖子再次睜大了怪眼,直到現在,他終於明白小木的戰鬥力與他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木青山皺著眉頭,快速地換過倒在地上一名警察的硬底軍鞋。


    任何一名武警再聰明,也沒有想到木青山會耍了一個迴馬槍,站崗的七名警察被木青山用同樣的手法放倒後,監獄裏的內部似乎成為不設防的存在。


    門口停著幾輛軍用吉普車,塗著重油的色彩,看起來很拉風,三人剛踏入五步範圍,這鐵家夥立刻自動尖叫了起來。


    哢嚓一聲,木青山如法炮製,硬生生地拉開了車門,三人魚貫而入,三秒鍾後,重彩吉普車絕塵而去,中間還伴隨著某位胖子的嗷嗷長叫。


    “報告,下河段擊斃犯人十二名,還有五名重傷。”


    “報告,下流地帶淹死四名犯人,七名犯人失蹤了,屍體找不到,估計已經逃出。”


    高警司煩惱地走來走去,聽取著手下不斷穿來的消息,他有點心急如焚的味道,過了片刻,他對著話筒吼了起來:“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一定要查清楚他們的去向,在事件擴散之前給我一個匯報,如果有犯人膽敢越獄,格殺勿論。”


    二號監獄的辦公處仿佛翻了天,老頭子真的發火了。


    “報告,有七名警察被打暈在崗位上,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門口一輛警用吉普車不見了,估計已經被盜。”報音員的語氣充滿了驚疑。


    高警司忍不住吼了起來:“去你媽的估計,我要準確的報告,這些王八蛋是怎麽辦事的?犯人在眼皮低下都逃跑了?”


    放下了話筒,高警司無力地滑坐在椅子上,這次是栽到家了,是誰有這樣的手段?有這樣的魄力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了荷槍實彈的警察?是那兩個犯人嗎?,讓路不走,偏偏捅自己一刀!


    “該死的兩百萬.”


    “老板,我們又擊斃四名犯人,但是並沒有那兩人在內,難道他還沒有逃出來?”金剛站在高岸上,遠遠地遙望著正在巡邏的警察,正在向許城皓做著報告。


    電話那邊,許城皓沉默了片刻,吩咐道:“注意一下警方的動態,具體再給我匯報,我有一種感覺,那小子已經逃出來了。”


    就在各方人馬忙得團團轉的時候,周海文已經駕駛著軍用車繞開了大道,十分鍾後出現在高速大道上,一路飛馳而去。


    “哈哈,我們終於自由了,阿文一會換一輛車,我們再入城。”


    周海文的心情也難得地輕鬆,他爽快地道:“明白,聽你的。”


    陳肥肥不由地再次怪叫了一聲。


    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木青山瞧著飛掠而過的景物,內心出現了一種難以抑製的狂熱,兩個多月了,自己還是迴來了。從今天開始,一切都重新開始。


    一個動人的影子在木青山內心閃過,隨即被他壓了下去。


    “別怪我,還不到時候。”木青山暗暗地想著。


    智者千慮,終有一失,就算精明如許城皓,也想不到木青山三人早已在他的計算之外。


    “報告,發現四名犯人被擊斃在下流的河岸上,另外三名犯人已經失蹤了。他們分別是602宿舍的周海文,陳誌義,李小山。”


    高警司鬆了一口氣。


    事情總算有點眉心了,值得安慰的是,除了周海文這個異數,後麵那二人的失蹤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事情發生到現在,似乎也有驚無險.“長官,要不要發布命令,封鎖周圍的交通要道。”


    高警司猶豫了一下,斬釘截鐵地道:“不了,你向外麵宣布,這三名犯人已經死了,對了,隨便在登記簿上把他們除名。”親!如果你覺得本站不錯,還請記住本站幫忙宣傳下哦!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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